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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手记:神将诛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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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我,眼泪在眼眶之打转。
我上去捏了她一把俊俏的脸,对她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
事实上我知道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老丁的工作台摆放着那奇怪的笛子,那支笛子通体翠绿,摸上去圆润之极,好象是玉做的。
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玉,而是一种特殊的竹子所做,我查遍了所有典籍,也没有发现关于这种竹子的记载。
这竹子十分坚硬,它的坚硬程度似乎能比的上钢铁,竹笛之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一些字,不过这些字不是汉语,我查了很多资料,没有发现古代有与失相匹配的字。
竹笛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但竹子仍然翠绿翠绿,似乎是刚从竹林砍出来一般。
除了这,没有任何线索了,我不明白,这支笛子如何能帮我找到那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
见面的开口第一句话我便问老丁:“怎么样,这支笛子的来历查清楚了没?”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嗯,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小林,你来看……。”说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到他的手拿着一张奇怪的羊皮纸,这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字。
好在这些字都是汉语,虽然是古,但这难不倒我,我很快就知道羊皮纸上字的大概意思。
羊皮纸上的意思是说,在古代,有一种邪恶的秘法,可以通说笛子吹奏的声音来控制人的魂魄,从而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我搞不明白,这张羊皮纸会有雨火有什么关系。
老丁说道:“小林啊,这要是知道这张羊皮纸的来历,你就不会吃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羊皮纸背后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丁,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老丁说道:“小林啊,你可别小看这张羊皮纸,那可是有人盗墓,从墓得来的,我花了五万块钱买下了它。”
我这下心里犯糊涂了,搞不明白老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丁说道:“我之所以买下这张羊皮纸,是因为那个盗墓的跟我说,那墓确实有这样的一支笛子,他也得到过,不过现在已经被人买走了,而且买家出的价钱并不低。”
“什么……?”一听这个,我立马跳了起来,仔细的望着手的那支竹子做的翠绿笛子,心想:“难道这支笛子吹出来的音乐能摄人心魄?”
好在本人对音乐一窍不通,所以,无法吹奏这支笛子。
我问老丁道:“那个墓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打听到具体位置没有?”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卖我羊皮纸的人说过,是在库页岛上,而且还给我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
说完,他把那张图拿了出来,又说道:“本来他这张羊皮纸一万块钱就肯出手的,我为了这张地图,我硬是将价码加到了五万。”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座墓的位置竟然是库页岛的最北面,那里长年被冰川覆盖。
库页岛以前是属于国的领土范围内,那里因为长年冰川,清政府无力管理,加之当时国家积贫积弱,所以才被迫划给了当时的俄国。
现在的库页岛属于俄罗斯的领土,想去库页岛,无疑要去办出国护照。
我当然等不起时间,所以,这次只有冒险越境了。
主意打定,今晚就开始动身,因为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一刻也等不了。
丁荫起先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考虑到便于行动问题,还是没有让她跟去,毕竟这次行动太重要了。
我打电话给我的盗墓组成员,让他们在黑龙江最北的漠河市集合,并且告诉他们,这次有大行动。
我心琢磨着:“也许这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活着的时候,就生活在库页岛上。”
一丝希望从心底而生,我的命运就靠这次行动了。手机请访问:
第二章 江面遇鬼()
第二章江面遇鬼
集合地点之所以选在漠河,我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漠河的北面就是黑龙江,所以漠河市有很大的港口,水路运输业极为发达,我们此次出行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的天气正好是春夏之交,黑龙江的江面是不结冰的,我正好可以顺着黑龙江的主干道进入北海,从而到达库页岛的北面。
当然,这次行动风险也是极大的,我本身对黑龙江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到达那里之后,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找一个向导。
只二天功夫,我的盗墓组成员就在漠河市集合完毕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我们盗墓组的成员。
我是这个盗墓组的老大,平时他们都叫我头儿,或者干脆称我为老大,关于我的具体身份,相信不用自己介绍各位读者都知道了。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盗墓组从来不叫真名,以老大、老二、老三依次排列,以前七个人的时候最小一号排到老七,现在老三离队了,老五也就是那个程胖子已经发疯了,剩下的五个人称呼还和以前一样。
老大就是本人,他们平时都叫我头。
老二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说来你不信,他白天竟然是一名风水大师,在我们那个市相当我名气。我也不知道他测风水替人看相准不准,不过我从来都不信这一套。当然,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我知道。
老三已经离队了,当然,对于离队的人,我也不介绍了。
现在说说老四,他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说他以前是杀猪的,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转行做了盗墓贼,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债负还清了,并且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他对我挺感激的,盗墓过程的体力活一般也是由他来承担。
老五就是那个程胖子,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慨,不过自从上次他开挖了那个明朝侯爵墓之后就疯了,我一直认为那是花蕊夫人给他的惩罚。
老六的长相最不起眼,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瘦的跟猴精似的,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营养不良。他以前就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看地穴打盗洞的本事还在我之上。
老七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具说是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施过所谓的茅山道术。不过,他知道的诡异之事挺多的,有很多事我都会向他请教。
老七是最后一个到达漠河的,他到达之时,我们已经找到了船和向导,准备开始向库页岛进发。
我们这个盗墓组已经盗过很多的墓了,所盗的墓大都在国内,国五千年的化博大深厚,儒家思想向来有厚葬一说,所以所盗的墓全部都在国内。
现在却要到国外去,而且还是偷渡出去,我知道他们心也十分好奇。
要知道,外国是很少有古墓资源的,至少不像国那么多,毕竟,国也是世界四大明古国之一。
我们之间是禁止相互询问一些问题的,所以他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就是嘛,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嘛,在金钱问题上,我一向都不亏待他们的。
关健时候,他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他们挖什么他们就得挖什么,当然,挖出来的东西都归我,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私藏东西。
在漠河市里,有专门帮人偷渡到俄罗斯的人,我很快和他们进行了联系,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商定十二万人民币将我们送到库页岛的最北端。
向导和船夫都由他们出,船支也由他们提供,这一来,省下我不少事。
船夫告诉我,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前进,到达库页岛也需要五天功夫。
这样我盘算下来,等我们到库页岛的时候,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后第十天了。
必须抓紧时间,我心里仔细琢磨着,当然,我被吸血鬼咬过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引来大麻烦。
盗墓组的成员没有一个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其实不是去盗墓,而是我为自己寻找解救的方法。
原指望这五天的行程能平平安安,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
那天的深夜,盗墓组的其他成员都睡着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船的甲板之上,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河水。
春夏之交属于黑龙江的汛期,这时候的黑龙江江面还是比较宽广的,我们的船靠着黑龙江的南岸行船,一路之上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是在这天的夜里,当我走到甲板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之声。
我心十分好奇,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属于半夜,谁还会在黑龙江的江面之上哭泣?
于是我便问那摇船的船夫道:“你们可听到有人在哭?”
船夫却不以为然,说道:“老板,这里就是传说的鬼水之地,以前在江面上行走的船都能听到这隐隐约约的哭声,但却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不过,当地的老百姓流传着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痴情女子的丈夫到江面上去打鱼,不幸坠入江,从此女子天天在江边哭,最后跳入河,但她的哭声却在江面上永不消散,提醒出江打鱼的丈夫要注意安全。”
船夫能说这话,可见他对这段江面十分熟悉。我向来不相信这虚无飘渺的传说,江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借此机会,我问那船夫道:“那么请问白天有这哭声吗?”
船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艄公,可以猜到,他在这黑龙江的江面上行走,风风雨雨已经几十年了,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老艄公说道:“说来也是奇怪,白天的时候我从来没听到过这哭声,晚上的时候也很少听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声音好象特别清楚,真的有点古怪啊。”
他这么一说,就等于是一个危险信号,我心“咯噔”一下,心想:“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吧?”
老艄公见我心惊魂不定,便对我说道:“老板,你放心回去睡觉吧,等到明天一早太阳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点了点头,正想回舱休息,然而这时,这奇怪的哭声却突然间大了起来,我细细的听去,发现这绝不像某种野兽的的叫唤之声,而是真正的哭声。
老艄公手紧紧的握住手的船的方向盘,加足了马力向前驶去,显然,他也不愿意留在这个鬼地方。我看得出来,他的精神也是十分紧张,显然今夜的哭声很不正常。
那哭声急了一阵,突然间又缓一阵,这时,江面上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附近会不会有其他船只呢,也许这只是其他船只上发出来的。
但这个推理很快被自己否定了。
情况有变化,直觉告诉我这一切很不正常,我迅叫醒了盗墓组的所有成员。
“头,怎么回事,这么三更半夜的叫醒我们。”老四是个直肠子,一见面就嚷开了。
我没有回答老四的问题,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很快那哭声再度响了起来,时高时低,在这寂静的黑夜之十分明显。
“我的妈妈的,这么三更半夜谁还在鬼叫啊!”老四特没有发现这哭声有特别之处,所以一听这声音就嚷开了。
我却把目光射向老七,他是一个学习茅山道术的人,也许从他的口出可以得出一点结论。
谁知他听了这声音之后,脸色大变,说道:“梵音之术!手机请访问:
第三章 骸骨()
第三章骸骨
老七一说“梵音之术”四字,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望向了他。
谁也不知道“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一脸疑惑的望着老七,希望能从他的身上寻找到答案。
老七的脸色十分凝重,平时他都是不吭不响的,是十分低调的一个人,我很少看见他有这种神情出现。
老四终于忍不住了,在一旁嚷开了:“***熊,这‘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老丁却摆了摆手,让我们每个人都安静下来,他自己还是仔细的听着从江面上传来的声音。
老艄公也是十分好奇,他开了一辈子船了,经常听到这鬼哭之声,他也很想知道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的。
事实上,因为这里发出奇怪的哭声,国家曾派科研人员来考察过,但没有任何结论,这怪声成为一个难以解开的谜。
现在,居然有人懂得这种声音,老艄公的胃口一下子就调了起来。
老七的脸袋微微的抖动着,耳朵直竖起来,仔细的听着那声音,突然间,他的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众人一见,都大惊失色,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老七整个人突然间向下一倒,一下子就瘫软在甲板之上。
这一来,大出我们的意料之外,众人连忙七手八脚的把老七抬进船舱之,寻问倒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七喝了一口水,缓过来一口气,这才有了一点精神。
我连忙寻问道:“老七,这奇怪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老七说道:“是‘梵音之术’,有人在此布下了强大的‘梵音之术’。”
我听得一头雾水,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明白这个“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也正是大家说关心的,大伙儿纷纷寻问老七。
老七长叹了一声,说道:“道家术法的奥义,有一种术法能以音律控制人的思想,道家称为‘梵音之术’。”
我一听这个,心猛得一惊,心想:“那支笛子不是以音律摄人心魄,进而控制人的灵魂,莫不是这就是传说的‘梵音之术’?”
老七说这话,众人皆感到不可思议,大家都很想知道,倒底是谁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哭声。
老四更是忍不住嚷起来:“老七,谁他妈吃饱没事干,半夜在这江面上鬼哭,要是被老子看见,不一斧子把他砍为两半才怪呢。”
老七摇了摇头说道:“施这‘梵音之术’的人,道力远在我之上,刚才我就是着了道儿,幸亏施这种音术的人不在,要不然我的意志可能已经被他控制。”
他这么一说,众人皆感到骇人听闻,可这声音传到我们耳里,除了觉得毛骨悚然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七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总算是恢复了精神,他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施这音律的人是谁,但我可以肯定,这声音是从水下发出来的。”
这句话可说是所有话最有用的一句,我心一惊,暗想:“自己的笛子据说也可以发出类似的声音,难道这声音和自己的笛子有关?
联想到这声音和自己的笛子有关系,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声音发出的地方。
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我心这么琢磨着,对老七说道:“老七,你能不能帮我听听,这声音究竟是从哪段水面发出的,我想下去一探个究竟。”
老七点了点头,目光还是有疲惫之色,可见他所言非虚,刚才确已被这奇怪的声音所控制。
“头,你疯了吗?这可不是我的目标啊!”老六本来对这次行动就感到很迷茫,现在听说我要下水,更加吃惊了。
也难怪他们疑惑,目前我做的几件事也确实让他们感到困惑,比如上次去蜀地找孟昶墓,还没有找到,我就说散伙,这不像是我平时的处事风格。
当然,我是隐瞒了找到孟昶墓一事,因为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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