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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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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桐越想越觉得不妥,眼睁睁看着那口飞剑,却犹如咫尺天涯,不禁使他意兴阑珊,只想早些离开此地,免得惹出其他变故。
他拿定主意,便不再多想,直接把注意力从那飞剑上移开,正要准备爬上梯子,看那奸夫淫妇,是否完了好事。
却在转身之际,猛又发现这间密室的角落,还堆着不少杂物,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刚才只顾看那飞剑,一时之间竟没注意。
张桐脚步一缓,不禁向那墙角多看了几眼,心里灵机一动,暗忖:“刘天威能与师父平辈论交,修为必是不弱,眼界也非寻常
。这些东西被他当做破烂堆放,于我却未必没有用,既然与那飞剑无缘,何不把这些东西收了,总算也不白来一趟。”
张桐打定主意,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诡笑,忙把五阴袋催出一道光圈,就要把那些杂物全都收去。
可是正在这时,他又忽然想起,这些杂物虽然无用,却也占了不少地方。如果全都收去,即使刘天威再不留心,也要发现丢了东西。
张桐本来行事十分谨慎,刚才因为被飞剑慑了心神,才会失了分寸。这下回过神来,立刻觉出不妥,急忙收住五阴袋,心说:“我也不知刘天威的手段,冒然全都取走,必会惹他追查。万一顺藤摸瓜,找到我的头上,却也不好交代。还是从中挑拣两件,其他原位不动,以免节外生枝。”
不过五阴袋已经被他催动起来,虽然及时停住,但是那些杂物,都给吸摄起来,被一道光圈兜住,悬浮在半空当中。
即使这间密室比较宽敞,但五阴袋展开来,也有三四尺见方。张桐唯恐触动另外一边的九子母阴魂阵,赶紧催动五阴袋,想把东西放下。
谁知恰在这时,他无意间,忽又瞧见,原来堆放杂物的那个墙角,居然还剩了一个约有半尺多高,满是锈迹斑斑的铜皮葫芦。
张桐登时吃了一惊,不禁暗自狐疑,心说:“我这五阴袋虽然不及师父那条,可总也算是一件法宝,寻常七八百斤的东西,轻轻一吸,就能摄住,居然收不动这个葫芦,莫非这葫芦还有什么特异之处?”
想到这里,更使张桐眼睛一亮,忙把五阴袋收起来,抢了几步拾起那个葫芦,用袖子拂去灰尘,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葫芦入手颇有分量,大约有五六斤重,通体浑圆,并无壶嘴。葫芦肚上还有不少字迹,也不知如何刻录上去,密麻麻足有二三百字。可惜这些字迹全都凌乱不堪,处处词不达意,根本读不明白。
张桐看出古怪,不禁心中暗想:“听说许多修真大派唯恐道统外流,传承功法皆有秘密手段,非是自家亲传弟子,或者机缘丰厚之人,即使得到秘籍,也难读出精髓,莫非这个葫芦也是哪家名门大派的传承秘典!”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冥冥之中竟有一种感觉,这个锈迹斑驳的铜皮葫芦,甚至远比那口被困在九子母阴魂阵中的飞剑更为重要。
张桐不禁暗自窃喜,又将葫芦仔细端详一番,也没能看出任何端倪。这又使他生出一丝犹疑,别是刚才给弄错了,赶紧催动起五阴袋,对那葫芦再试一次。
这一回由他刻意施为,五阴袋的吸力还要更大。但那葫芦亦如磐石,任他如何催动真气,五阴袋就像找不到方向似的,只在半空中到处乱窜。喷出那道光圈,落在葫芦周围,立刻就被驱开,根本到不得近处。
张桐一见,亦是大喜,心中更加笃定,这个葫芦必定非同小可,说不定还是一件异宝。忙又收了五阴袋,找出一块方布,将那葫芦包好,直接系在腰间。
他得这个葫芦之后,其他寻常东西,便也入不得眼。重新把那些杂物归置一下,尽量让看不出,曾经被挪动过。然后瞧了那飞剑一眼,丝毫也不留恋,径直爬上梯子,听听外间动静,确定已经无人。这才匆匆出了那座小楼,小心翼翼避开府中衙役,回到他所住的那间小院。
第十二回 小天王()
这时早已过了晌午,张桐因为得了一番际遇,转倒也不觉得饥饿了。兴致勃勃回到他住的小院,准备好好研究研究那个葫芦。却不料刚一进屋,就发现昨天给他送饭的那名丫鬟,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旁边。
那丫鬟一见张桐回来,立即起身迎了过来,由于昨天相谈甚欢,也就少了几分疏离,毫不客气的娇嗔道:“公子这是去了哪了?害得奴婢白白等了许久,好好的饭菜都放凉了。”
张桐听她一说,不禁看了看桌上摆的六样小菜,另外还有两碟点心和一续酒,比之昨天晚上还要用心许多
。
原本他还不觉得饿,这时一看那丰盛饭菜,却立刻搅动了五脏庙。又恐怕那丫鬟继续刨根问底,连忙主动赔罪,推说师父有事,吩咐必须让他亲自去办,这才搪塞过去。然后不容那丫鬟再问,直接坐了下来,不管饭菜凉了,拿起筷子就吃。
那丫鬟立时急了,连忙叫道:“公子且慢,这些都已凉了,等我去厨房再备些新的来。”
张桐也真是饿了,从昨晚到现在,将近十个时辰,早已是腹内空空,恨不得立刻填饱肚子,忙对那丫鬟摆摆手,道:“这些已经很好,姑娘不必麻烦。”
那丫鬟见争他不过,只好暂且作罢,再次坐了下来,直等他吃完了,又闲说了几句,才收拾了食盒离开。
张桐跟着送到院外,见她娉婷走远,却是皱了皱眉,不禁做贼心虚,暗暗叹道:“果然还是让这小丫鬟撞见了q天一天我几乎都不在这,万一来日东窗事发,刘天威调查起来,只怕是个麻烦啊!”
其实刚才张桐就想多给那丫鬟一些金银财帛,让她守口如瓶,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此举十分不妥。毕竟张桐与她只是萍水相逢,双方本来没有半点干系,如果突然送出重礼,岂不是更要惹她怀疑。
张桐左思右想,愈发感觉不妙,肚子里自有千百个主意,却总归没有一个万全之法。而且刘天威究竟不是常人,必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手段。等他闭关出来,若发现有人进过那间密室,未必就不能查个水落石出。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但是他如果跑了,就等于不打自招,更把甄远道也给连累其中,恐怕这份师徒缘分也要跟着烟消云散了。
张桐思忖许久,也无万全之策,所幸刘天威这次闭关,特意邀请甄远道前来相助,两三天内,不会出来,倒也不用急在一时。
张桐想到这里,亦是略微松了一口气,见那丫鬟已走远了,他也正要转身回去。却在这时,忽听有人呼唤,忙又扭身一看,只见这小院旁边的一片竹林间,施施然的走出一个穿白挂素的少年。
看那少年的年纪,也就比张桐大一两岁,身高却要高出半头,身板挺拔,好似青松。尤其那五官摸样,也生的十分英俊,原本张桐这幅皮囊算是不错,可是这一回却给比下去了。
那人见张桐循声望来,脸上自然生出一股傲然之色,不慌不忙,来到近前,颇为矜持的露出些许笑意,淡淡道:“兄台可是随甄师伯前来的张桐师弟么?”
张桐微微一愣,虽然不喜此人倨傲,却也不失礼数,一抱拳道:“在下便是,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淡然一笑,前趋几步,道:“在下刘子玉,承蒙家父余荫,练过几天道法,受朋友们抬爱,平时常唤我一声小天王。”
张桐立刻明了,此人多半是刘天威的儿子,否则也不会如此盛气凌人,只不过那‘小天王’的称谓,着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张桐心里冷笑,表面却不露声色,索性将他捧起来。听他说完,立刻大喜,然后躬身施礼,道:“原来竟是小天王!早就听闻小天王的大名,今日一见,当真幸会!”
刘子玉心高气傲,原本半点也瞧不上张桐,只是顾及甄远道的面子,这才按照礼数过来拜见一下
。而且在他心底,甚至连甄远道,也不甚放在眼里。认为甄远道除了修炼时间长久一些,其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他到了那个年纪,修为必定远非如此。
这一次刘子玉听说甄远道带了一名弟子,便存心想要试试,到底是自己厉害,还是甄远道的徒弟更胜一筹。
张桐还不知他来者不善,虽然心中不喜,还要虚与委蛇,与他见礼之后,便要往院里请让。
刘子玉早就打定主意,要跟张桐分个高低,哪会轻易放过,立刻哈哈笑道:“张师弟且不急回屋叙话,我早就听闻甄师伯修为高绝,师弟得承道统,必也道法精臻,今日既然相见,不如你我二人切磋切磋。如何?”
张桐微微一愣,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刘子玉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从师父和刘天威那说起,两家算作世交。可是我们俩却不曾相识,尚是初次见面,就要与我比试,这可不大友好了!”
刘子玉见张桐面露难色,以为他心生惧怕,更加趾高气扬,故作大方道:“师弟休要多虑,说好只是切磋,我便点到为止,必不会让师弟受伤!”
张桐见刘子玉目中无人的嘴脸,心里愈发厌恶,又吃言辞一激,几乎答应下来。然而张桐自家心里再明白不过,他虽托名是甄远道的徒弟,可是入门才不过三个月。如果一时激愤,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只能自取其辱罢了。
所幸张桐并非真是少年心性,旋即按下胸中火气,好整以暇,笑了笑道:“小天王言重了!非是不愿与小天王比试,实在是小弟入门不久,还未得师父真传,如何敢出来献丑,还请小天王多多见谅。”
这下转是刘子玉觉得不好意思了,张桐已经示弱,他再咄咄逼人,却是有失风度。况且他心底虽然狂傲,却也不敢真格落了甄远道面子,无可奈何,只好作罢。耐着性子又与张桐寒暄几句,便要转身告辞,然后离了西院,直奔府衙后堂。
由于后堂这边,住的全是女眷,不准外人入内。刘子玉是府君之子,才会没有这些避讳,径直穿堂过屋,来到一间花厅,推门走了进去。
花厅内并无旁人,只有一个光艳照人的美貌妇人,靠着一袭软榻,正在独自品茗。
那妇人身罩着一件锦缎暖袍,海棠春睡似的,一身慵懒媚态。若是张桐在此,定能一眼认出,居然就是晌午时候,与那老者偷情的风骚女子。
可是此刻,这美妇人的身上,却看不见半点轻浮。仿佛明媚之中,更有几分端庄,让人不由得生出许多亲近。
刘子玉进到屋里,脸上竟少有的露出几分少年天真,笑嘻嘻的挽起那妇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一声“母亲”。
那妇人娇媚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懒洋洋的问道:“见到甄远道的徒弟了?”
刘子玉点了点头,道:“嗯"儿见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入门也没多久,修为应该不高,刚才邀他切磋,他也未敢应承。”
那妇人饶有深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喃喃道:“甄远道平素最重面子,这次前来又颇有艰险,怎会带个没用的弟子?”
刘子玉道:“母亲何必多虑,这几天派人多盯着一些也就是了,凭他那点修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第十三回 暗伏杀机()
那美妇人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旁人我不放心,还是你亲自去,到了必要时候,也好随时动手。”
刘子玉微微有些诧异,不禁皱了皱眉道:“难道母亲真要杀了甄远道那徒弟?虽然母亲和舅舅联手,倒也不惧那甄远道,但是万一事情败露,又要牵扯到爹爹身上,到那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美妇人叹道:“玉儿,为娘如何不知此计行险!可是自从四五年前起,你爹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愈发的对为娘疏离起来,这两年更把我视若仇敌。原先凭我的修为,还能压住他一筹,但是这次他却不知从何得来玄阴聚兽幡的炼制秘法,又得到甄远道相助,捕捉许多凶兽精魂。一旦等他将此幡炼成,即使我与你舅舅联手,也未必能敌得住他。本来我想让你舅舅,半路把甄远道截下,可惜功败垂成,还险受了重伤。事到如今,我也再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
刘子玉见那妇人神色黯然,心里愈发心疼起来,忙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听话就是
。”
那美妇人道:“你先把他盯住,且也不急动手。玄阴聚兽幡乃是魔道重宝,并非容易炼成,如果他们失败,就是再好不过。若是万一成了,你就立刻下手,杀了甄远道那徒弟。届时甄远道追究起来,你爹怎么也要护着你,再加上为娘和你舅舅,足可把甄远道打得重伤遁走。那时你爹不但失了强援,还要多出一个仇家,更离不开咱们娘俩。最后再逼他把玄阴聚兽幡传给你,免得留下,成为祸根。”
原本让刘子玉跟他母亲一同算计自己爹爹,他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一听那妇人说,把玄阴聚兽幡给他,顿时令他眼睛一亮,心底那点愧疚也给抛到九霄云外了,笑逐颜开,听命而去。
而那美妇亦是松了一口气,跟着送到门外,看他渐渐走远,才回过身对着一扇屏风招了招手,道:“哥哥,玉儿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跟这话音一落,从那屏风后面,也传出一声叹息,随即走出一个容貌儒雅的中年书生,正是前番曾在半路设计截杀甄远道的郑渊。
郑渊走到妇人跟前,扬头向刘子玉的背影望了望,沉默半晌,才黯然道:“小妹,这些年苦了你了!”
那妇人眼里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回到榻上,淡淡道:“什么苦不苦的,还不就是那回事!当初你和师父为了独占登平府这方圆千里,逼我嫁给刘天威,如今子玉都大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郑渊摇了摇头,似乎自觉理亏,便也没再多言。而与此同时,张桐送走刘子玉,回到屋里,还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他的性命。
这时左右无人,他忙迫不及待,把系在腰间那个葫芦解了下来。此前在那间地下密室内,因为心情紧张,也不容他细看。这次再拿出来,正好心无旁骛,上上下下看了一个周全。
可惜张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端倪,使他不禁有些气馁。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发现窍门,这个葫芦早就被刘天威视为宝物,又如何有机会落到他的手上。
张桐立刻打起精神,想起上回得那三枚符箭,甄远道曾命他先用精血洗练才能使用,莫非这个葫芦也需侵染精血,才能激发其中禁制运转起来?
他的心中一闪念,越想越觉得可行,不禁跃跃欲试,忙挤出几滴血,抹在那葫芦上,并且试着输入真气,集中意念,抱元守一,想要将那葫芦催动起来。
岂料那葫芦好像一个死物,任他如何催动,就是没有反应。
张桐眉头紧锁,不禁暗暗忖道:“莫非精血不够?”
中指之血,原是人体精华,尤其修道之人,更讲究气血充盈。如果精血损失太多,非但自损修为,还会留下暗伤,殃及日后成就。
张桐刚才一口气挤出数滴精血,已有亏损,若要再来,非得伤了元气不可。他虽对那葫芦寄予厚望,却不肯为了一件宝物,坏了自家修真的根基。
而且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还能增长寿命,譬如寻常之人,七八十岁便已油尽灯枯。而一旦修成真气,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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