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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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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单的余光扫向陆匪他爸,那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陆父这会儿的心情很差,他认为这个年轻人是故意的,这么做是想在他儿子那里得到更多的关爱跟疼惜,他是过来人,清楚里面的那些算计。
这么一想,陆父的眼神就越发的凌厉,“我教训我儿子,你来这么一下干什么?”
黄单说,“伯伯,陆匪很怕疼。”
陆父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复,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三十的人了,打一下都不行?“陆匪,你什么时候成瓷娃娃了?”
黄单一愣,下一刻就去看男人。
陆匪扯扯嘴皮子,“爸,有个人心疼你儿子,你不是该开心吗?”
陆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他深深的看了眼站在儿子身旁的青年,一言不发的走了,这次没有再回来。
陆匪把门关上,“我以前告诉过我爸妈,他们不信,后来就懒的说了。”
黄单摸摸男人的头发,“我信。”
陆匪勾唇,“说起来也邪门,别人都不信,就你信。”
黄单抿抿嘴唇,他心说,你所体会的痛苦,就是我一直以来承受的,所以我能感受得到。
背上凉丝丝的,黄单问道,“你爸怎么了?”
陆匪给青年上药,“他还不能相信自己儿子会跟一个男孩子在一起,没事的,多看几次就能认清现实了,又不是小孩子,逃避是没用的。”
黄单说,“你不担心你爸妈那边吗?如果他们一直不肯接受我们,你会怎么办?”
陆匪轻描淡写,“有句话说得好,人生除死无大事,他们不接受,自然有不接受的法子,有我呢,天塌下来,也是个子比你高一个头的我给你顶着。”
黄单说,“也是哦。”
陆匪捏捏青年的胳膊腿,抱起来掂两下,“天天给你喂的饱饱的,怎么还瘦了?”
黄单说,“夏天容易瘦。”
陆匪抱着他往卧室走,边走边亲着,声音模糊,“那秋天赶快来吧,我还等着跟陆太太约会呢。”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这是固定的,哪天都不会多出来一小时,或者少了一小时,时间过的慢,还是快,全凭个人的感受。
警方在加紧时间查案,邻居们的生活节奏一成不变,家庭主妇照常买菜接送孩子,老人们依旧带着小孩子玩耍,上班的继续累死累活。
赵晓晚上加班到九点,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她跟往常一样把家里都擦了几遍,疲惫的去卫生间冲澡。
架子上的搓澡巾是昨天用过的,赵晓直接就给扔了,换了个新的用。
她换的勤快,是因为如果不换,会觉得身上的脏污都在搓澡巾里面,再用的时候,就回到了身上,想想都受不了。
玻璃隔间里的赵晓突然一僵,她关掉了花洒,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她好像听见了脚步声。
希望是自己太累了,出现的幻听。
可不到三秒,赵晓的希望就落空了,这次没了水声的干扰,她听见了脚步声,没有错。
那串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过来了。
脚步声是带着一点跟的,女人的拖鞋。
赵晓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站在淋喷头底下,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自保的方法。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赵晓的指甲抠进手心的皮||肉里,正当她觉得自己这次难逃危险的时候,她看到有张纸条被外面脚步的主人从门缝里塞了进来,她用力捂住嘴巴,这才没有发出尖叫。
脚步声消失了,赵晓站不稳的靠着瓷砖墙壁蹲下来,双腿发软,失去血色的脸上全都是冷汗。
门窗都关了的,那个人为什么还能进来?难不成就住在她的家里?
赵晓使劲揪住头发,指尖往头皮里抓,她抹把脸,抖着身子走出隔间,一步步走到门口,将地上的纸条捡起来攥在手里。
就是普通纸张的触感,为什么会让人有这么强烈的恐惧感?赵晓盯着那张纸,半响才把纸摊开来看。
上面的一行字落入赵晓眼底,她的手一抖,纸轻飘飘的掉落在他脚边。
歪歪妞妞的字迹像是被人刻意为之,但依旧能分辨出内容就是一句威胁:你这个贱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立刻滚出这里,不然我就杀了你!
“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赵晓想不明白,她工作日在公司,休息日在家里,不管别人家的事,到底得罪了谁……
肯定是个精神病患者!
赵晓火急火燎的报警,说她被人恐吓了,警方受理了案件,并建议她去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没有那种程度的朋友,赵晓去了旅馆,她要搬家,必须搬,不能再住下去了。
监控将赵晓惊恐万分的出来,一路跌跌撞撞跑下来的一幕拍到了,章一名把这事说给黄单听,他潜意识里觉得对方能帮到自己。
这次章一名果然猜对了。
黄单挖空原主的记忆,也在家里找到了那张纸条,内容跟赵晓的那张大同小异,都是威胁他,叫他走,不然就杀了他。
纸条是原主收的,当做是恶作剧,结果就被人闯入家中,直接活活打死了。
黄单说,“我那晚被人打伤,应该就是纸条的主人干的,章哥,查到这个人,案子应该就能破了。”
他克制着欣喜,任务完成的苗头终于看到了。
章一名拿了纸条去局里比对,发现是同一人所写。
这进展跟孙四庆无关。
章一名想,陆匪家的小朋友说中了,凶手可能不止一个。
两天后的夜里,监控拍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走道里,从身形跟穿着看就是周春莲。
角度有限,加上楼道里的感应灯没亮,画面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周春莲在走道里走了走,就消失在监控里了。
章一名接到通知就调去给黄单看。
黄单凑在屏幕前面,他看完两遍以后说,“再回放一遍。”
章一名照做,“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小季,你和她接触的次数不少吧,见过她这么大半夜出来的吗?”
陆匪面色不善,二人世界隔三差五被打扰,他能舒坦才怪,“你们警方那么多人都是吃闲饭的?”
章一名拍拍他的肩膀,“能者多劳嘛,小季有天赋。”
黄单没天赋,他就是比别人更焦急案子进展,“有点别扭。”
陆匪跟章一名异口同声,“什么?”
黄单说,“说不出来原因,就是觉得别扭。”
他伸出手,指着画面里低着头,模糊不清的女人,“周姐姐,凌晨三点多了,你出来干什么……”
115。邻居
陈丽在学校接了孩子回来; 到家门口时看到了一辆车; 她也没在意,就推着电动车往楼道里走; 直到身后传来喊声,叫着她的名字; 她才停下脚步回头。
章一名关上车门走过去; 对中年女人做了自我介绍; 哪怕他的态度已经非常温和,在他拿出证件的时候; 对方还是后退一步,摆出了自我防护的姿态。
陈丽问道,“章警官;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章一名收回证件,“是你的前夫。”
陈丽的神态漠然,事不关己的问,“他怎么了?”
章一名说; “前段时间被杀害了。”
陈丽的脸色变了变; 大概是知道女儿在场,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她就沉默了下去。
站在电动车前面的小女孩拿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章一名这个陌生叔叔,他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还从口袋里拿出事先买好的一根棒棒糖递过去。
小女孩的眼睛盯着棒棒糖; 她没有伸手接; 而是去看妈妈; 想得到允许。
陈丽对她摇头。
小女孩扁了扁嘴巴,不开心的低下了头。
章一名觉得中年女人太苛刻了,况且他已经表明了身份,又不是坏人,“陈女士,这只是一根棒棒糖。”
陈丽按了电梯,“章警官,你还没有做父亲吧?”
章一名不明所以,“对。”
陈丽露出了然之色,“养育孩子,不比你们破案容易,如果不自己做父母,那种感受是不会明白的,给孩子立了规,就不能破例,一次都不行,我所说的,想必你也不会认同。”
章一名摸摸鼻子,他把棒棒糖的包装纸拆了丢自己嘴里,见小女孩偷偷瞄过来,就挺不好意思的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电梯到了一楼,陈丽把电动车推进去放好位置,再把站在前面的女儿抱下来,牵着她的一只手,章一名随后走了进来。
数字不断往上升,逼仄的空间里静的过了头。
电梯停在十一楼,陈丽把电动车停在楼道里,她开门进屋,给女儿拿了绘画工具,“妈妈跟叔叔在外面聊会儿天,你在房里画画,别乱跑。”
小女孩拽开画笔,“那妈妈什么时候能进来陪我?”
陈丽摸摸女儿的头发,柔声说,“等妞妞画完苹果园,妈妈就来陪你。”
章一名在门口站着,这个死者老张的前妻让他意外,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对方有一张苦情的相貌,眼角的纹路很深,给人的感觉很悲苦,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
老张死了,有关夫妻两口子之间的过往,能调查出来的少之又少。
这一趟过来,章一名主要冲的是这个女人跟孙四庆的瓜葛。
陈丽给章一名泡了杯茶,她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主动开的口,“我跟老张离婚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的情况我一概不知,章警官,你这次白跑了。”
章一名说,“陈女士,能跟我说说,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的婚吗?”
陈丽反问,“这跟案子有关?”
章一名笑笑,“案子没破之前,什么都有关系。”
陈丽把桌布上的褶||皱抚平,“夫妻两口子会离婚,都是没办法再去经营一段婚姻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不然日子过的好好的,谁会离婚?”
章一名说,“陈女士能说的具体点吗?”
陈丽这时看了眼章一名,她又垂下眼皮去弄桌布,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很瘦弱。
章一名也不催促,他端起茶杯,吹吹里面滚烫的茶水,对面响起了平淡的声音,“他一直都有家||暴的行为。”
桌上的气氛微变。
章一名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家暴?这一条他们并没有查到。
陈丽似乎看出章一名的心思,“家丑不可外扬,章警官,这句话你听说过的吧?”
章一名说,“你刚才说老张一直都有那种暴||力行为,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选择用法律保护自己?”
陈丽笑了一声,“章警官,你以为我没报过警?”
章一名噎住。
陈丽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回来,她喝了几口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依靠法律的。”
作为一名执法人员,章一名没回应。
短暂的静默过后,陈丽说起那些已经在记忆待到发霉腐烂的人和事,“我跟我的前夫是家里长辈介绍认识的,结婚前我们的感情很好,什么都能想着彼此,他第一次对我动手,是在我们刚结婚的那年春节,原因很可笑,他看见我跟异性朋友在路边说话,就把我拽回家动手打了我一巴掌,说我不检点,大白天的勾||引别人。”
“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不正常。”
陈丽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自嘲的表情,“事后他跟我道歉,说他不会再犯了,我原谅了他,之后的那几年,他一次次的再犯,我一次次的原谅,说到底,我跟他能走到那步田地,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这一点我很清楚,归根结底就是我们不适合。”
章一名在本子上做着笔录,“你没有带他去看医生?”
陈丽说,“看医生?我的前夫觉得自己没病,对我动手是因为紧张我,不想我跟别人接触,哪怕是多说几句话,多看几眼,他固执的那么想,谁的劝说都不听,怎么可能去看医生。”
章一名说,“起初你也是那么认为的?”
陈丽的脸上又一次出现自嘲的表情,“是啊,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悲可笑。”
章一名问,“所以你跟你的前夫离婚,是你无法再忍受他对你的折磨?”
陈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是个很难下决定的人,每次想跟他离婚,都会犹豫,迟疑,摇摆不定,忧虑的东西有很多,包括我的父母,朋友,孩子,工作,未来的生活等等,最后我都会打消念头,反反复复这样,永远没有迈出去那一步。”
章一名听出来了她话里的名堂,“是你的前夫提的?”
陈丽摩挲着玻璃杯,“我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逼迫我跟他离婚,我还在跟他凑合着过下去。”
章一名的笔出不来油了,他在纸上戳了好几下才好一点,一样米养百样人,人与人的区分其实很大,没办法从只字片语去形容和概括。
每个选择都是自己选的,旁人的意见跟想法都没有意义。
章一名翻开一页,“你的前夫会因为你跟别人接触,就指责你不忠,说明他很在乎你,后来又因为什么逼迫你跟他离婚?”
陈丽说,“东西。”
章一名没听明白,“什么?”
陈丽说,“我只是我前夫认定的一样东西,私有物,仅此而已。”
章一名无法理解的皱起了眉头,目光里的探究也更深了几分,“既然是私有物,那就更不可能会……”
陈丽第一次打断了对面的男人,“因为他不想要了。”
章一名隐隐觉得另有隐情,他换了个话题,“陈女士,你知道你的儿子跟你前夫关系不好吗?”
陈丽诧异的微睁眼睛,“不好?怎么会呢,我的前夫对儿子言听计从,要什么买什么,对他非常从容,我能原来我的前夫,跟他继续过下去,也有这一点的原因在里面,他真的很疼爱儿子,从来都不打一下。”
章一名说,“根据我们从邻居们那里了解的情况来看,他们父子俩的确不合,你儿子是住校生,周末也不回家,偶尔回来一次,都会跟你前夫发生争执。”
陈丽轻轻叹口气,“章警官,我早已远离他们的生活多年,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邻居们知道的都比我多。”
章一名问,“陈女士,我虽然还没成家,但是我个人觉得离婚满足了夫妻,带来的后果不应该让孩子也来承担一部分,这些年你就不想念你的儿子?”
陈丽苦笑,“他不让我去见我儿子,说见一次打一次。”
章一名愕然。
他转了转笔,老张死了,儿子一问三不知,现在他只有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真假暂时并不能完全断定。
陈丽知道章一名所想,“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没必要撒谎,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况且夫妻一场,他人不在了,我不会去给他按莫须有的罪名,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章一名挑着重点记录,“陈女士,在你的印象里,你儿子是什么样的性子?”
陈丽说,“那孩子有点调皮,但性子不坏。”
章一名问道,“怎么个调皮法?”
陈丽说,“就是开关家里的抽屉,觉得发出的声音好玩,还会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地上,把手伸进鱼缸里抓鱼,拿扫帚把猫往簸箕里面扫,不脱鞋子在床上爬来爬去之类的,他很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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