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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行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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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宁想趁机和敏套套近乎,被敏毫不客气的挡了回去,并好一顿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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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课后,我绕过讲台准备出去。刚准备下台阶,被笑风堵了个正着。笑风向我伸出手,我警觉的后退一步,瞪着眼看她:“干什么,我们没有交情。”
笑风缩回手,满不在乎地笑嘻嘻的问:“听说被人给撬了?”
撬了?什么是撬了?我狐疑的看着她。
“你个傻猫,笨蛋。连撬都不懂,难怪给人撬。撬了就是给人抢了凯子了。”
我的头“翁”的一声就大了,抬起手冲着笑风的脸就是一掌。笑风的个子本来是比我高的,但是我站在讲台上,笑风又没有防备,极端愤怒下的我出手很重。一掌过去,笑风白嫩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指痕。笑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正在进进出出的同学们被这个意外情况弄懵了,都拥了过来。班里追笑风的那个“纨绔”听到哭声也跑过来。笑风虽然讨厌,好歹也是他当下的女朋友,女朋友给人打了,显然是很丢份子的事儿。“纨绔”站在笑风身边,颇有点挑衅地看着我:“我不打你,但你要给笑风道歉。”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给笑风道歉,门儿都没有!”
局面很僵。笑风在哭,有了“纨绔”的撑腰,笑风哭的更加矫情;“纨绔”在等我道歉;我素面朝天,傲然挺立。围观的同学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幸灾乐祸,笑风被打,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敏和灵儿从人群中挤过来,站在我身后。我从衣袋里掏出那把手术刀,这把刀曾经扎伤过我自己,但从现在起,我发誓,它的刀尖只指向侵犯我的人。
灵儿看我满脸的戾气,怕我干出傻事儿。抓住我的手,轻轻的但很坚决的取过刀收起来。对“纨绔”说:“笑风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你比我们更清楚。今天的事儿不怪晓静,是笑风挑衅的,要道歉也应该是笑风先道歉。”
“纨绔”一时语塞,灵儿说得对,笑风就是那种无风也兴浪的主儿。只是现下他出头帮着女朋友,挽不回面子也不好收场。
大班长华彬和韩阳走了过来,一边一个拉着“纨绔”的胳膊:“走走走,女孩子打架能有多大的劲儿啊。你也太惯着笑风了。”
华彬又一伸手揽过笑风的肩:“风,看哥哥面,跟哥哥小饭馆吃饭去。好不好,笑一个。”
笑风“吞”的一声笑了,斜斜飞了我一个媚眼。真是梨花带雨,百媚横生,天生一个尤物。
韩阳回过头对灵儿讨好的一笑,灵儿客气的点点头:“谢了。”
韩阳他们几个走了以后,围观的同学也一一离开。我们听见有人悄悄议论着:
“看不出来啊,那么温文尔雅的田静文也会打人。”
“是啊,端木灵儿打人,田静文打人,206的人疯了。”
“就是,齐敏也掺和,演《江湖三女侠》吗,哈哈。。。。。。”
“不过,笑风也该打,打也没错。”
回到206,灵儿和敏互相看看,忽然都笑了。是啊,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我们的性格改变了不少。我想想刚刚发生的事儿,心里有点后悔:笑风固然可恶,但也不至于这样拔刀相向啊,我心底的戾气真是太足了!
婷推门进来,带来一股寒气。婷说天冷的很,只怕是要下雪。
接着婷又说了一句让我柔肠寸断的话:护城河边的小木屋拆除了,只留下栈桥。。。。。。
第二十八章恰似梅开
随着寒假的临近,珍对凌宇的那份期待和渴望越来越小,几乎已是绝望了。她终于明白因为自己的单纯、固执和偏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始终以为和凌宇的相爱可以让她放心的奉献一切,以为她痴心的坚持可以唤回往日的恋情,却没有想到最会把自己逼得无路可走,濒临绝境。
对肚子里的小生命,她说不出是爱还是恨。当初确定怀孕的时候,珍其实是想好了要放手一搏的,搏她和凌宇的感情,搏她入主白果园的期望。可现在,一切几乎已成泡影,除了腹内这一个孩子,没有什么能把她和凌宇和白果园联系在一起了。当孩子在腹内蠕动时,珍也会在内心洋溢着母性的温情,这是女人的天性。可一想到凌宇的绝情,想到白果园的冷漠,想到无颜以对的父母,珍又痛悔交加。多少个夜晚,她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说: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充满是非充满交易的世界。可当阳光照进宿舍,当室友们关切的笑脸闪耀在眼前,她又体会到了活着的温暖和渴望。
孕育孩子需要大量的营养。学校食堂里的饭菜品种倒也不少,只是家里只提供最基本的生活费,没有多余的闲钱来增加营养。缺乏营养的珍看起来头发干燥枯黄,一狠心干脆剪成了短发,所以在冬日棉衣的遮掩下,珍只是显得肥胖了,看不出几乎足月的样子。玉玲姐、秋淑、秀几个人经常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每个人买了不同的菜,大家聚在一起吃,珍知道这是大家在变相的帮她,给她增加营养。林佳也经常给她买些奶粉什么的,可珍一想到林佳曾经对她提出的要求,就如骨鲠喉,婉言谢绝了。
端木灵儿打林佳的时候,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觉得奇怪。平时灵秀文弱的端木竟然那么有章法有节奏的打了林佳,而且还非常冷静的警告201的人:不许拉架。这就更让人奇怪了。等到她跑去206找田静文,尽管田静文掩饰的很快,她还是看到了她腕上的纱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田静文受伤了,为什么?这和端木灵儿打林佳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珍对田静文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情愫,是嫉妒、是欣赏、还是羡慕,也许兼而有之。记忆里,她就像春天的风一样,和煦温暖,不染纤尘。在你忧伤时,她的软软温声是抚慰你心灵的解语花;在你高兴时,她奉上的笑脸更是如阳光般灿烂。这样一个真心真意对待别人的女孩儿怎么会受伤,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她呢?
珍忘不了和田静文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当她为难的面对着沉重的行李时,晓静伸过来的手温暖而有力。那天的晓静安然地站在楼下,挺秀的身姿如一株小树,健康粉红的笑脸上洒满阳光。忘不了春天的那个雨夜,当自己为北京的凌宇担心时,晓静偎在自己的脸颊上,在自己的耳边关切的低语。也许是自己的固执和偏激妨碍了她们友谊的发展,使她们至今不能贴近。当她看到田静文和端木灵儿、齐敏甚至是婷都亲密默契时,她时常感到一种孤单和失落。
林佳挨了打,却忍着痛咬着牙闷声不吭。田静文日渐憔悴苍白冷漠,不再笑脸迎人,这让珍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及到联想到自己的事儿,想到凌宇态度的变化,珍犹如醍醐灌顶,清醒了许多。深思熟虑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只不过要等孩子降生,等到时机成熟才能去实施,必须得有人为自己赌输了的青春买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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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就是这样的性格,偏执的近似于疯狂。
华依姐姐见到珍时,珍正从教室里走出来。华依姐姐是来看望晓静和灵儿的,最近发生在这两个女孩儿身上的事儿让她震惊和心疼。对待这变色的情感,灵儿表现出的成熟大度和晓静表现出的脆弱激烈都让她揪心。毕竟是才十九岁的女孩儿,她担心她们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而迷失了人生的航向,不能让一段失败的恋情摧毁了她们。
然而当华依姐姐看到珍时,就不是简单揪心了。她从齐敏那里断断续续听到一点关于珍的故事,感到事情很难办。现在她从珍那美丽的眼睛深处看到了绝望和毁灭,她感到内心起了一股寒气,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珍是最需要帮助的,否则,她必定毁了自己。
华依姐姐把珍带到206,让灵儿和敏去寻找晓静,好静下心来和珍谈一谈。珍并不是太熟悉华依姐姐,只是感到了华依姐姐身上那种特殊的亲和力,让人一见如故,如沐春风。这种亲和力在田静文身上也有,不过没有华依姐姐的那么浓重。当华依姐姐伸出温暖的双手握住自己时,珍情不自禁伏在姐姐腿上大哭,嘴里含混的喊出了两个字:“妈妈。。。。。。,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华依姐姐的眼里也流出了泪:“孩子,好孩子,不要怕,不怕的。”
珍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到华依姐姐的手轻柔的拍着自己的后背,好像小时候妈妈拍她入睡一样。珍感到很安全,好久没有这种又安心又温情的感觉了,她几乎一下子就睡着了。
我和灵儿、齐敏回到学校,推开206的门,看到珍还伏在华依姐姐的腿上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未干的痕迹。雪白的皮肤,精美的五官,嫣红的双唇,唉!多么美丽的女孩儿!
鉴于珍目前的状况,华依姐姐建议她以妹妹的身份住进杏园待产。如果是顺产的话,华依姐姐会悄悄找一个妇产科的熟人来接生,否则就直接送进附属医院。以华依姐姐的身份办成此事应该不是问题的,不过到时候何珍的事儿恐怕会大白于天下,这是不符合我们的初衷的。因为这件事儿一旦暴露,受伤害最深的当然是珍和她的家人。华依姐姐还以学校的名义给珍的家里写了封信,说学校请珍协助调研,这个寒假将在学校度过,春节如果调研工作结束,珍就会放假回家,请两位老人放心。
现在想起来,华依姐姐当时是担了很大风险的。如果珍是难产或者发生了其他的意外,华依姐姐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而且她还为珍说了谎,修女是不许说谎的。一切都为了这个意外的不应该出生的孩子而悄悄改变着。
幸亏一切顺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除夕夜,在万家团聚的时候,在白雪覆盖的杏园,珍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经历了二十多个小时的产痛,珍已经是疲惫不堪。当华依姐姐把婴儿抱给她的时候,珍并没有多大的喜悦,只是觉得这个婴儿还不难看而已。然而找来的产科大夫却惊讶的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这么漂亮的新生宝宝!
珍的心里有了些许安慰,华依姐姐也是抱着婴儿爱不释手。
华依姐姐把孩子放在珍的胸前,示意她给孩子喂奶时。珍惊讶的看着华依姐姐,因为当初计划的是婴儿放在杏园人工喂养。
“还是让孩子吃一口母亲的奶吧!”华依姐姐的眼里满是泪花:“你不觉得他可怜吗,生下来就要和母亲分离,这不是孩子的错,让孩子认一下自己的亲娘。”
华依姐姐没有明言的谴责深深触动了珍的心,珍把孩子抱在胸前,泪水一滴滴流进了婴儿的小嘴。
珍看着怀里的孩子,百感交集,不能给的岂止是奶,连姓什么都是难题。姓“凌”吗?那就是告诉凌宇自己还在痴人做梦,珍摇摇头自嘲的苦笑。跟着自己姓“何”吗?珍想到父母,自己做下了这样有辱门风的事儿,还有什么脸面姓“何”?
“华依姐姐,我想求姐姐一件事儿。”珍的声音微弱又悲凉。
“傻孩子,说就是了,求什么。”
“如果没有华依姐姐,就不会有这个孩子。所以我想,让这个孩子跟着华依姐姐姓华。”
华依姐姐一下子明白了珍的想法,不由得被珍深重的无奈所感染。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要担负许多不能说的秘密,承担常人所无法承受的精神压力和心灵伤害。华依姐姐仿佛看到了第二个纤梦,心底一阵悲凉:孩子,这是你无法选择的错误。
华依姐姐抱过孩子,看着那精美的如梦如幻的小脸,心里更是不忍:“珍,不要担心了,跟着姐姐姓好了。”
珍眼泪“刷”的溢出了眼眶:“姐姐。。。。。。”
华依姐姐极力安慰着珍,虽然没有结过婚,做过妈妈,但华依姐姐也知道,月子里是不能有过度的情绪波动的。这个时候,聋哑女护工走进来,手里擎着一枝盛开的白梅,花瓣雪白晶莹,没有一丝杂质,散发出清冽的香气。女护工指指点点的告诉华依姐姐,院子里的两株梅树凌晨盛开,算起来正是婴儿出生的时候。
珍躺在床上,示意女护工把白梅花拿过来,细细看着:“梅花是花中四君子之一,孩子出生,梅花开放,这是上天送给孩子的礼物。华依姐姐,我希望这个孩子将来能够做一个清清白白的有道德的人,我想给他取名叫君白,好吗?”
华依姐姐深深地看着珍,体味着珍的良苦用心,点点头:“好名字,君白,华君白。”
珍得到了华依姐姐的应允,仿佛再也没有了心事,带着极度的疲惫睡着了,只是眉梢轻蹇,睫毛下似乎还有泪光闪烁。华依姐姐叹口气,发生这样的事儿,究竟是谁的错呢。。。。。。
这部书快要结束了,我们要在这一章结束珍的故事。
寒假结束后,我们回到学校,先去看了华依姐姐和珍。那个宛如天使的小男婴我们也见过,真的是十二分的精美,看着他,我们除了在内心惊叹外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惊吓了这小小的精灵。
见过男婴的只有我、敏、灵儿和林佳,林佳始终是不改初衷,一门心思想要领养小婴儿。
开学后,珍没有来上课,我们以为珍还要修养一段时间,也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华依姐姐神色匆忙的来到学校,告诉我们:珍不见了,婴儿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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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面相觑:珍带着孩子去了哪里呢?
华依姐姐眉头紧锁:“我担心珍去北京,去找凌宇,那可真是两败俱伤啊。”
听了姐姐的话,我们心里也是一紧。何珍会是去了北京吗?是去为自己和孩子找回一点公道吗?
想到珍的可怜,孩子的可爱,凌宇的可恨,我们也是想让凌宇和他的家庭付出点代价的。
世间有很多事是很矛盾的,有的事能做不能说,有的事能说不能做,有的事做了也不能说,有的事不能说也不能做连想都不要想。珍的事儿就属于做了也不能说的,换了别人,也许宁可死去都不会说的。可珍就是珍,她没有选择沉默,她选择了面对和报复。
珍带着孩子找到凌宇,找到北×大。北×大当然不会让一个学生的无德影响学校的百年声誉,干脆果断的开除了凌宇,凌宇的女朋友也干净利落的和他分手。凌宇被开除后没有回家直接买车票去了南方,一去就是十年。
珍的北京之行达到了什么目的,是不是珍想要的结果,我们不知道。
珍从北京回来后,婴儿被寄养在杏园。珍很少去看他,倒是林佳,几乎每天都要去看望。
后来 如果不是华依姐姐。。。。。。
也许那个叫华君白的小男孩儿会在杏园长大。
第十七章绾青丝
绾青丝
突然就很自卑了。我没有灵儿的飘逸出尘,没有齐敏的豁达大度,没有何珍的自信,甚至没有江婷婷的爽朗,不会吹林佳的箫,功课没有秀、玉玲姐、秋淑学的好。我的才情、我的骄傲、我曾经的脱俗,在和沈青第二次相遇之后全都消失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杏园的小傻子。
爱情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来临了。。。。。。
由于在四、五月间耽误了许多课程,校委会研究决定,今年的暑假推迟20天。消息传来,林佳止不住的高兴,这意味着可以晚一点面对老家的那个“小丈夫”了。去年寒假时,拗不过娘家和婆家的双重压力,按当地风俗草草办了婚礼,林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牵线木偶,木然的被别人安排着自己的生活,可惜这牵线的人是一个智力只有十岁的小男人,这怎么能让林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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