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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前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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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焰大步上前扯住她的皓腕,往隔壁他的房里拖,她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这个臭男人的蛮力——
  把她拉进房,聂焰转身把门给关上,脸上那道浓黑的眉紧蹙着,眸色又深又浓,像探不到底的深渊。
  “我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以前我们的沟通没有问题……”
  “够了!不要跟我说以前,我们之问没什么好谈的!你放手,让我出去。”嫩白纤细的皓腕已被他的蛮力抓得泛红一大片,疼得她差点没哭出来,她才不要跟这个野蛮人谈事情!
  她死命的想甩开他的大手,还用脚去踢他的小腿骨,为的就是要远离他,离开这个房间。
  “不要逼我,骆向晚……”她像疯子似的一直挣扎乱动,对他又是挥手又是踢脚的,真的让人很难不动气。
  “是你逼我,不是我逼你!是你是你都是你!放手啦,臭蛮子!你以前的君子风度上哪去了?去山上养牛养羊,顺便也把自己的性子给养蛮了吗?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唔……”
  她来不及大叫,嚷嚷的小嘴便被一堵霸气火热的双唇给封住,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依然激烈的抵抗着,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给反扣在身后,因此她越扭动身子就只会越与他精壮宽大的胸膛摩擦,透过薄薄的衣料,那粉红的蓓蕾因这剧烈摩擦而敏感的疼痛着……
  他的吻又急又狂,像是暴风骤起、席卷万物的肆虐着她的唇,她气得张牙咬他的唇,他痛得闷哼,接着是加倍似的惩罚着她!
  吻,落在她唇上,放肆的大手却扣紧她的纤腰,让她下半部整个贴紧自己。
  她无法不感受到那昂扬在他们之间灼热的巨大,她脑子缺氧,身子发晕,渴望被爱抚、渴望被亲吻的疼痛感,让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出声。
  他以为,他吻疼她了,事实上也没错,他咬破了她的唇,她也咬破他的,两个人半斤八两,不过,她终究是个纤细荏弱的女人,她一哭,他就心软,虽然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想要继续,该死的渴望着!
  “别哭了……”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嗓音温柔,吻掉她的泪之后又去吻她嫣红似血的唇,用他的舌舔着她的上唇,又滑过她的下唇,再一次密密的吻住那两片颤抖的唇瓣。
  他忘了先前之所以吻她是因为气得想要惩罚她,他忘了他吻她的目的是要她闭上嘴,冷静下来好好的跟他说话。
  他什么都忘了,只是专注的品尝着这久违的甜蜜,像以前她哭的时候那样怜惜的吻着她、疼着她,除此之外,什么都忘了……
  奇异的,怀中的女人不再挣扎了,而是颤抖。
  泪,却流得更凶。
  “向晚……”他温柔低喊着她的名字,就像以前每一次温存时那甜蜜的呼唤。
  “不要这样叫我!”她低吼出声,身子虚软的站立不住而倒在他怀里。
  她不要他的温柔!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该死的这样吻她、这样抱她、这样温柔的叫着她?他怎么可以?
  心,因回忆而痛着,却又再一次为这个男人而颤动。
  她不要这样,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又要再狠狠的痛一次……
  “为什么?你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他屏住气息的望着她,胸口因为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而隐隐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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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子一僵,离婚时他带给她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又回来了,方才的温存甜蜜,方才的温柔亲密全都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她多傻呵,怎么可以再沉浸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他的温柔背后所带给她的将会是更深刻的伤痛呵,她忘了吗?
  骆向晚咬着唇,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的偎着;她还没准备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如果是,为什么不结婚?”终究,聂焰还是把闷在胸臆间的疑问给问出口了。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也不必在意,没想到事过境迁这么久,他还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天知道,他竟然还如此熟悉着她的身体、她的气味,还眷恋着她在他怀中难以自已的声音,就像,这五年来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就像,他跟她还是夫与妻的关系,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还爱着她吗?还恋着她吗?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一点!那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明明决定舍弃的,他从来不曾后悔过,不是吗?万万没有理由对她还有眷恋……
  除了生理上的,他控制不了。
  是的,他有好一阵子没碰女人了才会如此。聂焰自我安慰着。
  骆向晚不懂他的内心挣扎,事实上,她觉得他问的问题很好笑,也很刺耳。
  她仰起脸,还带着泪痕的容颜突然笑若桃花,冷道:“你不是说我水性杨花吗?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踏进婚姻的坟墓,然后再让自己的老公休掉自己?这样的经验一次就够了,你说对吧?前夫。”
  他皱眉,为她突来的花痴表现。
  她笑得更野了,因为非常得意自己可以轻易惹他不快。
  “所以,你现在究竟有没有男人?”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必须面对的重点,过住的不堪回忆,他不想再提起。
  “好多,多到数不清,放眼望去——”
  “骆向晚,我的耐性有限。”他不想听她胡扯。
  “我也是,所以我们今天的会谈结束了?晚安。”她从他怀里起身,笑着跟他挥手说掰掰,转身就走。
  “我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身影挡在门口。
  骆向晚没了笑意,定定的瞅着他。
  “既然你不想再跟别的男人结婚,而我们在床上一向又都很契合,为了我们的儿子,你是不是愿意再嫁我一次?”这一回,他说得婉转而且还带着些许的恳求意味。
  他希望她答应,那么他的问题就解决了。他想要陪在儿子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而她跟他结婚,可以让他达到这个愿望,也同时可以不必让儿子失去妈妈,两全其美。
  “你在跟我求婚吗?”她冷冷的睨着他。
  在床上很契合?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可恶!
  他看了她良久,不太情愿的点头。“对,请你再嫁我一次。”
  骆向晚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我如果答应你有什么好处?”
  他一愣,仿佛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来,俊脸蓦地一沉——
  “你想要什么?”
  “聂氏财团所有的财产。”她对他微笑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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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这是这个男人给不起的天价,条件当然是开给这个男人气的。他给不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算对不起他刚刚看似很认真的求婚了。
  多么渴望他是因为深爱着她,舍不得她,依然眷恋着她,所以才跟她求婚的;可结果偏不是,他为的是他儿子不是她。
  不过,不管他是为了爱她而想要再娶她一次,还是为了儿子,她的答案都一样:不可能。
  因为很爱,所以会很痛,因为已经狠狠痛过一次,所以没法子再承受一次……这道理,没受过伤的人怎么能懂?
  半晌,她听见聂焰极为淡漠的回应——
  “我可以给你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聂氏财团的财产,不可能再多了。”聂家有三兄弟,财产自然得分三份,他能给的也只有属于他的那一份。
  她看着他,为他的大方而有些动容。
  聂焰本来就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事实上他很疼她,只要她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二话不说的买给她,但她真的没想到他可以这么大方的把那三分之一的聂氏财产送给她,这绝对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事,可,她还是消受不起呵。
  “那就免谈。”
  “你耍我?”
  “对啊。”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笑。
  他气结,为自己一再受挫感到不耐与烦闷。他气得很想把她掐昏,却无法将目光从她那笑得明艳动人的脸移开。
  他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定力明显变差了,以前的他总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现在的他却非常容易对美色动性起意……这绝对该死的不是个好现象!
  “你真的要我用强的?你该知道,要一个孩子对聂氏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你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眯起眼,对他的话予以反驳。“我独自抚养我儿子整整四年多的时间,连他在我肚子里的时间算在内有五年,我的经济能力好到可以让他吃好穿好生活无虞,法官没有理由不把央央判给我。”
  “可惜你却无法保护他的安全。”
  “你——”她胸口一窒,觉得好疼。眼神幽怨的瞅着他,难过得快要无法呼吸。
  是啊,因为她的疏忽,差一点就让她失去了央央!这一回要不是聂家出手帮忙,她的央央可能找不回来。
  可归咎到底,还不是聂家树大招风,才会替央央惹来这么大的祸事?但,纵使如此,央央是聂家孙子的这件事是怎么也抹灭不了的。
  “我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就不可能让他流落在外,更不能不尽到当父亲的责任,这一点希望你可以明白。所以,如果你坚持不要再跟我结一次婚,不想为儿子的幸福而努力,那么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他。”话落,聂焰打开门,摆明着送客。
  她气得差点连路都走不稳,几乎是夺门而出的瞬间,一滴滚烫的泪也同时跟着滑下了脸颊……
  冲回了房,把门给锁上,她背对着门无助的滑坐到地上,无声的哭泣着。
  她抚着不住颤抖的唇,把指尖送进唇齿之间紧咬着,免得让自己不小心哭出声来。
  她很害怕,很生气,很委屈,却一点都不想让那个男人知道。
  虽然嘴巴里说着法官没理由不把孩子给她,虽然她可以冲着聂焰说出一百个她可以拥有孩子的理由,但私心里她却明白得很,如他所言,她的胜算很低很低,唯一的胜算……就是央央选择跟着她。
  可要一个四岁的孩子到法庭上选边站,告诉一个外人他要选爸爸还是妈妈,这样的事实在过于残忍,这恐怕也是聂焰之所以肯开口跟她求婚的最大理由吧?
  当年他可以这么坚决的要离婚,现在却愿意再对她开口求婚,不都是因为儿子?
  所以,她应该欣然接受?
  所以,她就应该把未来的幸福,再次交到这个可以轻易舍弃她的男人身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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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不到。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第四章
  清晨,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把沉睡中的骆向晚给吵醒。
  “喂,我是骆向晚。”昨夜哭了一整夜又伤神了一整夜,骆向晚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堪。
  “骆经理,我是小悦啦。”
  “嗨……”小悦是台湾分公司事业部的助理,因为是她,骆向晚的声音更有气无力了。因为小悦跟了自己好多年,她早把她当成是自己人,所以可以在对方面前尽量显现自己的疲惫也无所谓。
  不过,前天在纽约总公司发生央央失踪的事她并没有让小悦知情。虽然当时闹得挺大,不过她昨天就已经打电话请老板转告纽约的其他同事,说她已经找到央央了,加上整件绑架案可能因为聂氏的缘故,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媒体上曝光,所以除了老板关远以外,总公司的其他同事应该没人知道央央其实是被绑架了。
  所以,小悦绝对不会是为了这件事而一大早打电话来吵她。
  “你会搭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台湾吧?那个英商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杰森今天已经到台湾了,他上次和你约好明天要亲自跟你洽谈一下合作细节,就是那个上亿元广告预算的大案子,你没忘吧?”
  “我没忘——”骆向晚才想开口要她这个有点莽撞的助理不必担心,没想到她才刚要说话就被小悦打断了。
  “啊,对了,应该先问你纽约的事办完了吗?这次飞去纽约开会应该没遇到什么问题吧?央央呢?他在旁边吗?我好想他喔,我可以跟他说话吗?”
  “这是越洋电话,小悦,还有,央央他还在睡……”骆向晚笑了,提醒她不要浪费公司资源。
  正当她坐起身想到旁边去讲电话,免得把央央吵醒时,眼角往旁边一瞄,竟没发现央央的踪影!
  她眉心凝起,心有刹那间的慌乱。“那个……小悦,我现在有急事,有空再跟你说,我挂电话了,掰。”
  挂完电话,骆向晚起身冲了出去——
  她先跑到隔壁聂焰的睡房去找,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匆忙下了楼,大厅里也没看见央央的身影,心急了、慌了、乱了分寸,正要冲出大厅到外面去找儿子,才打开大门就听见央央咯咯咯的笑声……
  “爸爸,我还要一次!”两只小小手期待的往上举,一张在阳光下笑得耀眼的小脸正仰头望着高大的聂焰,期望他再次把他放在肩膀上,在空中转圈圈。
  聂焰也不负所望,弯身一手便将聂央给抱起,轻而易举的将他扛在肩上,大手抓小手在偌大的花园里冲啊冲地追着蝴蝶跑,树上的小鸟也跟着凑热闹,吱吱吱的叫着。
  “爸爸,我要那一只小鸟,有红色羽毛的那只啦,不是那只,是这只……”央央边叫边笑,一边还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扯住爸爸的头发。
  “我的头发快被你扯掉了,儿子,轻一点。”聂焰故意痛得鬼叫,却惹来儿子咯咯咯的笑声。
  “对不起啦……很痛吗?帮你呼呼……”小手在他头上乱抹,却把聂焰的头发搞得像鸡窝。
  不过,当事人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依然在儿子面前继续装可怜。“好痛喔,真的很痛耶……”
  “对不起嘛,对不起啦……”央央有点担心的一直用小手呼着聂焰的头发,害怕爸爸因此不喜欢他了,忙道:“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就生气喔,男人不可以这么小气,妈咪说的,知道吗?”
  聂焰笑着,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小屁屁。“知道了,小老头,你才四岁,怎么讲话像四十岁啊。”
  “什么意思?”听不懂。聂央的小脸有点严肃的凝着。
  “就是……央央怎么会这么聪明啊?像大人一样聪明,不,是比大人还聪明,这样……了解了吗?”
  咯咯咯,聂央又放声大笑了,很得意的那种。
  爸爸说他聪明耶……虽然他本来就很聪明,可是是爸爸说的,他可开心哩!
  花园里,一大一小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画面却是那样的温馨甜蜜。


  骆向晚的眼睛有些湿润,心仿佛也要跟着受潮,有那么一刻,她真的以为这里是她甜蜜的家,她拥有一个很棒的老公,央央拥有一个很棒的爸爸……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
  “只要你愿意,这一切都会变成真的。”一道苍老的嗓音从她身边响起。
  闻言,骆向晚愕然的侧过脸,这才发现她旁边竟然有人——是她的公公,不,是前公公聂元珍,他好像早已经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她刚刚是不是把她的想望不小心给说出口了?不然,聂元珍也不会突然开门跟她说这句话吧?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糗的事?骆向晚咬牙,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爸……早。”无论如何,还是得硬着头皮打招呼。而之所以还是喊聂元珍爸爸,是因为刻意的去喊对方伯父实在有点怪。
  “早啊,向晚,你看起来睡得很糟。”聂元珍关心的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里很难不担忧。“是我那个臭儿子又欺负你了吗?”
  她笑笑,本想摇头,可是想到也许这个老人可以帮助她,她就很难不抱有一丝希望……
  “爸,关于央央——”
  “对了,央央可以暂时住在这里陪我吗?”没等她说下去,聂元珍便微笑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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