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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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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躬身一礼,直起腰后说道:“老夫姓姜名尚,乃是同天伯府中幕僚,特地在此等候将军……,将军此行,就是要到同天伯府去吧?”
崇侯虎眼光狐疑,试探问道:“既是如此,你送我同去同天伯府可好?”
姜尚一笑,说道:“将军,老夫在此等你,并不是为了接您去伯府,老夫是同天伯的心腹幕僚。阁下这次所为之事,老夫也有所了解,同天伯已经委托老夫全权代理,将军请随老夫上车,然后详谈!”
崇侯虎半信半疑,打量姜尚两眼后,回身便走,沿原路又走回了驿馆。姜尚一愣,随即释然,回到身后的马车上,吩咐车夫驾车离开。
话说这崇侯虎转身回到驿馆,他钻进后门不久,驿馆中便陆续不断的钻出十几名仆役打扮的人,这些人四散开,到处探头探脑,如此打探了半个时辰,确定周围再无人窥视后,崇侯虎又从驿馆中鬼祟的钻出,径往同天伯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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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三才乱左牵右引 百年怨厚积薄发(3)
距秦完离开已经两天,在地牢的一片漆黑中,崇黑虎憔悴不堪,如果此时有光亮的话,可以看到囚室中一片狼藉,土石碎块铺满一地,就连囚室厚重的铁门都向外凸出一头高的鼓包,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崇黑虎。
黑暗对于思考的人来说,可能是一种难得的宁静氛围,但对于一个充满矛盾焦虑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嘲弄,一种折磨。两天来,不见任何音信的崇黑虎焦急的心如油煎,月姬绝美的身影在眼前绕来绕去,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次一次的发狂,疯了一样的撞向四周的墙壁,还有那扇大铁门,他想杀死自己,远离人间这无奈的痛苦,可是,老天像是在玩弄他,囚室四壁坚厚的青石被他撞的块块碎裂,厚重的铁门也被他一头撞的凹陷下去,可是……他竟然就是不得死,甚至不受一点伤害,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仿佛自己身周有一层透明的铠甲,把自己同世界隔绝开,这更是深深的加重了他的绝望,最后,他体力耗尽,躺倒在囚室的地上,绝望的等待命运的降临。
当初,共工在投胎之前,曾和陆压讲好,不许陆压随意干涉他的人间旅途,最好是一点儿都不接触,可是陆压哪能就答应他?哼哼哈哈的假意答应之后,陆压总是管不住自己,先是把自己的飞刀葫芦塞给还在襁褓中的崇黑虎,又在黑虎七岁那年送去了一条七维结构的钢枪。如今,他虽然不会直接帮助崇黑虎破牢而去,但却绝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当然,必要的时候,带着崇黑虎破牢而出,也不是不可能……
当陆压跟随在姜尚,或崇黑虎身旁的时候,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隐隐的兴奋,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快乐,一种主宰命运的满足感!这就是父神的感觉吗?陆压不只一次的想到,他只觉得自己和父神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同天伯府大门前,当日被看门小厮丢出去“打狗”的木棍,此时已经断成两截,静静的躺在地面,而那看门的小厮浑身抽搐、鼻口穿血,正被其他家丁七手八脚的往府里抬,那些仆役还不时的回头恶狠狠的瞪向崇侯虎,眼中怨毒之色恨不得将他捣成肉酱。还有一位年长的老管家,面色冷硬的告诉崇侯虎,“我家相爷不想见你这恶客!而且,阁下衣冠不整,甚是无礼,请回吧!”语气坚决,拒人于千里之外。
崇侯虎气的脸色发青!他本想微服拜访比干,商议大事,以免被黄闻两家的耳目注意。谁知到了这伯府门前,那不长眼的小厮二话不问,见自己上前,抡棍就打!崇侯虎身为北伯侯长子,哪里受过这个气?心头火发,自然是兵来将当,当下夺了木棍,抡得如风车一般,一顿大棍把那小厮揍了个筋断骨折、血流满面,小厮的惨叫求饶声迅速惊动了府里的家丁,角门移开,刀枪棍棒的涌出数十人。
崇侯虎此时怒气添膺,只叫要见比干,带人出来的老管家见门前这莽汉来的蹊跷,忙止住众人拥上,颇有礼数的问起崇侯虎的来历。在得知这位看似不长脑子的莽汉竟然自称北伯侯长子的时候,老管家不敢自转,忙跑进府中请示比干,那比干也干脆,两个字:“不见!”
崇侯虎吃了闭门羹,心中懊恼,他向来高傲,自觉崇家乃是最强的外镇侯爷,没把谁放在眼里,父亲虽然来信要自己联结比干,但遭遇了这档子事后,他傲气一发,去你娘的!老子难道还偏求到你?甩头离府而去!
暗联之事告吹,回驿馆时崇侯虎也不再偷偷摸摸。大摇大摆的往回走,向北刚一转过街角,猛见一老者堵在面前,正是早上碰见的那姜尚!
一见姜尚,崇侯虎火气又被招惹起来:这老贼!若他是同天伯府的人,那刚才为何不来说明劝解,请自己进去?该打!若不是,那他是骗子,更是该打!当下揪住姜尚衣领,抡拳就往姜尚头上揍去!
姜尚心中叫苦:这……什么命啊?怎么见谁都得先挨顿揍啊?好在他刚才看见崇侯虎在同天伯府门前的遭遇,心里早有准备,立即叫道:“欲灭黄闻否?欲救黑虎否?若是请停手!”
崇侯虎也是武艺纯熟之人,拳面还距姜尚老脸一寸的时候,猛然停住,拳风吹的姜尚白发乱飘。姜尚艰涩的咽口吐沫,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谄笑着说道:“将军,请上车,容姜尚与将军细谈!”
崇侯虎还揪着姜尚的衣领,用力一提,姜尚双脚顿时离开地面,崇侯虎恶狠狠的说道:“你若骗我,管叫你死无全尸!”说完,提着姜尚钻进旁边马车的车厢中。
“说吧!”两人在车厢中坐好,崇侯虎不耐烦的催促道。
姜尚心中不由得暗暗轻视侯虎,嘿,这年轻人,太也没有城府了,办不成事!不过……正好为我所用!心中有了底,姜尚尽量“憨厚”的一笑,说道:“想必将军已经知道,朝廷确实没有颁给崇黑虎将军出兵的旨意吧?”
“嗯!”
“好,那么无论是黄家陷害也好,他人矫旨也好,黑虎将军这没有奉旨出兵的罪,是坐实了的!唯今之计,一是要保黑虎不死,黑虎不死则崇家可脱,二是要给黑虎带罪立功的机会,这两点说来容易,但只要黄闻两家不衰,难比登天!”
“你这老贼!只会饶舌!这些哪用你说?!”崇侯虎听得两句,眼睛一瞪!
姜尚心里一抖,口中急忙说道:“你可知同天伯为何不见你,却使我来与你说?”
“嗯……?”
姜尚心里冷笑,这傻蛋,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来找比干,却连找比干的目的都不知道!咂咂嘴唇,继续说道:“同天伯要么不动,要动就只能动一次,成得平安,败则死!将军,您细想,只要帝乙在位,就弄不倒黄闻两家!”
崇侯虎虽然鲁莽,但也不是傻子,姜尚点到这里,他也明白过来,问道:“怎的?同天伯他想……”
“不,不,不……”姜尚忙摆手,“咳……法理不合,但是寿王殿下很合适!将军,你听我说,崇家这次要渡过危机,只有一条出路,助比干,立寿王,破黄家!”
“你……真的是代表同天伯的意思?”
“呵呵……,信不信……也只好由得将军。”
“老贤达……可是胸有成竹了?”崇侯虎称呼一变,客气起来。
姜尚自得的一笑,低声问道:“将军,崇家要救黑虎,肯定是要上供奉的,不知……崇家要上的是什么供奉?”
崇侯虎沉吟半晌,最终还是说道:“一个女人,崇黑虎从北边带回来的女人。”
“想是很美了?”
“家父的书信中,说是绝世的姿容!”
“嗯……,那就好办,美人自然还是要进贡王上,但是!进贡之前,将军一定要找机会,让这美人和寿王相会一面!寿王的脾气……将军应该有所耳闻吧?呵呵,我们正好火中取栗!将军只管做好这一步,其余的,姜尚还有安排!”
崇侯虎略带狐疑的看了姜尚几眼,心里信了七成,便张口答应了下来,他核计,自己的二叔,苏家的家主和苏护保护那女人就要抵达朝歌,到时候还有他们帮忙拿主意,先应了再说!
二人事情说定,崇侯虎便告辞下车,下车时发现马车已经到了驿站院墙之外,便摸着院墙钻回驿站。
几个街口之外,两个小贩一边真真假假的做生意,一边死死的盯着崇侯虎和姜尚的马车。
太师府,以商君内城为轴,和比干的同天伯府东西相对,但面积却比同天伯府大出三、四倍,甚是广阔壮观。
太师府内院,密室之内,黄飞虎、黄天化赫然在座,他们对面,坐着一位紫袍老者,方脸大耳,须发皆白,但双目炯炯有神,平和中散发出一种威严。
这老者正是当今太师闻仲,这闻仲算来,已有近八十岁了,但仍旧身体硬朗,据说,他和鹿台的仙人们,关系密切。
“有什么动静了?”太师语带威严,沉声问道。
黄飞虎实则比闻仲矮着一辈,他用略带恭敬的声音答道:“鹿台不知怎的,那崇黑虎还未曾死,我在天牢中的耳目说,崇黑虎这几天发疯发的厉害,说不定就是鹿台下的手……,哦,对了,今天崇侯虎去了同天伯府,不过……嘿,却吃了闭门羹!嘿,也不知同天伯是个什么意思……”
闻太师手捋长须,说道:“比干向来韬晦,这次的事,我们占尽上风,想来,他不会看不清风头,崇侯虎是自取其辱!”
“嗯!太师说的是!哦,还有,那崇侯虎从同天伯府走后,上了一辆马车,嗯,很是华贵的一连马车,密谈一路,到四方驿馆才下车会馆,那马车的主人,也查出来了,叫做姜尚,是个不知哪里来的人,据说,是城外关柳镇的大户……不知底细啊……”
“派人去查了没有?”闻太师皱眉问道。
“已经派人去了,明天会有消息,唉……等崇黑虎死吧!他一死,就板上钉钉儿了!那时候,飞虎愿带二十万禁军讨伐不臣的崇家!”黄飞虎有些激动,脸色恨恨的畅想着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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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宴东华神魂迷乱 脱天牢内外交煎(1)
月落星沉,曙光再起时,时间又过去一天,天牢里的崇黑虎还是没有要死亡的迹象,反而,半尺厚的铁牢门快被他撞开了,天牢上面的镇塔中,四名守卫的上人正在商议对策。
崇黑虎不死的消息让黄飞虎很着急,而昨天派往关柳镇的仆役也带回了消息,关柳镇确实有一家姜姓的大户,而且在那里繁衍百余年了,接到这个消息,黄飞虎才打消了对姜尚的疑虑,他还一直怀疑姜尚是东侯家的人来着。
黄飞虎却不知,姜尚此时卧在马车中,也在暗笑,就在比干送他黄金车马的当天,他便驱车赶到关柳镇,找到早已打听清楚的那户同样姓姜的人家,拜访主人后,直接道明来意,只说是多年前失去音信的亲人,在主人惊愕的眼光下,直接抬出五百两黄金,目的很简单,要这姜家把他列入族谱!
五百俩黄金的光芒中,加一个快死多金的老头子入族谱,有什么难的?姜家主人立即答应下来,列完族谱,两人便交流起兄弟亲情来,一时间,涕泪交流,离别思乡之情不绝于耳……,当然,年纪相仿的两位老者心里都清楚,自己确实是从来没见过对方的……
从姜家出来,姜尚还有些不放心,留下一个小厮在姜家住下,那比干一共送给姜尚两个小厮、一名车夫,车夫的名字姜尚一直懒得问起,只知道这两名小厮一个叫武吉,一个叫王祥,武吉有一把子好身手,颇能舞枪弄棍,而王祥却是礼数周全、能说会道。姜尚思忖着,城里还是个能说会道的有用些,便将武吉留在姜家,一是望风、二是胁迫,倒也放心。
昨天见了崇侯虎后,姜尚便一直在四方驿馆附近等候,他知道,只凭那些话是不行的,而且,他的目的也只有自己明白,比干也很难猜到,哼哼……救崇家?他姜尚还没有那么好心!
日头渐渐升高,朝歌城的北门外驰来一队车马,大约有百余名骑士,一身黑甲黄缨,鲜明漂亮,胯下一色儿的黑色骏马,见识多的人都知道,这是北侯家的精锐骑军。骑兵队伍中护着一辆驷马大车,车装华丽,不知里面坐着谁,队伍打头处是一员银装小将,正是苏护,他的父亲苏伦则驾马走在大车一侧,面色严肃,目光忧虑。
一番交代打点后,队伍放慢速度,进入城中,向四方驿馆行去。
朝歌城西边,同样行进着一只队伍,但与北方骑士的大张旗鼓不同,这支队伍昼伏夜出,人数也多出很多,竟有几千人,在密林中小心翼翼的前进,目标朝歌城,那个即将风云际会的地方。
崇家骑兵队进入驿馆,驿馆里顿时显得拥挤,人声倒是静寂不闻,但马嘶声不绝于耳,苏护将月姬盖上头巾,送进偏房后,急急奔回正堂,正堂中,崇侯虎已经开始向苏伦叙述这些天事情的发展。
听过崇侯虎的话,尤其是姜尚的出现,让苏伦闻到一种危险的味道,这感觉苏护同样也有,明明肯定有危险存在,却又看不清楚,崇家就像一个位于虎狼之间的迷途旅人。
这三人正在堂内思忖,忽听驿馆外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三人一惊,同时站起,这时,驿馆大门打开,一名官差手捧旨意阔步走上堂来,三人忙走出大堂,站在堂外阶下,躬身听旨。
只听那官差宣道:“着令!北侯子崇侯虎,上将军苏伦,偏将军苏护入住东华驿馆,只许带仆役十人,其余人等不得随意出入四方驿馆,一切日常用度俱有供给调配!接旨!”
崇侯虎没奈何,直起身上前接了旨意,刚要退开送那官差离去时,那官差却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同天伯让我告诉您,还有一道旨意去了沧浪郡,宣北侯来朝歌了!”说完,匆匆离开。
官差离开不久,就开来了一队禁军,催送苏伦等去东华驿馆,苏伦没奈何,命苏护依旧用盖头掩了月姬,一同迁至东华驿馆。东华驿馆,就在内城东门外不远处,虽然比那四方驿馆堂皇豪华许多,但朝廷中人人清楚,那是软禁官员权贵的地方,进去容易,出来……恐怕就是直接下天牢了……
崇家三人在东华驿馆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尤其是家主要被宣入朝歌的消息更是让他们心惊胆战,要知道,单宣外镇的家主进京,就说明朝廷已经完全失去对这家外镇的信任了。这三人在东华驿馆后花园里默默的走来走去,心里涌动着翻墙逃出的冲动。
正午过后,蝉鸣正响,忽然隔墙从院外抛进来一个不大的包裹,落在碎石小路上“咚”的一响,三人齐齐听见,苏护手脚快,窜上前拣了,打开一看,包裹里包着一块石头,而包裹皮上却写着歪七扭八的字:
“吾已代诸位延请寿王,今晚来此享宴,望做好准备,又使金银借费仲、尤浑之口,传与王上知道,崇家欲献美人一名,乞怜免罪,机会难得,尔等自珍惜!
姜尚 顿首”
三人看了这布,如落水之人抓住稻草,虽然感到迷雾重重,也只好照做。
说服月姬为寿王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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