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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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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她很有梦想,老古董也表示了理解,看着她一步步壮大邪教,从校园到职场,除了叹为观止之外,也说不出别的。

    明天就是十月十七日。

    距离阿嫣穿到这个世界,整整十年。

    这一天晚上,阿嫣连续见了两个人。

    第一个是早已结婚生子的池迟。

    当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死也不肯跑步的胖女孩,现在已经成了唯我美颜盛世健身美容公司的宣传部经理,美丽又能干。

    阿嫣问:“能帮我一个忙吗?可能时间有点久。”

    池迟拍了拍鼓胀的胸脯:“没问题,嫣姐你尽管说,就算你要我抛夫弃子离婚跟你在一起,我也会答应的。”

    阿嫣看了她一眼。

    池迟萎了下来,尴尬地笑笑:“嫣姐,你说。”

    阿嫣说:“帮我照顾我父母。”

    池迟想也不想:“好啊。”又问:“嫣姐你要出差吗?”

    阿嫣没有回答,接着说:“帮他们养老送终。”

    池迟一惊:“嫣姐?”

    阿嫣看着她,笑了笑:“答应吗?”

    池迟说:“答、答应是可以,可是你——”

    “那就好。”

    晚上十点半,阿嫣回到家。

    五年前,她已经搬出来自己住了,而在她搬家前,霍母委婉的表示:“小嫣,其实你和那个半夜总爬墙进来的孩子……我们都知道。虽然我们对他,咳咳,保留意见,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们不会反对的。”

    阿嫣说:“你们继续讨厌他好了,没什么影响。”

    “……”

    阿嫣搬家了,苏凉也就换了个爬墙的地方。

    毕业后,他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在离阿嫣家很近的某间减肥训练营,当教练组的成员之一。每期学生评选最受欢迎的教练,他永远高居第一位。

    “减肥的动力?苏教练啊!他好温柔啊啊啊还会鼓励我,其他教练都凶巴巴的。”

    “为了苏教练一定要瘦下来!这就是我的决心!”

    “为什么苏教练可以那么温柔啊?每次不开心,他都会来安慰我,呜呜呜想哭。”

    ……

    曾经的不良少年,终究还是浪子回头了。

    现在唯一干的不那么合法的事情,大概就是每隔几天练习爬树技能,到某个女人家里睡地板。

    今晚,他也在。

    阿嫣打开灯,看了眼缩在墙角睡觉的男人。

    灯光一亮,他就醒了。

    苏凉一直睡的很浅,年少时总被喝醉酒的继父从床上拖起来打骂的后遗症。他看了看走进来的女人,又翻了个身,朝着墙壁继续睡。

    阿嫣说:“天气有点冷了。”

    他说:“习惯了。”

    阿嫣笑了笑,抱起床上的被子,扔到他身上:“今晚给你加床被子。”

    苏凉从地上爬起来,揉了几下眼睛,好笑:“干什么?这季度公司业绩不错,你心情好大发善心?”

    阿嫣说:“我拍了两个新的广告,摄影师说我是他见过的最上镜的客户,比女明星的表现都好。”

    苏凉哼了声:“切,你给他钱,他夸你两句又不会掉肉。”

    阿嫣看着他,淡淡道:“苏同学,如果不是你这张不开窍的嘴,十年前,你就可以不睡地板,睡床了。”

    苏凉心头悸动,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到耳尖慢慢红了起来。他又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头,转了个身:“……地板挺好的。”

    阿嫣摇了摇头,说:“桌上有封信,明早你帮我带给池迟。”

    苏凉皱眉,回头看她:“你——”

    阿嫣打断他:“我还有事,你管你睡。”

    苏凉问:“公司里的事情吗?”

    阿嫣沉默片刻,说:“也许。”打开门,最后回眸看了他一眼:“晚安。”

    苏凉怔了怔,下意识答道:“晚安。”

    这是,最后一面。

    自这一晚起,霍嫣失踪了,没人再见过她。

    而她留下的那一封‘遗书’,则成了网络十大迷案之一。

    那是留给池迟的,寥寥几行字。

    认识你们以前,我觉得一个人很好。

    现在,我觉得……和人相处,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可忍受。

    背面还有一行很小很小,几乎看不清的字。

    霍嫣,死于xx年十月十七日。

    最奇怪的是,那个年份,不是她失踪的那一年,而是……十年前的这一天。

    魔界。

    曼陀罗宫,禁殿。

    这两天,外面很热闹。

    老古董站在宿主的梳妆台上,听着遥远的敲锣打鼓的声音,恨不得耳朵能伸个十米长。它看了眼对镜梳头发的宿主,小声说:“外面……好像有人在成亲。”

    阿嫣没什么表情,淡然道:“对,新娘是我妹子。”

    老古董大惊:“你怎么知道?”

    阿嫣:“她用千里传音告诉我了。”

    老古董问:“嫁给谁呢?”

    阿嫣回忆了下,说:“魔界二太子长流。”

    老古董点了点头:“也是太子啊……嫁的真好。”

    阿嫣勾起唇角,慢声道:“长流太子风流成性,宫中姬妾多达数千人,小蝶也是嫁过去当妾的,以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轮着来,都未必能排上一晚恩宠。”

    “数千人?”老古董吸了口凉气:“有权真的能为所欲为啊……你没劝过她吗?”

    “人各有志。”阿嫣看着镜中已经没那么恐怖的容颜,微微笑了起来:“当年天狐族布下杀阵,小蝶骗我回去,谎称母亲受人胁迫,命在旦夕,最后当真害了母亲性命,又使我筋脉寸断,浑身无一处完好的皮肉……啧。”

    她放下梳子,起身:“虽是她的无心之举,我却也不能释怀,她的死活早与我无关,更何况嫁娶之事——我又不是慈善家。”

    老古董不敢作声。

    阿嫣走到一个宝箱前,蹲下来,从里面找出一本书,里面抄了一篇唐子明的文章,她读完一遍,微笑起来,又读了一遍,才放回去。

    她站起来,沉默片刻,对着老古董说:“开启下个世界吧。”

60、苏凉番外

    年少的时候; 苏凉曾经犯过很多错误。

    从高中起,聚众斗殴; 打群架,约架——对他来说; 都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自打高一,班主任第一次用‘不良少年’这词来形容他; 三年高中加上四年大学生涯; 这顶帽子就没摘下来过。

    正处于人生中二阶段的苏凉,觉得这样很好。

    不良少年; 多拉风,多帅气。

    苏凉学会了抽烟,也会喝酒; 但绝对不多碰。

    再怎么放纵自己; 他都不想变得和家里那死酒鬼似的,整天抱着酒瓶醉生梦死; 清醒的时候对谁都爱理不理; 喝醉了就发酒疯; 摔东西,骂人; 打人。

    多少次; 他从梦中醒来,刚睁开眼,面对的就是拳打脚踢。

    没用的母亲只会哭。

    算了,他想; 就这样吧,打他,总比打那个没用的女人好。

    小时候,苏凉只能忍受,长大了,他开始反抗。

    死酒鬼用酒瓶砸破他的头,鲜血直流,他便抡起棍子反击,打在对方身上毫不留情,见血了才收手。

    苏凉一度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因为失手杀了那男人,而入狱。

    有段日子夜里作梦,梦见的都是死酒鬼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省,他拿起厨房里的刀,捅进他胸口,一了百了。

    他不止一次质问过母亲:“为什么生下我?”

    到这个世间走一趟,只是遭罪。

    每个月的月初,苏凉会去一趟傅家的大宅。

    那栋富丽堂皇的豪宅,看在年幼的他眼中,便如童话故事里的宫殿,里面住着十分忙碌,总是不见人影的国王,还有两位英俊的王子。

    父亲很少在家,即便在,也不会同他多说几句话,只叫管家给他一个黄色的信封,让他离开,就像打发叫花子。

    大多数时候,面对他的人是傅逢期。

    高高在上的傅家大少爷,优秀得令人自愧弗如,面对他,无意识的便会感受到自己的卑微。

    傅逢期和父亲很相似,同样的冷漠寡言。

    偶尔,苏凉会看见傅家的小少爷,那个小男孩年纪和他差不多,过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傅路白生活在完美的童话故事中,他的人生是一片铺好的康庄大道……而他苏凉呢?

    他身陷泥沼,抬头,只能看见更加晦暗的天空。

    无路可走,无处可逃。

    至少,当初的他是那么想的。

    苏凉变得越来越偏激,越来越暴躁,对傅家两兄弟的极端嫉妒,一点点腐蚀他本就肮脏不堪,充满怒火的心灵。

    直到周楚楚的出现,带来了他生命中的第一道光。

    那个女孩多么可爱啊,笑起来暖到人的心里去,像个美好的天使。

    终于……有人关心他了。

    可周楚楚的身边,也有傅家那两个人的影子。

    于是,苏凉被妒火冲昏头脑,犯下了人生最大的错误。

    他找到霍家任性的胖子大小姐,提出了一笔下三滥的交易。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是不容易感到后悔。

    这种情绪,仿佛就应该留到七老八十,慢慢品味。

    可那天瓢泼的大雨里,苏凉捂着肚子上的伤口,看着身边淡粉色的血水流淌,看着生命逐渐流逝,他真的后悔了。

    这一生,他本来能过的更好。

    世界不曾善待于他,他却可以善待自己,善待他人,善待……那曾经真心对待过他的女孩。

    可惜,来不及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那人说,对不起。

    重复两遍。

    他的身体越来越冷,眼皮都睁不开,但是那一刻,他觉得一阵轻松。

    天光破晓,一道亮光撕破灰蒙蒙的雨幕。

    他想,那就是救赎。

    大学毕业后,那个女人变得忙碌。

    苏凉也找到了工作,朝九晚五,可再怎么忙,一周总要爬墙两次,阿嫣不在,他自己睡墙角,阿嫣在……也没什么差别。

    那女人很少主动说话,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他话也不多,两人之间经常便是只有沉默。

    苏凉从没见过那么自我的人。

    阿嫣在家的时间,大部分用来保养护肤,照镜子,以及对镜子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一个人自得其乐,从来不会寂寞。

    每月总有那么几次,她会接到某人的电话。

    苏凉起初会觉得紧张,会不安……渐渐的,他发现完全没这个必要。

    对话内容十年不变。

    “……不约,没兴趣……傅先生,我这个人很讲信誉,很有原则的,说了春风三度,那就是三次。你虽然不算太差,勉强中等偏上吧,但也没那么天赋异禀,让我欲罢不能……唉,你怎么又生气了?说你中等偏上那是夸你——算了算了,没空跟你翻陈年旧账,我忙。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欠我的医药费结一下?就收你五百,你至于吗?”

    “……傅先生,又是你?不约……你管我最近在约谁?苏凉?他是我房客,在他端正态度前,肯定不约……”

    “……唉,傅先生,你这个人的脑子有点问题,以前你只对周小姐有反应,你就认定她,现在你发现对我也有反应,你又开始死缠烂打……这样吧,我推荐你一副药,你吃了以后,对母猫母狗都可能有反应,从此以后,真爱遍天下,见一个爱一个,别缠住我不放了,我忙,挂了。”

    “……怎么又是你?我不是拉黑你了吗?”

    “……好了,我认了,不行吗?夺走你的三十年童子身,是我不对,可我这具身体也是二十年童女身啊,不能因为我技术好,你就无视这个事实……我们各退一步,那五百块钱我不要了,你留着吧,买点好吃的,别来烦我了,挂了。”

    网络上的心灵鸡汤博主,总会告诉你,爱自己有多么重要。

    苏凉活了这么多年,唯一见到真的贯彻了这个理念的,唯有阿嫣一人——不,不能这么说,她对于那群学校里的小跟班,总比对别人要温柔上几分。

    极少的时候……也会给他一点关注。

    “怎么好感又掉到99。9了?我最近得罪你了吗?”

    通常,那女人会先问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走到墙边,弯下腰,打量他好一会,直到他忍不住红了脸,移开目光,她便会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蜻蜓点水的一下,完事转身就走:“一百了。晚安。”

    这个……

    神经病。

    父亲六十岁寿辰那天,寿宴反常的定在家里,苏凉更是意外收到了邀请。

    他去了。

    傅宅很热闹,宾客盈门,花园里有自助餐,往来的人川流不息。他穿过人流,走向那个日渐苍老的男人,看着那人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淡淡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对方沉默无言,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算是和解。

    这么多年了,他和这位‘父亲’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也只能达到这个地步,血缘相连的陌生人。

    苏凉本想早早离开,忽然被一名侍者叫住:“苏先生?傅先生在底楼书房等您,请您去一趟。”

    “哪位傅先生?”

    “傅逢期。”

    书房里没人。

    茶杯里的水还在冒热气,傅逢期的皮夹和大衣都在,看来临时有事出去了。

    名贵的皮夹旁边,有一张小小的卡片。

    苏凉的目光落在上面。

    卡片很旧,字迹都模糊了,仿佛有人反复用手摩挲过,其中一角还有个淡色的印子,仔细看才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女人的唇印。

    身后,门开了。

    傅逢期走了过来:“抱歉,等很久了吗?”

    苏凉回头。

    男人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西装笔挺,眉眼冷漠凌厉,天生带着王者该有的高傲,但他已经不觉得,对方高高在上,和他之间,远隔天与地的距离。

    或许傅逢期仍在云端,他却已脱离泥沼。

    听说,傅逢期离开了傅氏集团,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创业初期忙碌而艰难,现在逐渐步入正轨。

    他一直是很有能力的人。

    苏凉看了眼桌上的卡片。

    这个男人一生唯一的挫败,可能就是拜卡片主人所赐。

    傅逢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桌上字迹模糊了的旧名片,扯了下唇角,将那张卡片收起来,淡淡道:“她好吗?”

    苏凉知道他问的是谁,于是答道:“我们谁都可能不好,她不会。”

    傅逢期一怔,轻叹一声。

    苏凉对他点了点头,走开了。

    傅逢期找他,就为了问一句那人好不好。

    何必呢,明明早就知道了答案。

    离开傅宅前,苏凉坐在车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傅路白。

    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周楚楚。

    阿嫣消失的突然。

    苏凉看着那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那行诡异的日期,心底沉积多年的谜团,竟然悄悄的解开了。

    虽然匪夷所思,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但他深信,那就是事实。

    十年前的那一天,那个果决的一屁股坐断他的腿,坐在梳妆镜前,对他慢声慢气嘲讽的女孩,早已不是真正的霍嫣。

    那一天……霍嫣死了。

    而取代她的是谁呢?跟他床上床下,相处了十年的,又是谁?

    苏凉不知道。

    答案永远会是个谜。

    苏凉还是在减肥健身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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