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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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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她……我没你这样的兄长,也没你这样的父亲。”

    唐子明呆了呆,听他用无比平静的声音说完这段话,看着他冷漠的眼睛,竟不知怎么回答,缓了好一会,才道:“子睿……你太小,你不明白。”

    他慢慢走了过去,站在男孩面前,放软了语气:“我和阿嫣没有爱情,无爱的婚姻,每时每刻都是凌迟。我希望借着我的行为,唤醒更多的人,我想拯救的不止是我,还有阿嫣,和所有受到包办婚姻残害的灵魂。”

    唐子睿站直身子,抬眸直视他,神情冷然。

    “你拯救这个时代,我只想保护一个人。”

    唐子明一震,许久无言。

    “来作个约定吧,大哥。”唐子睿平静地面对兄长,不卑不亢,语调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我知道你会把我锁起来,关在楼上我的房间。如果我能离开,从此以后,你就当我这个弟弟死了,对外也可以不认我。”

    唐子明不可置信地摇头,喃喃自语:“你……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唐子睿眉眼冷淡,沉着道:“沉溺于文字筑起的世界,分不清真实与理想的人,只有你。”

    白天艳阳高照,到了晚上,一场瓢泼大雨侵袭了整座城市。

    何妈忙着楼上楼下关门、关窗户。

    鸟笼里的鹦鹉瞧着老妈子跑来跑去,也扑腾着翅膀,尖叫起来:“漂亮!美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阿嫣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捧着一面镜子,闻声眼睛抬了一下:“乖宝贝,别怕,只是下雨。”

    鹦鹉团团转了几圈,又安分了。

    过了半个小时,阿嫣起身上楼。

    何妈还在楼下待着,不时看向紧闭的大门。

    阿嫣站在楼梯上,说:“别等了,锁门睡觉。”

    何妈犹豫:“可子睿小少爷说过——”

    阿嫣笑了笑:“这么大的雨,他怎么过来?难道唐子明开车送他么?再说了,那天沈公馆的舞会,我给唐子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会放唐子睿过来才怪。”

    何妈叹了口气,点点头,过去锁门。

    阿嫣躺上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进入梦乡,睡到半夜,迷迷蒙蒙的,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小姐!小姐你快出来!”

    她只好披上外衣,走出去。

    楼下,小小的身影靠在门边,全身上下都在滴水,整个人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地上已经汇聚了一滩水,细细密密的,向四周无声扩散。

    唐子睿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倒下,坐在地上。

    何妈急的快哭了,拿毛巾给他擦头发,看了一眼他的腿,颤抖地用手摸了摸,膝盖处全是血,脚踝肿的厉害,只怕以后不瘸也得留下病。

    “小少爷,你这是何苦?在家里呆着不好吗?唐家本来就是你的家,你……唉!你叫我说什么好?现在打电话,方医生也不会来,这可怎么办?你的腿……你的腿……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唐子睿嗓音沙哑,语气却很淡:“本想爬树下来,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雨大,没人看见。”

    “你想过来,明早叫车夫送你来,不好吗?弄成这样,小姐怎么跟大少爷交代?你……你啊!”

    唐子睿笑了一声,看着楼上的女人,脸色惨白,眼睛却很亮,暗光涌动。

    “从今往后,不用交代了。”

    何妈扶他起来,搀着他坐到沙发上,上楼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也不管是在客厅了,催他换上,一边进厨房烧水。

    等他换完衣服,阿嫣走了下来。

    唐子睿问:“你为什么没留门?”

    阿嫣回答:“以为唐子明会把你关起来。”

    唐子睿静了静,拧起眉,显出几分不悦:“我不会骗你,就算用爬的,我都会爬回来,你要信我。”

    阿嫣没说什么。

    唐子睿捏紧拳头,毫无血色的唇动了几下,低低道:“……总有一天,我会长大,等到那时——”

    “与我无关。”

    唐子睿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像白昼黑夜瞬间替换。他别过头,赌气似的沉默很久,又道:“我不念书了。”

    阿嫣看了看他:“那你想干什么?”

    唐子睿说:“念书没用,文人不能救国,也不能保护重要的人。”

    阿嫣摇头:“不对。”

    唐子睿皱眉,看向她。

    阿嫣倒了一杯壶里的冷茶,捧在手心,神色淡然:“文人是一个时代的风骨,你哥哥虽然活的过于理想化,于公于私,却是真的想凭借手中一支笔,救国救民。”

    唐子睿嗤了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别人提着刀而来,你拿着笔能自保么?我早听腻了他长篇大论的演讲,全是傻话。”

    “傻是傻了点,但有理想总是好的。”

    唐子睿低哼了声,嘀咕:“……所以你喜欢他。”

    阿嫣眼角余光瞥向他,低头喝了口茶:“不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要他不妨碍我,他是怎样的人,我不在乎。我在意的,唯有——”

    她站起身,看着笼子里的鹦鹉。

    那只鸟很配合地叫了起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阿嫣抿唇一笑:“……真乖。”

    回头,看着唐子睿,眼神又趋于平淡:“你的路,你自己走,后果你一力承担,我不干预。”

    百乐门来了一位新的歌星。

    名字起的很简单,不是洋气难记的英文名,也不是花哨的艺名,就只阿嫣两字,因为过于常见,刚开始,许多客人觉得土气。

    渐渐的,这种话没人说了。

    女郎人美歌甜身段好,往台上一站便是最耀眼的存在,全身上下最勾人的,要属那一双似多情似无情,笑骂皆迷人的眼睛。

    多少男人倒在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下,从此千金散尽博一笑。

    唱完歌,从台上下来,总有一群男人等着,众星捧月般围在女郎身边,只为了说上一两句话。

    不出两个月,阿嫣已经坐稳了百乐门头牌歌星的宝座。

    这当然是好的,不过很快,她又有了新的烦恼。

    半个月后,就是一年一度的百乐门选美盛会,届时会由来客投票选出众望所归的选美皇后。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比赛开始前,候选人的金主就会开始买票,谁出的钱多,最后赢的便是他捧的人。

    比起纯粹的选美,更像炫富大赛。

    问题来了。

    阿嫣记得和唐子明还有三睡,她原本并不着急,一来放长线钓鱼,二来沉迷于追逐梦想不可自拔,正因为这样,她虽然有无数的追随者,其中不乏有名有姓的商界大亨,却一直没有依附任何人。

    换句话说,没金主,没有真正的后台。

    这样不好。

    老古董好心建议:“宿主,你真想得那什么皇后,可以考虑一下沈景年。”

    阿嫣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他病成那样,别说采阳补阴,我压他一下都怕他咳我一身血,到时他真的在我床上咽气,巡捕房的人来了,不好交代。”

    “……”

    老古董无语了半天,说:“你的元神尚在,既然能用媚术,也能救人。”

    阿嫣摆了摆手:“他一不是特别好用的镜子,二不是能说会道的鹦鹉,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救他?”

    老古董问:“那找别人么?”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阿嫣想了想,慢悠悠道:“不慌,稳得住。”

    两天后,齐正快步走进小客厅,对靠在椅子上读报纸的男人说:“二爷,阿嫣小姐来了。”

    沈景年翻了一页报纸,问:“说明来意了么?”

    齐正回答:“还不是选美皇后那事。”

    沈景年挑眉,看了看他。

    齐正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听人说,最近阿嫣小姐一门心思扑在选美比赛上,歌都不怎么唱了。她认定自己会赢,也不知谁给的信心。上次我去百乐门,还见她追着袁五嚷嚷,说什么等她赢了,不要叫皇后,要叫世界第一美的阿嫣,袁五都没辙了。”

    沈景年好笑:“艾丽莎背后有吴老板,仙蒂有楚先生捧,她有谁?”

    齐正手一摊:“这不来找你了么?”

    沈景年又笑了一声,吩咐:“请进来。”

    没多久,阿嫣跟着齐正进来了,见到他,叫了一声‘沈先生’。

    沈景年问:“找我有事?”

    阿嫣脱下白色的手套,一双神采焕发的眼睛,透过帽檐垂下的黑纱,望向他:“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沈先生,这个月百乐门该给我的,你少给一成,请你帮我个忙,替我作中间人,请青帮的郑老板一道吃饭,介绍我们认识。听说你同他熟悉,是拜过把子的兄弟。”

    齐正愕然看着她。

    沈景年沉默,神色依旧温和,瞧不出心底的想法,审视了女人一会,徐徐道:“你找靠山,多的是出手阔绰的正经生意人。你偏要认识郑先生,是嫌命太长,还是过够了太平安稳的日子,想试试别的?”

    阿嫣不甚在意,坦然道:“我就喜欢穷凶极恶,丧尽天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使唤起来毫无压力,无牵无挂,最顺手。”

    沈景年扯起唇角:“郑先生可不是什么亡命徒,他最是惜命,惜自己的命,轻别人的命。”

    阿嫣说:“我也不是特指他……跟你说不明白。沈先生,你意下如何?”

    沈景年垂眸,放下报纸,抬起茶杯抿了一口。

    沉默片刻,又喝一口。

    齐正喉结滚动了下,咽了口唾沫。

    ——茶是凉的,二爷都没感觉么?

    最终,沈景年开口:“这个月该分给你的,去掉三成。”

    阿嫣睁大眼睛,骇然道:“沈先生,趁火打劫啊?”

    “四成。”

    “我就请你介绍我们认识,又不是叫你作媒,就算是说媒的,也没你这么心黑,收那么多,你最近手头紧,穷疯了么——”

    “六成。”

    阿嫣生气了,甩掉手套,烦躁道:“算了算了,随便你。钱财都是身外物,够用就好,我的世界第一美大奖更要紧。”

    说完,转身就走。

    齐正看着女郎婀娜多姿的背影,又看了看沉默良久,抬手掩去两声咳嗽的男人,不敢多话。

    沈景年咳嗽了一阵,摇摇头,轻声道:“……小疯子。”

    齐正这才出声:“二爷,阿嫣小姐不知深浅,郑先生那样的人,怎是可以轻易招惹的,我等下去跟她说清楚。”

    沈景年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清清淡淡,莫名有些冷:“她想认识,我成全她。”

    ——等到吃了苦头,知道怕了,自然会哭哭啼啼的跑回来,向他求救。

    这后半句,他没说。

    齐正抬起头,看着早已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心里直叹气,阿嫣小姐真是个脑子有天坑的,想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捧,二爷这么大的人坐在这里,她眼瞎看不见,非得异想天开作大死。

    真是无知者无畏。

    愚蠢的女人。

    到了说定的日子,出发前,百乐门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白天,舞厅不开门,那两个人却是闯进来的,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昂首阔步进来,一眼看见正在穿紫色绒大衣的女人,脸色登时变了,几步冲上前,大怒,扬手就想甩出个耳光。

    身后,有人淡声道:“张先生。”

    张浦高举起的手便停在半空,看了眼站在一边,神色比平时添了抹寒意的沈景年,这一巴掌到底没敢打下去。

    阿嫣看着他的手抬起又落下,从头到尾不闪不避,笑了下:“大哥来早了,晚上才开门呢。”

    张浦死死盯住她,额角青筋直跳,嘴唇都在发抖:“真的是你……你、你竟然在这种地方卖唱?我们张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我今天不打死你,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张家的列祖列宗!”

    齐正浓眉紧皱,闪身过来,挡在张浦和阿嫣中间,看着这个处于盛怒中的男人:“请你自重。”

    沈景年扣上大衣的纽扣,不紧不慢道:“张先生,令妹和沈某是签了书面合同的,时限五年,你想带人回去行家法,不如等上五年,到时想打想杀,都是你们的家事。”他抬眸,看了张浦一眼,微微一笑:“现在不行。”

    卫敏芝咬了咬嘴唇,从丈夫身后走了出来,拉住阿嫣的手,眼泪直往下掉:“阿嫣,你这是作什么?你是不是缺钱用了?你跟我们说啊,你大哥会亏待你吗?你为何要这么作贱自己——”

    阿嫣看着她,奇怪道:“我怎么作贱了?我听了唐子明的话,全想通了,我是新时代的先进女性,我要勇敢地追求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唐子明追求爱情和自由,我追求美貌和虚荣。我要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成为最美丽的女人,我要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用最华丽的语言形容我的美貌……”

    她看着气得火冒三丈的张浦,笑了起来:“哥哥,你不是觉得唐子明勇于离婚,走在时代的最前锋,精神可嘉吗?你为什么不赞赏我呢?”

    张浦咬牙切齿:“你也配和子明相提并论?子明追求的是平等恋爱,婚姻自由,反对的是旧社会的压迫,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你在这里卖唱,私底下还不知干的什么勾当……厚颜无耻!”

    阿嫣瞄了他一眼:“我卖笑卖唱卖脸,一不偷二不抢,就算卖身,也不卖给家里有妻儿的,你情我愿的买卖,又比谁低贱了?”

    张浦胸膛剧烈起伏,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想再次举起的手:“你说这些话,都不会脸红的么?”

    “我心中想的什么,说的便是什么,自然脸不红气不喘,倒是你……”阿嫣走近一步,歪着头盯着他看了会,莞尔一笑:“大哥,你瞧瞧你,喘的这么厉害,脸红流汗,难不成,你嘴上嫌我干的行当脏,私底下……你也是舞厅的常客?”

    “混账!”

    张浦大喝一声,彻底被激怒了:“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我们张家没你这样的女儿!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阿嫣斜睨他一眼,淡淡道:“……说的就跟我稀罕你似的。”

    卫敏芝急的掉眼泪:“阿嫣,你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不是病了?你别气你哥哥,听到你在这里,我们……我们都快疯了——”

    阿嫣抿唇笑了起来,打趣道:“就要气,气死才好,叫他想打我的脸,好大的胆子。”末了,看一眼怀表,不再玩闹下去,对旁边一直微笑看戏的沈景年道:“沈先生,走了。”

    沈景年颔首,看着张浦夫妇,还是那样斯文优雅:“失陪。”

    在酒楼贵客的包间里,齐正亲眼见证了一出奇迹。

    从一见如故到相谈甚欢到眉来眼去,那女人只用了三杯酒的时间,接下来便和郑先生旁若无人的交谈起来,只当酒桌上其他的人都不存在。

    ……只当二爷不存在。

    再后来,阿嫣对沈景年使了两次眼色,暗示他应该退场了,没得到回应,便蹙起两弯细眉,抬手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催他功成身退。

    可沈景年只是看着他们,唇边带一点不经意的笑,又似乎含着淡淡的嘲弄。

    最后,阿嫣没耐性了,直截了当:“二爷,您不是还有事得回去处理吗?您先走,不用管我,郑先生会送我回青铜巷的。”

    郑先生说:“正是。”

    沈景年笑笑,声音不轻不重:“……是该走了。”

    齐正跟着他回到车里,见他半天没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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