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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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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这里有人!”

    “抓个舌头来——说,这是什么地方!”

    “大人饶命,饶命啊……”

    “不说就杀了你!”

    “这是……这是陈贵妃的朝华宫。”

    不知道哪个胆小的內侍一受恐吓,全招了。

    然后,阿嫣看见了那个男人。

    铁甲戎装,浑身是血。

    连月来行军苦战,他无暇顾及容貌,下巴长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头发有几缕贴在脸上,不知是被汗水或血粘上的,自左眼以下,有一道还在渗血的伤痕,血珠溅了一脸。

    岳凌霄提着滴血的长剑,从身后的尸山血海中走来,带着一身血光与杀戮。

    “皇帝就在那里——”

    有人喊了一声。

    岳凌霄抬起一只手,冷冷道:“全都退下。”

    众兵将迟疑。

    他声音冷了下来:“退下!”

    朝华宫偌大的内院,只剩下他们几人。

    珠儿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刘公公双腿都在打颤,抱头掩面缩在一边。

    岳凌霄眯起眼,看着一动不动靠在皇帝身边的女人,方才一番冲杀下来,都没这一刻热血沸腾。

    都是气的。

    他咬紧牙关,怒道:“陈嫣,还不过来?”

    杨昭扶起妻子,面对岳凌霄,平静道:“岳将军,朕不曾亏待过你。”

    岳凌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阿嫣,冷笑一声:“你抢了我的女人,却叫我替你卖命?作你的春秋大梦!”

    杨昭一愣:“朕何时——”

    岳凌霄暴躁的打断:“陈嫣,我再说一遍,你过不过来?”

    阿嫣看着他,话却不是对他说的:“……满了吗?”

    怀里的古董镜用只有宿主能听到的声音,答道:“满了。”

    阿嫣满意地笑了起来,长长松了口气。

    再次看向杨昭,便带了轻松的笑意:“陛下,他指的是我——当初你命我回家等死,我不小心睡了他一次……”

    岳凌霄冷声道:“陈嫣,我——”

    “好,好。”阿嫣看了他一眼,改口:“我故意睡了他一次,就是故意的。也许我的技术太好,他突然就缠上我了,我想回宫,他不肯,又把我关了起来,就是马车遭劫后的几天。再后来,我逃了回来,他气到神志不清,心里没准以为是你抢了他的女人,给他扣下一顶绿帽子。”

    她笑了一声,抬起头:“讲道理,这是他不对,我怎么算都是陛下的女人,要生气,也该是陛下生气。”

    “陈嫣!”

    岳凌霄忍无可忍,几步过来,染着斑斑血迹的粗糙大手,猛地把女人扯到身后,回身拔剑出鞘。

    阿嫣却嫌他人高马大,挡住视线,又从他后面绕了出来,皱眉道:“再给我一刻钟。这是我的舞台,你别挡路,别抢我的风头。”

    岳凌霄气煞。

    阿嫣压根不看他比阎罗王更臭的脸色,依旧正视从疑惑、震惊、不信,转为痛苦和自嘲的皇帝:“陛下,我喜欢这座皇宫,因为有数不尽的胭脂水粉、华服锦衣随我挑剔,至于金銮殿上坐着的男人,姓杨还是姓岳,我真的不在乎。”

    杨昭颤抖的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他看着神色坦然的妻子,这个片刻前还同他温存,立下生同衾死同穴誓言的女人,此刻却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不可能……他的阿嫣绝不会是这样的。

    杨昭定了定神,垂死挣扎:“你受了他的胁迫……”

    阿嫣笑出了声:“不,他受了我的胁迫,不能动弹才从了我的。”

    岳凌霄眉眼阴冷:“陈——”

    阿嫣摆了摆手,头也不回:“行了不提你了,别插嘴。”

    杨昭沉默。

    良久,他开口,还未说出一个字,却先吐出一口血,染红了衣襟。他也不在乎,伸手擦了擦嘴角,偏过头看向对方:“那天夜里,你对我说过的话,也全是谎言?”

    “是。”阿嫣大方承认了,毫无羞惭:“这宫里的人,每天不就是你骗我,我骗你?谁都有资格抱怨,陛下,你是最没资格的。”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大红的袍子,那如血的颜色,猩红而夺目。

    “我不爱追忆往事,今天破例一次,陪你算算账。你说过今生只有我一人,后来你当上了皇帝,我落下病根子不能生育,这话就作不得数了。我说生死与你同去,北境也曾和你患难与共,如今世事变迁,江山易主,当然诺言也成空了。陛下,你负我一次,我负你一次,很公平。”

    杨昭忽而笑了起来,渐渐笑声放大,愈加疯狂:“可是陈嫣,我对你是真心的——”话刚出口,气血上涌,又吐了一口血出来,才舒畅了。

    阿嫣讽刺地看着他:“我又怎么不真心了?你方才说,你对不起我,你亏欠我……流放那年,我差点丢了性命,撑着一口气躺在简陋的破庙里,你也是这么说的,忘了么?你抓着我的手,你眼睛都红了,强忍着眼泪,你说,你亏欠我太多,绝不会负我……我信了。”

    她停顿了下,冷静道:“陛下,结果呢?”

    红颜未老恩先断。

    少年夫妻,终成怨偶。

    “人们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喜欢许下一些无法遵守的承诺,当时真心,过后情淡了,承诺也变成了烦人的枷锁。”阿嫣语气波澜不惊,沉静道:“你不是不真诚,你只是太善变。今天在这里,你命在旦夕,和我许下来世的诺言,假如你有翻身的一天,也许你又会恨我见过你这般落魄,你说的这些话,也都不作数了。”

    杨昭双目血红,唇角挂着血渍,声音微微发颤:“我只爱过你,今天所说的每个字,都是出自真心,若有一字虚言,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阿嫣不为所动:“那只能证明,你的爱和真心,太不值钱。”

    这句话出口,就如万箭穿心。

    杨昭大笑起来,踉跄后退:“好,好,好!这都是命,我撇下你一次,我送你走,等着你死,所以你也来看我的笑话,等着我死……你说的对,公平的很。”

    一脚踩空,他摔在台阶上。

    刘公公护主心切,冲了过去:“皇上——”

    “滚!”

    杨昭推开他,死死瞪着阿嫣,然后转向沉默的男人:“岳凌霄,你还在等什么?不是要朕的命吗?来,往这里砍——”他比了比自己的脖子,大笑道:“这条命,朕送给你,也让那个女人看看……”目光落在阿嫣身上,恨意爱意交织,刻骨铭心:“……朕的血是热的,朕也有心。”

    阿嫣看着他,突然道:“杨昭,我很少有讨厌的人,与你相处下来,却十分厌烦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杨昭冷笑:“还用问么?因为朕负过你。”

    阿嫣摇头,平淡道:“你负我千次万次,我也不会生气,因为我从没将你看在眼里。我记恨你,是因为……”

    她走近几步,一袭大红的锦衣,站在冰天雪地中,集天地光华于一身:“因为你说我老。”

    杨昭愣住了。

    阿嫣方才说起从前的恩怨情仇,一直很平静,此刻却眼神凌厉,神色明显带上了怒气,一字字道:“我活了这么久,从没人敢说我老,我连白头发都没有,你却说我老,好大的胆子!从那天起,我就记住了这笔账,盘算着怎么向你讨回来。你叫我不好受,我也要你过不了好日子。”

    杨昭张口:“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放心,你不会死,你会有很多时间回忆,反思你罪大恶极的行为!”阿嫣拂袖,走回岳凌霄身边:“从今往后,你将成为阶下囚,亡国君,日夜受尽折磨。这还不算,每天都会有宫女和太监到你面前,嘲讽你老了丑了,用唾沫星子淹没你——直到你气绝身亡的那天。”

    她站住脚步,回过头。

    夕阳残光映出她美艳绝伦的脸庞。

    “这是惩罚。”

    当天晚上,岳凌霄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便派了侍卫守在朝华宫外,并且留下话,让阿嫣安分的待在房里,少给他惹是生非。

    阿嫣坐在镜子前,卸下妆容。

    等到弄好了,开口问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任务?”

    老古董的语气非常非常复杂,有点无语,有点忐忑,有点惊恐……面对这样喜怒无常,逻辑和怒点清奇的宿主,它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神经病。

    “刚才,岳凌霄冲进来之前,好感值刷满了。”

    “所以?”

    “任务还没结束,你把杨昭骂了一顿出气,好感值又掉了。”

    ……

    阿嫣怔了怔,惊讶了一瞬间后,便又恢复平静:“原来如此,下次不能太早放飞自我。”

    老古董一脸生无可恋:“宿主……怎么办?”

    阿嫣:“给我点时间,不用慌,稳得住。”

    老古董:“……”

    天都亮了,岳凌霄才回来。

    连续几天的攻城之战,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现在江山有了,美人正在床上睡觉,他却疲惫不堪,在床上躺下没多久,便陷入了睡梦中。

    当然,睡前,他不会重复上次的错误。

    他扣住了阿嫣的腰。

    想想这不顶用,又忍着倦意爬起来,撕了条布带,把她的手和自己绑在一起,这才安心睡下。

    醒来时,日上三竿。

    阿嫣从屋外走进来,手腕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岳凌霄开口:“你——”

    阿嫣打断他:“听说西凉的皇帝驾崩了,是你亲爹吗?”

    岳凌霄阴沉着脸,不语。

    阿嫣笑了笑:“那现在可以不用叫兄长,提前叫一声陛下了。来,陛下,我们商量一件事。”

    岳凌霄坐起来,看着手腕上挂的残布,没好气道:“什么事?”

    阿嫣正色道:“以后,你身上很脏很脏,弥漫着血腥味、汗水味,和死人味的时候,不要抱我睡觉。”叹了口气,指了指身上换好的衣裳,无奈道:“你瞧,我换了三桶水,沐浴了三次,才勉强把这味道洗掉了。”

    岳凌霄又开始胸腔闷气了。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英年早逝,一定是活生生气死的。

    可想到一半,又觉得高兴。

    能让他这么气这么无奈的人,只有一个。

    真的……是她。

    不是这一年多以来,梦里虚无的幻影,不是他脑海中的一抹影子,而是真真正正站在他面前,和他说着话,将他气的半死的陈嫣。

    他下床,鞋子也不穿,大步流星走过来,长臂一揽,把女人按在怀里。

    阿嫣皱紧眉:“你是不是刚醒没听清?我说,你身上很脏很脏,弥漫着血腥味、汗水味,和死人味的时候——”

    耳边响起闷闷的低笑,是从他胸腔里传出来的,随着有力的心跳,和呼出的热气,一同宣誓他不容置疑的主权。

    他说:“这是你男人的味道,趁早习惯了。”

    阿嫣叹气,捏住鼻子:“这是习惯不了的,你这么邋遢,以后总有御史言官骂你,我劝你注意点形象。你自己想想,我再去洗个澡。”

    岳凌霄不放手:“那一起洗。”

    阿嫣脱口道:“水全臭了。”

    ……

    岳凌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后放开手,瞧着居然是和颜悦色的。

    阿嫣怀疑他气傻了。

    岳凌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一指对面的位置:“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阿嫣见他像是说正经事的语气,便坐了下来。

    岳凌霄道:“你父亲收养我那年——”说到一半,却止住了,似是不知怎么说下去,神色冷淡,沉默良久,才继续道:“——他手下的一名将领,杀害了我娘。我娘死时受尽折辱,却仍护着我,后来你爹处置了那将领,带我回帝都。”

    阿嫣看着他。

    所以……他回来后彻底黑化,抢江山,强占陈韵,血洗将军府。

    “你听懂了吗?”

    阿嫣抬起头,正对上他微带不满的眼眸:“你接着往下说。”

    岳凌霄冷冷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轮到你了。”

    阿嫣便道:“节哀顺变。”想了想,又道:“血洗将军府,我拦不住你,皇帝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你想强占我,不用威逼利诱,我不会反抗的。”

    岳凌霄脸色难看:“谁跟你说我想——”

    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利落地走过来,抬起女人的下巴:“——对我好一点。”声音轻了下去,带着些许疲惫,他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陈嫣,对我好一点。”

    “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肆无忌惮的疯下去。”

    “可你……对我好一点。”

    一年后。

    丧期已过,新帝登基后,正式册封后妃。

    仪式很隆重也很简单,因为只有一个立后大典。

    新帝力排众议,执意立前朝贵妃陈氏为后。

    立后诏书下来前,阿嫣曾委婉的表示:“其实,我更喜欢贵妃的名号。”

    岳凌霄侧躺在床上,漫不经心道:“封完皇后,你若喜欢,自己给自己封个贵妃的名头,改天再封个淑妃,惠妃——你一个人全当了,多好。”

    “你这不是闹着玩吗?”

    “就是闹着你玩。”

    阿嫣觉得他幼稚,便不说话了,继续对着镜子,怜爱地望着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凑近了些,数自己眼角的纹路。

    岳凌霄从前受足了她的气,如今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不禁生出几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愉快,懒洋洋地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弯腰将她抱起,扛在肩上丢回床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流畅。

    阿嫣爬了起来,叹口气:“陛下,你除了睡睡睡,就没点别的爱好吗?”

    岳凌霄勾唇:“杀杀杀。你选哪个?”

    ……

    他压了上来,看着身下的女人,戏谑道:“不是说你技术很好,叫我欲罢不能?再来试一试。”

    阿嫣目光扫过他的脸,淡淡道:“何苦学我厚颜无耻?这需要天赋,你学不像的——陛下,你耳朵都红了,别逞强。”

    岳凌霄哼了声。

    灼热的亲吻落了下来。

    他的声音也模糊了:“……话这么多。”

    阿嫣成了皇后,却是个光杆司令。

    后宫没有别的妃子。

    于是,她提过一次:“我不能生的。”

    岳凌霄头也不抬,淡淡道:“从宗室子弟中选一个德才兼备的孩子,养在你身边。现在还太早,晚两年再说。”

    阿嫣:“我不能生,你可以的。”

    岳凌霄挑眉,看了过去:“你想说什么?”

    阿嫣迎上他的视线:“我不会陪你一辈子,你早作打算。”

    岳凌霄神情一僵,便有几分戾气:“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

    阿嫣没理他。

    没有妃嫔,就没有阿谀奉承的可爱小姑娘。

    算了,没有条件,那就创造条件。

    阿嫣便下令,每天叫那些宫女小太监们,排队来请安,说一些好听的话,只要嘴够甜,就能得赏赐。

    这些人最是会看人下菜、舌灿莲花的,总能哄得她开心。

    于是,这一年也很愉快地度过了。

    期间,陈夫人进宫过几次,无非是想从女儿这里讨点好处。

    将军府没那么风光了,可也从没缺吃少用,说到底,就是和以前比起来落差太大,陈夫人受不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的太多,知足的太少。

    阿嫣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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