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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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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强者之道。
被催眠的那巡卫已在枪声中射杀,日本人的六亲不认,拉起老娘当慰安妇,那是全地球都出了名的。嗯,说错了,日本人还任一项,任拳头。美国扔了核弹,然后在岛国上四下驻军,他们跟见了老子似的点头哈腰,再把女人送上。日本某官员在二战后说过,要靠一到两代妇女的身体来换取经济的复苏和腾飞,他们做到了,向全世界发达国家输出伶妓,那都是国家策划,团队出游。
“子弹!呵呵。”枭笑得很开心,陈燃身体中的各人格曾私下评价枭的笑,称之为‘地狱的福音’,他一笑,肯定有人死,比报丧的乌鸦还灵。笑的越灿烂,死的人越多,越惨。
黑暗念力,精神力的一种运用方法。枭比《骇客帝国》中的尼奥要稍微酷一点,它让子弹停止运动不需要伸手,他伸手只是为了拿起那停滞在空中的子弹,感觉其灼热的温度,任指尖冒出丝丝缕缕的青烟,很刺激、很爽!
“去那边的树丛后自杀吧!”枭笑意莹然的说。瞬间的群体催眠,拿那粒子弹时已经完成,自然百分百,行云流水。
砰砰砰!又是一阵枪响,那些卫士们纷纷吞枪自尽,一脸释然。
“真是便宜你们了!”枭略遗憾的摇摇头。
玄关,是日式建筑的正式进出口,被日本人认为是家居中格调最高的‘神圣场所’,是区分‘家内’与‘家外’的所在,是一个家庭的‘脸面’,所以,越是有钱有势的日本人,家中的玄关越是肃穆讲究,装饰的饰物和鲜花是必不可少的。
枭可没有礼貌到站在玄关前止步,告知主人来意,然后拉开拉门,进入被称之为‘三和土’的平地,等待主人在面对平地的小房间迎接,相互寒暄后,才脱去鞋子,走上高一台阶的式台(板地),并被带引进入里面的房间。他是径直往里闯,日式风格的木框纸面拉门在意念之下如同感应门般自动开启。脱鞋?开玩笑,枭刚才已经在那死去的巡卫身上蹭过了鞋底,很干净,干嘛要脱?
枭刚迈步进入房间,一道亮白的刀光便从侧面袭来,然后诡异的拐个弯,在念力的控制下,斩下了持刀者的脑袋。
手一张,那打刀连同腰间的刀鞘都在尸体栽倒前吸入了枭的手中。水波般的刀纹,惊心动魄的弧度,千锤百炼的刀身、在灯光映衬下游走的摄人锋芒……这是一把难得的手工品,严格按照宝刀的规格打制,并且年代久远。
轻轻一甩,咻的一声鸣叫,“好刀!”枭出口称赞。好的就是好的,枭还算实事求是,日本还有不少西方国家,都善于保存自己的传统文化,哪怕这些传统最早并不属于自己,但经过多少代时间的不断衍变和加入自己的文化底蕴,说其是自己的传统也并不为过。日本刀的制造工艺,便是日本能拿的出手的文化瑰宝之一。
藤田裕二浑身汗濡濡、凉飕飕,觉得自己像被从冰水中捞出来般,连心都似乎凉到了难以想像的程度。藤田家不算穷,高档的监控设备宅外廊下没少装,他可是清楚地看到了枭被引领到宅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总为此处的总管,五十有六的裕二还是有些眼光的,他知道今天来的这人是万万惹不起的,刚才的护卫头子百地右三郎庆舟的结局就是最洪亮的警钟,什么剑道达人、柔道九段、百地三太夫之后百地家最出色的俊秀之才,统统都架不住人家的一个眼神,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那永远僵死的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神情,让头和颈只连着层皮的尸体显得格外的诡异。
“藤田家主可在?”枭挽了刀花,看也不看,打刀呛的一声入鞘,然后不伦不类的系于腰间。
“在!”裕二拼命压制着心中的惶恐,做出一副恭敬神态答。
“你带我去,还是我自己去?”
“先生,请随我来!”裕二做了主,他的眼光还是有的,遇到枭这种人,越是躲闪逃避越是躲不开,端架子、耍威风、放怕那更是不行,几分钟死了十几个精英护卫,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藤田宅分内外院,内院的主宅中又有四合围圈的中庭,十分雅致。此时,茶室中的藤田繁宗已经接到了裕二遣人送至的口信,正在劝说一位明眸皓齿、身着宽袖素雅和服的女子。
“大小姐,这人很可能是对家得到消息,派来的人,我看您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躲?我已经从京都躲到了洛城,还要躲?藤田家在火星有基业吗?”那女子嗓音倒是好听,只是怨愤之气颇重,严重影响了声音的美。
门外木质的廊道上,传进了急迫但恭谨的声音,“家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是近卫在催促。
“已经来不及了!”木门缓缓移开,藤田繁宗和那女子看到了枭那张邪气森然的面孔。而两侧的几个侍卫,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却口不能言,身不能行。
藤田繁宗站起身,“阁下是?”
“枭,来找伺候我的女人的。”枭大咧咧的进了屋。目光停在穿和服的女子身上,根本不看繁宗一眼。
繁宗心里这个气呀!我这里很像妓院吗?有到别人私宅找妓女的吗?
枭真的是来找女人的,他没说谎,这世上也没人值得他说谎。几步跨至和服女子的身前,枭一把扯住其衣领,将她拎了起来,繁宗刚想冲上去,枭左手随意的冲他一抬,繁宗便如空中松了线的风筝般倒飞了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又弹回到地面,摔了个脏腑移位、七荤八素。
“叫什么?”枭凝视着和服女子的眼睛问。
“藤田织子!”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枭的那张面孔,对上枭的眼睛,织子就仿佛连灵魂都被吸了去,目光再难以移开。那双眼眸中的深邃,那邪异的微笑,让织子一下就沉沦不能自拔,仿佛是被喻为‘天火’的罂粟花,虽知它就是害人不浅的毒品原料,但还是被此花的美所征服。
半拖半提,枭拉着织子的衣领,直接出屋,然后跳下廊道,直奔水池,一把将织子的脸摁在冰凉的水里,“把你脸上的脂粉都洗去!”枭霸道无比的说。
被冷水一激,织子清醒了过来,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倔强的将身子挺起来,任湿发凌乱,任水顺着脸颊、脖颈流淌,厉声道:“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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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卡住织子的后脖领,让他面向茶室那边,另一只手一招,一个护卫便朝这边飞来,刚到半空,嘭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在织子的尖叫声中,枭又吸过来一名护卫,只听一阵骨裂声响,等落到织子脚下时,已如烂泥般瘫软。枭呵呵笑道:“死?有那么容易吗?成|人全身有206块骨头,他现在多了一倍,但他不会死,有兴趣数一下吗?”
织子简直是太有兴趣了,所以她直接晕了过去。
哗!水声再响,织子的头脸被浸在水中,被呛的连声咳嗽,却也转醒。
藤田繁宗不顾伤势,连滚带爬的哭号着跑了出来,作为伺候藤田上代家主的老臣,他倒是颇有几分忠义。
“混蛋!恶魔!你这个恶魔!”从小受到的教育方式让织子对粗话所知甚少,日本版的混蛋和西方般的混蛋,这已是她所知脏话的极限,要么就是诅咒人的形容词,恶魔,可这些话枭根本不在乎,如果织子能如国产骂聊中的泼妇般精彩,到很有可能让枭把她活生生拆了。
“折磨人的方法有很多,在日落大道上,让洛城所有男性来奸你一遍,保证你不会晕过去,也不会被奸死。抗拒我或是顺从我,选吧!”恶毒的内容被枭说得轻松惬意,仿佛明天骑自行车去游玩一般。
越是这样,其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毒和暴虐,越是让人心悸,织子和繁宗,以及被解除了身体控制,面无人色瘫在那里的护卫,没人怀疑枭这番话的真实性。这根本就不是人,就是降临到人间的魔鬼,这里的人到现在每一个屎尿全流的,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织子选择了顺从,她也许不怕死,但不想让全洛杉矶的人因为她而成了连襟!
藤田的宅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不但尸体血迹被迅速清理,就连被惊动了警察也让繁宗给打法走人。
茶室中,榻榻米上,枭倚着几个靠垫,半躺半卧。旁边,织子在低眉顺眼的烧水煮茶。从枭的角度看去,织子颈子雪白优雅、盘发乌黑油亮,胸挺臀圆,体态端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算了!别煮了,煮茶需要意境,你的心乱成一团,煮出的茶能好喝才怪!去,拿酒来!”枭大爷派头达十二分之强。
酒被端上,枭选了半透明的米酒,用青瓷浅碗饮,那模样颇像旧时放浪形骸的武士。
“可惜酒里没毒,那样喝起来才有味!”以陈燃现在的身体,便是氰化钾也不能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放了毒的酒喝着更有味,纯属无稽之谈,只是枭的一种警告。
两三盏酒下肚,枭想唱一曲,或舞一段,奈何无此天份,于是呼喝:“会不会能剧之舞?”
能剧是日本传统戏剧,依靠面部表情和形体动作来暗示故事的本质,而不是把它表现出来。一把扇、一副面具,动作时舒缓、时刚劲,如果能看进去,倒也有些与众不同的韵味在里边。
织子不会,但藤田繁宗的老婆会。现在,繁宗已经相信,枭并不是对家派来的,选中这里,纯属是偶然。这是种不幸,但从另一个角度将也是幸事。因为枭有非人的恐怖能力,繁宗已经借下去安排琐事之机看了监控设备拍下来的录像,可以说,有这样的一个人撑腰,天王老子都可以不屌。如何把损失转成利益,就看手段本事了。但一点是必须做到的,投其所好,得让这位爷开心。
藤田的第二妻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成熟而靓丽,枭一见她那银色的腰带和五纹黑留袖的和服装扮,就知道这是藤田夫人。这位叫漱子的女人能舞表演的如何先放在一边,人可是一等一的妩媚婀娜,那勾魂摄魄的眼神配合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几乎把女人的魅力发挥到了极限。是那种表面上看着端庄,实则眼神骚媚撩人的典型人物。
可惜,枭先是色魂神授的起身凑过去,然后用鼻子暧昧的嗅了嗅,继而冷言将之赶出了房间,“你身上最少残留着三十个不同男子的气味,为人妻者如此,连妓女都要比你好上几分!”
仅一门之隔,候在廊上的藤田繁宗表情说不上的花红柳绿,在日本,女人是招待重要客人的工具,越显赫高贵的家族越是如此。这是公开的秘密,但被赤裸裸的喝叱而出,还是万分难堪的,日本人也要脸,或者说,比一般人更要脸,就跟伪君子从来都表现的比正义人士更正义、比善良人士更善良一样。
藤田繁宗真的很忠心,这从他在妻子被赶出之后有把跟原配生的女儿送上就可看出来,他想搭救织子,织子现在虽然虎落平阳,但毕竟是上代家主亲定的接班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一旦成为主人,身为奴才的,就一定要想办法维护其周全。奴才可以不要脸,因为他的脸面是主子给的。但主子的脸面,他必须去维护,如果今天让枭就这么把织子的清白夺了,那他藤田繁宗不但愧对藤田上代家主的恩典,更得把所有知情护卫全部秘密处死,才能封口,可这些护卫培养起来并不容易,现在藤田家正值多事之秋,他舍不得啊!
繁宗的女儿只有十七岁,花季少女,打小好吃好喝好教育,为的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天。所谓一入豪门,身不由己,便是说她这样的人。虽然是繁宗的亲女儿,长的人比花娇,繁宗也异常疼爱,但还是从小接受了忠君护主的洗脑教育,今次若能把织子救出,也就值了。
枭可不傻,藤田的那点心思他又岂能不知,他看起来张狂而疯癫,实则陈燃的老谋深算、阴险狡诈被他继承了个十成十。如果说陈燃还会因人性中的正面内容而在处理某些事上有所不忍,有所保留的话,那么枭则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就算他为别人做些事,完全是因为自己高兴,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报答、欣赏、感怀之类的原因。
美佳子,繁宗的女儿,以枭的眼光来看,是个很纯的女孩。藤田繁宗算的上有本事,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更能讨男子欢心,没有把女儿调教成发情母狗型的人物,除了在核心思想上大做文章外,一切都是自然而来,就如同被放到与世隔绝的深谷山林受训了十七年一般。
在美佳子身上,枭找不到任何现代同龄女孩的风气,那种自由、野蛮、开放的风气。美佳子就如空谷幽兰一般,安静、秀雅,她的眼中带着丝丝的紧张和不安,一则是怕自己的姿色救不到织子小姐,另一个原因是身为女人的羞涩,她可以接受自己被当作货物的命运,但仍难免产生一些最基本的情绪,诸如怨气、‘收货人’到底如何……
枭倒是很大方,或者说很急色,他直接将介绍完自己、还没有坐稳的美佳子拉进了怀中,一只手顺着和服宽松的衣领伸进去,握住了美佳子胸前的一只玉兔。
“啊!”美佳子樱口微张,娇呼一声,脸颊上飞起两朵嫣红,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又克制的让自己顺从的像只小样,那种略带委屈的样子极为惹人怜爱。
“织子,把你的内衣都脱掉,要向美佳子学习,穿和服就要有穿和服的样子!”枭简直十分的恬不知耻。
暗中咬了咬银牙,织子带着几分毅然道:“枭先生,织子愿意把自己的清白之躯献上,不知先生能否帮我把家主之位坐稳!”
轻柔满捏,枭感受着美佳子那堪堪一握的丰腻温软。哼声道:“你生的比美佳子好看一些,但做女人,不如她却甚多。用已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做筹码,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而最终的是,你不懂得欲求先予之的道理,并且不知道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什么。”枭顿了顿,将美佳子拉着靠近自己的怀里,好能更方便他的魔爪肆虐。“身体么?女人的身体确实是件对付男人的绝佳武器,但并非无往不利。男人要女人的身体做什么?享受,发泄,或是其他,最终仍脱不了感官享受。所以,女人最具威力的武器是性情,让男人舒适的性情,你伺候好了爷,便是不作声,爷会不为你出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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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枭端起酒盏,喂了美佳子一口,然后亲吻上她花瓣般的嫩唇,再将酒液吸入,顺便品尝滑腻小舌的味道。良久,抬起头,接着道:“你还太幼稚,不如美佳子般惹人怜爱。”枭说着已把美佳子的和服上身拉敞开来,两只手从美佳子的后背穿过腋下,抚上了正逐迅速挺翘的双峰,捏着淡粉色的樱桃,听着美佳子变的急促的呼吸,感觉着那越来越滚烫的胴体,一脸惬意放松。
织子紧抿了抿嘴,探手入怀,去解自己的胸衣,却听半阖着眼的忽道:“滚出去,去跟漱子那个母货学学怎么伺候人。爷我是来享受的,别他妈坏了我兴致,小心让你们全都生不如死!”
织子见枭不像开玩笑,灰溜溜的退下了,心中丝毫没有解脱之感,相反,她觉得羞愤难当,先是被浸在水中,洗脸上的淡施的脂粉,又被毫不留情的叱责不会伺候男人,这对一个女王一般被捧着,且以容貌和蕙质兰心、冰清玉洁为傲的女子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藤田繁宗有点尴尬,一是为女儿的出现把织子比了下去,二是替织子本人。不管是男人、女人,作为一个家主,善于利用手中的一切资源,都是很重要的。像织子这样的,真的是有点浪费资源。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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