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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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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是颛顼的儿子,却留在姑幕国,继承者母系的势力和力量。

    重禄的原本的性质也差不多。

    少昊与女禄友好磋商,然后有了重禄。

    后来女禄彻底跟了颛顼,被颛顼征服,彻彻底底的成为了颛顼的女人。

    原本由离朱留下来的部落势力,也就被重禄继承。

    少昊国覆灭,重禄以原本的根基发展,吸收了许多少昊国的残部,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势力。

    也从原本的身份中走了出来,不再局限于母系势力,而开始宣扬她是少昊之子的名号。

    云车呼啸,闯入了帝墟。

    霎时间可见,数千朵祥云照耀整个帝墟,古老的乐章响起,带着能让人静心安宁的氛围。

    “够了别再发出声音,否则我拆了你生火。”暴躁的声音在乐章的中段骤然咆哮而起,瞬间瓦解和打破了这种宁静。

    白衣的公子,怀里抱着一把古瑟飞落下来。

    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两个巫士。

    看起来排场似乎不够大。

    但其实以楚河的神眼,能够一眼看穿。

    这两个巫士身上有古怪。

    他们浑身遍布的那种花纹,散发着一股特殊的空间气息。

    或许还结合了他们二人的特殊血脉,两个人竟然维持着一个可移动的空间。

    在那空间内,还有许多强横的气息,时不时的显露出来,并不遮掩的意图,威慑之意明显。

    咚咚咚!

    清脆的声音,以古瑟为核心,继续传响。丝毫不被白衣公子的恐吓吓到。

    而两个巫士的‘体内’有埙、琴、鼓、钟各种声音与之配合,仿佛是在和那暴躁的公子唱反调。

    楚河看着白衣公子手里的古瑟,却目光发亮。

    “竟然能够自行演奏如此逼格高的上古之曲,岂不正合我的风度翩翩与潇洒不凡?否则每次装哔,还要背后藏一个大喇叭,十分掉档次。万一被拆穿了,还顺带丢脸。”楚河看着白衣公子抱在怀里,此刻似乎准备顺手砸掉的古瑟,忍不住便张口喊了一声:“公子手下留情,且听我一句。”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公子很暴躁(下)

    俊秀无双的公子稍稍侧过脸来。

    剑眉飞扬,玉面如冠,这些词语,仿佛就是为了此人所构造。

    即使以楚河纵横情场多年,依仗为大杀器的颜值,放在此人面前,也似乎稍显平淡了些。

    所以楚河现在觉得这个家伙很讨厌对!第一眼印象并不好。

    恰巧对方也似乎是这么想的。

    “你想要它?”白衣公子指了指怀里的古瑟。

    古瑟还在咚咚作响。

    楚河压下心头的恶念,露出一个气度十足的微笑;“不错,此物既已生灵,便是奇物。天地钟爱他,却这般被毁了,端是可惜。你若不爱,不妨给我如何?”

    转身,抱瑟,用力往地上猛摔。

    用切实的行动向楚河证明一个字不!

    空气一片安静。

    持续的瑟音终于停了。

    而古瑟之上出现了一层灵光,阻挡在了它与地面的石块之间,进行了缓冲。

    白衣公子这一砸,并未如愿。

    将古瑟丢到一旁的巫士怀中,白衣公子看着楚河道:“你想要?我偏不会给你。以后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拿着它,从你面前经过。你却只能瞧着。”

    什么仇,什么怨?

    一上来就怼,连个理由都没有。

    这已经超越了狗血的境界,直接上升到了无脑的地步了吗?

    现在设定反派,都已经这么不走心了吗?

    楚河的内心,有一万句吐槽。

    但是落到实处,却只有三个字:“你丫有病!”

    中间那个‘丫’的含义,兴许白衣公子没听懂,所以不能算一个字。

    毕竟骂人,骂的对方听不懂,那将不存在任何意义。

    “传言公子穷蝉天生有异魂,时而谦和有礼,时而狂躁奔放。如今得见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放屁。你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人。不过天幸有个好老子,经常找人出来给你洗地。”楚河接下来的话,有点超前,说实在的穷蝉没有听全懂。

    不过意思却传达到了。

    所以穷蝉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青铜短剑来,顺手一挥,那短剑却化作无数的细小颗粒,然后迅速重组,变成了一把巨大如门板般的阔剑。

    “出兵刃吧!”挑衅打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果这一架真的打起来了,那么整段剧情真的是无厘头到了极点。

    所以重禄的出现很好的挽回了局面。

    “穷蝉公子,我前些时日,正用五彩鸟与玄冥姐姐通信。她和我说,公子穷蝉是个温雅之人。如今看来,或许玄冥姐姐所得有误。我这个做姐妹的,或许该提醒她一番才是。”重禄一句话,让剑拔弩张的重禄瞬间收敛。

    巨剑消失无踪。

    他脸上的跋扈、凶厉还有张狂一秒钟不见踪影。

    而那温和、淡雅、翩翩风度的气质,瞬间爆棚。

    现实演绎了什么叫做上古戏精。

    而楚河听了重禄的话,就有不同的想法。

    眼中闪烁异色。

    “重禄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见这位兄弟资质不凡,所以与他玩闹一番罢了,何必用这点小事,去劳烦玄冥姐姐。”穷蝉说话时,表情自然,态度诚恳,那一点就爆的性格,似乎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象。

    楚河一直仔细看着穷蝉,突然觉得这个穷蝉身上,也有秘密啊!

    咋一看,他似乎是在表演。

    但是以楚河的心念之力悄悄缠绕过去,却发现他几乎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是肺腑之言。

    虚伪吗?

    或者虚伪到了极致?

    然而最初的那种自爆般的毁形象,又是怎么回事?

    “一体双魂?不是一体双面!他或许,就是天生的双面人。不存在多个人格,他的人格本质上,就是这种极端的对立和分裂。”

    “有意思!”楚河看着穷蝉,如同找到了新鲜的玩具。

    上古多奇葩。

    瓤算一个,重禄也算一个,如今的这个穷蝉,当然也是一个。

    “还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人物呢!”楚河心中感兴趣的想着。

    来到上古时代,楚河寻找烛龙,以及参与推到建木,采集建木本源,自然是主要任务。

    但是同时,解开一些上古谜团,同时接触到一些有名有姓的上古人物,同时收集他们资料,也是重点。

    不要忘了楚河的道是什么。

    这些资料带回现代,足够让那些由白文出面,召集的写手们拓展出数不清的内容。

    而这些内容,却又会成为制卡的基础。

    岂不是完美的循环?

    将收敛了狂躁一面的穷蝉请入石庙中。

    早已准备好的奇珍异果,酒品菜肴全都端上来。

    精美的瓷器,精致的菜肴,还有一些罕见的奇珍异果。

    即使以穷蝉的身份,见识已然不凡,却依旧有些吃惊。

    龙肝凤髓他都吃过。

    但是这精美的瓷器,还有精心烹饪的食物,虽然材料简单,却又见与众不同,引起了穷蝉的好奇。

    推杯换盏的过程中,楚河便无意泄露了一些口风。

    而穷蝉自然也十分上道的表示,有意以物易物,换取楚河手上富余的瓷器、陶器以及精盐还有各种烹饪佐料。

    “好说!好说!本不是什么好物件,兄弟你瞧得上,是我等荣光。不过这些东西毕竟都是族人们辛苦所制,若是这般就送了,却有些不好交代。却不知兄弟愿意用什么交换?”楚河习惯性的客气了两句,然后就转了话锋。

    穷蝉听的却是心里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的。

    本以为楚河要直接大手一挥,送了。

    却没料到,最后是半点好处都不给。

    这种先扬后抑的说话方式,他以往还真没怎么接触过。

    虽然他本身一体两面,神经分裂。但是无论是哪一面,说话时都是直抒胸意,有话说话。

    这也是这个时代,整体的风格模式。

    像楚河这样的妙人,说不准还真要称得上绝无仅有了。

    穷蝉想了想,自己此次出行,本是为了打探这大壑之下的虚实而来,却没带什么繁杂物件。

    却突然想起一物来,他却又富余,便直接取出来。

    一方白玉盒子被穷蝉取出,放置在石桌上。

    而那盒子里,却堆满了翡翠般的翠叶。

    而叶片之上,则是趴着一只白白胖胖,有拳头大小的肥虫。

    它看起来晶莹可爱,并无半点虫类的恶心和丑陋。

    不仅如此,打开盒子之后,一股异香竟然从这肥虫身上散发出来,有让人浑身冰凉冷静之感。

第一千零九十章螺祖始蚕

    看着这像极了蚕宝宝,只是大了许多的肉白虫,楚河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名词。

    冰蚕?

    神蚕?

    天蚕?

    不过想了想,都图不对版。

    眼前这个蚕宝宝,虽然体态富态,并且比正常的蚕大了许多,但是气息平和,形态简朴,反而没有楚河所列举出来的那几种异蚕耀眼。

    还是重禄一语叫破:“竟然是螺祖始蚕?你竟然舍得?”

    一瞬间,楚河恍然大悟。

    螺祖为黄帝正妃,养蚕织衣正是由她而始。

    而螺祖为黄帝生有二子,一为玄嚣,二为昌意。

    玄嚣便是少昊,而昌意便是颛顼之父。

    穷蝉听闻重禄之言,微微笑道:“这当然不是螺祖始蚕本体,始蚕本体每三十年一个轮回,可解一小段,裂体而生,化出新蚕。当年我父向我母求亲,送上裂体始蚕十枚。如今我独得八枚,可织罗天锦绸,制成天遁之衣。水火不侵,万邪不入,抵挡刀兵,百般妙用。”

    听穷蝉这么一说,倒是明白过来。

    只是即便只是裂体,无法繁殖,却也有始蚕的神异。

    吐出的蚕丝,所织造之物,亦无比珍贵。

    穷蝉拿这样一个蚕宝宝来交换瓷器等物,那也是极度奢侈了。

    虽然还想故作刁难,诈一诈肥穷蝉,但是楚河想了想,还是觉得落袋为安。

    瓷器、调味品、精盐,在这个时代虽然也算稀罕物,但是真正比起来,始蚕裂体这才是放在哪个时代都缺少的稀罕物。

    所以楚河很痛快的完成了一单交易。

    而穷蝉同样很满意。

    心中同样有些小觑楚河,觉得自己遇到了土鳖肥羊。

    毕竟螺祖始蚕不就在他父亲颛顼手中么?

    每三十年分裂一只,无穷尽也。

    这种无穷无尽的东西,又怎能和这些精美的物件相比?

    嗯他这么想也对!

    屁股决定脑袋。

    他是颛顼的儿子,所以觉得螺祖始蚕的裂体给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还有一些兄弟姐妹相争,但是除了魍魉之外,他都不放在心上。

    既然心安理得的觉得应该继承颛顼的一切,那当然也就不会觉得稀罕了。

    这就和晋惠帝的‘何不食肉糜’是一个道理。

    交易双方,都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接下来的气氛更加的热烈起来。

    早先那点冲突和不快,谁也不再提起,仿佛都忘在了脑后,完全不曾发生过一般。

    嗯兴许穷蝉是真的忘了,不当一回事。

    至于楚河嘛大家懂的!

    “这是一头大肥羊,就这么放走了,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楚河心中揣着心思。

    于是十分好客的向穷蝉介绍各种所谓的奇珍异宝。

    不要以为楚河只会和天桥上的小摊小贩一样兜售碟片类文化倾销品。

    太小看楚河了!

    他还有高精尖的各类助兴用品以及不同款式,不同材质,不同智能程度,以及性格倾向的娃娃。

    有些物品,或许不合时宜。

    但是与某些原始之乐有关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时。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不仅穷蝉看的津津有味,并且大把往外掏东西,用来交换楚河的‘珍宝’。

    重禄也看着几根狼牙棒,眼中放光,显然有些抗拒却又有些好奇,毫不掩饰自己有试探之心。

    当真不愧为女中豪杰。

    不过二人对冈本、杰士邦还有杜蕾斯等商品,都一致否决。

    如果做那事不是为了生娃,将毫无意义。

    养不起?

    不存在的!

    总而言之,谈兴渐起,气氛越来越佳,尺度也越来越大。

    虽然对楚河有些好感,并且一直想要推倒楚河。

    但是看样子,继续谈下去,重禄仿佛也不介意给穷蝉生个娃。

    这就很尴尬了!

    楚河不能忍啊!

    种了这么久的白菜,怎么能让别人给拱了?

    于是迅速将扯远的话题给拉回来。

    “公子此来,应该还有别得要事吧!大壑穷恶之地,可无甚壮丽山河可观。”楚河没有张牙舞爪的去仇视、妒恨、抗拒穷蝉,更不曾往对方身上泼脏水。

    在争夺优秀的人时,竞争都不免出现。

    而通常排挤和黑对方,确实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不过前提是被争夺的这个男人或者女人,是个傻白甜。

    如果不是,就还是先熄了这种手段,用点光明点的方式。

    比如楚河正在做的。

    果然楚河一句话,瞬间让重禄清醒过来。

    她猛然想起楚河之前和她分析的穷蝉此来目的。

    作为上古时代的女权主义者,她看待男子的目光,一如通常情况下,男子看待女子的目光。

    只要是优秀的,她都要。

    出于大男子主义思想,男人们总想着自己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自己出轨无数次,都可以是生理需要,逢场作戏。女人稍有红杏出墙的苗头,便需口诛笔伐,且痛心断肠。

    不可否认楚河也是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的。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人性自私而已。

    但是还是抛开了性别成见。

    在没有区别男女高低不平等的上古时代,重禄的这种想法其实很普遍。

    并无任何不妥。

    男人可以贪心,想要更多的女人。

    女人当然也可以贪心,想要更多的男人。

    这也是为什么最终目的都是啪啪啪,楚河却非要先征服重禄的原因。

    他是接受不了这种设定的。

    所以,重禄要么就是他的人,要么就是一夜情。

    想让他做后宫?

    别想了!

    重禄的眼神变得颇为凶烈,看向穷蝉的目光,恢复了不善。

    楚河温和一笑,深藏功与名。

    穷蝉此时有点懵。

    原本谈天说地,说一些大家都爱聊的,不是好好的么?

    然后接下来,顺利的和重禄滚个床,生个孩子。

    岂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年头部落之间联盟,都兴这样。

    怎么这赢河一句话,就让重禄态度大变?

    楚河出身青鸟部落,故而也以赢为姓氏。

    称之为赢河,也是恰当。

    “颛顼可是有吞并我部落之心?”重禄直截了当的问了。

    还是那个道理,拐弯抹角?

    不存在的!

    穷蝉有点慌,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你这么直接说了,让我怎么回答?

    “共工野心,天下皆知。若他得了天下,则天下难安。”穷蝉转动脑子,绞尽脑汁说了一句。这是在告诉重禄,她的部落已然处于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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