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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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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过后,两人怯意渐去,张幼谦唱道: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就在此时,有一女子声音道:人说百花的深处,有位老妇人穿着绣花鞋……
张幼谦大吃一惊,大声问,是谁在唱歌?
我接着道,温暖了寂寞。
百花深处走出了一名少女。
少女一身白衣,外面披着狐裘,看上去约莫十**岁年纪,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秀丽清雅,我抬头望着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陈清扬美则美矣,却多了世俗之气。
我想起了乘风御龙、吸风饮露的姑射仙子,想起了动若惊鸿、翩若游龙的洛神宓妃,眼前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当我看到她手中的一朵野菊花时,我顿时生出警惕之心。
张幼谦咽了口水,菊花盗?
女子点头,是啊。
她承认的如此坦然,倒让我有些不知所错。在我想象中,菊花盗应是行事诡异、妖艳如东方不亮的人妖,或者行为粗鲁、心性变态的恶魔,可站在我面前的确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仙女般的人物。
张幼谦道,听说你对男人先奸后杀?
是啊。
张幼谦开始解扣子,口中道,咱们啥也别说了,先从我开始吧。我上去一拳,骂道,你疯了吗?
张幼谦道,野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死在如仙子一般的女人手中,也不枉一生为人了。
我扬起刀背砸在张幼谦额头上,只见他一脸茫然,刚才怎么了?
白衣女子笑道,你们是六扇门中的鹰犬?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对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我连说这位张少爷是啊,在下是七扇门物业服务的,你莫要杀错人啊。
女子说放心,我杀人很温柔的。
我心中暗骂,不是说陈清扬在这里安排了二十多个暗线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见我四处观望,白衣女子道,你在等人?
我不可置否。
不用等了,都死了。
我与张幼谦对视,心说坏了,怎么办?跑啊!两人撒丫子就跑,一道白光闪出,张幼谦扑腾一下扑到在地,没有了声音。
我心中后悔死了,难道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想到此,我来到白衣女子面前,疾声斥道,你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有王法嘛?还有法律嘛?
白衣女子奇道,这些死在我手中的男子,都是觊觎我的美色,犯了贪、欲二戒,心中有垢,便不得圆满了,难道我杀不得嘛?
我说姑娘,这里是在大明,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男人贪图你美色,虽然不对,却也罪不至死,而不应由你的喜好来定人的生死。
女子沉思道,这些道理师父倒没教过我,我下山时,师父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能杀就都杀了。
我心说你师父跟男人有多大仇恨,才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来,口中却道,你师父说的对,不过只对了一半。
哦?怎么讲?
天下男人没好人,但都杀了却是不对。
为什么?
你想啊,男人得耕地种田,捕鱼打猎,若都杀光了,这些活儿岂不都是女人来干了?时间一长,风吹日晒,脸上长皱纹,老得也快,你们就不美了。
师父说过,女人都是非理性动物,不要跟她讲道理,当你试图劝说对方一件事时,无论绕多少道弯,最终得绕到容颜相貌上,明白了这一点,对付女人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白衣女子点点头,问,小捕快,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不是捕快哈,我叫苏犹在,在六扇门扫地。
女子道,当我想通这些事,我再来找你。
我指了指张幼谦,我朋友?她说点了他几个穴道,不消半个时辰就会醒来。说着,白衣女子凌空跃起,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
陈清扬带着众捕快来到百花深处时,我正对着夜空发呆。原来那女子也会撒谎,我还以为那些捕快都被她杀了呢。
陈清扬问道,人呢?
走了。
你怎么不留住她?
我说姑奶奶,就我这点微末武功,那人要真想杀我,我早就去黄泉路上报到了。我踢了张幼谦一脚,醒了,别装死了。
张幼谦爬了起来,讪然道,陈捕头,那厮狡猾的很,一个照面就把我穴封住了,要不然说什么也得拖到您过来啊。
陈清扬道,先回六扇门做个笔录,今晚把菊花盗的容貌、衣着都给我画出来。
到家时已是下半夜,沈万三给我开门,他年岁大,睡觉少。我躺在床上,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那白衣女子的影子。
第8章 斗酒
陈清扬对这次行动十分不满,让我俩在门内深刻反思检讨,至于我加入六扇门一事,想也别想了。
我与张幼谦拿着菊花盗的画像送到陈清扬手中,陈清扬仔细盯着看了半天,随手将画像扔在了桌子上,知道的是这是海捕文书,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招亲广告呢。那女子真有这么美?
张幼谦点点头。
我见陈清扬醋海翻腾,连道,当然跟陈捕头比还是差远了。说着拿起笔,说我记得这里有个痣、这里有块胎记。没多久,画像变成了一个麻脸女子。
我说如何?张幼谦一拍大腿,太像了!陈清扬这才道,把通缉文书贴出去,抓到此女子者,赏金百两,提供线索者,赏金十两。
出来后,张幼谦说你小子还挺够意思的,昨天竟没丢下我逃跑。我说那女子貌若天仙,我连脚步都挪不动了。
张幼谦点头道,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觉得自己魂都被这女子勾了去,要不是你打我那下,还在犯迷糊呢。这是什么武功?
我说不会是魔教的什么魔功之类吧。
当然不会有魔教了。晓生江湖记载,五十年前,魔教在中原横行无忌,奸~淫掳掠,犯下了滔天大罪,尤其是魔尊纪寒更是残酷无情,手下两大圣女,八大护法嗜杀成性。
名门正派与魔教在普陀山进行了一场大战,时任武林盟主慕容白云率十大门派攻打普陀山,那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据说普陀山上血流成河,一举将魔教赶尽杀绝,慕容白云也超脱三境,成为大宗师境界。
这一战,给江湖上带来了五十年的太平。每次读到这段江湖史,我都热血沸腾,恨不能亲临现场,杀几个魔教余孽。只是后来的记载并不详实,前后也有矛盾之处,可取之处反而不多了。
也有江湖野史传闻,普陀山一战后,魔教内斗,一分为二,一脉逃亡琉球、南洋,另一分支隐匿在江湖之中,成为隐门,门主好像是一个姓京的老太婆。
沈无双和沈万三在潘家园考察开西洋铺的事。每天凌晨,我顶着凛冽寒风来老孙头这边打熬身体,几日下来,不但没有感应到天地之间的真元,倒是生了一场重病。气的老孙骂我没天赋。
按《真元源本考》记载,天地之间充满真元,这些真元无形、无色、无味,人通过修炼将体内二十八星宿海(窍穴)与天地相通,汲取真元,存于丹田海内。江湖各大门派武学,在道、势、法、术、器方面各有所长,但基本武学原理确是基于这一理论衍生的,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罢了。
西门吹灯将一身盗术传授与我,却并未教我内功心法。孙老头传授我的内功心法是最基础的吐纳之术,可是无论如何,我能感应到天地真元,却无法与他们生出感应,更不要说引真元入体了。
那夜之后,菊花盗在京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了几条人命还有陈清扬未结案的卷宗。
沈万三到底还是老辣,才不过十来天,就在潘家园开了一家铺子,改名苏记杂货铺。没有本钱进货,他又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波斯人先在店中铺货,先销售后付款。
腊月初六那日,苏记杂货铺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算是正式开业了。那日正是大集,每逢初一、初六,人来人往,站在门口议论纷纷的不少,进来买东西看货的寥寥。
发出了三百多请帖,开业那日一个人也没有,确实让人恼火。沈正道空印案余波尚在,而且是皇帝亲自办成了铁案,这店虽是苏记杂货铺,可掌柜却是沈府故人。我不是没有顾虑过这点,可我本就是身无分文,大不了一拍两散,风紧扯呼就是。
周围人议论纷纷,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胆子够肥的,连沈家的人都敢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就在此时,一身穿铠甲汉子大步进来,道:掌柜的,帮我选个稀罕的玩意儿,送给家里老人的。
有些人天生豪气,是那种一见就让人生出结交之心的人,这汉子三十岁年纪,满脸络腮胡,应当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军官。他将手中长刀往茶台上一搁,冲我道,兄弟,讨杯茶喝,一路上赶路口渴了。
我笑着倒了杯茶,听口音,将军不是本地人啊。
那军官笑道,你可猜错啦,我地道的京城人,不过十二岁就随父在西凉苦寒之地打仗,早已忘了乡音了。
说着将茶杯一放,也忒淡了,有酒没?
我说今儿开业头一天,准备了美酒,可惜没人捧场,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对饮如何?
军官哈哈笑道,想不到竟遇到跟我拼酒的了!好,今日不醉不归!
三年前,盗圣门陷入财政危机时,我就戒酒了,盗圣门弟子,除了盗术、轻功,最擅长的就是喝酒,当年拼酒,师兄弟七人每人在一口大缸之内,喝不完不许出来,结果我拿了第二。
我敬你一杯!
我敬你一杯!
十杯酒下肚,我见军官神色镇定,心知遇到了对手,于是也不保留实力,使出当年练功时的力气,甩开膀子,两人对喝起来。
没多久,桌子旁已摆满了酒坛子。两人喝了六坛状元红。军官见我面不改色,知道遇到了对手,连收拾心神,道,站起来喝如何?
我笑道,敢不奉陪。
十坛酒落入肚中,军官大呼爽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过了。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若口舌不清或做不出,便算输。说着,一口饮了一碗,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我也不逊色,一口酒落肚,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军官道,厉害,接着喝!
沈万三一旁道,少爷,没酒了。
我说这可如何是好?
军官拍了拍我肩,说今日就算平手,待他日我与你再战一场,定要分出的高低来。我说随时恭候。
那军官提起大刀,哈哈大笑而去。
我问沈万三,这男子豪迈万分,行事光明磊落,不知是谁。
沈万三道,征西大都督萧乾良之子,征西军游击将军萧定远,曾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我心道原来如此,沈家大总管在潘家园开了铺子,不知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以前有关系的,忙不迭跟你撇清,有宿怨的,更是趁机踩你几脚。这萧定远乃征西大都督之子,出现在店中,本身就代表一种态度。
我喝酒有个特点,当时喝多少都没事,但事后肯定会大醉一场,当天回到家中,我醉倒在门口。
迷糊之中,起来找水,喊了几声,沈无双才过来,倒了杯水,没好气的扔在桌上。我佯怒道,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嘛?信不信我把你卖回天上人间?
沈无双眼睛通红,显是哭过,闻言道,那你将我卖回去吧,反正在这里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盯着她道,要是你觉得委屈,大可以找你心上人诉苦去。
沈无双抬头道,你什么意思?
我望着,一字一句道,堂堂沈家大小姐,纡尊降贵甘愿为仆,沈小姐你骗的我好苦啊。
第9章 一纸调令
沈无双神色骤变,她迟疑片刻,便盈盈跪倒在地上。
我连忙闪开,说你这一拜我可承受不起,朝廷若知道我藏匿了沈正道的女儿在京城之中,按大明律,这罪名恐怕不轻啊。所以,请告诉我你这样做的目的。
沈无双看着我,良久才道,我们需要一个身份作掩护,做一件事情。半年前沈家因这件事受牵连,我爹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了我。我只要半年,半年后我们便离开京城,作为酬谢,我们会给你一万两白银。
这种被人欺骗和摆布的感觉并不好,我望着沈无双冷笑道,沈尚书家底真是厚实啊,随便一出手就是白银万两。
沈无双道,有些事我瞒着你,是因为不想欺骗你,你知道的越少,对你则越有利。
我听了一阵无名火起,被人当猴的耍的滋味可好受啊。沈大小姐,既然你只是利用我,要做戏那就做全套,当丫鬟也要有个丫鬟的样子,伺候本少爷喝水。
沈无双略犹豫,考虑再三,还是倒了一杯茶躬身递了过来,少爷请用茶。
我说看到你满脸痘痘我就没心情了,我要休息了,你还是退下吧。沈无双气结,砰的一声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转身就走。
回来!
沈无双面露怒容,你想干嘛?
我说不想。
沈无双气的双手发抖,我见差不多了,说走吧,少爷乏了。
这几日在整理六扇门废纸时,无意发现了一封被撕碎的书信,上面隐约有沈正道的名字,好奇心下,将碎屑拼接起来,却是沈正道写给六扇门总捕头吕仲远的一封,信的内容残缺不全。
据愚兄推测,大抵在庚寅前后……如今朝廷奸佞当道、朋党倾轧……此事若成,可建大明万世之业……
看落款应在沈家出事前几日,不知为何却被人撕碎,要不是我看到沈正道三字,好奇心起,恐怕这封信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了。
沈无双在京城要做的是什么事?我也懒得去想,当年第一美女也不过如此嘛,我本想一走了之,可又无法跟师门交代,思来念去,管她呢,见机行事吧。
离开师门两个月,也不知他们今年冬天如何过,御寒的棉衣有没有,食物够不够,师兄们的冬眠**修炼到几层了。想到此,提笔写了一封信,大意是我在京城安顿下了,每天有酒有肉,你们切勿挂念。
次日起了个早,准备去六扇门点卯之前,先去苏记杂货铺逛一圈,毕竟也算我名下的产业。
沈万三早已在那里,见我过去,恭敬起身行礼,我也不知沈无双怎么跟他说的,至少他态度比那小妞端正多了。
刚开门,只见门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夫正是昨日跟我拼酒的萧定远,今日他换了一身常服,胡须修建的齐整,见面便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昨日喝酒不尽兴,今日尝尝我的酒如何?
我心说好家伙,这一车酒少说也几百斤,别说喝肚子里,就是都喝了,尿也得尿一个时辰啊,于是道,大哥,小弟要去上工的,要不改日?
萧定远一抬头,目光闪烁,你可是不敢?
我顿时被激起血性,这天下喝酒,我要认第三,就没人敢认第二。萧定远纳闷道,第一是谁?我说第一是我第一师兄。
第一师兄?萧定远道,好奇怪的称呼。
第一师兄就是三师兄,无论喝酒、偷东西、打架还是逃跑,都是第一,在盗圣门,有些时候他的话比师父都好使。
我们师兄弟七人,第一师兄对我最好,因为别的师兄揍我都是用最粗最短的棍子,只有第一师兄,是用脑袋撞我,对了,他练的是铁头功。
当然这些我是不会告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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