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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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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后,马腾肯定会对居延城进攻
    因为这里卡死了他的退路,更断绝了祁连山下地天然野马场,断绝了西凉军的战马。
    —
    西凉军若无战马,则名不其实。
    所以,一俟马腾稳定下来,肯定会攻打张掖。就算他不打,董卓也会命他攻打。
    这一点,董俷早已经派人秘密通知了陈到。
    就在二人考虑是否要重筑居延城的时候,韩德大步流星的冲了进来。
    “大人,主公有信来!”
    陈到闻听一怔,连忙大声道:“快快给我!”
    接过信,他一目三行的扫视一遍,脸上突然洋溢出灿烂的笑容,转手交给了贾诩。
    陈到轻声说:“主公这是要大干一场啊!”
    贾诩看了看信,“叔至,你出兵攻占张掖居延属国,再死守稽落山,任务可不轻啊。”
    说着,他命人展开地图,“稽落山与峻稽岭之间,无险可守,你占领这里之后,将面临两面夹击的局面。抛开于扶罗垂死挣扎不说,你将会面临北匈奴的凶猛攻击……除非,你能在六十天内抵达此地,并建筑一城,否则很难完成主公地任务。”
    不由自主的又看了一眼那模型,贾诩眼睛突然一亮。
    “上次费沃说,以他所说的那种什么土,能够在多久凝固?”
    陈到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贾诩的意思,“先生地意思是说,用那种材料来完成?”
    “若要完成任务,就必须在此地建城。费沃既然说能够在三十日草筑一城,当可以尝试。我立刻派人前往敦煌,请卢公派贺齐牵制住居延属国的注意力。而你率领你这支……哦,主公命名为踏白军,绕过居延属国,抵达稽落山,估计要二十天时间。你带上费沃,火速在此建筑一城,只需这样,如此……则大功告成。我会命裴元绍、董弃二人自酒泉出兵,配合公苗占领居延属国,为叔至打通一条道路。”
    说完之后,贾诩又摇摇头,“不过还是有些冒险啊!”
    陈到闻听大笑,“当日先生和主公在阳城下,不是更凶险?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公此次点名让我出击,我怎么也要为主公完成这个任务,先生放心。”
    ******
    就在张掖开始行动的时候,扬州和交州,也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
    其中缘由,有各种各样。
    总体而言就是一句话:交州大族士家,企图谋取扬州。而扬州牧秦,自然不会答应。
    双方的冲突不断升级,并且很快的引发出大规模的战斗。
    位于吴郡富春县的一所大宅当中,孙策手舞长枪,在演武场中纵横驰骋,大枪虎虎生风,水泼不进。
    一个中年人,从演武场外走进来。
    在他身后,程普的神色显得是无比激动。
    “舅舅,您怎么了?”
    孙策眼角余光,看到了那中年人,不由得惊喜非常,收起大枪,跳下马飞快跑来。
    一晃快过去了一年,孙策看上去比当年沉稳了百倍,喜怒不形于色。
    这中年人,正是孙策的舅父,也就是孙坚的妻弟吴景,如今是在豫章担任太守职务。
    吴景拍了拍孙策的肩膀,“我孙家狮儿,又结实了!”
    这原本是一句夸奖的话语,可是听在孙策耳中,却变得格外刺耳。狮儿,他当得起狮儿这两个字吗?连自己的父亲都保护不得,如何与那薰家狮儿相提并论呢?
    看出了孙策心中的伤感,吴景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策,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与你。”
    “不知何时?”
    “扬交乱起,秦大人如今重病在卧,有些力不从心。他征召各郡强勇参战,我拟借此机会,举你为孝廉,赴交州出战。若能立下功勋,则秦大人定然会予以提携……我知道你想报仇,如今正是你重振孙家威风的时候。此次,我还为你找来了一个伙伴。”
    “伙伴?谁?”
    孙策从小醉心兵事武艺,可以说,并没有认识什么朋友。
    疑惑的看着吴景,不明白舅父说的伙伴,究竟是什么人物?
    吴景一笑,“此人是庐江太守陆康所举荐,你曾与之交往,就是那舒城的周家小子。”
    孙策不由得心中一喜,“舅父是说,周瑜?”
    “正是此人!”吴景点头正色道:“周瑜熟读兵书,颇有谋略,而且气度非凡,实大家子。此次他前去交州,也是为了多一些历练。有他相助,你一定可以建立奇功。”孙策笑了,“既然如此,我愿听从舅父之命!” 
第二六一章 鸡鹿塞(一)
           书…尧典》中有这样一句话:北方申命和叔,宅
    这一句话,足以体现出朔方的风情。自从卫青破匈奴,夺取了河水南岸土地之后,朔方郡就存在于大汉的版图之中,只是在东汉时期,随着朔方郡的治所被迁移至临戎,朔方已经不复存在。名义上,朔方郡属并州,可实际上呢,为南匈奴占据。
    虽然已经进入冬季,可是河套地区的水草,依然肥美。
    草地上长满了沙冬青、三叶草,黑麦草等常绿牧草,给这朔风阵阵的塞北,平添了一抹生机。
    薰俷站在一片一人多高的丛林中,静静的观望着那些四处啃噬牧草的牛羊。
    身后,五百巨魔士全部半蹲与草丛中,战马也悄然肃立,口衔枚,不发半点声息。
    四头雪鬼,匍匐在董俷的身边。
    阴森的赤眸,紧盯着草原上的牛羊。
    多么和谐的景象啊!
    天蓝蓝的,牧歌悠扬,令人心醉神驰。
    薰俷突然问道:“羊衜,我曾听过一句言语,叫做河水百害,唯利一套。害百万汉民而形成了这么一片肥美土地,为什么要把这里,交给一群异族来休养生息?”
    在董俷的另一边,半蹲着一个披挂铠甲的青年。
    听闻董俷的问话之后,羊衜摇头正色道:“非是休养生息,而是要使其归附。自南匈奴投降之后。将其安置在此处,一方面便于管理,一方面可以彰显我大汉宽宏之心。吴忠侯难道没有看到吗?因南匈奴,羌、异族,不纷纷要求依附我大汉?”
    薰俷却笑了,“我没有看到他们依附。只看到了他们不断地造反,不断的侵入司隶,侵入并州,幽州,甚至冀州掠夺,摧毁。哈,连我一个武夫都知道,人和狼不可以共存。为什么却没有人站出来阻止,每年花费不计其数,还不是让他们越发的壮大……羊衜,既然你们这些士人能容忍异族,为什么没有胸襟接纳我爹呢?”
    “这个……”
    羊衜被薰俷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沉吟片刻,他红着脸回答道:“吴忠侯,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攘外必先安内的俗语?你等武人,只知杀戮,而不知建设。若有武人当权,则大汉必将会生灵涂炭。若非太师当道。使得诸侯乱起。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把这些外族给消灭的干净。”
    薰俷立刻反击道:“我也听说过一句俗语,叫做蚌相争,渔翁得利。羊衜,我等武人虽然粗鄙,但至少大家都是汉室子民。既然如此,为何不能联手消灭敌人先?”
    “这个。这个……”
    其实,这个问题,从羊衜担任董俷地门下督之后,就已经展开了不停的争论。
    所谓的士人武人之争,其实还是内部的权利争斗。而异族之乱,却是共同的大敌。
    薰俷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情。
    特别是在观看了朔方的过去之后,越发的搞不明白了。
    都说睡榻之侧,岂容猛虎安睡?可南匈奴明明就是一头恶狼。居然把他放任不管。
    不禁给他们安置土地,还提供无数钱粮供养。
    美其名曰,彰显大汉泱泱之天朝气度,可实际上呢。却是把一头幼狼养成了恶狼。
    薰俷在冬至时出兵,分三路进入朔方。
    徐晃自石嘴山,奇袭三封,临戎和沃野三地;张郃自北地定边关兵出长城,谋取龟兹属国后,直扑平定;董俷为中路军,督一万五千人,占领大城塞,攻击谷罗城。
    大城塞以西,就是西河套平原。
    河水在抵达阴山山脉之下,一连作两个九十度的剧烈转弯,犹如一跳巨大地绳索,将并州西部,凉州东北锁住。这里的水量充沛,洪灾甚少,整个河水流域的精华,全都汇聚在此地。塞上膏腴,是人们对这块土地的赞誉,足以见其何等非我。
    薰俷曾仔细的研究过法衍呈送来的朔方地图。
    从地图上来看,大城塞以西的草原,是连接朔方、上郡、安定、北地四郡的关键所在。
    从表面上看,这里被长城阻隔。
    可是西北方却有一个缺口,而这个缺口处,恰好是河水的位置。
    大多数时间,大城塞会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地区。但是一道冬天,河水冰封之后,南匈奴人就可以从这个缺口处直扑司隶,关东等地,而后在河水解冻前,退回大城塞西边。
    寒冬时节,朔方冰寒,非长期生活在并、凉这种苦寒之地地人,难以承受。
    在董俷看来,河水和长城非但不能成为保护,相反还阻止了汉军北上占据朔方。
    于是南匈奴人、羌人、人,
    鲜卑可以在这里得到休养。
    打得过,我就过去掠夺;打不过,我立刻退回边塞之外,俯首称臣也罢,总之你不能打我。
    异族这种怪异的思想,偏偏得到了承认。
    事实上总管后汉二百年的时间,汉军很很多次机会可以将异族彻底消灭,但每每到关键时,汉室朝廷就会显示出大国气概,表现出泱泱中华天朝气度,指责两句,不痛不痒的骂两声之后,就退出边塞,放任异族们在那里休养生息,伺机卷土重来。
    难道朝中的士人,真的不明白其中地利害?
    也未必……
    —
    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清楚,更不是董俷这种武人可以看得懂。
    他只知道一件事,除恶务必尽善。
    斩草除根,才是一劳永逸的最佳手段。
    至于所谓地面子。薰俷没有去考虑过。孔圣人不也说过要以直抱怨,对待敌人,何需仁恕。
    多年的征战,多年的杀戮,让董俷怀有一个对敌人极为冷酷的心。
    他不想和羊衜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抬起头向天空看去。一片乌云自北方袭来。
    今晚会有大雨!
    薰俷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云层中所蕴含地雷雨气息。
    淡然一笑,扭头对身后地王戎和成蠡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合该我们大胜。”
    王戎的相貌,端的丑陋。
    听闻这句话,嘿嘿直笑,阴阳脸轻轻抽搐。显示出一股子冷冽地杀意。
    而成蠡反倒是平冷,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狭长卷刀,然后噗的吐出叼在嘴里的草棒。
    “巨魔士,整装!”
    随着成蠡一声轻喝,五百名巨魔士齐刷刷的扣上了罩面盔,只露出了一双双眸子。
    羊衜这时候,也不再和董俷争论了。
    顺手从身边抓起罩面盔,带在了头上。
    薰俷之所以把羊衜带在身边,是因为羊续留在安定,主持屯田事宜。
    羊衜跟随出征之后。才知道。即便是薰俷身边地书佐,也必须要时刻准备战斗。
    ******
    莫护跋,是大城塞以西草原上的一个中型部落,素来以战力强悍而名扬朔方安定四郡。
    人口大约五万人,号称有两万控弦之士。
    莫护跋部落也是拱卫大城塞的一支主要力量,其首领历代更换。皆被称作为莫护跋。
    天渐渐的黑了,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万物息声。
    那朔方席卷雨点,更给这草原平添了一分寒意。
    莫护跋族人早早的就圈住了牛马,然后钻进帐篷里烤火。
    也就在这时候,一支人马从杂草丛中缓缓走出,全部都是一色的漆黑甲装骑具。
    狮鬃兽轻轻的打了一个响鼻,被雷雨声所淹没。
    薰俷伸出手。只是拍了拍它的脑袋。狮鬃兽也立刻明白了薰俷的意思,轻灵的向前行去。
    眼见着就要靠近莫护跋部落,董俷抬手,羊衜立刻送来了九头扭狮子罩面盔。
    成蠡前来一匹大宛良驹。马背上驮着那一对骇人地擂鼓瓮金锤。不过为了不使金锤折射光亮,董俷命人在上面涂抹了一层黑色的燃料,黑盔黑甲,再加上这一对黑锤,端的是令人感到心惊肉跳。
    距离一百五十步,董俷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向身后人看去。
    只见五百巨魔士,从马背上的兜囊中掏出两个黑色的坛子,里面都装满了火油。
    “羊衜,可曾杀过人?”
    薰俷用强行压抑住的声音询问。
    羊衜摇摇头,又点点……
    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地感觉,只觉得呼吸快要停止了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紧握长枪的手,在轻轻颤抖。
    扭头向别人看去,却发现一个个都是沉稳至极。
    双脚轻轻套进了双镫,使自己可以更稳妥的坐在马背上。
    心里却说:人常说董西平有奇才,以前还不相信,可现在,我真的相信了这句话。
    “吴忠侯,莫要小看我,我也是练过枪,骑过马的人,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薰俷嘿嘿一笑,握紧了双锤。
    罩面盔后地细长眸子,突然闪过冷冽杀机。
    “巨魔挥金锤!”
    薰俷这一声吼叫,好像一声霹雳炸响,在雷雨夜中,竟压过了雷雨声,回荡苍穹。
    胯下的狮鬃兽,好像感觉到了董俷胸中那浓浓的杀意。
    仰天一声凄厉嘶吼,四蹄撒开,铁蹄从地上的积水中趟过,溅起了一片水花。
    “举世皆惶恐,门下三千士,当令天地惊!”
    这是被
    更改地巨魔歌,较之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区区几生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随着巨魔歌声响起,铁骑在雨夜中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朝着莫护跋部落的宿营区席卷而去。
    羊衜原本对此不屑一顾,可是当他听到这奔驰中地巨魔歌时。却忍不住全身毛孔紧锁,有一种战栗的感受。
    为什么呢?
    咔嚓的惊雷,唰唰的雨声,轰鸣的铁蹄,所有的一切竟好像全都是为了这一曲巨魔歌所伴奏一样。只要你身在其中,就难以控制住想要一起放声高歌地那种冲动。
    歌声惊动了莫护跋的族人。有人站出来,想要查看,不想迎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过来,啪的成了碎片。一股带着刺鼻味道的液体顿时流遍了全身。只见一群好像传说中从地狱里冲出来的幽灵铁骑,风驰电掣般的冲进了莫护跋部族的营地中。
    一个个装满了火油地坛子砸在了帐篷上,地面上,马群中,变成了粉碎。
    紧跟着。一根根火折子点燃,仍向了火油。虽然大雨瓢泼,可是那火油却是沾火就着。
    瞬息间,蔓延整个营地,马群惊慌失措,仰蹄嘶叫不停。
    薰俷顺势冲进了人群之中,大锤挥舞,上下翻飞。一蓬蓬鲜血飞扬,一具具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倒在地上。胯下的狮鬃兽,不停发出令万马惊惧的嘶吼咆哮。连踢带撞,头顶上那凸出的锐刺,挑开了莫护跋族人的胸腔,肝脏洒落了一地。
    莫护跋部落的首领,年近三十。
    听到声响,立刻召集人马。冲出营帐。
    悠扬的号角声在空中响起,这恐怕也是自窦宪出兵北匈奴之后,朔方第一次遭遇袭击。
    匆匆聚集起来的鲜卑人还没有来得及站稳脚跟。
    只见一股黑色地洪流劈波斩浪般就冲杀过来。还有二十步的时候,马上的其实突然从背上抽出一根根二尺投枪,奋力的投掷过来。有的鲜卑人刚跳上战马,就被那投钱撞飞马下,转眼被马蹄踩成的肉酱。一轮投枪过去,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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