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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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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俷说:“这个,我自会禀明太师。王爷……太后不妨一起出去走走,总在这深宫里也不好,出去散散心,也算是个消遣。我可命鸾卫护驾,太师当不会责怪。“
    “孤,可以出宫?”
    刘辨扭头看看何太后,高兴的跳了起来,“那什么时候去?孤现在就可以去劝说羊续?” 
第二五二章 忠奸难辨
           阵嘈杂声响,惊动了正在长乐宫中听读的汉帝刘协。
    担任帝师的马日磾停下讲学,把手中的论语放下来,心中也感到有些不太高兴。
    怎地这大内深宫,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在长乐宫外大声喧哗?”
    门口有小黄门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的离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恭敬的匍匐在地上。
    “陛下,是弘农王和太后出宫!”
    在马日磾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可不成想,那已经九岁了汉帝刘协却勃然变色。
    “为什么弘农王可以出宫?太师不是有过命令,不许弘农王离开皇城吗?”
    也难怪,刘协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
    他是汉帝,虽说如今还不能手掌大权,可不管怎说,也是真龙天子。他这个真龙天子每天也只能在大内深宫里转悠,走不出宫门半步。为什么那个废帝就可以呢?
    声音虽带着童子的稚嫩,可是却隐含着激怒。
    小黄门吓得连忙回禀:“陛下,是吴忠侯发话,要带弘农王和太后出去。”
    吴忠侯,又是那个该死的董俷!
    刘协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中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嫉妒。
    他才是皇上,身边却没有一个真正能大用的忠诚之人。马日磾是帝师,可是却是董卓为他找来的人。虽然说。马日磾是马融地族孙,说起忠诚来,应该没有问题。可刘协看不上这个人……他所需要的,是像薰俷那样可以护他周全的虎狼勇士。
    刘协的心机,虽然很阴沉,但终归是个孩子。
    在他内心深处。很希望有一个强力的人可以依靠,就好像董俷于刘辨那样,时时保护。
    马日磾就算是再忠心,终究还是个文弱书生。
    刘协咬着嘴唇,心里面在暗自哭泣:明明我是皇上,董西平你为何还要保护刘辨?
    可这心思,却不能让别人看出。
    默默的坐下来,身子不住地轻轻颤抖。
    “陛下。我们还要继续吗?”
    马日磾看出了刘协已经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轻声的询问。
    刘协深吸一口气,稚嫩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笑容,“马先生,我们还是继续讲读吧。”
    只这份控制力,很难想像出这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
    马日磾叹了一口气,拿起书本。可心里面却在想:皇上啊,如果您真的能把脾气发出来,也许董卓会对您更加放松。可您越是这样控制自己,就越是让董卓顾忌啊。
    有心提醒。但长乐宫中都是薰卓的人。
    马日磾也是有心无力,只好继续用心的讲读论语。
    ******
    与此同时,董卓也在大发雷霆。
    把手中的文书啪地摔在了地面上,面孔因愤怒而扭曲着。
    两边,有文武群臣,面面相觑。李儒上前拾起了文书。走到薰卓身边道:“太师,还请息怒。”
    薰卓坐下来,努力让情绪稳定。
    也难怪,华佗亲自为他诊治过病情,得出的结论和济慈一样。而治疗的方法,除了开了两剂宁神静气的方子之外,要求和济慈所说的基本相同,那就是心情平和。
    薰卓也怕死!
    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成就。他还想好好的再干上几年呢。
    静下心之后,从李儒手中接过了文书,沉声道:“韩馥误我,如此大好形式之下。居然被袁绍所杀。如此一来,袁绍占据冀州大部,迟早必会成为我心腹大患。”
    李儒轻轻点头,对此也感到有些吃惊。
    原以为,那韩馥可以凭借地主之便,铲除袁绍,永绝后患。
    可没想到那袁绍居然先下手为强,借酒宴之便利,诛杀了韩馥和其心腹之人,凭借其声望,迅速的整合了冀南、冀北与河内大部分地区,实力一下子变得非常雄厚。
    李儒素有智谋,但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禁有些慌乱。
    河内……
    袁绍占据了河内,也就等于在京兆门口趴着一头老虎,随时都可能威胁到阳的安危。
    同时,随着豫州、颍川和荆州之主死的死,俘虏地俘虏,荆襄七郡、豫州两郡四国变得纷乱无比。流寇盗匪、世族门阀都蠢蠢欲动,连带着黄巾余孽也死灰复燃。
    豫州,紧邻京兆。
    如今伊阙关尚未修缮,这样下去,迟早会出现大乱。
    “诸公都是国之栋梁,有没有什么好主意,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群臣静默,无一人站出来说话。
    事实上,从袁隗死后,朝堂上就弥漫着这样的一种气息。每次朝会,都死气沉沉。
    薰卓以前不在意,可现在,却有些生气了。
    就在董卓要暴怒的时候,有一人抢先站出来,躬身行礼,“太师,我有话要说。”
    薰卓和李儒一看,竟然是新任大鸿胪郑泰。
    这郑泰原本只是秘书,因在关东诸侯会盟时,为董卓分析了战况,而得到了重视。
    原大鸿胪韩融因参与了那场夺宫之变,当场战死。
    郑泰也因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小小的秘书,一下子变成了掌管礼仪的大鸿胪,麾下有四十七名治礼郎,成为了朝中骨干。
    但是,这并不代表董卓信任此人。
    士孙瑞和种拂给董卓带来地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了让董卓很难再去相信一个人。
    升郑泰为大鸿胪,是因为董卓手中实在是没有人可用了。
    朝廷的礼仪,就连李儒也只是一知半解。没办法。只好让郑泰来担任。
    不管怎样,这个人从目前来看,表现地非常平静,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正常的迹象。
    薰卓沉声道:“公业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郑泰稳稳的站立,对四周的目光。视而不见,“太师若为袁绍所忧,依我看实无必要。我曾与本初相交,深知袁绍的性情。袁绍外宽雅而有局度,喜怒不形于色。但实际上,性情矜愎自高,虽有大志,却只有小智。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难有大气候。”
    李儒一蹙眉,“按照公业所说,袁绍并不足俱?”
    “正是!”
    “可冀州钱粮广盛,贤良猛将众多,始终是一个危害。”
    郑泰沉声说:“表面上看,袁绍得了冀州、河内等地,确实羽翼丰满。可袁绍此人能识人而不能用人,麾下谋主众多,却也派系纷乱。相互间明争暗斗非常激烈。”
    薰卓听
    ,不由得来了兴趣。
    “公业,你接着说。”
    “太师若想要灭袁绍,我没有什么主意。但如果只是想要牵制此人,我倒有一计。”
    “说来听听!”
    薰卓的兴趣更大。
    如果郑泰大言不惭地说,我能灭掉袁绍。董卓估计一脚就把他踹出去。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想要灭袁绍,董卓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但他想知道,如何牵制?
    郑泰咳嗽了一声,“前些日子,曹操不是曾上书请罪?”
    薰卓一怔,“确有此事。”
    “那曹孟德,如今在青、徐、豫三州颇有声望。阳一战虽然被吴忠侯大败。可是却让诸侯欠了他一个老大的人情,更展示出了此人有高义。如今,曹操在沛国,招兵买马。羽翼渐丰。如果任由其发展,只怕终有一日,会成为第二个袁本初。”
    对于曹操,董卓还是非常赏识。
    —
    虽然只是在颍川见了那么一面,但是不论从各方面而言,还是挺有好感。
    听闻关东诸侯有曹操参加的时候,董卓还觉得有些难过。
    听郑泰这么一说,董卓又想起了曹操。
    李儒点头道:“曹孟德这个人,不可不防。他如今是第一个上书请罪地诸侯,表面上看,是背叛了会盟,可实际上呢,却是为诸侯探路。我们赦免了此人,则诸侯将会暂时平静;若不赦免这个人,则会让诸侯再起战火……让他入京,曹孟德肯定不会答应,可让他继续呆在陈留,无异于养虎为患。公业之计,倒不失为上策。”
    说罢,李儒看了一眼郑泰。
    没想到这家伙文质彬彬,平日里也是不声不响,居然还有这样的谋略?不可小觑。
    心念一动,李儒突然打了一个寒蝉。
    难道……
    这时候,董卓已经明白了郑泰话中之意,轻轻点头。
    “公业的意思,是要袁绍曹操二虎相争?”
    郑泰大声道:“正是此计。可命曹操为山阳太守,必能令袁绍和曹操生出间隙。”
    李儒用森冷的目光看了郑泰一眼。
    但也不得不为郑泰地主意暗自叫好……
    为何要选择山阳?
    那山阳,原本就是袁绍本家袁遗的治下,袁绍怎么可能放过此地?
    同时,这山阳与河内、冀州呈三足鼎立姿态。往北走,是东平国,整体而言也是在山阳所辖。而这东平国,恰好就卡在了河内和冀州之间,断了二者之间的联系。
    如此地界,袁绍岂能不生出顾忌之心?
    李儒用眼角的余光扫视郑泰,心里却在想:郑泰这主意,对我家大有好处。若他是奸细,不应该出这样的主意啊。要知道,如此一来,他和诸侯的恩怨可就重了。
    心里面盘算了片刻,李儒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
    而董卓却忍不住大笑连连,“公业此计甚好……嘿嘿,没想到公业还有如此谋略。”
    黄宛、杨彪的目光阴冷,在郑泰身上扫来扫去。
    那目光中所蕴藏的冰冷杀气,连董卓和李儒都能感受的清楚。
    相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既然如此。不知公业与豫州和荆襄之地地纷乱,可有什么对策吗?”
    郑泰此刻是自信满满,也不理睬黄宛、杨彪那几可杀人的目光,笑道:“荆襄之乱,不过是鳞介之癣,不足为虑。可派一德高望重之人。出任荆州牧,自然平定。”
    “谁人可以担当?”
    郑泰大声道:“刘表刘景升,素有贤名,又是皇亲国戚。为八顾之一,更与荆州世族颇有交情。此人性情温和,不甚喜欢争斗。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可担当此任。”
    刘表……
    薰卓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
    一入阳时,刘表对他的态度很温和。不似党人那样,横眉冷目,甚至还有些轻视。
    看了一眼李儒,见李儒颔首。
    “景升之才,我也曾听闻过,可为荆州牧。”
    郑泰接着说:“豫州虽然紧邻京兆,然则其争纷越多,则京兆就越安定。太师可命一大将,攻取阳翟,锁住豫州往京兆的门户。则阳无忧。太师又何需烦恼?”
    李儒几乎动摇了!
    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奸细嘛……
    任由颍川、汝南纷乱,四国也要卷入其中。到时候,豫州内部不稳,自然不会对阳形成威胁。
    最重要的是,颍川。那可是士人之土,郑泰这个主意,分明是背弃了士族。
    杨彪黄宛勃然大怒,纷纷站出来怒斥郑泰。
    可他们越是这样指责郑泰,郑泰反而退回原处,眼皮子一耷拉,好像睡着了一样。
    薰卓点头道:“就依公业所言。”
    一锤定音,黄宛杨彪等人虽然愤怒。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苦笑摇头。
    ******
    何太后到了车骑将军府以后,找蔡谈论乐律去了。
    刘辨有点紧张。忐忑不安的走进了关押着羊续的小院子中。
    薰俷见他进去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成不成,就看这一次了。如果刘辨也没有办法劝说羊续的话,那只有一条路走了。
    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能为我所用,与其留给别人给我添乱,倒不如杀了了事。
    薰俷对士族的态度,可不会像别人那样温和。
    独自坐在书房里,拿起书卷,心不在焉的翻阅起来。蔡>;=的小手进了书房。
    “爹爹,抱抱!”
    小文姬张开了双手,跑向了董俷。
    看到女儿,这心里面不由得一阵轻松。董俷暂且忘记了心中地烦恼,放下手里的书,蹲下身子,把文姬抱起来,让她坐在肩膀上,一颠一颠的绕着圈,文姬发出了快活的笑声。
    蔡>;#法。”
    “礼法?那是给别人看地,在自己家里,要什么礼法?小孩子能开开心心的过活,比什么都重要。谁要是敢说我的不是,我就一锤子把他砸死,看谁还敢开口。”
    “霸道的阿丑……”
    “你怎么跑来了?太后不是在后宅吗?”
    “她和父亲谈论女驯啊,诗词啊,乐律啊……阿丑,我觉得太后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儿?”
    “总觉得她是在没话找话。”
    薰俷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蔡>;;
    可是看着蔡>;事情可不要乱说。太后……怎么可能,岳父都多大年纪了?”
    蔡>;<;
    “我不是这个意思……”
    薰俷有点晕乎乎,蔡>;。;
    正准备详细的询问一番,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跟着就听到刘辨的声音道:“董卿,董卿……羊先生来了。”
    连忙把文姬抱下来,交给了蔡>;
    薰俷走出房间相迎,蔡>;=|
    虽说在自己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可那羊续却是个博学大儒,不可不讲这礼法。古人,女子是不可以在谈正事的时候在场。蔡自然清楚这规矩,所以就先一步离开。
    羊续四十九岁。身高七尺五寸,相貌威严,不怒自威。
    在他身旁,是一个白袍小将军。此人复姓夏侯,单字一个兰,听上去有点像女孩子地名字。
    一开始。薰俷还以为这是沛国夏侯家地人呢。
    不过后来看名册记录,却是冀州常山郡人,和沛国的夏侯家,没有一点关系。
    此人只是个小校,也无甚名气。
    但却是吕布赞赏的人,董俷见到了,自然毫不客气的要过来。
    原本,董俷可以找吕布要来张辽高顺这样的人物。吕布也不可能推辞。但想想,那样一来却违背了薰卓让他自立门户地本意。而且这两个人,身上刻有很深的并州军烙印,弄不好,还会和董俷本部人马产生冲突,这绝不是董俷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夏侯兰一个俘虏,也造不成太大地麻烦。
    吕布呢,这些日子忙着和来莺儿风花雪月,早就把夏侯兰的事情给忘记了。
    薰俷派人向吕布提及此人的时候,吕布甚至想不起夏侯兰是谁。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
    刘辨跑过来,拉着董俷地胳膊,“董卿,羊先生答应了!”
    这汉室地尊严,果然是不可小觑。
    薰俷上前刚要说话,却被羊续拦住。
    “吴忠侯。我知道你,也很敬佩你。但是,我要先说明白,我是为弘农王效力,而不是帮你。”
    薰俷一怔,说:“这个自然。”
    “其二,若你将来谋逆,我定不会放过你。”
    薰俷又点头:“这我明白。”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官职。我的身份,是弘农王门下家令,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夏侯兰也说:“吴忠侯,我和羊先生一样。只听从弘农王的命令。”
    忍不住扭过头,向刘辨看去。
    却见刘辨很委屈的说:“孤是想要他们帮董卿的……”
    薰俷却笑了,“王爷,我也是为你效力,怎会计较这些。他们帮你,和帮我有什么区别?”
    “对啊,帮我就是帮你,帮你就是帮我……羊先生,夏侯兰,你们听明白了吗?”
    羊续和夏侯兰相视一眼,躬身道:“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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