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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客人你惹不起-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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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历史中的神棍，骗子们能大行其道的原因。
因为国家高层并不是单一的一个意志，而是很多很多人组成的，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怕死的。所以在那些骗子宣称自己可以和上天沟通，活着自己拥有诅咒的能力之后，只要对方不是做的太过分，触及到这些人的底线，国家也就放任你存在。
俄罗斯历史上最著名的骗子拉斯普丁就是这么干的，几乎忽悠了整个国家，要不是沙俄当时还有三个不怕死的公子哥联手将他杀掉，这人估计还能忽悠更长时间。
骗子都能这样，方泽觉得自己没道理会被管家监管的失去自由。
一来他拥有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二来每个月到来的客人，的确有几个比较牛逼，这就更加佐证了妖管局总部是存在的，自己上面是有人的撑腰的，不是扯虎皮。
不然有本书你就查出来真相啊。
517章没见过世面
方泽不同于骗子的地方在于，一是他是真的有超自然力量，二是隔三差五就会有几个比较牛逼的客人到来，从另一方面佐证了他上面的确有人。
反正放任国家去查，只要大喵不出差错，能查出真相活该他倒霉。
与王成一脸懵逼的离开不同的是，林云对于方泽说的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个女人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科学世界里。对于一切不科学的事情，她都认为是可以通过科学解释的。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研究到那一步。
现在她只想赶紧把球形闪电武器搞出来。
送走了林云，方泽第二天一早，就被曹叫了起来，陪他去书店。
其实平板上倒也能看书，而且还方便，不过曹对于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文字载体比较抵触，总觉得自己的眼睛看电子屏幕不舒服，于是方泽拉了曹找了一家书店。
帝都这个寸土成金的地方，并不缺少不在乎金钱的文艺青年。这一点从帝都市内存在的各种各样的有趣的书店就能看出来。
例如建在居民区里，对面就是丽都皇冠假日酒店，如自家客厅一样温馨的鼹、藏有大量欧洲古书的摘刺古本书店。专门为严肃社科类书籍爱好者服务的社科书店。收藏了大量老书的内观堂书店。除了这些，也有木鸟漫画这样专门收藏漫画的书店。
不过因为懒得跑路，再加上这些书店开店时间都各有规定，方泽最终带曹来的是一家虽然只有数百平，但基本上都是文学类书籍的书店。
书店建在一个小院子里，周围满是植物覆盖，方泽停好车以后，带着曹走了进去。
此时书店的人不多，老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留下客人们自己在这儿看书，遇上想买的书，也不用等老板回来，放下钱拿走就是。
“这里。”方泽踮脚将一本书抽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曹。
这家书店的红楼梦，不知道是哪一版，看封面十分的老旧，分为上中下三册，每一册都十分的厚，除了原本故事的内容以外，应该还加了不少的注释。
这种老书方泽这种人不喜欢看，但是曹拿到书却极为欣喜，虽然书的排版是和他们那个年代的排版并不一样，不过习惯之后，看着也就顺了。
毕竟从右往左竖着排这种排版格式是真的反人类。
这个时候的曹在那边应该是已经将红楼梦写完了，只不过还在增删修改，所以他翻书倒是很快，只有遇到和自己写的不一样的地方，才会停留下来，思考是这本好还是自己的那本好。
五六个小时过去以后，方泽正考虑是不是叫曹先停下来出去吃个饭回来再看，曹突然叫了起来。“这后面不是我写的吧。”
听了曹的话，方泽一扭头，发现曹已经翻到后四十回，高鹗的续写版本了，就答道，“后面这四十回的确不是您老人家写的，因为出于政治的原因，您老人家写的后四十回丢失了。所以后人们为了防止书籍有缺，就自己进行了续写。续写有很多版，这版是上面定下写的最好的一版，于是就和您写的放在一起了。”
听了方泽的话，曹愣了片刻，随即想到自己后四十回的内容，苦笑了一声，“好歹留下了八十回呢。”
曹说完，又开始细细的品读这高鹗续写的后四十回内容，但是只看了半个小时不到，就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将书扣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这续写的结局您不满意？”方泽好奇的问道。
毕竟高鹗续写的版本，结局差了刚开始曹雪芹定下的红楼梦的基调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结局中贾府再起一事，根本就和整本书的基调矛盾了。
“不是结局的事情。”曹摸了摸胡子，然后开口问方泽道，“这高鹗，是个什么人，祖上是干什么的？”
“汉军镶黄旗内务府人，历任内阁侍读，监察御史，给事中。”方泽查了资料回答了曹，然后问道，“您问这个干什么。”
“原来如此。”曹先是叹了一句，然后才开口说道，“结局满不满意倒是两说，这人写文章一股穷酸气，我原以为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秀才，没想到也是有点身份。不过写出来的文章却这样不堪。”
“怎么不堪了？”方泽好奇的问。
“你看这里。”曹指着书中的一页对方泽说，“次日黎明，各间屋子丫头们将灯火俱已点齐，太太们各梳洗毕，爷们亦各整顿好了。一到卯初，林之孝和赖大进来，至二门口回道：“轿车俱已齐备，在门外伺候着呢。”不一时，贾赦邢夫人也过来了。大家用了早饭。凤姐先扶老太太出来，众人围随，各带使女一人，缓缓前行。又命李贵等二人先骑马去外宫门接应，自己家眷随后。文字辈至草字辈各自登车骑马，跟着众家人，一齐去了。贾琏贾蓉在家中看家。且说贾家的车辆轿马俱在外西垣门口歇下等着。”
“这是贾府众人进宫探视的场面吧，怎么了？”
“这哪里是进宫，这是地主老财去看望自己家的亲戚去了吧。”曹说了一句，然后又翻了一页，“还有这里，‘走至元妃寝宫，只见奎壁辉煌，琉璃照耀。’”
“这人一看就没进过宫，或者见过世面，不论何处，就曰“商彝周鼎”，“绣幕珠帘”，“孔雀屏”，“芙蓉褥”，完全靠想象在描写。”
“还有这里。”曹再指着红楼梦中北静郡王生日，贾府几人去静王府的描写，说道，“这人没见过宫廷场面也就算了，连个王府都能写出一股子大院的味道。堂堂一个北静郡王出场，竟然只是简单写了一句‘穿着礼服’。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
额。
方泽听了曹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原本他以为高鹗当过官，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没想到同曹这样出自没落世家的人比起来，也还是差的太远。
也怪不得红楼后四十回会出现‘黛玉略换了几件新鲜衣服，打扮得宛如嫦娥下界。’这样的句子。
518章作者本人亲自讲解
这都是祖上没阔过的原因啊。
方泽突然想到，这种情况，应该就是典型的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真实案例吧。
普通人是根本没有办法写出‘贾不贾，白玉为床金作马。’这样真正权贵才有的富贵气。
有些东西，没见过，是真的想象不出来的。
就比如有人在网上发了几张在facebook总部拍摄和的照片，照片里有散步的走廊，有长满花草树木的小花园和长椅，有被修整的整齐的草坪和草坪附近可以供上百人人休息和吃饭的地方。
基本上就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公园了。
景色虽然一般，但是那人逛了十几分钟都没有走到头，可见地方是非常大的。
然后。
然后这其实是facebook20号楼的楼顶。
现在好歹有互联网，你能知道这事儿。搁在曹那个年代，谁家在楼顶修了个园子。没见过世面的外人，脑袋想破都想不到。
就比如一七七一年的时候，沙俄的一个伯爵找到了一个德国画家，希望他能为沙俄的一场会战画一幅画，画面主要要描绘土耳其军队的舰船被沙俄的炮火全部炸毁。
这位德国画家在画完之后，伯爵却对这幅画不太满意，因为画家没有参加过海战，画不出那种军舰被炮火击中之后的燃烧样子。
于是这位伯爵把画家送到了港口，直接在他面前炸毁了一艘船，然后说：‘看，就是这样的。’
有钱人的快乐你不仅想象不到，就是写都写不出来啊。
面对曹的话，方泽顿时就沉默了。
毕竟他现在虽然小有身家，但是想要复制曹府当年的场景，还是有点困难的。
主要是现在想要雇个人在家里当仆人，价格是无法想象的。在帝都雇个单看孩子的保姆，靠谱点的一个月都得三四万，更别说雇一大堆仆人了。
方泽沉默了，曹倒是说的兴起，将后四十回的内容批评了一番，然后摇头将书合上，问方泽。“我如果现在将后四十回拿出来，不会再丢失了吧？”
“不会。”方泽赶紧说道，“不过您拿出来以后，别人信不信还是两回事。”
“信不信？”曹有点困惑。
“嗯，因为红楼梦现在在国内捧得实在是太高了，而且还养活了一大堆相关的学者。他们除了研究你的书，还反复探寻红楼梦背后的真相，比如这本书是不是您写的啊之类的。”
方泽的话让曹迟疑了，质疑从来都是人类的一项本能。
这种本能对于文人来说就是证伪，对于玩家来说就是找bug。
就比如你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些玩家不好好玩游戏，总试图在游戏里找到bug一样（育碧玩家除外），一些文人对文章原作者是否属实的质疑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毕竟历史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只要你真的能找到让人信服的证据，那么立刻就会扬名天下。
这样一本万利，而且还没有任何代价的事情，的确是非常值的一做的。反正只要深挖，谁还找不出点毛病。
就比如后四十回，大家一般说是高鹗的续写，但是现在因为质疑过多，已经不这么说了。红楼梦原本的高鹗续也已经变成了无名氏续，程伟元，高鹗整理。
不过这件事情倒**不离十是真的。因为在高鹗和程伟元合撰的程乙本的引言中，他自己也说了此事。
而他修订的后楼梦出版以后，他这才以殿试三甲第一名的身份，开始入朝为官见世面。如果晚年再让他编撰后四十回的话，说不定会不一样。
得知这一情况的曹变得有些忧虑，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家质疑自己写的书不是自己写的这种事情。
不过方泽劝他放宽心，四大名著的作者哪一个没有被质疑过。就是因为研究红楼梦的人多了，所以才质疑的人多，只要他能证明他本人的确就是他本人。
方泽拿了书，扫了二维码付了钱，正要拉着曹出去吃饭，老板正巧回来了。
“导员？”方泽正要和书店的老板打招呼，一抬头就看到前几天刚见过的导员姜绍郝也在这里。
“呦，这么巧。”姜绍郝和方泽打了个招呼，然后热情的说道，“我准备在这儿录一个红楼讲解的视频，你要不要当个现场的观众。”
“这还没吃饭呢。”方泽刚说完，就看到了曹感兴趣的眼神，于是改口问道，“不过要是时间不久，看一会儿也无妨。”
“耽误不了多大功夫，还能学点知识。”姜绍郝说着和老板一起将桌子凳子搬了出来，然后架起摄像机。
“你们这是个怎么样的形式？”方泽问。
“就是和百家讲坛差不多。”姜绍郝一边指挥人布置现场，一边说道，“这家书店的老板是个红楼爱好者，我听说了以后，就打算让他在这书院录一期红楼教学视频，然后放到网上，一来可以宣传我的教育机构，而来也可以宣传书店。”
哦。
方泽听懂了以后，就出门买了两面包，然后他和曹两人就和其他的托一起坐在观众席上，等着书店老板开始讲红楼。
说实话老板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因为常年接触了不少的资料，所以很多地方讲起来都是头头是道。
不过毕竟不是专业的研究者，一些错误还是免不了有的。
所以这就导致曹在下面听的是越来越憋不住。
毕竟上面站着的那个人讲的是他的书，但是却讲的错误百出，这就让人很难受了。文人们，看待自己的作品都是和看孩子一样的，你家孩子让人家误解了，作为家长怎么也得插两句。
于是曹开始一句两句的提醒书店老板哪儿出错了。
这书店老板虽然性格不错，但是老被曹指出错误的地方，心里就有点儿不是滋味了。不过曹毕竟说的在理，一些古人的习惯也讲解的头头是道，于是他探下身子说道，“要不您老人家上来讲讲，我学习学习？”
老板原是客气，但是曹却当真了，真的就站了起来对着书店老板说道，“那好，我来讲。”
曹站起来以后，现场的几个员工有点急眼，害怕将这一期视频给破坏了，但是姜绍郝却挥手示意其他人别管，让曹上去讲。
他也是懂红楼梦的，虽然只是半瓶水的，但是谁讲的对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方泽吃着面包就着矿泉水，就坐在下面听越讲越兴起的曹讲了一下午红楼。
而且不仅讲了前八十回的内容，还讲了后四十回的内容。
当然曹讲的是原本，但是现场的观众都以为他是依靠自己的猜想来讲后四十回。
坐在下面的书店老板原本有些不屑，但是随着曹讲的越多，他的表情也越认真。而且就连来书店买书的不少人，都因为曹讲的实在是太好，都停在原地听。
“我讲完了。”曹讲的时间太久，因为身体有些撑不住，终于是结束了。
“好！”听到曹讲完了，姜绍郝第一个带头鼓掌，很快就掌声就连成一片。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能遇见一位大师。”姜绍郝第一个冲上去和曹握手，“不知道大师哪里高就。”
“目前赋闲在家。”
“那以前呢。”姜绍郝不甘心的又问。
“咳咳。”方泽这个时候走了上去，打断了姜绍郝。“导员，我家里这个长辈，身体不好，今天一天没吃饭了，先放我们回去吃吃饭，回头再聊。”
“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想请老人家做几期关于红楼的讲学。”
“导员，我不是有您的联系方式吗，我们回头在聊，我怕老爷子胃病犯了。”方泽和姜绍郝掰扯了几句就赶紧拉着曹走了。
原作者亲自上台讲红楼，方泽肯定这期视频传出去以后，会在红学界引起不小的讨论。
即便没有人知道这个曹就是那个曹，但是古人的一些生活习惯，大家族的一些规矩，那个时候上流社会的潜规则。
这些种种后人们根本无法知道的事情，由曹本人讲出来，绝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就好比有个高官的大官，没事儿给大家录了一期视频，讲了一下我们平时是怎么工作，怎么讨论。各个部门之间权利怎么分配，一些大家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办。
那，画面太和谐，不敢想象。
晚上找了家茶餐厅吃了一顿，方泽看曹气色不好，知道他今天是讲乏了，就让他早点休息。
第二天姜绍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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