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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临时新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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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安然满心愧疚低下头。
“你是不好,只知道自己痛,根本看不到周围的人都在痛。你知道么?柔柔都在电话里跟我哭了好几回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这个自私自利却又傻到家的姐姐,要知道,她还不到十六岁,自己刚刚升入一中火箭班,身边都是高智商的学习尖子,她一个从小县城里出来的孩子,你知道她的压力有多大么?可是她连一个字都不敢跟你说,而且还要每天都担心你,生怕你哪天一个想不开,就自我了解了。”齐修义泄气一般,一口气说了一串。
“醒醒吧,安然,接受事实,人死不能复生,别再自己欺骗自己了,他死了,司徒啸风已经死了,而你,安然,你还活着,你才二十二岁,你的人生还有四分之三等着你去好好安排。”齐修义狠了狠心说。
他知道他不该刺激她,但是现在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令她重获生机了。就这样吧,只是死地而后生,他只能赌一把了。
“你,你胡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妒忌风,所以你才会这么坏心眼儿地咒他死。我告诉你,他还活着,他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他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安然一下子没有了平时安静斯文的模样,满脸狰狞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对不起,安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说,他还活着,他会回来的。”齐修义被她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精神失常,只好满心愧悔地安慰她。
忽然,安然猛地一扭头,剧烈地呕吐起来。
车厢内顿时一片狼藉,但是齐修义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是不停地轻打着她的后背,等她气息稍稍平稳,又赶紧拿水给她喝。
安然喝下一口纯净水,胃里一阵恶心,又吐了起来。
齐修义将她抱到后座上,飞快地清理了车厢,然后朝医院疾驰而去。
安然缓过气来,心里愧疚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明明齐教授是一心为她好,即便她是个傻子也应该明白这一点的,但是她却骂他坏心眼儿。不仅如此,她还吐了他一车,但他毫不嫌弃地替她清理车厢。
她觉得,如果这会儿车厢能裂开一条缝儿,她肯定会一头扎进去的。
“对不起,齐教授,我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那么胡说八道的。”她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道歉。
“没关系的,我不该那么刺激你的。现在我们去医院,让医生诊断一下,我才能放心。”齐修义温和地说。
他半点也不想让安然受苦,可是刚才因为他的话,刺激得她这样剧烈地呕吐起来。
如果温一刀不是远在美国,他一定会带安然去找他看看的。
正在听天不由命诊所对着电脑打游戏的温一刀,忽然对着电脑打了个喷嚏。谁这么不长眼,想他也不挑个时候,害他把口水都喷到液晶屏上了。
“我没事了,齐教授,不用去医院,可能就是吃得不合适了,待会儿就好了。”她歉意地摇摇头说。
“不行,今天要是没有医生的许可,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齐修义固执地说。
到了医院,不顾安然的阻拦,他硬是挂了个专家急诊号。
“医生,她刚才吐得好厉害,您一定要好好给她检查一下。”齐修义焦急地说。
老大夫听了听她的心脏,又摸了摸她的脉,皱着眉头训斥道:“她大概是怀孕了,这么点儿小事也值得挂急诊?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急病人等着挂急诊?”
“什么?怀孕了?医生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一直都有避孕的。”安然瞪大了眼睛。
“年轻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采取的什么措施,但是任何避孕措施都会有意外发生的。要我说,你爱人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你们还没结婚,就赶紧结了吧,你是第一胎,如果流产对身体会有损害很大的。”老专家语重心长地说,同时狠狠瞪了齐修义一眼。那意思是,你是一个男人,要勇于承担责任。
“我要这个孩子,医生,我只是太意外了。天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个孩子,谢谢你,医生!”安然激动地握住老专家的手说。
“孩子的爸爸,从现在起,你要好好照顾她,知道么?女人怀孕很辛苦,也很危险的,稍微出一点差错,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回去以后,别再惹她生气,加强营养,注意休息。男人,这种时刻才是你表现的时候,明白么?”老专家对着齐修义说。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齐修义丝毫也没有打算争辩,态度恭敬极了。
“哼,这还差不多,行了,你们赶紧出去吧,外面的病人都等急了。如果想得到更专业更详细的帮助,可以去挂妇产科专家。”老大夫说着,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两个人识趣儿地退出了老专家的诊室。
齐修义根本没有问安然的意思,直接又去挂了妇产科专家的号。
这一回,是一个面容慈祥的女医生在坐诊。
她询问的很详细,简直像一个细心的妈妈一样。
做了一些常规性检查之后,她肯定地告诉他们,安然确实已经怀孕了,根据b超显示的结果,孩子已经有三到四周大小。
“姑娘,你的体质看起来还算不错,但是最近你有些贫血,如果只是你一个人,这样程度的贫血并不算严重,但是你现在怀了宝宝就不同了,孕妇轻度贫血对胎儿没有明显的影响,但是如果重度贫血时,会因胎盘缺血缺氧,导致发育迟缓、胎儿宫内缺氧、早产或死胎。至于其他应该要注意的,这里有一本《孕妇手册》送给你们,回去以后仔细看看,这很重要,明白么?”女医生耐心细致地说,同时还略带责备地看着齐修义。
“谢谢您,医生,我回去以后就赶紧让她补血,这手册我不但会看,而且全部都会背下来的。”齐修义从善如流道。
女医生脸上浮出笑容,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俩人走出医院,齐修义问:“安然,你已经决定要生下宝宝了,对么?”
“没错,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安然坚定地点点头。
“你打算独自抚养他成人么?”齐修义一脸认真问。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这并不重要,不是么?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我有宝宝了,我要生下他,并且把她养大成人。她是风留给我唯一的,也是最宝贵的纪念。”安然脸上闪烁着母性的光芒。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你打算休学一年之后再回学校么?”齐修义问。
“当然不是。我刚才听到医生说她只有不到四周大的时候,就想过了,现在她才一个月,再有三个多月所有的课程就结束了,剩下的时间是毕业实习。所以,我完全可以读完全部课程,再回家慢慢养胎。”安然一副调理清晰的模样。
齐修义心里一喜,这些天来她一直都浑浑噩噩的,现在总算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充满理性光芒的建筑系高材生的样子了。
如果说她肚子里这个小生命可以拯救她的生活,他有什么理由不为此而感到欣喜呢?他甚至于很感激司徒啸风,至少他在离开之前,留给了安然一个这样宝贵的礼物,以至于在安然生命之火快要熄灭时,可以因为这个宝贝的降临而重振精神。
“既然这样,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齐修义说。
“什么?”安然问。
“以后让我接送你上学和放学。”齐修义说。
“这怎么可以?”安然立刻摇头。
“你是孕妇,明白么?不能再挤公交了,除非,你不怕出现意外,导致她中途流产。”齐修义一脸严肃说。
“可是我怎么能这样麻烦你呢?我可以每天打车去学校的。”安然说。
“安然,如果你不肯让我接送你,那么我每时每刻都会担心你的,你难道愿意我受这样的煎熬?你大可放心,我并没有趁人之危的念头,我只想让你们母子平安。”齐修义用最深沉的目光望着她说。
那一瞬间,安然的心中升起无数感动,在过去的日子里,他给予自己的太多太多,以至于她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够偿还她欠他的情谊。
“齐教授,你要我欠你越来越多,一辈子也还不清么?”安然仰着脸问。
“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不肯答应这一件事,我会建议学校让你休学的。”齐修义别开脸,努力不去看她的脸,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在梦里做过无数次的事——抱紧她,深深吻,直到永远。
“好吧,我答应你。”安然点点头。
“别有太多的思想负担,我只是在想,我干儿子或是干女儿将来长大以后,我可以有点向他们吹嘘的资本。”齐修义笑道。
安然无言地望着他,忽然间就觉得,只要他还在,她的天就不会塌陷。
她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上帝对你关上了一扇门,一定会悄悄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在她的生命中,齐修义就是上帝留给她的那扇永远也不会关闭的窗。
每当她感觉到四面楚歌时,这扇窗就会悄悄打开,为她送来清风细雨,为她吹散浓雾阴霾。
“傻瓜,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怀疑你是不是贪恋我的美色了,呵呵!”齐修义半真半假道。
“谁让你这么秀色可餐的?”安然哽咽着,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上,眼泪一滴一滴打湿了他的肩头。
“煽情时刻已过,现在,孩子他妈,我们该去给你和宝宝买营养品了。”齐修义轻拍她的后背,幽默地说。
190 死了还会痛?(红包金牌加更)
司徒啸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每一处都痛,似乎每块骨头都裂了似地。
“nnd,死了还会痛,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小声咕哝着。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入眼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耳边听到风呼呼地吹打着窗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整间屋子吹走。
他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块硬邦邦的木板上,身子轻轻一动,身下的木板就咯吱咯吱地乱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司徒啸风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但是他从飞机上掉下来的时候,那可是六千米高度,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还能幸存下来。
如果他死了,怎么还能感觉到痛?
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周围会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呢?
他痛苦地思考着,为自己的现状而感到沮丧。
电影电视里面,那些鬼呀神的,不都是身轻如燕么?为什么他只觉得身体重得要命。想要动动胳膊都觉得困难?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尽了全力,得到只有更多的痛,身体却根本无法支撑起来。
累加上痛,满头的汗水滴落,流进了他的脖子里面,他只得无奈地躺着。
“有人么?”他扯开嗓子喊,但是嗓音低哑,根本不可能传到远处。
平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助又无能为力。
睁着眼睛躺了大约有一两个小时,终于听到门“哐当”一声。
跟着,他听到脚步声,有个人走到了他的床边。
分不清敌我,他顿时紧张起来。、
“后生,你总算醒了。你这一觉,睡了足足三天呢。你别害怕,我叫张阿根,原来小岛上的人都叫我阿根伯。是老汉我把你从海边捡回来的。当时你被海水泡得浑身都发胀了,背上还有一个吓人的洞。也是你这个后生命不该绝,遇到老汉我。我家祖上是就是这小岛上的巫医,所以我也懂点儿草药。是我用刀帮你把子弹挖出来,然后又用草药给你敷上的,然后又撬开你的嘴,给你喂了消炎药。换成是一般人,这么重的伤肯定活不下来了,好在你的身体结实,虽然发了两天的高烧,但是总算烧退了。”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说。
“现在是晚上对么?阿根伯你能不能点一盏灯,这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到,很难受。”司徒啸风说。
“唉!后生,你的眼睛恐怕是出毛病了,现在是大白天,我这屋子里虽然有些暗,但还是能看得清人的。”阿根伯叹息一声说。
“什么?难道我的眼睛瞎了?”司徒啸风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恐袭来,浑身一下子变得冰凉。
“后生,如果不是妈祖庇佑,你连小命儿都保不住了,你就认命吧。”阿根伯说。
“那么阿根伯,你能不能帮我打个电话,我失踪了三天,家里人肯定都急坏了。”司徒啸风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
虽然现在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并不代表一定治不好。这里医疗条件差,只要回到部队医院,说不定就治好了。
“可不是么?你发高烧那两天,嘴里一会儿喊‘然然’,一会儿喊‘老婆’,我看要不是惦记着你婆姨,说不定你就醒不过来了。不过,你这个忙老汉我可帮不了。我们这个小岛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根本没有电话线,也没有电话。”阿根伯说。
“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住呢?”司徒啸风问。
“早些年,还有几十户人住,后来,一户户都搬到外面的大渔村去了,只有我,是个孤老汉,我的婆姨死了,唯一的儿子出海打渔时也死了。他们都葬在这个小岛上,我不想一个人到外面去,宁愿留在这里守着他们的魂灵。”阿根伯说。
“那你平时生活用品短缺怎么办呢?”司徒啸风说。
“咳,离这小岛三百里的一个岛上有海军驻扎,他们的海岸巡逻队,每隔两个月会来给我送一次吃的,有脱水蔬菜,水果罐头,牛肉罐头,还有常用药品呢。平时我自己也会到海边去下网,捕捞一点小鱼小虾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这次你能退烧,也多亏他们前几天来的时候,留给我的消炎药了。”阿根伯说。
他的一番话,彻底浇灭了司徒啸风的希望。
阿根伯的意思很明白,他们前几天刚刚来过,那么下一次来,起码要到五六十天以后。
他的眼睛看不见,即便是天气晴好,也不可能驾船出海。阿根伯年纪又大了,更不可能让他带自己出海。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后生,你这把伞好奇怪呀,骨架都可以随便弯曲的。你昏迷在海边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抓着它呢。我试过了,把它一撑开,它就变得鼓鼓囊囊的,中间好像充满了气一样,扔它到海水里,它就会自动往上浮呢。我发现你的那天,又是风又是雨的,要不是我惦记着头天夜里埋下的网,根本就不会去海边。结果我的网没有网到几条鱼,倒是网住了你,哈哈!”阿根伯见他神情萎顿,便主动跟他说笑。
司徒啸风这才明白,自己能活下来,确确实实是托了赵德胜这把微型降落伞的福了。它不但减低了他降落的速度,而且,在他坠海以后,还充当了他的浮漂子,所以他才没有沉到海底喂鱼。
他不知道该感激赵德胜,还是该责怪他。
如果没有他的这个宝贝,他早已经死了,死得干干脆脆轰轰烈烈。像个真正的英雄,死在对敌的战场上。
现在,他靠这个宝贝活下来了,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成了一个瞎子,或许胳膊腿还有断掉的地方,也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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