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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三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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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只有一个,幽州军中也有一个“许攸”,而且这个“许攸”比官渡之战的许攸还恐怖,因为极有可能这个“许攸”尚未现形。
公孙白只觉一阵莫名的恐惧和惊慌涌上了心头。
不管如何,困在易京城中的那人是他的父亲。没有公孙瓒的荫庇,即便他有兵甲系统在手,此刻恐怕也是一事无成。如今公孙瓒外有大敌围城。内有奸细暗放冷箭,恐怕凶多吉少,叫他如何不恐慌?
公孙白急声道:“快,派人传几位将军速到大厅议事,不得有误!”
眼见得燕八已领命飞奔而去,公孙白顾不得和身后的妻妾打上招呼,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亭台。奔向厢房。
李薇望着他飞奔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黯然道:“这一去。不知半年能否回来。”
张墨没有说话,她比李薇想得更远。这次去中原,说是去为公孙瓒解围,恐怕休养生息了两年的公孙白势必卷入中原大战。半年?那是最少的了。说不定两三年也未必能回来。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骂:“该死的,好歹也给老娘在肚子里留个种再说,这样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大厅之内,公孙白已如失了魂一般,如同连珠炮一般的发布命令。
“师父率三千白马义从,带足半月干粮,与本侯明日先行。沿路可在土垠城补给粮草。”
“太史将军和管将军率八千墨云骑为中军,张将军率两万大军押运粮草辎重居后。”
“刘将军领两万大军镇守辽东。”
“传令各郡太守及守将。若遇不决之事,可问太傅。”
……
安排完毕之后,他才想起身旁的郭嘉,又转身对郭嘉问道:“奉孝可还有话要说?”
郭嘉望着公孙白焦急的神色,苦笑道:“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辽西三郡之地,这几年来粮草积蓄不少,可飞马传书令田豫准备三万大军之粮草,右北平郡所亏空之粮草,再慢慢由辽东补上,如此路上可节省一半运输粮草的时间,为大军抢得先机。”
公孙白猛的一拍额头,苦笑的摇了摇头。
郭嘉嘻嘻笑道:“所谓关心则乱,主公何须急躁?中原之地,自来缺马,又是一马平川之地,正是主公数万骑兵纵横天下之际,纵袁绍拥兵数十万又如何?主公自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必定杀得袁绍生活不能自理才是。”
众将哄堂大笑。
卧槽,这货居然教训起老子来了,还盗用老子的台词。
刹那间,公孙白豪气大增,一拍案几,激声道:“好,就打得袁绍狗贼痛得怀疑人生,进而对生活充满绝望!”
***********************
易京城,由于当年公孙瓒担心刘虞杀他,不敢回蓟城,所以将易京城当做大本营,修筑得城高墙厚,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公孙瓒站在巍峨的城墙上,一手扶着垛堞,望着城下连营数里,旌旗漫卷的袁军,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武桓一战,原本他已稍稍占了上风,三千白马义从勇不可当,在敌军对阵之中屡立战功。袁绍虽然也有一万多骑兵,但是其悍勇却远远比不上白马义从,所以屡次被白马义从杀得人仰马翻。
谁想到,他在红枫岭屯粮之地,极其隐秘,而且建立了险要的关塞防护,就算数万大军攻袭,没个一天一夜是决计攻不下来的,不想竟然一夜之间被颜良所攻破,数百万斛粮草被焚烧,直接导致军心涣散,十万大军烟消云散,令他一路溃逃到了易京。
虽说这易京城坚实,而且由于他一直将此城当做自己的大本营,城中尚有百万斛的粮草,哪怕守上几年都不怕没粮吃。袁军粮尽之后,自然会撤离。但是他好歹是大汉前将军,昔日打得袁绍献地求和,如今却被其团团围困在城中,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
城下突然喧哗起来,一群士兵哄然而来。
公孙瓒脸色一变。一天一度的骂城又开始了。
只见此群士兵丢盔弃甲的,一副懒散不堪的样子,席坐在一箭之外的距离,对着城头上嬉笑怒骂。
辱骂的言辞极其不堪,先是骂公孙瓒是缩头乌龟,不敢出战,后面竟然扯到了公孙瓒妻子刘氏身上,语句极其下流。
公孙瓒勃然大怒,取过一张三石的硬弓,拈弓搭箭,狠狠的对城下的士兵射了过去。
长箭呜呜破空而去,只听一声惨叫,长箭居然射中一名士兵面门。虽然已到百步之外,却也射得那名士兵捂着脸上的长箭,连连惨叫,而后摔倒在地。
城楼上响起了幽州军将士的叫好声。
公孙瓒却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
“主公!”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公孙瓒缓缓的回头头来,却见是田楷,脸色稍缓,疑惑的望着他。
却见田楷走近身来,满脸凝重的说道:“末将近日一直在回想武桓之败,觉得必是内奸走漏了消息,甚至骗开了关门,否则红枫塞决计不会如此轻易被击破的。”
公孙瓒叹了口气:“邹丹乃平庸之辈,而袭营的主将颜良武勇过人,副将沮授,也是老奸巨猾之辈,岂能不败?是我大意了,休得疑神疑鬼。”
田楷摇了摇头道:“邹丹虽然平庸却极其稳重,红枫塞极其险要,又有强弓硬弩把守,若非内奸,恐怕不会如此轻松被破……”
话未说完,便已被公孙瓒所阻止:“此事休得再提,临阵猜疑,最容易产生内乱,凡事小心即可,你、单将军、严将军和关长史(关靖)都乃我多年至交,绝不会出卖本侯,其他又有谁能骗开邹丹的关门?”
说完掉头走下城头。
***************
夜深,易侯府。
厢房内,灯火如炬,烛影摇红。
一人,一琴,一曲。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琴声淙淙,歌声低沉。
一曲歌罢,公孙瓒端坐在琴案之后,久久不语,满脸的萧索之意。
“生死两茫茫,二十年了,白儿也到弱冠之年了。原本等得武桓之战结束,便给他行冠礼,可惜……这小子和我一样倔啊,都不把我这老爹放在眼里了……不过这小子倒是给你挣脸了,二十岁便横扫异族,拜将封侯,还成了一州之主,你在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
公孙瓒喃喃的说道,眼中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屋外人影一闪,被公孙瓒的余光察觉,不觉神色一凛,朝门口喝道:“谁?”
却见一个白衣青年晃头晃脑的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却是公孙邈,身后跟着两个家奴,一个端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肉菜,一个端着一壶酒,那酒壶口也冒着热气。
公孙邈走到公孙瓒面前,弯腰拜道:“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对公孙邈一向不待见,沉声喝问道:“为何这么晚还不睡?”
公孙邈神色微微一变,急忙讷讷的说道:“孩儿见父亲尚未入睡,担心父亲腹中饥饿,故此叫厨房给父亲做了点酒菜……”
未及说完,公孙瓒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酒菜放这里,下去吧。”
公孙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讷讷无语,正要退下,突然又回过头来,把心一横,提起酒壶,慢慢了斟满了两樽酒,恭恭敬敬的将其中一樽酒递给公孙瓒,嗫嗫嚅嚅的说道:“孩儿想……敬父亲一樽酒……以谢父亲的养育之恩……”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竟然莫名的在颤抖。
公孙瓒神色一愣,眼见公孙邈满脸惊惶之色,满脸的疑惑,终究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酒樽。
端到嘴边刚要喝的时候,突然看到他身旁两名家奴眼中的神色充满诡异,心中一动,急忙将手中的热酒泼在地上。
嗤嗤嗤~
木制的地面,竟然冒起烟来!
两柄利刃,突然从公孙邈身后,如同闪电一般刺向公孙瓒。(未完待续。)
第173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9点后订)
公孙瓒86的武力,也算是一流的高手,反应何等迅捷?
他右手中的酒樽一倾,看都不看右边那家奴一眼,右手便飞速挥出,青铜制的酒樽口便套住了刺来的短刀。
接着左手顺手撩起酒壶,击在左边刺来的利刃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那名家奴双手剧震,短刀便已当啷一声落地。
两名“家奴”大惊,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双双倒翻了一个跟斗,然后袖中一翻,两把小弩已瞄准了公孙瓒。
咻咻!
一连两箭,激射而出,奔向公孙瓒的胸膛和腹部,那箭头竟然也是发着绿莹莹的光芒,显然是有毒的。
当当!
两枝利箭全部射在酒壶之上,箭头已透入酒壶之中,酒水喷漏而出。
两名刺客大惊,很显然公孙瓒的武力已然超出他们的预料,互相对视了一眼,喝了一声“撤”,便朝门口窜去。
一杆长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只听噗的一声,奔在最前的那名刺客猝不及防之下,被那杆长枪刺中了咽喉,登时毙命。
身后的那名刺客大惊失色,急忙后退,却又见枪光突然暴涨,长枪已如毒龙一般如影而随,狠狠的刺中了他的心脏。
鲜血从那名刺客的嘴中狂喷而出,那名刺客挣扎了几下,便轰然栽倒在地,鲜血洒满了一地。
浑身被溅满血珠的公孙清,昂然立在厢房之内,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地上的尸体,这才放下长枪,迎着公孙瓒一拜:“末将来迟,请主公责罚!”
此时的公孙清。已然被公孙瓒授为白马义从军司马,故称公孙瓒为主公。
公孙瓒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站在一旁,然后抬起头来,怒目圆睁的望着公孙邈,眼中杀气腾腾。
哈哈哈~
面如死灰的公孙邈。呆呆的望了望地上的尸体,又望了望公孙瓒那锐利的目光,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畜生,你公然弑父,还敢发笑……”公孙瓒气得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孙续依旧疯狂的哈哈大笑,笑了许久才停下来,望着公孙瓒狰狞的笑道:“弑父?你眼中何曾有我这个儿子?你眼中除了公孙续,就是公孙白那个贱种!若是公孙续也罢了。毕竟他是嫡子,天生就比我等庶子高贵。可是那个贱种,凭什么比嫡子还受宠?世人只道他年少封侯,荣耀无比,可是若无你的荫庇,此刻他还在府内喝荷花池中的水!同样是庶子,他可在你面前胡作非为,却依旧受宠。我等其他庶子,你何曾把我们当过儿子?我们在你眼中。不过一个高等家奴而已!你既未将我当亲生儿子看待,又来弑父一说?”
“你,你,你……”公孙瓒被他说得张口结舌,竟然无言以对。
“公孙邈,你岂敢目无尊长。强词夺理!”公孙清终于看不下去了,怒声呵斥道。
公孙邈的瞪了他一眼,鄙夷的冷笑道:“你不过一介家奴,岂敢呵斥本公子?”
说完又望着公孙瓒,放肆的笑道:“可惜啊。可惜你不死……你若身死,我便是这易城乃至整个幽州之主……他公孙白能击败公孙度,我公孙邈一样能率军击败袁绍,立不世之功!”
公孙瓒瞬间气笑了:“你提不得枪,骑不得马,从未经过战阵,如何击败袁绍?”
公孙邈此刻全然已疯,指着他怒声叱道:“胡说,他公孙白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他是庶子,我也是庶子,我为何做不到?为何做不到?我岂会输给公孙白,我岂会输给公孙白?我的才能胜他数倍!我若是如他受宠,早就领兵横扫中原,天下无敌了!”
他越说越激动,嘴角吐着白沫,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双眼变得通红,听得公孙瓒目瞪口呆,只觉得他已然进入魔障了,其实就是后来所谓的臆想症患者。
公孙瓒摇了摇头,抬头对公孙清道:“带他下去吧,我不想看到他……”
公孙清刚要向前,却听公孙邈哈哈大笑,猛的抓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
“不要!”公孙瓒大惊失色,急忙向前来夺酒樽,奈何公孙邈已然将毒酒吞入腹中。
“快,快叫大夫!”公孙瓒腾身而起,睚眦欲裂,一把抱住公孙邈,撕心裂肺的大叫。
噗!
公孙邈口中鲜血狂喷,喷的公孙瓒胸前通红一片,眼中却已逐渐变得清明。
“父亲,对不起,孩儿错了……”公孙邈望着失魂落魄、睚眦欲裂的公孙瓒,刹那间突然醒悟过来了,眼中血泪俱下,咧着满是血水的嘴哭道,“父亲居然为孩儿流泪了,父亲也是爱孩儿的,孩儿错了……”
他的的神思已变得恍惚起来,喃喃的说道:“一失足成千古恨,父亲,原谅邈儿,来世再报答父亲……”
刹那间,纵使公孙瓒铁石心肠,也是泪流满面,语不成声,紧紧的抱住了公孙邈。
“父亲,有人要害你!”原本已神思恍惚,摇摇欲坠的公孙邈,突然从公孙瓒的怀中腾身而起,拼命的想转过身来,却身子一软,缓缓的躺倒在公孙瓒的怀里。
“邈儿!”
屋内传来公孙瓒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
斜阳西下,晚霞满天。
幽州范阳城地界,一只军队如同一片乌云在官道上自北向南缓缓涌来,带动着如雷的脚步声和漫天的尘土。
大军连绵四五里,足足有十万人。从士兵们的衣着来看,却是参差不齐,有人穿着皮甲,有人却还穿着布衣,甚至有人头上还包着黄头巾,典型的杂牌军。在那如林的绣旗之中,一杆大旗在寒风中飘扬,格外显目,上面绣着几个大字“平难中郎将张”。
这只军队正是公孙续请来的救援易城的黑山军。
时值七月,正是流火季节,虽然太阳已逐渐下山,众士兵依旧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双腿显得十分沉重,一路疾行而来,他们今天已走了五六十里地,显得十分疲累。
一个头戴银色头盔,身穿锁子连环甲,手提长刀的青年将领,正是公孙续,手搭凉棚,抬眼望了望前方道:“伯父,天色已晚,将士们也已疲累,今日恐怕到不了易城了。前面有一座大山,不如就在前面山脚下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再启程奔赴易城如何?”
绣旗之下,黑山军领袖张燕抬头看了看天色,点头道:“好,就依文长(公孙续的字)之见,在前面山下休息一晚,明日再赴易城。”
入夜,冷月当空,凉风瑟瑟,四野一片漆黑和静寂。
山下连营数里,到处是黑山军此起彼伏的鼾声。
公孙续在营帐之中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索性披衣而起,于是披衣而起,走出帐外,仰望着夜空,思绪万千。
武桓之战,不只是田楷充满疑虑,他心中何尝不是充满疑惑?固若金汤的红枫塞居然会一夜之间被破,数百万斛粮草一夜之间毁于一旦,袁军是怎么探知此处隐秘的粮仓之地,又如何攻破那布满强弓硬弩的险隘的?
正思虑间,突然感觉不远处黑影一闪,公孙续立即拔剑而出,腾身飞跃过去,高声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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