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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诺弯刀-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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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一杯苏打水,斜坐在别墅二楼卧室宽敞的飘窗上,看着波光粼粼的地中海,心里充满了过去世的种种场景的回忆。
大将军、亲爱的指导、定国公、佑安侯、吴顺、傅天亮、刘申、汪太淑妃、陈守业、杨彪、道济师父、汪指导、柴老师、小宋、小s、孙大炮,这些凌乱而模糊的影子,在我心头起起伏伏、飘来荡去,把我的心扰乱得支离破碎。
我想念你。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与渴念你。所有的感觉都极度空虚和空白,渴求着你的出现,期盼着和你的接触。
如果不是为了再次邂逅你,继续之前的缘分,整个世间对我来说,几乎没有意义。
我感到极深的孤独。那种身处人海之中,但却无法和他们沟通的深切孤独。
这个世界上有上百亿的人口,但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可以在这方面与我共鸣。
我整夜都躺在床上,看一本《前世今生》的英语著作,这本书的作者访谈了数百个有着前世记忆的各国人士,如实记录了他们对前生种种细节的追念。
这是唯一能安抚到我内心痛苦的读物了。
第九百一十八章 地中海的浪花(下)
(一)
我在抑郁孤独中度过了生日的白天。
我一个人吃早饭,一个人出去跑步,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一个人看着墙上的油画,一个人用指甲锉修整指甲,一个人用煎锅煎牛排,用烤箱靠蛋糕,一个人点燃蜡烛,一个人收拾碗碟,一个人用水果叉吃水果,一个人端着杯子,喝苦苦的锡兰红茶,一个人听电台和音乐,一个人在社交网络上翻开朋友们的最新发言和图片,一个人回复邮箱里堆积如山的祝贺生日快乐的邮件。
夜晚到来时,窗外的月色很美,一切景物都笼罩在银色的光辉当中。
我想去海上游荡一会儿,吹吹海风,透透气。
于是,我从别墅出来,从那个种满了非洲植物的美丽花园穿过,步行走到我家的私人码头旁边,准备独自乘坐着私人游艇远远地离开欧洲和非洲的大陆,到大海的中间去。
我准备在地中海的最深处独自度过30岁生日的最后几个小时。
我没有请一个熟人,也没有带一个家人。
然而,就在那个码头上,就在我家的私人游艇边,我看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默默地等着我。
他就是那个每天送花和写情书给我的骑手!
他怎么可能预计到我晚上会出来到游艇码头?
他用深蓝色的眼睛充满爱与关怀地注视着我。
当我走向他的时候,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声:“亲爱的美人儿,生日快乐。答应我,嫁给我吧。”
我听了这话,脚步停了一下。
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对他的求婚假装没有听见,我说:“太巧了,能在这儿遇到您。改天我请您吃个便饭吧。我现在要出海去一会儿,我们再联系。”
然后我就继续向游艇走去。
他跟在我的身后,大声地说着:“亲爱的,即使不肯嫁给我,也至少让我陪你过生日吧。”
他说:“在你过生日的这一天,请不要这样孤独!”
他说:“请至少让一个人陪陪你吧,即使不是我。”
他说:“你就当他是一面之交以后永不相见的陌生人那样,让他陪你过一个小时吧。”
他说:“如果你没有其他备用人选,可否就让我陪你一个小时呢?”
我听到他的话,停了下来。
他在月光下的身影,真是太让人感到熟悉了。
我脑海中浮现出前两世的你骑在马上的样子、牵着马站在我面前的样子,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宽阔而对称的肩膀,发达的胸肌。他的身形轮廓,真是太像你了。
我的眼里有了一些眼泪。我干涸太久了,也等待太久了。我苦苦思念了你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我在无数的古代废墟上寻找你的气息、你的影子。
我现在感觉很脆弱。只要一点温度就会把我融化掉。
但我还在坚持着,我注视着海面,看到游艇在波涛中上上下下地浮动。
我没有回头看他。
我听到他在我的身后继续说:“即使不肯让我陪你一个小时,也请走得慢一点吧。就让我站在这里陪你一分钟吧。”
他说:“如果你连一分钟也不希望我陪着你,那么,我就独自站在这里,目送着你上船远去吧。”
他说:“我已经在这里等你,等了30个小时了。我想,万一你出现了,就能给你一个惊喜。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终于见到你出现,我真是太高兴了。就让我在岸上一直看着你消失的方向,一直看到你生日的最后一分钟过去吧。”
他说:“就让我用这样的方式,远远地陪陪你。”
我朝他转过身来。
我看着他。
我们彼此对视着。
他笑了一下,单腿屈膝,向我跪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面向我,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硕大的钻石在月光下闪烁着流动的光泽。
他说:“嫁给我吧,亲爱的。给我一个机会,结束你生命中的孤独。”
我朝他走过去。
我走到他面前。
他轻轻地拉起我的手,亲吻我的手背。
我看着他手里的戒指,我把首饰盒轻轻关上了。
我没有把手背从他嘴边抽开。
他的嘴唇沿着我的手背向上吻过去,吻到我的胳膊上。
他慢慢站了起来。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肢。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
我说:“想坐一次我驾驶的游艇吗?”
他在很近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说:“宝贝,我愿意跟着你,去任何地方。”
(二)
那天晚上的最后几个小时,我和他是在一起度过的。
我们在布置温馨舒适的卧房船舱里,彼此凝望。
我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抚摸,任由他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
一番激情缠绵过后,我们彼此相拥着,躺在干净柔软的白色轻薄水鸟被下。
我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感觉到他的肌肉非常坚硬而发达。
他不停地对我说赞美的话,说我是天上的星辰,是百花的山谷,是诗歌中的缪斯女神,是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倾诉着自从邂逅以来的无尽相思之苦。
我问他为何不谋求主动的见面。
他说:“我不想给你压力,亲爱的,不想让你觉得有所束缚。”
他从床上爬起来,他说:“我给你做个蛋卷吃好不好。”
我看着他在灶台的电磁炉上煎蛋卷。
他把装着蛋卷的盘子放在我面前。蛋卷上用番茄酱画了两个连在一起的爱心。
他点燃了一根蜡烛,手持着,在我身边,对我说:“许个愿吧,亲爱的。”
我说:“这时候已经半夜了吧。”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11点42分,今天还是你生日,还来得及,许个愿望。我是说,真正的愿望。”
我吹灭了蜡烛,在心里许了一个愿望。
你在哪里呢?我又等了你30年了。
今生,你会出现在我生命里吗?还是不会了?
我正在飞快地老去。
人生是如此短促的。
(三)
晨曦微露时分,我们一起走出船舱,站在船舷上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和地中海荡漾的蓝色波涛。
他紧紧地从背后抱着我,他吻着我脖子上的头发。
我说:“现在,是新的一天了,今天,你可没有给我送花。”
他在我耳边,吻着我的耳朵,轻声对我说:“其实今天我也并不是空手来的。你看,整个地中海的每一朵浪花,都是今天我送给你的花。”
他再次拿出了那个戒指盒,说:“收下我的戒指吧,既然你愿意收下我。”
我笑着扭过头看着他。
他再次跪了下来,吻着我的膝盖。
他说:“让我做你的丈夫。我发誓:永生永世,都不会让你再经历孤独。”
我看着他眼睛里的柔情。
我伸手接过了他的戒指盒子。
我在月光下看着那枚价值不菲的戒指。
我很留恋强壮的胳膊在身后紧紧搂住我的感觉,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喜欢他接触我的动作。
看起来,他并不想我担心的那样粗鲁。
他其实挺温存的,至少,迄今为止都是如此。
我拿着戒指盒,对他说:“好吧。我们,可以试试。”
他再次一把把我紧紧地搂住,他开始热烈地吻我全身各处的地方。
他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答应嫁给我了吗?亲爱的宝贝。”
我在他雨点般的热吻中,轻声地回答:“是的。我答应你了。”
第九百一十九章 失败的婚姻(上)
(一)
我和著名马术骑手的那一次婚姻维持了2年零4个月的时间。
所有亲友对我们早晚必将离婚这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我们婚后,有过一段相处融洽的日子。
主要原因是,他新婚燕尔,对我还有着新鲜的热情,对我的财产也有着足够浓厚的兴趣,所以,在各方面尚能隐忍他的情绪,遮掩他的本性,迁就我的想法。
但是,我父亲的一次谈话,很快令他对我的兴趣打了巨大的折扣。
我们蜜月归来之后,父亲在城堡里设置了隆重的家宴,欢迎他正式加入我们的贵族家庭。
家中有地位、有名望的亲戚俱各受到了邀请,在席间衣香鬓影地端然在座。
这种考究的宴会上透露出来的一种无形威压,让他心里觉得颇有压力,感觉到某种无形的蔑视。
好在,他也算是马术的时尚人物,出入各种上流社会场合甚多,席间倒也能应付自如,并未有什么不得体的举动。
但是,他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感觉受到各种看不见的束缚。
这显然不是他喜欢的场合。
宴会之后,父亲单独请他去雪茄室,说是瓮婿之间,要进行一次男人间的谈话。
我看着他们走进了雪茄室,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大约40分钟之后,父亲先从雪茄室走了出来,满面春风,和蔼可亲。
我迎过去,问父亲:“你们谈了什么?”
父亲说:“谈了点男人之间的事情,有关一个男人的风度、责任,有关一个绅士的行为准则,诸如此类。”
我疑惑地看着父亲,问:“那,你们谈得还投机吗?”
父亲微笑着说:“很投机。我们一见如故,很快在各种原则问题上都取得了共识。亲爱的女儿,你选的丈夫是个聪明人,非常懂得审时度势,也非常懂得体贴妻子。我很赞赏他的这种理性态度。”
父亲说着,就离开了我,热情洋溢,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感,朝一位远方的姑妈走了过去。
我看着父亲的身影,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我丈夫显然也吸完了雪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觉得他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我朝他走过去。
他转过眼睛,避免看我。
我说:“怎么了?亲爱的?父亲和你都谈了些什么?”
他说:“喔,这个,我们回家再说,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你的父亲会是一个这么出色的生意人。”
(二)
夜晚,我们从父亲的城堡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坐在梳妆台前卸掉晚宴上的各种首饰。
我丈夫在我身后走来走去。他气哼哼地把身上的礼服脱下来,用力地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粗鲁地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见鬼!”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骂粗话。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从此,他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亲爱的,你到底是怎么了?从雪茄室出来,你看上去很不高兴。父亲说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好的话吗?如果父亲做得不得体,我代父亲向你道歉。”
“道歉!”他的怒气立刻被我吸引了过来。
他说:“以前我以为你还算是一个真诚的人,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没想到你和你父亲一样冷酷狡诈!你欺骗了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话从何说起啊。
他走过来,直勾勾地盯住我的眼睛,问:“老实说,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和你父亲早就商量好了的?”
我说:“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父亲说你们谈得非常投机,还赞扬你是个聪明人。”
他忍不住狂怒地看着天花板,从鼻孔里冷笑了一声:“嘲笑我吧,你们父女就一起来嘲笑我吧?”
我说:“你回家来对我这样大吼大叫,至少得有个缘由,你得让我知道这都是为什么?我的要求很过分吗?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明白你的不满是针对什么?”
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化妆椅上拖了起来。
我也用力地甩脱了他的胳膊,我气恼地说:“你弄疼我了!”
他说:“被弄疼的是我!被愚弄和伤害的人是我!”
他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都不明白你现在的纯洁是因为心肠太歹毒,还是演技太高超!难道不是你们父女商量好了,要逼迫我去做婚后的财产公证吗?要自愿声明放弃对你的财产的共享权益,以证明我对你的爱情是真诚的?!”
我大吃一惊!原来父亲和他谈的是这个!父亲一个字也没有对我说过!他怎么能擅自行动,对我的丈夫说这样的话!
我心里油然而生对父亲的不满。
他眼里就只有资产吗?
我说:“我完全不知道,事先,父亲根本没有和我商量过,也没有告诉我。他很清楚,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能同意他这样做,我一定会阻止他的。”
我丈夫冷冷地看着我,他把我重新推回到化妆椅上。
他说:“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种说法吗?”
我说:“可是,我真的事先并不知情。我现在就去找父亲。”
我站了起来,去拿外披的衣服。
他一把拦住了我。
他说:“去哪儿?”
我说:“去问问父亲,他究竟为什么要对你说这样的话。你要是不喜欢父亲的话,完全可以当他没有说过。我并不要求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夫妻,理应共享一切。”
他再次把我推回到化妆椅上,他说:“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这让我感到恶心。”
我愤怒起来,我说:“我若有这样的要求,会自己在婚前亲口对你说。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
他说:“婚前提出这样的要求,会让人家觉得你家太过重视金钱,没有风度。”
我说:“你是自由的,父亲可以建议,但无法强迫你去做,你可以自由选择不接受他的建议啊,我并没有强迫你。我会支持你的选择。”
他说:“算了吧,你也太不了解你父亲了。你父亲想要强迫谁做什么,就一定能强迫到。他绝对就是这种人。你以为他没有可以威慑我的把柄,就会贸然过来对我这么直言不讳地说吗?”
我看着他,心里生起一丝疑云。
我说:“你有什么把柄可以被我父亲威慑到?”
他突然语塞,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他在我面前瞠目结舌了一会儿,想不到合适的回答。
他恨恨地咒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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