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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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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那么伤心的走了,这会子指不定哭成什么样了!
想到此,文浩便在也坐不住了,于是丢开了兰才人,吩咐人不许跟着,由西子扶着他从侧门出来,朝着昭阳殿方向追了过去,走了没多远,耳边渐渐传来女人伤心痛哭的声音,文浩忙疾走了几步上前,忽地看到,月下拥抱在一起的茗慎和白鹏飞,当场猛然止住了脚步。
西子见状吓得出来我一身冷汗,想张口出声提醒,却被皇上及时的嘘声打断!
只见,浩大的月亮下面,茗慎埋头在白鹏飞肩膀,肆意的哭泣,仿若他成了她在这世间唯一的倚靠,供她尽情的以哭泣的方式吐诉自己的伤痛苦楚!
白鹏飞轻拍着她的脊背,深情道:“慎儿,我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话,是有些小人行径,但是还是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皇宫,带你离开那个让你伤心欲绝的男人,让你过着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生活!”
“好,我答应你!”茗慎含泪点了点头,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咬了咬下唇道:“等到我把他彻底忘记的时候,就跟你逃离这个皇宫,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才好!”
白鹏飞轻柔地抚摸过她哭花了小脸,温柔笑道:“傻瓜,我恨不得能与你形影不离,怎会嫌弃了你,不仅现在不会嫌弃你,就算到了你鸡皮鹤发的时候,你依然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女子!”
茗慎脸颊一红,心头泛起酸楚的柔软,淡淡垂下眼帘,轻声道:“鹏飞,我觉得我好自私,万一我忘不掉他的话,岂非辜负了你?你要不要在考虑一下,免得。。。。。。免得日后后悔!”
白鹏飞捧起她的脸,目露坚毅道:“只要你无怨,我就无悔,慎儿,我知道要忘掉一个人不容易,可是只要你决心已定,总有一天能把他放下的,就像我,当初也很喜欢江燕,不也全都放下了,否则心中如何满满装的全是你呢?”
“贫嘴!”茗慎破泣而笑,嗔道。
“走!”白鹏飞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含着磊落疏朗的笑意道。
茗慎茫然问道:“去哪里?”
白鹏飞挑眉一笑:“昭阳殿!”
茗慎眉心聚拢,为难道:“这么晚了,你送我回去不太好吧!”
白鹏飞眉眼一黯,轻笑道:“你到底还在意,他是怎么看你的。”
“不是的!”茗慎急忙否认,并摇了摇了头证明自己。
“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走,今晚是中秋节,你却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们回去让秋桂姑姑烫壶杜康,对饮几杯为你解忧。”白鹏飞说着,紧握住她的手,朝寂寂的深夜走去。
“你还要喝啊,少喝点吧,酒很伤身的!”茗慎轻嗔道,被他的大手牵着,脸上泛起有些不自在的红,但是也没有把手睁开,安然的跟着他离去。
文浩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静静的看了良久,眸中的冷意与阴鹜似要把他们二人给生生撕碎。
西子看见文浩神色可怖,忙颤声唤道:“皇上。。。。。。皇上。。。。。”
“咱们回去吧,你明日去拟旨,兰才人慧敏从怀,兰心蕙质,晋封为婕妤!”文浩冷声的吩咐,有一抹晶莹从他冷峻的面上滑落,在也在不到深藏在眼底的柔情,连恨怒也跟着全然消逝了!
他最害怕的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她负了他,她骗了他!
曾经她问心无愧的表明清白,如今言犹在耳,那一字一句都如剔骨的钢刀扎进他的心坎,刺得他鲜血淋漓,戳破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剿灭了那甘甜的言语。
女人的誓言往往只是无聊时随口说说的笑话,如晨曦的露水般晶莹而短命,虚假的令人齿寒,只能锦上添花,却不敌任何的考验,莫说岁月生死,甚至一夜之间便能轻易泯灭。
颠倒的鸾凤,飞不到天明,原来所谓的誓言,不是烧在瓷器里面的字,是写在釉面上的灰,一抹,便掉了!
第十四章
立冬以后,茗慎便开始跟着秋桂学习针线女红,打算缝补些着棉衣棉鞋给两个孩子过冬用,于是整个人都沉溺在丝线翻飞的日子里,加上每天还要洗衣做饭,劳作忙碌渐渐地把原本空虚的时光塞的充实满满,使她暂时忘记了宫闱幽怨,也适应了刚开始很不习惯的平淡与寂寥。
转眼间,严寒提前来临,连绵几日的雨雪交加,把整个皇宫都素裹上了一层银装,枯藤上的积雪渐厚,一阵寒风扫过,枝桠断裂,白雪如梨花簌簌纷落。
茗慎坐在暖阁的临窗大炕上,听着窗外凄冷的风声,埋头纳着鞋底,旁边还堆了几件精心绣制的幼儿衣裳,这些全都是她亲手做的,虽然针脚很粗,但也总能将就着穿。
此时的她失宠于皇上,又跟皇后有过节,即便有些体己首饰,也很难换来好的东西,所以只好亲自动手,倒也落得个放心。
就在她埋头于来回穿插着针线时,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顿时狂风呼啸涌进,大雪飘飞,夹杂着寒气朝她扑面袭来,冻得她心尖微颤。
只见那暖阁的珠帘下,白鹏飞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内穿白地云水纹妆缎鹤氅,外披银白底色的翠纹斗篷,玉树临风的站在眼前,虽然面上略染了风霜之色,但眉眼间明朗的笑意,总是能叫人心头一暖。
“都说过你多少回了,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会想办法给你送进宫来的,何苦非要累着自己呢?”白鹏飞宠溺的声音带着埋怨,解下斗篷抖落了雪粒子,坐了过去。
他望着面前荣光敛尽的茗慎,只穿了一袭银白素缎布裙,翠簪挽着松松的发髻,面上脂粉未施,不在像以前那么华艳倾城,却平添了几分真实的美感,恍若沙尘洗练后的珍珠,更加熠熠生华。
“这大冷天儿的,你怎么过来了,好像今天不是你当值吧?”茗慎边问着话,边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到外间,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茶给他。“你快喝一口暖暖吧,不过茶不好,别嫌弃。”
“又说起傻话了!”白鹏飞笑道,随手去接过茶碗,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白腻如雪的冰凉小手。顿时剑眉微皱,忙把茶搁到了一旁,双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道:“手这样凉,还做这些繁琐的活计,成心让人心疼你是不?”
“我哪有?”茗慎不由脸红起来,轻轻地从他手心抽出自己的手,半垂着脸道:“你冒雪过来,可是有事?”
白鹏飞看着她瘦削沉郁的小脸,眼含怜惜道:“我看你整日呆在屋里,又一直做这些费神无趣的活计,怕闷坏了你,所以衬着今日残雪未消,想带你出去踏雪寻梅,怎么样,去不去?”
茗慎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皇宫,万一给他知道了,咱俩又要遭殃了!”
“皇后生子阖宫欢庆,他那边大宴小宴应接不暇,哪会知道这些?”白鹏飞微微一笑,又道:“而且,如今有兰婕妤和苏美人陪伴着他,还有个珍玉儿公主时时缠他,他哪有功夫管我们。”
“是啊,怕是早就忘记了宫里还有我这个人了!”茗慎颦眉低叹,口气如同窗外的萧瑟的冷风。
白鹏飞微皱剑眉,沉声道:“对不起慎儿,我又害你不开心了!”
“没有,我没有不开心!”茗慎忽地恍然一笑,猛然起身道:“走吧,踏雪寻梅去,我们今日也效仿古人,附庸风雅一回!”
第十六章 冤家路窄相逢时
就在二人用眼神较量的瞬间,月魅盈盈走了过来,今日的她穿着崭新莹粉的撒花银鼠皮袄,领口边缘的风毛绒绒地簇拥着粉嫩含春的俏脸,随着她娇笑说话间,髻侧垂下的长长珠玉乱晃作响,似是一声尖锐的嘲笑。
“江贵嫔,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皇后娘娘人在月中,身子尚未复原,这宫中的大小适宜,一应都由兰婕妤和嫔妾出面打理,所以嫔妾还是劝你不要太傲慢的好,否则,仔细没好果子吃!”
江燕扬起美目轻蔑的扫了她一下,一贯的冷傲自眼角眉梢缓缓流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婢之身,也敢在本宫跟前轻狂,活该会被皇上降了位份,照你这个样子死性不改下去,当心哪天被皇上发落到冷宫里去!”
月魅闻言脸色大变,毫不客气的回嘴道:“你江燕又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包衣之家出来的女子,说穿了不过梅香拜把子,大家都是奴才罢了,谁又能比谁高贵多少呢?”
“你放肆!”江燕扬手一个耳光煽在她的脸上,逼上前厉声威胁道:“在敢胡言乱语的话,本宫就撕烂你这贱人的嘴!”
月魅怯怯的后退了几步,捂着高高肿起的脸蛋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告诉皇上去,让她废了你?”
江燕重重的冷哼一声:“你尽管去告吧,本宫才不怕你这小蹄子去皇上跟前嚼舌根子呢!”
兰婕妤冷眼旁观着二人斗气,忽然发出了一声嗤笑:“江贵嫔娘娘不要恼羞成怒嘛,人家月昭仪说的又没有错,你自己也是从奴才堆儿里爬出来的,又何必在我们跟前儿摆主子娘娘的款儿呢?没得叫人恶心!”
闻得这一句,江燕的脸色滕地涨红,似乎怒到了极点。“你说的没错,本宫的确是个包衣奴才的出身,但好歹本宫是嫡出,而且现在位份又在你俩之上,所以就不容许你们僭越犯上,倘若你们在敢造肆的话,本宫就命人掌你们的嘴!”
兰婕妤眼波悠扬的朝她面上一荡,轻缓自得的笑道:“虽然江贵嫔位份尊贵,但也不能目无宫规,当众撒泼打人吧?这也太有损您京都第一才女的称号了,既然您如此嚣张跋扈,违背了皇后娘娘治理六宫的宽仁之风,那嫔妾只好代皇后娘娘教训一下江贵嫔了,来人啊,掌她的嘴!”
轻软如甜糯的声音,却带着不容争辩的威慑,只见她身后的两个嬷嬷抢身上前,一把抓住了江燕的肩膀,强行往下按去。
江燕素来骄傲,何时受过这等羞辱,自然世不肯轻易就犯,而另一个嬷嬷根本懒得跟她客气,朝着她的膝弯处狠狠一踹,使她整个人一下子跌跪在雪地里。
江燕气得快要疯了,怒喊道:“本宫是皇上御口亲封的贵嫔,岂容你们这群贱人欺辱?”
兰婕妤优雅的弯下身子,用指上冰凉的玳瑁嵌珠护甲,漫不经心的划过她精致如画的脸蛋,温言笑语的说道:“再说这样的话,我都要替你羞死了,你只不过是皇上亲封的贵嫔,又不是皇上真正的嫔妃,又何打不得的,既然犯了错,就活该被打!”
“你。。。。。。”江燕气得浑身乱颤,只觉脸上一凉,颊骨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这样的行为对与自视甚高的她来说,无异是最大的侮辱,又加上兰婕妤的那番话句句诛心,令她难堪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当场。
兰婕妤欣赏着江燕那幅羞恼的模样,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意,由于她是庶出,打小就备受欺辱,如今一朝翻身得意,越发骄矜起来,更喜欢以下犯上,去作践那些身处高位之身,只见她唇边漾起得意的冷笑,厉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她点颜色看看!”
“遵命!”嬷嬷大声应道,一把抓着江燕的头发,对着她被迫扬起的脸蛋,熟练而迅速地左右开弓,连续一阵劈哩叭啦,耳光清脆地狠狠煽下去,江燕的脸蛋很快红肿血污一片,嘴角也被打烂,流出一抹猩红。
白鹏飞在一旁看着,脸色铁青,要不是茗慎死死拉住他,对他制止的摇头,他早就挺身而出了,如今看着江燕被打成这般模样,再也不能视而不见。
于是,他挣脱了茗慎的阻拦,气冲冲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揪住江燕头发的嬷嬷,对另一个嬷嬷怒道:“还快不住手,江贵嫔娘娘是你们这些奴才能动手的吗?不怕皇上知道了,通通打发你们去慎刑司吗?”
两个嬷嬷明显被威呵住,如受惊老鼠一般缩到了兰婕妤身后,面露恐慌。
可是兰婕妤却不吃他那套,高昂起头凌厉扫了他一眼,挑起秀丽的长眉,冷笑:“白侍卫好大的口气喲,人是本宫让她们打的,你是不是也要把本宫送进慎刑司呢?”
白鹏飞深吸了口气,按下心头的怒气,规规矩矩地冲着她打了个千儿,躬身道:“末将不敢冒犯兰婕妤,但是江贵嫔虽然无宠,皇上也是极为爱重的,若事儿真要往大处闹的话,只怕会折了婕妤小主的恩宠,所以还请小主手下留情,息事宁人为上!”
月魅突然插了进来,纤侬合度的身姿在白鹏飞身边来回渡步,唇角完成一道轻蔑的弧度,阴阳怪气道:“哎呦呦,白侍卫莫不是又打算上演英雄救美不成,只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的皇上可不是你姐夫,所以本宫奉劝你闲事少管,免得引火烧身!”
“末将多谢昭仪娘娘提点!”白鹏飞拱起手,语气铿然的说道:“只不过江贵嫔的事,我白鹏飞管定!”
兰婕妤轻轻的笑了:“是条汉子,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臣工跟嫔妃动手是何罪过吧?若是本宫真的追究下来,怕你吃罪不起噢!”
茗慎见他为江燕强出头,自知事已惹上了身,只好也跟着走了出去,冲着兰婕妤行了大礼,垂下眼道:“嫔妾昭阳殿贵人纳兰氏,参见兰婕妤娘娘,参见月昭仪娘娘,还请两位娘娘宽恕白侍卫的无心冲撞,而且江贵嫔已经挨了打,也得了教训,希望娘娘们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不更加能符合皇后娘娘宽和驭下的仁厚之德吗?”
“呵,本宫竟不知道白侍卫如此能耐,新欢旧爱两相顾,当真是要享尽那齐人之福了,真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月魅笑吟吟的讥讽道,又眼风暧昧的扫了眼茗慎,嘲讽的声音更加刻薄:“慎贵人不是应该在昭阳殿里闭门思过吗?怎么不耐寂寞的跑了出来,在此跟侍卫厮混苟且?难道不怕皇上一怒之下,处死你们这对奸夫yin妇吗?”
茗慎抬眼狠狠瞪了月魅一眼,真不明白这样女人文浩竟然会宠爱多年,她勉强压制住内心沸腾的情绪,只冷冷的回道:“月昭仪娘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真是自损身份,这样说吧,谁都知道江贵嫔的哥哥江枫,如今可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你们若继续欺负江贵嫔的话,皇上那边要是知道了,恐怕是会真的翻脸的,而兰婕妤娘娘您新贵得宠,何必为了一时置气,在皇上那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呢?自断恩宠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兰婕妤忽然笑了一声,斜睨着眼睛望着茗慎,阴柔道:“久闻慎姐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罢了,看在你大嫂子是本宫堂姐的份上,这件事就此作罢了,不过呢,慎贵人同白侍卫在此私会,算是秽乱宫闱,如此有违宫规实在轻纵不得,本宫就格外开回恩,罚你在这里跪到天明,倘若你敢不从的话,本宫只好把你和白鹏飞冲撞本宫的事情告诉皇上去,慎姐姐看起来像个聪明人,孰轻孰重,您就自个儿掂量着吧!”
“多谢兰婕妤娘娘开恩,嫔妾甘愿受罚!”茗慎折下腰肢俯地,强忍着一肚子的怒火,竭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婉转一些。
“算你识相!”兰婕妤轻哼了一声,假惺惺的耸叹:“不愧是一代奸妃啊,只可惜,色衰而爱驰,曾经在是辉煌得意,如今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弃妇而已!”
茗慎忽地抬头,望着她莞尔一笑,扬眉问道:“兰婕妤娘娘所言极是,女人嘛,谁没有红颜迟暮的那一天,您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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