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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之桃李满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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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琼州只是一个四不靠的海岛,钱伯见弟弟雄心勃勃,还是没去打击他,而是紧紧肩膀上的包袱道:“走吧,我们去县衙。”
县尉和主簿都没想到新县令会来得那么快,看到站在县衙里一身麻布衣服的钱仲,他们差点以为是骗人的。
但谁敢骗到衙门里?
俩人检查过县令的文书,忙挤出笑容把人往县衙后面引。
县令、县尉和主簿都可以住在县衙后面。
后面是左右两进,中间三进的宅子,按照规制,左右两进由县尉和主簿带家属居住,中间的三进宅子则属于县令。
谭谦霸道,他到任一年后就暗示县尉主簿搬走了,因为觉得自己要在琼州县令一职上到死,所以他把县令府当自己的私宅一样修得富丽堂皇。
这直接便宜了后面住进来的县尉和主簿,他们没敢住进中间的第三进,依然住进了左右两进中。
不过现在新县令来了,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住。
县尉和主簿都悄悄的瞄着钱仲,这位新县令跟谭谦当年一样穷,不对,是比谭谦还要穷,他不会也跟谭谦一样吧?
刚走一个谭谦又来一个吗?
县尉和主簿都心有惴惴。
钱仲看到县令府那假山,假山下那珍贵的花木,再看那富丽堂皇的设置,不由微微蹙眉。
难怪一个小县令会闹到皇帝震怒,只从这房子看便知道他有多贪了。
钱仲放下包袱,转身与县尉主簿道:“巡按大人可还在琼州?”
“巡按大人已离开,县内事务现由我与孙主簿主持,等大人梳洗后我们再与大人回话吧。”
钱仲点头,“我在京城中听闻谭谦贪酷太过,以至于民怨沸腾,如今可安抚好了百姓?”
在钱仲询问县中事务时,顾景云也收到了张一言转送回来的信,拆开信一看他不由笑出声,轻快的与黎宝璐道:“我们的人到任上了。”
黎宝璐接过信看钱仲的履,青着脸道:“吴智只是被罢官?”
“能被罢官还是太子一系推波助澜的结果,不然到最后问罪的就变成了钱仲。”顾景云不在意的道:“这便是权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生死一起
钱仲的到来让琼州的官民皆提起一颗心,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的动作。
而钱仲到琼州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集所有里正,下达朝廷免税通知,同时带着衙役下村走访,了解农桑之事时还一再重申以前的苛捐杂税一律废除,并重申朝廷免税三年的决定,三年内若有人向他们征税,他们可以到衙门申告。
朝廷免税,免的是人丁税和田税,于国库来说,从未交齐过赋税的琼州免不免都一样,但对琼州的百姓来说,这是天大的事。
凡是钱仲走过的地方,离开时百姓都跪了一地,感谢钱仲,感谢皇帝老爷子。
但琼州的问题依然很多,别的不说,春耕在即,但琼州百姓的粮种和农具,耕牛却还没着落。
谭谦在时他从不管这些事,但钱仲在扬州郭县做县尉时却是专管这一项的。
再一看县里府库的东西,钱仲头都要疼了,实在是太穷了。
以前是被谭谦收刮的,谭谦倒台倒是抄出不少金银珠宝,但那些东西都被巡按大人打包带回了广州,名曰收归国库。
作为平白被欺压了九年之久的琼州百姓,没人想要把这些钱归还给百姓。
百姓们显然也无此奢望。
但钱仲却不能当看不见百姓的窘迫。
朝廷每年都会拨下一些粮种或粮种款,以让县令购买粮种分发给百姓。
但琼州的百姓却已经习惯自己留种播种。
自己留种的好处是种子不花钱,坏处是人家一亩能产三石,他或许才能产一石半。
所以即便是府库没钱,钱仲也得想办法弄些粮种和农具来。
所以钱仲到琼州做的第一件私事便是卖掉县令府里的珍贵花木及各种珍贵摆设。
巡按抄家了,但花园里的假山,流水,花坛里的花草树木却不能搬走,屋里的实木桌椅,拔步床同样运不走。
除此外还有一些贵重却不稀少的大花瓶,虽然值钱,却还不足以让巡按心动,它们也有幸留下了。
钱仲还在后院主屋里看到一个梳妆台,乃红木所制,加上上面配套的五层百宝盒起码能值百两银。
还有各个屋里放柜子,箱子等物,这些笨重的东西都被留了下来。
它们的价值自然不能与被抄走的金银珠宝相提并论,但这些东西少则十两,多则百两,全部积累下来也有近两千的收入,而购买粮种及农具还用不到这么多钱。
钱仲大方的想卖,但谁敢买呢?
大家还没摸透钱仲的为人及行事习惯,还以为他这是变相的和大家要钱呢,这可苦坏了琼州的乡绅及商人。
钱仲也很忧伤,他知道自己被误会了,但有些话又没法明说,正为难,他大哥就带了一个青年进来。
“这是张公子,他说有办法帮你把院里那些东西卖掉。”钱伯把张一言丢给钱仲,转身就走了。
钱仲这才把目光放在张一言身上,蹙眉问道:“张公子是?”
张一言弯腰,谦恭的道:“不敢当大人的敬称,小的不过是流放地一小小的罪民。”
说罢把自己的户籍给钱仲看。
钱仲眉头更紧,盯着张一言看了半响此幽幽地道,“现在罪民的日子竟过得比一般百姓好了吗?”
“小人不过是沾了顾公子的光罢了,大人没去过流放地,不然该知道那里的情况比外面还要恶劣,”张一言低头道:“如果说谭谦给平民加税两成,那就会给罪民加税五成,余外的捐赋更是数不胜数,因此谭谦被问罪,流放地的罪民才是额手相庆。”
钱仲按下户籍,问道:“你才说有办法帮我卖掉院子里的东西?”
“是,”张一言恭谦的道:“其实在琼州能买得起这些东西乡绅很少,大人要卖最好还是卖给码头上的商人,他们会把货运到广州,那里买的人更多。”
“不过价钱肯定没那么高,毕竟他们转手也需要再赚一笔。”
钱仲点头,“便宜些没什么,主要能卖出去就行。你可有推荐人?”
“宝来号是琼州最大的商号,大人或许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
钱仲垂眸抿了一口茶道:“你来找我,应当不止是为了献计吧?”
张一言就撩起袍子跪下,“大人,小人是有一事求大人。”
他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钱仲道:“大人走遍了琼州大小村庄,甚至连山里几个大部落都走到了,小的求大人也去流放地走一走,看一看。”
他红着眼眶道:“或许我们的先祖是罪有应得,但至少我们小的一辈是无辜的,我只希望新出生的孩子中不会再因为是女孩或家里食物不多而被溺死。”
如果是别的官员,或者会轻斥一声罪有应得,说些“不想后代过这样的苦日子,你们的先祖何必犯罪”这样不痛不痒的话。
但钱仲却是叹息一声,点头应允了。
张一言心中激动,努力维持着平稳退下,再抬头时眼睛亮如星辰。
顾景云说能不能让罪村的生意过到明路就看他能不能得到新任县令的认同。
他说,新县令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
一个县令的权势有多大,看谭谦就知道了。
只要钱仲认同,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和各大商号做生意,他们的布料就能光明正大的从罪村里运出来。
张一言激动不已,顾景云说的没错,钱仲的确很好说话。
很好说话的钱仲正疑惑的蹙眉,不知道他恩公让他保护的人是否与张一言有关。
忽悠了张一言去找钱仲的顾景云正一身短装的拎着个木桶跟在黎宝璐身后。
黎宝璐捏起一只四仰八叉在沙滩上挣扎的海蟹,用如狼的目光来回扫描了两遍后还是把它给丢进了海里,惋惜道:“太瘦了。”
顾景云懒洋洋的道:“现在是春天,你指望它有多肥?”
“我们走前能吃一顿大龙虾和大海蟹吗?”
“能,”顾景云肯定的道:“我们六月才启程。”那时候海鲜正是肥美的时候。
黎宝璐默默地流了一下口水,毅然决然的继续往下走,龙虾和海蟹她是不想了,却可以找找海鱼,说不定能找到又大又鲜活的。
顾景云见她去扒拉沙子和岩石,他就盘腿坐在沙滩上眯着眼看蔚蓝的天空和比天空还要蓝的大海,暖洋洋的太阳照在人身上,直让人昏昏欲睡。
顾景云眼睛微微合上,舒服的快要睡着时鼻尖就闻到一阵腥气,他不由睁开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拎着个网站在他面前的张大锤。
张大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中的网往前一递,道:“现在海里冲上的鱼有限,你们要想吃好鱼得到外海去,诺,这些都是我今天打到的,还活蹦乱跳的,你拿回去吃吧。”
顾景云嘴角一挑就要拒绝,已经趴到岩石下的黎宝璐从底下蹦起来,飞快的跑过来一把接过张大锤的网,笑眯眯的道:“谢谢张大叔,我们家人都想吃鱼呢。”
张大锤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盛了三分,笑呵呵道:“你要喜欢,我每天让大妹给你们送一条去。”
黎宝璐嘟着嘴摇头,“那不用,每天吃鱼也烦得很,等我们想吃却没有了一定找大叔要,到时候大叔可不要烦我们呀。”
“不烦,不烦,”张大锤豪爽的哈哈大笑道:“只要你开口,别的大叔没有,鱼管够。”
黎宝璐将网里的鱼倒进木桶里,依依不舍的张大锤挥手道:“我这两天都馋鱼,大叔要是打上好鱼可要记得给我留一条呀。”
张大锤高兴的应下,之前的拘谨犹豫全都消散,高高兴兴地走了。
顾景云就坐在沙滩上看着,见黎宝璐喜滋滋的点着木桶里的鱼便摇头失笑道:“就你好心。”
“是你戒心太强了,”黎宝璐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接受了于双方都好,偏你堵着那口气,都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着?”
顾景云轻哼一声,往后一倒躺倒在沙上,眯着眼道:“记着,我心眼小得很,再小的仇我都记着。”
黎宝璐便哈哈大笑起来,趴在他身边哄道:“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好啦,不该怀疑你小肚鸡肠。”
顾景云轻哼一声闭上眼睛不理她。
黎宝璐也躺下,枕着手舒服的叹息,“要是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就好了,吹着海风,晒着暖阳,赏着蓝天白云大海,舒服得骨头都要酥了。”
顾景云沉默了一瞬才道,“舒服会短人志向,特别是你,所以你别晒太阳了,赶紧去捡你的鱼。”
黎宝璐哼了一声,但还是爬起来去找被冲上来的海货。
顾景云看着她活泼的背影沉默,跟着他注定不能平凡安逸,到最后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但那又怎么样,他们已是夫妻,生死一起的夫妻,他若生,就一定会保她安全,他若死,宝璐自然也要跟着一起。
夫妻一体,生死自然也一起。
黎宝璐不知道身后的顾景云在想他若死,让她殉葬的十八种方法,她真开心的捡起海螺,穿成一串后给顾景云看,喜滋滋的道:“我们可以多准备些,到了京城可以当礼物送出去,那些人没见过大海,对这些肯定新奇得不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步步算计
钱仲等了许久,直到流放地的第一批麻布送上宝来号的商船都没有谁站出来与他相认,而恩公也并没有信件给他。
好像帮他谋求琼州的县令之职就是让他来建功立业的,并不是为了让他保护某人。
钱家人也都到了琼州,钱季略微有些烦恼,“二哥,我们连是谁都不知道,万一跟恩公的人冲撞起来了怎么办?”
钱仲沉思道:“恩公说一切依照法度和我的本心行事,想来他要保护的人并不会做违法乱纪之事,那我们又怎会与他冲突?”
钱季不以为然的撇嘴,他年纪还小,嫉恶如仇的道:“被判流放到这里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钱仲摇头,蹙眉道:“世上冤屈之案数不胜数,小的是一县所判,大的是一国之君所判,怎能因他们被流放便认定他们是罪人呢?何况他们是罪人,后代子孙却是无辜的,你以后不许对流放地的人不得如此无礼。不管对何人,基本的礼节都不能丢失,此乃气度。”
钱季咋舌,“一国之君不就是皇帝吗,皇帝还冤枉人?”
钱仲顿了顿,那位才是造就冤假错案的头一人啊,见小弟好奇,生怕他惹出祸来,钱仲道:“汝宁秦家是书香世家,出过三朝元老,帝师和内阁,秦内阁更是少有英名,当年震惊朝野的两江官盐私卖和两湖挪用赈灾银的案子都是他办的,那两件案子杀尽了多少贪官酷吏,他在内阁五年,吏治渐明,百姓虽还不能安居乐业,生活却比现在要好十倍,可他却被扣‘造反’的罪民被流放到琼州。”
钱仲低声道:“他一个前途无量,备受重用的内阁文臣怎会去造反?而且皇帝的判决也怪,造反是夷三族的罪民,他却只判秦家流放,连秦内阁都保住了一条性命。”
钱仲是在秦信芳当任内阁时出仕的,当时朝野上下被他整顿了好几年,拔除了不少毒瘤,朝廷官员被他的铁血手腕所慑,贪酷之风一肃,也正因为看到了这点,他才在考中举人后便立即中断科举之路,谋了家乡县尉之职。
当时他才二十四岁,能在这个年纪中举的都是青年才俊,但中举太难了,要考中进士就更难。
而家里的情况已被逼到了绝境,看着大哥和两个弟弟被压弯了腰,家中子侄都已经年近十岁,还得轮流着穿衣服,连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都没有。
钱仲不是目无下尘的人,考中进士还遥遥无期,为了自己,更为了家人,他放弃科举谋县尉之职,哪怕会因此被俗物缠身,再不能精进,凭自己的努力他也自信只要积累够资本他就能再进一步。
谁知道中途会出这么多事。
秦信芳被流放,他好容易肃清的吏治又开始浑浊不堪起来。而他就这么不巧的摊上了吴智那么个上司。
钱仲想到这里心中一动,现在琼州流放的人中要说谁的身份最重要,非秦内阁莫属,而且张一言办的布坊和张六郎手下的商队都是秦内阁的侄子顾景云的。
而他一来这里办的几件最大的事中便有两件涉及秦家。
钱仲不由摸着下巴沉思,所以恩公让他来此是为了照顾秦家?
可恩公不过是一介商人,他怎么会认识秦内阁?
不对,恩公若真是一介商人,他怎么能插手吏部任官,让他出任琼州县令?
钱仲眼中闪过亮光,他一个小官并不知道上面的风起云涌,他只知道秦信芳是个好官,而且似乎与兰贵妃不睦。
民间便有秦内阁被流放是皇帝听信了兰贵妃谗言的传闻,若传闻属实……
钱仲的仇人是吴家,但吴家的背后是四皇子,他一直深知这一点。
他想要报仇就得投靠一个与四皇子权势相当的势力。
首要之选自然是太子,但他接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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