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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闲人-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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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鹫长长哦了一声,道:“也就是说你早就察觉出来了,亏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竟然不告诉我,究竟是谁更卑鄙。”
崔平仲道:“你少将责任赖在我身上,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不过是一个外人,怎好嚼舌根子,至少这是他们都愿意的。”
“是呀!”元鹫道:“那你现在在这里嚷嚷什么,我不过就是借个宿而已。”
崔平仲道:“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了牡丹和韩艺的。”
元鹫据理以争道:“你懂什么,我这可是在帮他们,他们共结连理,对于每个人都好,我小妹喜获爱郎,不会守一辈子寡,韩艺抱得美人归,还可以得到我们元家上下的支持,这有什么不好的。”
崔平仲冷笑道:“还有小虎也可以从独孤先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元鹫愣了下,道:“是又如何,所以说这对于每个人都是好事啊!”
崔平仲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韩艺的妻子。”
元鹫道:“当然有想过,但是韩艺如今身处在风口浪尖上,他若能够获得我们元家的支持,在朝中也能够更加游刃有余,倘若韩艺有一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他妻子能够幸免吗?而且韩艺如今家财万贯,又贵为皇家特派使,我就不信他会从一而终,我小妹心地善良,貌若天仙,宅心仁厚,又不善妒忌,纵使与韩艺好上,对于他妻子也肯定会以礼相待,绝对能够和睦相处,倘若韩艺招惹上武昭仪那种女人,我看他妻子也难逃被休的命运。”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知不知道他妻子………!”
说话到此,崔平仲突然停住了。
“啥?”元鹫满面好奇道。
崔平仲怒哼一声,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一意孤行,行事全凭一己好恶,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感受,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后悔的。”
元鹫呵呵道:“你与我完全相反,事事都放任自由,不管不顾,可结果又怎样?你帮到了谁,若是当初你听我的,将你们崔家派去的那些人全都给杀了,而不是暗中帮助他们逃亡,芷儿岂有今日之命运,戢刃也不会天天受此折磨,我就是吸取了你的教训才这么做的,我绝不会让小虎和牡丹也跟芷儿和戢刃一样,天天活在痛苦之中。”
这家伙非常可恶,专爱揭人伤疤。
“你………。”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
崔平仲霍然起身,往门口走去。
元鹫哼道:“你除了会离家出走,还会干什么?”
崔平仲的手已经握住门把,听得这一句话又收了回来,气冲冲的往里屋走去,听得砰地一声巨响,房门紧紧关上了。
元鹫哈哈一笑,道:“我说老崔啊!事到如今,你就承认自己的失败吧!君子要坦荡荡,就如本人一般,哈哈………!”
。。。。。。
。。。。。。
韩艺做了一个非常爽的梦,简直就是**蚀骨的,是**和灵魂的完美享受,只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爽到他真的不想从梦中出来。
“唔………!真大!真软!”
“嗯!”
咦?这呻吟声好像挺逼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吗?
韩艺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两座傲然挺立玉峰,嫣红娇艳,近在咫尺,诱人至极,他不禁吞咽一口,情不自禁的就想亲吻上去,可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猛地抬起头来,眼前的景象可把给他吓傻了,只见他身下有着一具妙曼绝伦的**。
再瞧瞧这女人的容貌,不禁猛吸一口冷气,上帝啊!这玩笑开大了!
此女正是元牡丹。
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铺散开来,占据一大半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红唇娇艳,星眸微合,眉宇间春意盎然,脸颊的潮红还未褪去,娇艳欲滴,诱人至极。
这绝对是令人惊心动魄的绝艳。
但是韩艺现在心里只有恐惧,眼角都快要睁裂了,一滴豆大的汗珠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刚好滴在元牡丹的酥。胸上,未停留片刻,直接滑落下去,可见元牡丹的皮肤有多么光滑。
这………这是怎么回事?
韩艺都傻了!
忽然,元牡丹螓首微微晃动了几下,随即猛地睁开双眼,一双美目是黑白分明,蒙蒙薄雾,目光刚好与韩艺目光相撞,随即颤颤的往身下一瞥,神情与韩艺方才无异,震惊到周边的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了!
啪!(为了避免和谐,千万个啪只能浓缩成一个啪,老司机应该是明白的。)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破了拂晓的宁静。
“哎哟!我………!”
“出去!”
“别打!别打!你………你听我………!”
“出去!”
在一阵惊吓怒吼声中,韩艺几乎是拿着衣服掩盖住关键部位,跌跌撞撞的出得房门来,方才的元牡丹是他见过最诱人同时也是最为恐怖的元牡丹,他也被处于癫狂的元牡丹给吓坏了。幸亏如今刚刚破晓不久,四周没有人,他赶紧穿上衣服裤子,随即又一屁股就坐在台阶上,左脸五个非常清晰的五指印。
但是他不觉丝毫疼痛,满面大汗,大口喘着气,宛如还置身梦中,喃喃自语道:“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仔细回忆了下,依稀还记得,他与元牡丹谈着谈着,突然觉得有些燥热,后来元牡丹好像站起身时,突然没有站稳,差点跌倒,他赶紧扶住了她,尤其还记得那一双被雾气笼罩着星眸,是那么的诱人,随后他好像亲吻了上去,然后。
想到这里,他不禁后背有生出一身冷汗,直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连这点诱惑都经受不起,难道我当时喝醉呢?不可能呀,就算那一壶酒都让我给喝了,不过也就是解解渴而已,恐怕脸都不会红。对了,那酒?难道………!”
他双目突然一睁,怒火占据了的双目,站起身来就朝着外面大步冲了出去。
可刚经过一个拐角时,对面突然走来一人,韩艺根本就没有看路,直接撞了上去。
“哎呦!韩………姑父?”
“元哲?真是抱歉!你没事吧。”
韩艺急忙道了一声歉。
“没事!”
元哲摆摆手,突然盯着韩艺的脸道:“姑父,你的脸?”
“哦,昨晚打蚊子打的。”韩艺敷衍了一句,又赶忙问道:“对了,你知道元堡主是住在哪间院子吗?”
元哲愣了下道:“你找叔叔干什么?”
韩艺咬牙切齿道:“有点事。”
元哲道:“叔叔昨夜出门了。”
“昨夜出门呢?”
韩艺纳闷道。
元哲点点头,略点一丝困惑道:“叔叔说有点急事要处理。”
一定是这个王八蛋干的,靠了!他是不是疯了,竟然给自己的妹妹下药?这世上怎会有这种混蛋。韩艺双拳紧握,他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元鹫竟然会玩这一手。
元哲见韩艺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关切道:“姑父,你没事吧?”
韩艺一怔,皱眉望着他,这一声姑父叫得他是百感交集。道:“既然元堡主出去了,那就算了吧。我先回屋去了。”言罢,他便转身回去了。
恍恍惚惚回到新房前,他屡屡抬手想推开房门,但始终没有做到,又来到台阶前坐下,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这真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虽然昨晚他几番被元牡丹给迷住了,但那只是出于男人的本性,还不至于连这点诱惑都经受不住,下半身还不足以主导上半身,在当时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且他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值得窃喜的,反而内心充满了愧疚,一来,他无疑是背叛了萧无衣,二来,他也伤害了元牡丹。
前世的他,对于性倒是非常开放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强求过任何女人,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发生的,这种情况他活了两辈子,也是第一回遇到。
我该怎么办?
韩艺也有些迷失了,元鹫这还真是给他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每当他遇到难题时,他总会不自觉的想到前世小时候那一段黑暗的岁月,每每想到那一切,他心里那一股不服输的劲涌了上来,因为他认为没有任何难事比他当初还要困难,既然当初他都能挺了过来,那么也就没有任何困难能够难倒他。
眼看这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禁生出担忧来,一番挣扎过后,他站起身来,转身推开门,走入进去。
“站住!”
听得一声夹带惊慌的咤叱。
韩艺听到元牡丹的声音,暗自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停了下来,望着前面的大床,透过轻纱帐幔隐隐见到那妙曼的身形抱膝坐在床上,身体轻轻颤抖着,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怜惜,嗫嚅数回,才嘶哑道:“我………!”
元牡丹抢先道:“你不要说了,我知道这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又不蠢,即便韩艺有色心,若她是反抗的话,韩艺也不可能得逞,这么突然的迷失,肯定是有人下药了,而这酒水都是元家准备的,韩艺都没有机会碰到,那么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搞鬼,估计天下间能够做出这种缺德事的,也就元鹫一人了,而元鹫又是她亲哥哥,她还能说什么。
韩艺听她语气平静,心里倒还真有些佩服这女人,都这般时候,还能保持如此理性,暗想,不管怎么样,事已至此,我再说一万句对不起,也不能从头来过。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片刻,他总算想到一个交流的契机,“那个………我不过去也行,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把内裤扔出来。”
他方才那真是光着屁股出门的,因为当时的元牡丹实在是太恐怖了,好像就要跟他玉石俱焚了,以至于都来不及找内裤。
过得半响,只见一件特质的大短裤从破帐飞出。
韩艺一手接过短裤来,走到一旁的圆桌旁坐下。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那我能上哪去?难道让人见到新郎官在洞房的第二日大清早就被赶出房门么?”韩艺语气中也夹带一丝酸楚。
床上一阵沉默。
韩艺又道:“你别偷看,我要穿内裤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一章 事出突然
悬挂着轻纱幔帐的柔木大床,宛如梦境一般。
元牡丹此刻真的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床单上一抹腥红,又是那么的真实,尤其账外还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穿裤子的声音,饶是她性子再冷,在这一刻也都濒临崩溃,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怔怔出神,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她甚至都无法去怪罪任何人,她唯有将螓首埋入双膝间,悲痛的痛哭了起来,但是直到这一刻,她兀自没有哭出半点声音来,只是身体颤抖越发厉害。
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刚刚穿上内裤的韩艺虽然没有听到哭声,但是当他看到元牡丹那颤抖的身影,心中也是难过极了,他真的很想很想安慰元牡丹几句,但是他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俗套一点的说,放心,我会负责的。这是施舍么?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而且他现在脑袋里面也是一团乱糟糟的,因为他也是第一回遇到这情况,而且来得也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他真的无法想象元鹫竟然会给他们下药,神经病都干不出这种事来,这都不能用卑鄙无耻来形容了,毕竟元鹫下药是成人之美,他自己又没有占得半点便宜,说不定你还得夸他助人为乐,只能用疯子来形容元鹫。
当然,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元鹫,他一颗心都扑在了床上的那个女人身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觉得这时候应该陪在元牡丹身边,不能留她独自承受这一切。
屋内是一片寂静。
不知不觉中,屋里面已是大亮。
二人却还是这么静静的坐着。
“牡丹姐,姑爷!”
忽然,外面响起了朵拉的声音。
二人皆是一怔,异口同声道:“什么事?”
声音都显得有些惊弓之鸟。
门外的朵拉似觉诧异,还沉默了片刻,才道:“哦,牡丹姐,姑爷,时辰已经不早了,你们该去向大老爷敬茶了。”
敬茶!我特么只想去给元鹫敬刀。
韩艺面露惧色,但还强装镇定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听得脚步声远去之后,韩艺小心翼翼向元牡丹道:“怎么办?”
元牡丹银牙紧咬,心中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忍着抽泣道:“你先出去等一会。”
韩艺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道:“但是………但是我脸肿成这样,这如何解释?”
方才那一耳光是元牡丹惊恐之中的一巴掌,那绝对是倾尽全力,现在都已经肿了起来,可谓是触目惊心。
“你的脸怎么肿了………”
元牡丹说着,突然反应过来,道:“抱歉,我方才不应该打你。”
韩艺听得更是内疚,道:“没事,这我能够理解。”
前面那种情况,估计换谁谁都会打,不只能怪自己不够敏捷,没有躲过去。
元牡丹有些内疚道:“你………你待会让朵拉去拿些膏药擦擦吧。”
韩艺哦了一声。
仅过了一会儿,朵拉又来了,“姑爷,姑爷,皇宫里面派人来找你了。”
“皇宫?”
韩艺惊讶道。
朵拉道:“是的,好像是那张少监。”
“我知道了。”
韩艺点点头,道:“你让人去告诉张少监,我等会就来。”
“是。”
待朵拉走后,元牡丹立刻道:“你快去吧。”
韩艺有些不放心道:“那你………!”
元牡丹非常直白道:“你留在这里我只会更加难堪。”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见到他。
这样也好!让我们都静一静。韩艺站起身来,道:“我先去一趟皇宫,等会再过来。”
元牡丹道:“我会跟大伯说你有事,这几日不会再来了。”
韩艺嗫嚅几回,没有做声,开门走了出去。他先是去洗漱了一番,只是在洗脸的时候,简直疼的要命,心想,这女人手劲还真大。
这一出门,正好见朵拉走了过来,他赶紧捂住左脸。
“姑爷,你这是怎么呢?”
“牙疼!”
韩艺敷衍了一句,又道:“朵拉,我恐怕得出去一趟,你就帮我好好陪陪牡丹。哦,随便帮我跟大伯他们说一声。”
朵拉愣了下,随即木讷的点点头。
“拜托了!”
韩艺说完就离开了。
来到前院,只见张德胜都没有坐,站在前院来回踱步。
韩艺急忙走了过去,本想拱手,但又不好意思放下手,于是只道:“让少监久等了,真是抱歉。”
“哎哟!我说特派使呀,怎么每回咱家找你,总得一波三折,快走快走,陛下估计等得都不耐烦了。”张德胜一见到韩艺,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因为凤飞楼那边已经告诉他,韩艺来这里与元家谈合作的事,而关于北巷与元家的事,他也知道一点点,故此也没有怀疑,关键人家对于这事也不感兴趣。
“抱歉,抱歉,少监请。”
“咦?你总是捂着脸干什么。”
“哦!牙疼。”
张德胜古怪的瞧了眼韩艺,也没空多想,赶紧带着韩艺往皇宫赶去。
来到书房内。
只见除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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