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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儿媳爱上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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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种说法都让石梦非常尴尬。
为什么呢?
其一,薛晓莉的丈夫真的只有一条腿,如果此时跟她喝单杯酒,这不等于在嘲笑她的丈夫是个瘸子吗?其二,“一心一意”更是扯淡,因为石梦任何时候都不希望跟她“一心一意”。
于是石梦又提议跟她喝了第二杯。
第十八章 都是酒惹的祸(2)
薛晓莉一看他这么有兴致,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她横下心来,只要他高兴,我就是喝死,也得把他陪下来。
可是第二杯酒刚喝完,石梦就后悔了。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还有一种说法,叫做好事成双。操,我跟她有哪门子好事儿?既然这样,还不如来个“桃园结义”好呢,于是,他瞄了一眼陈主任。
有道是,明白人不可细讲。陈主任早把酒杯举到头顶了。
如此一来,酒场顿然活跃起来。
酒桌上总共就他们四个人,而且两个美女都争先恐后地跟石梦喝酒,那场面真叫人羡慕呀!
甭管咋说,于老师也是一热血男儿,面对这样的情景,他真是热血沸腾啊!怪就怪在自己有饭量却没有酒量。最后他终于坐不住了,一咬牙:“薛小姐,咱们喝。”
能让客人主动提出来喝酒,也只有薛晓莉做得到。
薛晓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待女士要一视同仁,这是做男士的在社交场上所遵循的最基本的法则。
这下,于老师整整喝了四杯,其实就是四两啊!
“不能再喝了。”石梦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抉择。在他的坚持下,好在酒没有再喝。
此时的于老师已经有些失控了,好在没有当场醉倒在地上。
你听听他说的这番话就明白了:“薛晓莉,你替我拿着笔记本电脑,然后用另一只手挎着我的胳膊,咱们一块走,让我也好好地体会一下让美女陪伴的滋味。”
薛晓莉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算是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么做?愿不愿意上讲台那是你自个儿的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我之所以到这儿来,是为了给我领导一个面子。”
“晓莉,别这样。”陈主任一边劝薛晓莉,一边劝于老师,“要不这么着吧,东西我帮你拿……”
“必须是她,其他谁帮我拿我都不答应。”于老师挺着脖子说。
这家伙!靠,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股子牛劲儿?
石梦一看事情都到这地步了,赶快调解道:“于老师,您听我说两句好不好?”
“你说,你说。”于老师眯着小眼睛说。
“在北京的时候,我一有时间,就到北大、清华等几处名牌大学里听讲座,我每当遇到那些有名气的教授步入讲堂的时候,总是想多看他们几眼。你瞧瞧他们,手提笔记本电脑,迈着从容的步子,来到课桌前,‘啪’地打开电脑,然后对着台下:‘同学们好!’啧,啧,多气派!于老师人长得既精神又潇洒,整个一教授的做派,为什么不学学他们的样子,非得跟赶闲集似的?那样多蹩脚!”
一听这话,于老师立即打点起了精神:“老弟呀,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见识,好,我听你的。”
陈可旭看到一场纠纷就这么容易地化解了,她佩服得直竖大拇指。
薛晓莉虽然一点不考虑事情的后果,但看到石梦毕竟为自己摆脱了一场尴尬,也还是发自内心的感激的。
他们当中只有石梦隐隐感到事情的不妙,因为他早有预感,今天下午肯定会出事,只是不清楚事情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第十九章 他太放肆了
要说于老师醉成这样,也能强打着精神走上讲台,我们实在为他捏着一把汗哪!
不过还好,醉话他倒没说。走向讲台他一直都跟好人似的。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太不令人乐观了。
你想,他喝了那么多的酒,毕竟脑子有些不好使;这脑子一不好使,嘴巴就不会那么流畅;嘴巴一不流畅,主观能动性发挥得自然就差。这样一来,他犯了一个与以往许多教师所犯同样性质的错误:念。
如果说他的错误跟以往教师稍有不同的话,那就是以往的教师只会照着书本念,而他却能照着讲义念。这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就叫:五十步笑百步。
结果,他念了不到半个小时,台下就乱了套了。
“我当什么有才之人呢,原来只会照着稿子念,这算什么本事?这我也会呀!”
“我们又不是不认字,还用得着听您这么苦口婆心地念吗?”
“我们大老远地跑来,难道就是来听您念的吗?”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躺在被窝里,听上小学的儿子念舒服呢。”
……
一时间,台下说什么的都有,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石梦一看出现了这种局面,马上宣布:“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于老师身体不舒服,得回去休息。明天大家要早早来。”
庞局就是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昏厥过去的。
于老师万万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他狼狈到了极点,明天的课他说什么都不再上了。
怎么办呢?
只有让天信所再派人来。
可是培训部的人员因为眼下没有培训任务都跑到美国哈佛大学参观学习去了,他们一时都回不来。
这可怎么办啊?福海所的股东们一时都慌了手脚,谁都不曾想到会在这件事情上栽跟头。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消息说,如果明天还是这种情况,全体学员将要联名上诉福海所,一定要用法律的手段解决问题。
看来,明天肯定要有大戏上演了。
很显然,这件事儿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他们的目的一是要把福海所整垮,二是要让庞局好看。
可是眼下最禁不住折腾的就是庞局了,如果他垮了,等于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泡汤了。
股东们商量来商量去,谁都想不出好的办法,因为在这方面他们都是外行。
最后,一向深居简出的薛晓莉的老公公潘玖不得不浮出水面了。
那么他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他唯一的办法也只是跟福海所的工作人员见见面,看看下面的有没有好主意。
不知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寒碜了点儿,还是因为石梦本身就对他这号人没什么好感。从他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起,石梦就没有在他的身上花费太多的眼神,更没有对他有半句恭维的话。
这一切,薛晓莉全看在了眼里,她不仅没有对石梦产生什么成见,反而觉得这人挺可交。
潘玖坐了有一支烟的工夫,始终没人讲话。一向以高嗓门著称的学林此时蜷曲在那儿,就跟冻僵的蛤蟆似的;张老头也紧闭着嘴巴,生怕稍不留神会散发出没用的声音来。
总不能这样沉默下去吧?许秉彦只好试量着说了一句:“要不,让去年讲课的教师帮咱们一次忙?”
话音刚落,张好古一下就来了精神:“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刚要接着话茬继续往下说,却忽然发现许总正拿白眼看着他呢,他只好打住。
“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潘玖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干脆说吧,根本行不通。为什么这样讲呢?你们也不想想,庞局把这摊子事儿交给了咱们,这本身就让他很不满意了,他能心安理得地帮这个忙吗?再者,社会上早就放出流言,说咱们这个所根本就没有能力承揽这么大的事儿。如果说咱们再回过头来去请人家,这不明摆着让社会上的人看咱们的笑话吗?所以我想,咱们还是在别的路上多考虑考虑吧。”为了给人一种他正在深入思考的感觉,他使劲抽了两口烟。
这时,只见张好古的嘴又哝了哝,似乎有话要说,可是还没张开口,又被许总一顿白眼给堵了回去。也许,许总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说了也是白说。既然是白说,还是不说的好。
潘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他发现石梦跟没事儿似的坐在那里,于是很客气地问:“哎,石老师,你是负责这一块的,你有什么意见?”
石梦见问,便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然后在中间的位置上走了几步,说:“既然大家都想不出好的办法,我看明天我去上课好了。”
“你?”
“你?”
所有的眼睛一齐对准了他。
“你行吗?”许总不禁问道。
“试试吧。”石梦只轻轻说了这三个字,就把一屋子的人冷落在那里,他一个人走了。
等石梦差不多已走到了大街上了,张老头才咆哮起来:“他太放肆了!有他这样的吗?啊?他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他竟然也不把潘总放在眼里,这简直不象话!这毛孩子,太放肆,真是太放肆了。”
学林一看张老头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切入点,自己也想凑个热闹,可是刚站起身起来,就见潘玖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停止咆哮。
接下来,潘玖语重心长地告诫大家:“像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要注意尊重!” 。 想看书来
第二十章 课堂?还是婚礼?(1)
培训班是在市委党校会议大厅里举办的。这是全市最大也是条件最好的会议大厅,能容纳一千五百多人。
今天被通知的人员本来只有1400人,可是一下子就来了2000多,而且还有人源源不断地朝这里涌来,走道里都站满了人。这很像春节回家时列车上出现的情景。而在以往,即使被通知到的人员,也总会以种种借口请假或者迟到。
很显然,许多参加今天培训的人员是带着闹事或者看热闹的心态来的。
福海所的股东们也不是不长脑子,他们早把这一不正常的现象考虑在前头了。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从中捣乱,他们专门在各个角落里布置了便衣保安,说白了就是打手。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本来不应该在这种场合下出现的潘玖却突然出现了。
所以,从表面上看,今天的场面十分活跃,其实里面充满了杀机。
规定的上课时间是上午九点整,石梦是八点五十八走向讲台的。
说是讲台其实就是由两排会议桌组成的主席台,每排可以容纳十个人。教师如果需要板书,可以通过投影在身后的大屏幕上显示内容,方便极了。
石梦今天打扮得格外精神。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只有举行婚礼时他才这样打扮过。具有戏剧色彩的是,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如同新娘的美人,而且这个人一直跟他走到了台上。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那位偶像级人物:薛晓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别说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就连石梦本人也是走到台上才发现的。
薛晓莉落落大方地在前排中间紧靠石梦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哇噻!如此帅男靓女同时出现在讲台上,而且还仅仅只有他们俩,这哪像在上课?这分明是在举行婚礼。
这不由得引起了台下种种猜疑。潘玖的脸就甭提多难看了。
其实不仅台下的人有种种猜疑,就连石梦本人都挺纳闷:她怎么也跟来了?难道嫌乱得还不够吗?真是乱弹琴!
可是事已至此,石梦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把她轰下台吧?那样不仅她没面子,就连自己都显得太缺乏教养。
石梦不愧是石梦,他马上就想好了一个绝妙的对策。
九点的铃声敲响了。
石梦把麦克风往自己的面前移动了一下,然后说:“大家好,咱们开始上课。”
台下仍然在议论。他们能不议论吗?谁见过这样的场面?
石梦不得不维持一下秩序了:“还在议论?这样很不好。大家怕是还不太了解我吧,我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石梦,石头的石,做梦的梦。我这人很有个性,就像我的姓氏一样,有时还挺顽固。不瞒大家说,我长这么大了,还真的登过几次讲台,可是跟在座的诸位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我讲课有个特点,你要觉得我讲得不好,可以骂我,也可以睡觉,但必须有个条件:你骂我只能在心里骂,不能让我听见;你睡觉可以,但不能打呼噜。”
台下一阵笑声。
石梦接着讲:“考虑到前面两种方式还都不太适应你,今天我又别出心裁地为你准备了第三种。知道坐在我身边的这位美女是谁吧?我想,不用介绍大家都知道。我今天之所以把她请来,就是给那些想骂我却不能出声想睡觉又怕惊动别人的人一个最有效的解闷手段: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一切的烦恼都将烟消云散了。你别笑,据我所知,像她这样级别的美女是要收出场费的,而且价格不菲。今天我可以荣幸地告诉大家,你在不需要考虑票房的情况下就可以圆满地欣赏到如此美丽绝伦的青春女子,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充分的理由交头接耳吗?”
台下又是一片大笑。然而,在笑声的背后却听不到半句有内容的声音。
而此时的薛晓莉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一种无尽的满足感。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看似沉默寡言的石梦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石梦扬了扬手,笑声立刻消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章 课堂?还是婚礼?(2)
石梦说:“我们要讲的内容是《现金流量表》的编制。可是我不想一开始就涉及到这个让大家一提到就头昏脑胀的话题,我想先给大家讲个故事。”
一听到要讲故事,许多人一下就来了精神,因为上一任教师就是以讲故事打动人的。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卖梳子》。说的是有一位搞经济学的博导带了三位博士,临毕业时,老师给学生出了一道实习题:‘我这里有一批梳子,请你们帮我销售出去,但有个条件,不能销给超市,也不能销给批发商,而只能销售给尼姑庵。’
三位学生一听,顿时傻了眼。这是什么话?尼姑庵用得着梳子吗?这不是招骂吗?可是题目出来了,总得去做啊!
第一位学生开始行动了,他来到了尼姑庵,先是在释迦牟尼像前烧了一柱香磕了几个头,然后诚惶诚恐地把心里的话告诉给了住持:‘师傅是修行之人,慈悲为怀是您的宗旨,按理您是不需要这梳子的,可是我老师说了,非让我把这玩意卖到您这儿不可。如果我违背了老师的意愿,只怕文凭就拿不到手了,如果拿不到文凭,三年的博士岂不是白读了?所以,师傅您看在佛祖的面前,还是可怜可怜我吧,我给您跪下了。’住持看到这位学生哭得泪流满面,实在无法推辞,只好买了一把。
老师听了学生的讲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第二位学生出场了,他同样找到了住持:‘我知道师傅您是不需要梳子的,可是您毕竟在红尘里呆过。既然呆过,就对那里一切怀有感情,这也是人之常情嘛。那么,您从红尘社会步入清净世界最明显的标志是什么呢?当然是头发了。有头发自然就离不开梳子。如今您没了头发,难道就不想通过梳子来回味一下您当年飘若惊鸿的样子吗?’住持听了,买了一把,也为师姐师妹代买了几把。
老师听了,同样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第三位学生跟前面两位师兄的做法都不一样,他是这样跟住持讲的:‘我每次到庵里来,总会发现弟子们不是来捐钱捐物的,就是烧香摆供的,总之有多大的本事就出多大的力气。庵里正因为有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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