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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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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算煞费苦心,只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骗。”贤之轻声道。

    “你见过黑面人!不然如何知晓他的身量?”南平萃吼着。

    贤之也不正眼看他。

    “交给你了,七郎!”

    匿冥按照贤之给他的指派,牵着捆绑了南平萃的绳索就进了勤政殿,此时天色更加阴霾。

    贤之知晓,暴风雨真的要来了。

    城内小铺,一个通身黑装的人一闪而过,地上摔碎了的茶碗还摇晃着闪着光。

    未能和南平萃顺利碰头的黑面人,不得已单独行动。

    想在这样一个混乱的环境下混进高墙之内,于黑面人而言不是难事,他带来的火药足以将这座勤政殿彻底轰塌。

    黑面人并没有和南平萃那般保守,他直接选择靠近大殿正门,躲在长廊转角,他要仔细确认天子是否在内。

    可他不知道,此时暗中正有一双眼睛盯看着他。

    勤政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圣上口谕,传莲昭容!”

    这边一个小宦官一个叩首,匆匆领旨而去,没多久,莲昭容就出现在了这大殿之上,影影绰绰一袭龙服的天子在龙椅之上侧坐。

    平日里轻声乖巧的莲昭容不知何故,放开了嗓门。

    “圣上,都是那张淑妃先一步刁难臣妾,原我是步步退让,不成想她却变本加厉,今日圣上再不给臣妾做主,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勤政殿内!”

    “你这是……”

    黑面人竖起耳朵偷听,无奈圣上声音轻微,不能如愿,只辨别到最后几个字,“喂豺狼!”

    他漆黑的面具下露出一声冷笑,“怕是你们就等着在阴曹地府争宠吧!”

    黑面人二话不说,一个飞身就上了大殿之顶,速度之快,四下巡逻的士兵都不曾察觉动静。

    他伏身于青瓦之上,雨势渐大,院内的士兵开始人员交替,他身手敏捷,动作了几下就拆掉了七八块瓦片。

    炸药匣子被他小心安置在顶梁的横木上,他一面控制着动作幅度,怕有声音引起殿内人的注意,一面查看院内的动静。

    由于勤政殿的设计是房顶之下有一个夹层,用来保温,但由于此地冬季严寒,夏季又酷热,所以那层吊顶也经不住气候恶劣,出了细纹。

    此时,他以为房顶上的异样,下边的人查看不到,貌似十分隐秘。

    下面,贤之从龙椅侧面走出,瞥了眼殿内的另外三个人。一个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他临出门前扫了眼地上的那滩雨水。

    “七郎,早一点出来,我们下了半盘的棋,还丢在闲人斋。”

    匿冥顺着地上的水渍望向房顶的缝隙,“这勤政殿早就该修葺了!”

    贤之怕上边的人会发觉自己,在他眼内自己此时应该被困闲人斋,于是顺着房檐下溜到了廊子的另一边,隐没到侧门外边去了。

    “莲昭容,朕一向对你看重,不成想你如今敢如此大胆,质问起我……”随即“啪!”的一声杯子被揭翻在地。

    紧接着,匿冥打断了他,放大音量呵斥,“圣上让你跪倒雨中反省,你没听到吗?”

    此刻,上边的黑面人早已安置好炸药,正用黑衫遮着雨水,打着火石。

    “臣妾……臣妾遵命!谢主隆恩!”她便抽泣起身往殿外走着。

    莲昭容出了门,匿冥将殿门关紧,一把卸掉对准座上人,一米开外的班溯伏远弩上了膛的利箭,三步并两步到了宝座之前,一手执匕首,一手扔过去一捆麻绳。

    “把脚捆起来!”他声音低沉。

    等他把双脚捆好之后,匿冥将他双手背后,整个人绑牢在龙座之上。

    “张开嘴!”

    团布撑开他的嘴,匿冥飞身往外奔去,此时引信燃尽,黑面人和匿冥几乎同时轻功跃起,整个勤政殿在细雨之下轰然爆裂,飞石瓦砾四射开来,连同雨水混杂于这阴沉天色之间。

    黑面人不急于奔命,暗中藏在廊后,贤之跟他隔了一座假山石。

    匿冥就差一步就被压在这废墟之下,得力于他出神入化的功夫,方才保住一命。也只有他这样的身手方可完成这样的艰巨任务,此刻,他正躲在院外的灌木之间。

    “呜呜呜……这是……圣上……”莲昭容哭天抢地,像是惊吓过度,更像是在寻死觅活,如若不是闻声赶来的士兵将她脱离这院子,怕是她都撞死在了那残垣断壁之中。

    黑面人看到这一幕才稍稍安心,返身就要往宫外逃去。

    “夜路走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一个声音飘入他耳中。

    “谁?”

    “我,你还不认得吗?”贤之从假山后露出真身,随手扔了一个铜板过了去。

    黑面人一个回手,下意识从雨中抓住铜板,却并不停留,飞身上了高墙,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匿冥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见到了吗?”

    “嗯,没敢多出声!走吧!”贤之还楞楞盯着高墙上的空荡。

    匿冥追问,“要去哪里?难道不追吗!”

    “自然是鹿府!不必了!”

    “我可不去哈,要去,你请便吧!”

    “那你先回闲人斋,不说了,我得问问城外的战况。”说着贤之就离开了这里。

    贤之是在宫外的路上遇见鹿游园的,“游园君,为何姗姗来迟,是不是有何变故?”

    “刚才城内突发暴乱,只是些百姓趁乱闹事,牵绊了一下,怎么样了,叛党现身啦?圣上可还安好?”

    “圣上好得很,你先去勤政殿清理一下废墟,找个人替了鹤引的后宫差事,让他来你家找我?”

    “圣上安好,我便踏实了,废墟怎么回事?你们要去我家?”鹿游园追问。

    “我们去讨杯满月酒喝喝!”贤之示意他快去吧,不必再问。

壹佰伍拾伍:黄袍死尸 鹿府藏龙

    贤之这边好不容易等到了鹤引,两个人倒不忙着去见老友,互相埋怨起来。

    “不是我挑理,你看我就那么像坏人?”贤之怒火中烧,“居然怀疑我会勾结疏离子,枉我还如此信任你,一直以来,对你毫无隐瞒。”

    “贤之,你先听我解释,这事发突然,我是有苦衷的!”鹤引自知理亏,却不想他真的生气了。

    “圣上安排了我和鹿游园的保卫差事,我负责张淑妃的安危,鹿游园都和我说了你的计划,那上城楼找李辅国的口风你为何不告知我!”

    “今早就开始封锁了行宫,我那边要安置诸多事宜,着实没时间也没精力顾及这几多,你呀!算是把我义父害得不轻。”

    鹤引听闻他的一番说辞,这才发觉自己无意间被人当成了刀用。

    “哎呀!贤之,这可如何是好?”

    “鹤引大哥,你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竟然大事当前犯糊涂啊!先别管圣上信不信任我义父了,马上去护驾!”

    “对,对,对,圣上此时被你保护在了哪个宫内了?鹿游园忙于废墟,还未曾面圣。对了,那废墟是怎么回事,我在后宫就听见巨响,莫不是叛党混进来了!”

    “已经给他跑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护驾。”

    “好,你带我去吧!”鹤引等待他的答复。

    “鹤引大哥,你现在先别问圣上,先去城门楼上,看一下战况,然后回来给我报信儿。”

    “好,你放心吧!我即刻动身!”

    鹤引想不明白就这么一句话的事,他为何把自己叫到鹿游园的府上来说,难道这话别的地方不能讲,再看一眼鹿府上上下下里外三层的士兵。

    他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加快步伐,带着部下飞速奔向城门。

    鹿游园派了鬼见愁在宫内找寻圣上的下落,贤之没有告诉他圣上的具体下落,但他意识到圣上不会有什么大事,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泰然自若。

    查到莲昭容那里,问到了他想知道的一些事情。

    “鹿大人,我们娘娘亲眼看到圣上他,圣上……呜呜呜……”侍女开始哭泣。

    “别哭!赶紧说圣上到底怎么了?”

    莲昭容此时正在榻上休息,鹿游园不得进入。

    “圣上他被压在了勤政殿下。”侍女哭的悲悲戚戚。

    此时,鬼见愁赶了来,“大人,挖出来一具尸首,是……”

    “别吞吞吐吐,是什么?”

    “穿了一身黄袍,应该是圣上吧!”鬼见愁越说声音越低沉。

    鹿游园给了他一巴掌,“放肆!让你肆无忌惮信口开河,胡说些什么?”

    “大人,坍塌过于严重,早就面目全非了,实在是辨别不清,不是圣上怎么会穿了一身龙袍?”

    原本还淡定而来的鹿游园此时眼里噙泪,“不可能啊,贤之走的时候一点异样没有,难不成这都是……”

    “一定是什么诡计!”鬼见愁口吻坚定。

    鹿游园返身正欲离去,边走边把腰间的佩刀拔出,眼里充血一般地红着。

    就在此时,屋内的莲昭容缓缓走了出来,她扫了眼鹿游园,“鹿大人,你且莫慌,圣上他没事好这很,那个并不是,咳咳……不是圣上!”

    鹿游园的手慢慢放下,“莲昭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奇人没有告诉你吗!难道你不清楚圣上此时正在你鹿府中。”莲昭容说完这句正欲回去休息。

    “那是谁胆敢身着龙袍?”

    “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不认得,你要去问那奇人了。”说罢她就回去休息了。

    鹿游园得知圣上安稳于自己家中,才明白为何贤之急匆匆赶了去,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自己和鹤引达成一致,偷偷把闲人斋的那几位请到自己府上,然后把贤之堵在了闲人斋。

    他是何时怎么样把圣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护送出宫,简直不可思议。

    “很简单,我早游园君一步动了手,他把人请走时,他困得住别人,却困不来七郎,七郎早就带了我的信进了勤政殿。”贤之盯着刚刚从城门赶回来的鹤引。

    “圣上能听凭他的指派?”

    “圣上自然是最为信赖你们,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如果不瞒着天下,偷梁换柱,怕就会出大事情,我只是替你请了圣上过去喝一杯他儿子的满月酒。”

    “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个时候圣上还有这等雅兴?”

    “圣上自然不肯,可圣上不想被叛党攻破朔方城,更不想当刀下鬼。我只在信内写到他那儿子是救世之主,是贵人,有滔天之祥瑞,圣上只要亲自去见一见这孩子,便可得到上天庇佑,可保一方平安。”

    鹤引恍然大悟,“我早就应该猜到圣上对你的推演堪舆深信不疑。”

    贤之却也不再往日一般俏皮逗趣,“怎么样,那边打的?”

    “怕是不妙,天不助我也,雨势过大,那河水中的绿矾油逐渐稀释,估计再过几个时辰那群野兽便可水而过,那时,我们就要殊死一搏了!”

    “不还有一堵城墙,莫慌,先处理好城内的危机更为要紧!”贤之说到。

    鹤引皱着眉,“那个叛党跑了?”

    “来不及追,他拿了我一枚铜板,我找得到他的!”

    “什么铜板?”

    “铜板上涂抹了特殊香料,蓝知更可以找到他,放心吧!”

    “不愧是贤之,万事有备而来!”

    鹤引靠到贤之耳边,悄声补充了一句。

    “贤之,张淑妃漏了半句嘴,他们似有对付广平王的意思,这事如何应对啊!”

    “哼!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贤之也没给他什么答复,“先去面圣吧,其余的待处理完叛党再议。”

    “你说的在理,走吧!”

    圣上此时正在鹿府内厅端详着贤之口中的那位小贵人,“来人啊!去把魏贤之给朕传过来!”

    “圣上,魏大人正候在门外。”

    “让他进来!”

    贤之进了内厅,行了礼,抬眼看着圣上,“今日草民行事草率,如若冲撞了圣上,还望恕罪!”

    “小贵人,我也见了,赏了,朕欲回宫,想问一句,为何不能把这孩子送到宫里去见我?”

    贤之嘴角隐笑,“圣上虽为真龙之身,但在自己的贵人之前一样都是个受恩之人,既然是受恩,登门拜访,才彰显敬畏与满心的虔诚之意。”

    “哦?既然是这样,先生可否给我解释一下勤政殿的轰塌之事?”

    “圣上,草民先斩后奏,有罪!”贤之才起身又跪下。

    圣上也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说吧!”

    “我只是诱敌深入,把一个叛党捆在了殿内,扮作圣上,让他的同伙误以为那身着龙袍之人正是圣上,从而点燃了炸药。”

    贤之简单两句,说出了自己之前铤而走险的经历。

    “啪!啪!啪!”圣上起身拍着巴掌,“妙得很,不愧是旷世奇才。”

    贤之并未抬头,静候发落。

    “可是朕现在想要杀人!”

    “圣上,是草民救驾心切,但凭发落。”贤之没有一丝惧怕。

    圣上靠近贤之,缓缓蹲下,和他就那么对视了片刻,“我想杀御林军的人!”

    贤之“嗡!”地一下头就晕眩了一下,他不知道圣上是想杀李辅国还是鹿游园,“圣上这是?”

    “据我所知,十字谷的叛党正集结了山内野兽和我军对峙城外,这城内的叛党是何时进来的,如何进来的?”

    “回禀圣上,这是两伙儿叛党!”贤之明白,即便说出实情,他们还是难辞其咎,御林军的职责是什么?贤之不想为李辅国开脱,但他不能对鹿游园见死不救。

    “你做的那些事,我暂且不予追究,总归是为了救朕,良苦用心,退下吧!”

    “谢主隆恩!”

    “等等!”圣上略带异样的口气,使得贤之颇为不适。

    “往后不要到岐王府走动了!”

    看来,圣上对于张淑妃的挑唆还是深信不疑的,接下来怕是岐王府的寒冬岁月了。

    圣上起驾回宫了,他换了便装,只有鹤引和另外一个心腹内臣护送,临走前,贤之特意叮嘱了鹤引。

    “不可大张旗鼓,小心那叛党卷土重来!”

    贤之接了许未初、须臾和罗若云一并回闲人斋,把他们安置好,他特意把老佛爷叫到了自己书房。

    “佛爷,你没什么事吧?”他看他脸色不对。

    “我在城门处逛荡了半日,看这架势怕是要围城了!”老佛爷无奈摇头。

    “围城,谁说的?”

壹佰伍拾陆:围城索命 佛爷拼诗

    “我说的啊,你等着看吧!”老佛爷一字一顿。

    贤之担心的事还是极有可能发生,如果接下来是数日的围城,还不如主动出击。

    “佛爷,你帮我拼凑一下,看一看,是不是什么重要线索?”这些都是贤之杜撰出来的,他还有意来找老佛爷。

    语毕,贤之把一大把沾了血的碎纸片推到老佛爷面前,“至关重要,务必尽早复原啊!佛爷。”

    “什么?这是信、书?关于叛党的,还是圣上的?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自然是关于叛党的,我现在就要去找七郎,一会来看,宫里大事不妙!”贤之边说边出了书房。

    贤之到了匿冥处,他正在摆弄着案子上下到一半的棋局。

    “你来了?”他头也不抬,光凭脚步轻重便猜到了是贤之。

    “七郎,都回来了!”

    “还会走嘛?”他们各自话里有话。

    贤之坐在案子对面,“一时半刻不会,我有件事必须要听你的建议。”

    “是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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