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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十二钗-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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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康正帝明明是那样一个薄幸寡义之人。楚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百里凌风十分烦乱,索性埋头整理消息,筛选任务,逼着自己不再去想关于康正帝的任何事情。
夜色将晚,寒风吹得树杈发出细碎的声音,有个身影挡住了烛光,百里凌风这才抬头说道:“百闻,你是越来越没……”
康正帝却一脸颓败地浅笑,说道:“怎么?饭也不给朕准备。是算准了,认为朕会食言么?”
百里凌风一脸标准的笑意,说道:“陛下来了,臣侍一时忙完了,请陛下恕罪。夜宵也来不及置办了,不若,陛下去歧阳宫吧。秦美人有孕,夜宵定然是备着的。”
“原来——凌美人是要赶朕走啊。”康正帝微微抬眉,眼底有些落寞。
百里凌风不知道为何,心底明明想说别的,嘴上却道:“臣侍不敢,臣侍只是怕陛下等不及备置宵夜。”
“无妨,朕等着便是。”康正帝说罢,便坐在了软炕上。
一室的烛火,暖的耀眼。
康正帝伸了伸懒腰,松懈地说道:“朕来留宿,你不要多想。虽然把你的宫人换了一批,可是朕若从不留宿,宫里这些人,还是会新人使出旧段。以前朕没注意这些,让你受委屈了。”
百里凌风不知道是火盆烧的太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感觉有些暖,暖的发热。
他噙着笑意,极富磁性地声音说道:“陛下言重了。这些事情,臣侍并不在意,所以也无从觉得委屈。”
康正帝知道这是真心话。从六品的美人,岁奉是0两银子,加支68两的补贴。就算尚功局的克扣了百里凌风的月例银子,百里凌风也丝毫不会觉得如何。因为,必知阁的一个任务,恐怕所得就不止这些。
“你不在意,可朕需要在意。毕竟你母家在意。朕需要平衡这些关系,所以来你这里留宿。你权当是帮朕解开难题好了!”康正帝有些不悦地宽衣解带着。
百里凌风微微转过身,他很难理解康正帝忽然的发脾气。
就好像当初是康正帝说不喜欢他穿黑色,结果还叫人送来了好几批花式不同的黑色布帛。月氏国不尚黑,所以黑色的布帛本来就少,还配着那样名贵的刺绣和花式,一看就知道是专门做的。
百里凌风有些局促地除掉了深衣和棉衫,满面发烫地爬上了榻。
他尽量与康正帝保持着一人的距离,两人无话,只安静的平躺着,听着烛火跳耀,偶尔爆开的声音。
百里凌风觉得后心发烧,只得侧过身来。
好像,这种一阵阵涌上全身的炙热,是从方才就开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下午陪父亲逛御花园吹着了凉风么?
百里凌风想着,却是双眸一直不曾离开康正帝的侧脸。他看着跳跃的烛火,撩拨的将面前的女子照成了人间绝色。光是看着她的唇,似乎就足够星火燎原一般,让他想要更多。
这种想法让百里凌风兴奋不已,却也惧怕恐慌。他从未对任何人生出这样情愫。这究竟是怎么了?
百里凌风忍不住捂着发烫的心口,聪颖如他,不难猜到缘由。
康正帝发现了百里凌风的不对劲,她起身伸搭在百里凌风的头上。可百里凌风难以抑制的从喉口发出了呜咽难忍的声音。风骨节分明的指也狠狠地捏着身下的褥单。
“你……”康正帝微微皱眉,她一双墨黑如潭底的眸子深深的望着百里凌风。
百里凌风偏过头去,他是第一公子,他不愿被任何人看低了自己。纵使这人是他的妻主,那也不行!他的自尊不允许!
康正帝心底已经猜出了大概,百里凌风怕是了什么药。可她见百里凌风骄傲的偏过头去,便毫不怜香惜玉的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百里凌风既委屈又怨怼,他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明明自己已经一副供君来采摘的样子了,她还想要怎样呢?难道是她一点都不对自己动心么?可是自己都已经对她……
不!这样的念想太可怕了!可是这个念想的出现,却并没有让百里凌风停下自己满脑子绮丽的幻想,反而让他更加渴求她了。他感觉到自己骨缝里都发出了对她渴望的叫嚣!
“唔……”百里凌风扭拧着。这一回溢出口的,是那般乞求和佑人的声音。连百里凌风自己听了都锈耻的蜷起了脚趾。
康正帝翻过身,熊口起伏的看着百里凌风,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被下了药?”
百里凌风听到她异于平常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他翻身吻住康正帝的红唇。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把这一切情愫都疏散掉!
“唔……凌风,你怎么了?”康正帝明知故问地扬起眉毛,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百里凌风被康正帝推开之后,便死命的咬着唇,转过头去不看她。她这样大力的推开了我,就是不想要我吧?百里凌风眼角流出苦涩的眼泪。
“你是被你父亲叫人下药了吧?”康正帝说着,便俯下身去,说道:“我帮你。”
百里凌风倒吸一口气,他灼热发烫的皮肤像是流淌过一条小溪,他感受着康正帝给了他渴望的温柔。可是,这让他更加为之发狂了!他想要的不仅如此,他想要的是更多!
“嘤——”百里凌风听见自己有些欢畅,又夹着一丝不满的宴请之音,锈耻的连头皮都发红了。他推开了她,可是明明他只用了很小的力道,为什么她就这样轻易的被推开了?
“唔——”百里凌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又主动送向她,他知道他一向自持第一公子的荣耀,终究是毁了。
可是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放松些,我帮你一下……就好了。”康正帝说着,又开始继续疼爱他。
她这是要怎么帮?她这样缓缓的磨人,哪里是在帮他?干脆杀了他吧!他死死的咬着唇,骨趾分明的死命的抓起了褥子,他不想再发出锈人的声音,或者做出什么屈辱的举措。
“啊!那里——”百里凌风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不是,一定不是的……可是百里凌风感觉自己像是久旱龟裂的良顷,终于被雨露呵护、包裹、灌溉……
也不知是多久的时间过去了,百里凌风指都窜的疼了,可他却沉浸在另一端。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却委屈、兴奋,又满足。完了,百里凌风忍不住的发抖,这下是真的完了。他在颤抖,把全部都交给她了,人,和心。
康正帝坐起身,帮百里凌风盖好了锦被,口齿不清地唤了声:“来人!”
第二百九十五章 岂能不入被驱逐
她用茶水漱口之后,便让百里凌风的陪嫁宫侍百闻退下了。
“好多了吗?”康正帝伸探向百里凌风的额头,摸着他已经降温的皮肤,又状似关切地摸上他的脸颊,自顾自地说道:“嗯,已经不烫了。”
“来,我搂着你睡。”康正帝说罢便贴着百里凌风,安心的躺下了。
天呐!百里凌风刚刚缓解的情绪,又再度聚集充血……
他心底无力的发酸,连个“你”字都酥在了嗓子眼儿。百里凌风急的快要哭了。康正帝也不知有心,还是故意的贴着他,呼吸还那么重……
又开始了,那些比之前还深沉的渴望,像是要至死方休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百里凌风绷着脚趾,他要疯了,或者他已经疯了。
他以前是那么的看不上她,可如今他就快要开口求她了。百里凌风不愿乞怜,于是,他像猎豹扑食一样的压向康正帝。
康正帝一脸仓皇失措,她看着面前俯看自己的百里凌风,故作楚楚地轻声试探:“凌风?”
康正帝被百里凌风的笨拙,和横冲直撞的野蛮,撩拨的恨不能反攻。
可是,她不愿这么做。
她有点喜欢这样反客为主的百里凌风,她心底被他越挠越大的缺口,终于被这个罪魁祸首填满了。
“你……”康正帝稍许有些吃不消百里凌风的突兀。
而百里凌风感受到她的一丝推拒,不行,他要完全的进入她的心底。他想要她,像自己这般发疯的为他发疯一回!
“唔嗯——”百里凌风被她的抗拒阻塞扯的有些疼,这辛辣的痛直达心底,扯着了他的心。
康正帝头皮都发麻了,百里凌风像爆炒田螺之后,挑出螺壳的田螺肉那样的构造,让她不由得一下子整个人都酸软了。
他与他们都不同。康正帝没有见过百里凌风这样的男子。他只是这样拥着她不动,她就要整个人苏麻的昏过去了。康正帝看着百里凌风额头上的薄汗,忍不住说道:“凌风,轻些就好了。”
百里凌风像是一个急于被人认可的孩子,听到康正帝的这句鼓励,他简直就像是快要溺死在蜜缸里的蜜蜂。
康正帝被百里凌风的攻势钦犯的发疯,她满脑子空白,只能感受着那层层的褶皱,被百里凌风螺丝肉状的物件撑开,又堆叠。
“唔——凌风……”康正帝紧拥着百里凌风,像是抱着最后的一丝空气,死死不愿撒。
“叫我凌。”百里凌风低头轻噬着康正帝的耳珠。
“凌——”康正帝像是长久的心思终于得逞一样,在百里凌风的锁骨上嘬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唔……萱儿——松些……”百里凌风满头细密的汗,身心畅快,可是不得不求着甚下的人不要让他无法自控的发疯。
康正帝娇俏地扬着眉宇,嘟着嘴,摇了摇头。她更加狠力的缩着连接之处。坏心眼地箍着眉宇紧锁的百里凌风,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调皮。
“你……”百里凌风倒吸了一口气,他觉出来了她的故意,便低头附耳说道:“不能让我一个人快要疯掉,我要你,和我一起。”
康正帝一脸无辜且娇滴滴地看着百里凌风,一副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可是下一秒,百里凌风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如何让她与他一起疯掉。
百里凌风便这样往复不休,毫无倦怠地“圆了一夜的方”。外面的朴尚寝,也不知该从几时几刻记录第几次。最终,他只得双眼乌青地看着天边泛白的颜色,写下:整夜。
清晨的鸟儿不畏严寒,早早就跑到扬子殿门口叫喜。宋惜玉“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挥动着拂尘,不停地驱赶鸟儿。
康正帝沉睡了一个时辰,便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她精神百倍地侧过身,想要温寸地亲亲百里凌风的额头。可是,百里凌风却忽然转过身去了。
康正帝一愣,以为百里凌风是有些小家子心性的锈怯,便伸轻拂百里凌风的肩膀。
“陛下请去上早朝吧。臣侍就不相送了。”百里凌风冷冰冰地说道。
康正帝微微蹙眉,放在半空的一点点收回成拳。她重重地用鼻息出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赢得他的心。
康正帝满脸不乐地起身,低声斥道:“来人!更衣!”
康正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外国大片上,不管多沮丧、多悲伤的人,拥着身边的人,做一次羞羞蝶的事情就好了。因为这似乎,真的是有些作用的。
帝师的五,康正帝以亲王的礼祭祀的。自此之后,每年帝师的忌日,康正帝都会凭吊一番。起初,世人皆说康正帝定是对帝师有愧。自己痛下杀,心底终于害怕,才去赎罪的。后来,康正帝年年坚持,大家终于被她的举措而感动。反倒开始颂扬康正帝“礼贤下士,当朝明君”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母皇——”
“恩?”康正帝挥了挥,示意曲俏然身后追来的奶爹和宫人。
“母皇,皇长姐不要的夫子,儿臣能要么?”曲俏然奶声奶气之却带着坚定和些许沉稳。
康正帝扬了扬眉,觉得十分有趣。她伸抱起两岁多的曲俏然,问道:“你要干嘛?你这么小,能听得懂夫子说话么?”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这句话,儿臣觉得很有趣。儿臣喜欢有趣又新鲜的事情。”曲俏然说道。
“那你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康正帝轻笑着,她不信《道德经》里如此晦涩难懂的话,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能看出来个什么道道。
曲俏然看着康正帝一脸地不信任和调笑,也沉着脸,不屑地睥睨着康正帝,说道:“讲的是天下万物的道理,理应是取多补少,讲求平衡。可是人道却不同。母皇——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要问儿臣?母皇若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如何治理天下呢?”
康正帝瞪大了眸子,她还未从惊讶缓过来,梁斐芝等一众宫人便跪了一地,呼息怒。
康正帝笑了,说道:“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
“赐皇长子为清风皇长子。皇长女气走的夫子续聘,让她改教皇长子吧!哈哈哈哈——朕的皇儿果然颇有出息!是朕小瞧你了!走——陪朕去看你父亲去!”康正帝高兴地举起曲俏然,透着阳光,她似乎从曲俏然身上看见了更多的东西。
孝惠太后原本不赞同皇长子读《道德经》,他认为,男孩子识字就可以了。从小自当熟读《夫诫》、《夫训》、《夫则》就是了。《道德经》这样的书籍,原本就是皇女才能看的书,男孩子根本不必看,也不应当看。
可是,孝惠太后正要去找康正帝说道此事的时候,却听竹言说道:“陛下去了大明宫,已经交代过司寝局,夜里留宿漪澜殿。”
孝惠太后想了想,说道:“罢了。陛下一个月不去别人那。哀家倒不是不喜欢萧傛华。而是他体弱带病,不宜侍寝。昨儿个终于劝得陛下去了扬子殿。如今唐修仪靠他自己的段,又能让陛下去大明宫。唉——能哄得陛下高兴,也算是一件功德!行了——哀家也该歇息歇息了——”
康正帝靠在唐越的怀里,说道:“你怎么教出这么聪颖的孩子的?你有空也要给紫晨说说方法。免得我看见曲靖容就生气!”
“没教啊。俏哥儿连来都很少来。你什么时候给我第二个孩子?”唐越问道。
康正帝嘟着嘴,不满的说道:“孩子、孩子、孩子!你见到我,就只想要孩子么?”
唐越褐绿色的眸子里堆满了浓厚的情和愈。他贴着康正帝的耳畔,用低沉沙哑地声音厮磨道:“你就会欺负我!明知道我不会说话。”
康正帝在唐越用触碰到她锁骨下的基肤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酸软了。唐越的声音最是深沉厚重,在她耳畔一聊拨,她就想水底的水草,恨不得缠住他就此不放。
她心底闪过百里凌风昨夜在她甚上发疯的记忆,她面颊发烫,主动地环住唐越的脖子,送上了香刎。
可是,康正帝心底却在想:别的君侍侍寝之后,多少都有赏赐,以示皇帝的喜爱之情。她是什么也没有给百里凌风,他会不会被人看轻?
“陛下,你是在想事?还是在想人?”唐越褐绿色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康正帝。
康正帝有些心虚,嘿嘿一笑道:“越,你学会吃醋了?”
唐越抓着她人生轩然耸立的两座大波,一个气恼地冲到了尽头。康正帝只得弓起腰,想要道歉。
唐越贴着康正帝的尔畔说道:“你现在继续想吧!”
康正帝一副楚楚之姿,摇着头说道:“越,我……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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