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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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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也不是一个承受不起苦难和打击的人,但是在毫不知情、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这个处分对俞敏洪来说,犹如当头雷击。为了挽回颜面,1991年9月,俞敏洪作了一个令家人和朋友都十分意外的决定——辞职,放弃北大。
在20世纪90年代初,作出辞职决定可是惊人大事,尤其是高校教师。当时“铁饭碗”的职业,多少人求之不得。其实,俞敏洪完全可以在北大继续教书,因为时光会冲淡人们的记忆。
很多人也许要对俞敏洪的胆识肃然起敬。可是,这背后的辛酸和无奈却是人们无法体会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在北京这个大都市,一个普通的人决然地放弃公职,从此踏上的是一条随时面临巨大的生活压力、处处遭遇冷漠都市挤迫的不归路。
俞敏洪承认自己很自卑,但自卑并不等于不需要尊严,相反,是需要更多的尊严。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定:“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或许俞敏洪之前心存侥幸,对北大的人文关怀充满了信心。结果,一纸休书,把他踹出了他曾引以为豪的燕园。昨日还是此家人,今日翻然成路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被北大“踢了一脚”的俞敏洪,顷刻之间成了北大的“流亡者”。以这样的收场来告别生活了11年的北大燕园,放弃自己的事业,背着重重的处分,俞敏洪的生命和生活陷入了风雨飘摇、暗无天日之中。他内心的落寞、苦闷、绝望,外人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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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出走北大:天下何处不留君(1)
昆德拉的小说以其独有的哲理思考特性,俘获了不同民族、不同年龄的“粉丝”。“生活在别处”,是他的一个重要的哲学命题,含义与《瓦尔登湖》里的话暗合:一个人若是生活得严谨,那他定是在异乡的土地上。
记得这是一个故事的泉源:
用眼睛去诉说的灵感,
成为这个文明世界的旅人,
我们想念在陌生的土地上,
怀着那蓝空的渺远。
其实,俞敏洪的人生轨迹不也是一个不断出走的过程?从乡村走向都市,从普通教师走向自主创业,从国内民办学校走向纽约上市,他在无意识中,遵循和实践了“生活在别处”的命题,在异乡的土地上严谨地生活,同时演绎出一篇篇特殊的生活故事。
零的起步:太阳从新东方升起第四章从草根到精英的完美奋斗历程俞敏洪传奇
砸掉铁饭碗:希望在拐角
每次演讲,俞敏洪都要提到他在北大求学和任教的经历,并且毫不掩饰当年的“痛苦”。看得出他对北大怀有的复杂的感情,“北大踹了我一脚。当时我充满了怨恨,现在却充满了感激。如果一直混下去,现在可能是北大英语系的一个副教授”。
卡尔·马克思有一句著名论断:“历史第一次重复是悲剧,第二次则是闹剧。”三次梦断留学路,上演了一场“悲剧”和两场“闹剧”之后,俞敏洪的留学大梦被北大一脚踹醒。
若干年后,往事随风,蓦然回首,俞敏洪对北大的感情由复杂归于平淡。北大让他尝到了成功的喜悦,也让他饱受失败的折磨,但是也正是这些失败背后隐藏的机会成就了俞敏洪。高考失败的背后隐藏了一个北大,被北大处分的背后隐藏了一个新东方。今天的俞敏洪在面对那段不堪的历史时,显得相当的从容洒脱:“不可否认的是,今天的一切都是北大给我的,不管是以什么方式给的。”
思想传统、爱惜名誉的俞敏洪感觉自己是被逼上“梁山”,不得已落草为寇。“为了挽救颜面我不得不离开北大,生命和前途似乎都到了暗无天日的地步。但正是这些折磨使我找到了新的机会。尽管留学失败,我却对出国考试和出国流程了如指掌;尽管没有面子在北大待下去,我反而因此对培训行业越来越熟悉。正是这些,帮助我抓住了个人生命中最大的一次机会:创办北京新东方学校。”这是对羞辱的拒绝,更是对自我的挑战。
挑战的意义正在于困难与之相随。新东方的内部员工说,俞敏洪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卡丁车、滑雪这类刺激的运动。在忍气吞声继续留在北大任教和接受挑战开创新天地之间,或许俞敏洪自己当时也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没有像他以后宣扬的那样“忍受屈辱”,而是选择了接受挑战。其实,大多时候,人的选择是性格使然。
挑战自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确证和实现自我价值的重要方式之一。北大十年自我价值的缺失,对于俞敏洪来说亟需一个出口,而北大的处分正给了他这样一个出口。虽然看上去困难重重,但正如陶渊明在《桃花源记》里所描述的:“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则豁然开朗。”
俞敏洪自己有一个“成功三段论”,第一段就是“逾矩”。孔子说人要到了80岁才能“随心所欲而不逾矩”,俞敏洪认为正好相反。
“如果我当年落榜、留学失败、被北大处罚后接受大家的劝说安静地过日子,现在我可能是个农民,可能是个外语系副教授,我可能和很多人一样过着单位、社会为你设计的被动生活。”
我们的生活就像驴拉磨,一圈一圈在原地打转,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的习惯,吃饭、睡觉、上班,看老板脸色行事,和同事搞好关系,每天都沿着既定的轨道移动,却没有前进。我们被生活牵着走,走得久了就成为理所当然,偶尔走出这个圈子四处看看,我们反而觉得不舒服。
万事皆由心动,心就是一个人的翅膀,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有时候,与其说我们被制约在一个圈子里,还不如说是我们的心把自己圈住了。如果不能冲破心中的四壁,即使给你一片蓝天,也不会找到自由的感觉。只有敞开心灵的栅栏,抛开心中的禁忌,才能获得整个世界。冲出、抛开之后,你就会发现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原来生活可以更好的。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出走北大:天下何处不留君(2)
正如我们在一条路上行走,走下去的结果可能就是走到绝路或者尽头。“前方是绝路,希望在拐角。”殊不知,路的旁边也是路,可能会被你忽略,但如果你试着往旁边或拐角处走几步,可能会发现“条条大路通罗马”,还有很多通向成功的新路。事实上,不是道路太狭窄,而是我们的眼光太狭窄;并不是路到了尽头,而是我们的眼光到了尽头。
一条路走不顺畅,大可不必硬着头皮走下去,放弃原路,另辟蹊径,换一种方式思维,往往能使人豁然开朗,步入新境,也能使人从“山穷水尽”中看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这个世界上,谁能说清楚自己一定要一条路走到最后?谁能说自己将来就一定干什么呢?即使我们为自己的未来划定了清晰的轨道,也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或许从此改变我们的一生。王强是个“音乐痴”,却飞越重洋,定居美国,凭着超人的口才和实力,成为贝尔实验室的高级电脑工程师,而现在却在新东方,已经是国内最著名的口语教师。号称不食人间烟火的哲学家包凡一,面对北美的现实压迫,传播学硕士读完不算,还熬出一个MBA来,在美国通用汽车公司谋得一席令人羡慕的职位……
可见,每个人都可以偏离了专业为我们设计的发展轨迹,都可以偏离习惯思维为我们设定的生活轨迹,关键在于能否冲破心中的禁锢,能否主动地把握未来。把握未来看起来也不难,但首先要有勇气走出原来的生活。在原来的生活里我们有太多的既得利益,有太多的牵绊。人最坏的习惯之一就是舍不得放弃手里的东西。其实一个人只要舍得放下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就可以走出自己的海阔天空,享受那一片碧海蓝天。
今天,“皮尔·卡丹”的名字已紧密地与时装业联系在一起。殊不知,当初皮尔·卡丹是经营剧院业的。尽管他雄心勃勃、苦心经营,却也难逃剧院倒闭的厄运。当皮尔·卡丹发现自己对舞台服饰有独特的审美能力时,便毅然转向戏剧服饰设计,并获得成功,皮尔·卡丹也成为世界一流的服装大师。
遇到失败,应当转换一下自己的思路:一扇窗户关闭了,另一扇窗户会开启;过去所有一切的结束,正是一个新目标的出发点;眼前这条道路不适合我走,但我可以向另外一条道路前进。
不带走云彩:寻找栖身地
意气用事的俞敏洪“砸碎”了自己的饭碗。那一刻,也许俞敏洪并没有过多考虑辞职之后日常生活的着落,只是陡然间感觉轻松了很多。
片刻的轻松之后,俞敏洪回首在北大十多年来点点滴滴,北大洒下了自己无数的汗水和智慧,记录了多少青春与热情。俞敏洪对北大投入了那么多的感情,可如今就要和这一切说再见了,他连“站票观众”的资格也没有了,此刻俞敏洪是多么的落寞啊!
“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俞敏洪告别了这一切的一切,背着简简单单的行囊,领着老婆走出了北大校门,留下一个苍凉的背影,昂起头来开始寻找新的落脚点。
结束了北大的教学生涯,离开了燕园这个公园似的优美环境和其中荡漾着的人伦与文化,搬出那间虽不宽敞但毕竟还算温暖的小屋,有工资、有房子的铁饭碗生活宣告结束。
告别了过去,生活还要继续下去;陈旧生活的结束,意味着新的生活将在别处起步。俞敏洪在离开北大的同时,已经开始勾画属于自己的新的生活道路了。
离开北大的第二天,学校按照规定收回了俞敏洪的宿舍,俞敏洪全家立刻就没地方住了。拖家带口的他,当务之急就是找个住的地方。原本工资不高且无多少积蓄,现在又丢了工作、断了收入来源,俞敏洪必须把租房子的费用降到最低。
从离开北大的1991年,到1993年底俞敏洪买下一处破陋的农家院落之前,短短两年左右的时间,俞敏洪拖家带口,像打游击似地租了四五次房子。
离开学校的俞敏洪没有住处,无奈之下,骑着旧自行车四处寻找安身之地。市内的房租太高,就找到市郊的六郎庄租农民的房子,可是一问,月租50到80元,还是住不起。俞敏洪很沮丧,但还没有放弃,他在一个准备出租房子的农民家里看到一个孩子在写作业,灵机一动,提出一个互惠互利的主意——由俞敏洪夫妇免费辅导孩子功课,保证孩子成绩由倒数提升到前十名,而房东免费提供住房。果然,一拍即合,俞敏洪夫妇住进来,孩子的成绩也提到了班里前五名,皆大欢喜。俞敏洪的活络思维又一次展现,这次,帮助他找到了栖身之地。
第一节 出走北大:天下何处不留君(3)
住了两年后,俞敏洪夫妇准备搬到城里,农民夫妇着急地跪下来求他们继续住下来辅导孩子,甚至要换出正房给他们住。心软的俞敏洪夫妇答应搬回城里后,只要家长能将孩子送去,可以每周给孩子辅导两次。
后来,俞敏洪又搬到中科院,与另一家夫妇合租一个公寓。两家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家长里短,结果对面那家的女主人实在凶悍,居然坚持天天和俞敏洪一家吵架,最后硬是将俞敏洪一家打了出来。俞敏洪又一次深深地感到被人扫地出门的屈辱。这一段经历让清高的俞敏洪倍感伤害,尤其是觉得自己身为八尺男儿却让妻子受苦,自立的苦楚无法言说,憋在心里,成为俞敏洪心底的一块伤疤。
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俞敏洪一家搬来搬去。直到1993年底,新东方培训班稍有起色,逐渐步入正轨,俞敏洪也有了点积蓄,才花了万把块钱在青龙桥买了一处农家院落安身。农家院落有些残旧,院子里的房子到处漏水,每当下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俞敏洪又花了些钱,自己亲手把漏雨的地方进行了整修。虽然院子还是比较破陋,但是毕竟已经是自己家的了,一家人也算有了个栖身之地,从此有了着落。
置之死地而后生:生活在别处绽放
曾子有言:“士不可以不宏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台湾国学大师李敖则说过:“英雄是被逼出来的。”当走投无路的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时候,什么都无所顾忌,英雄就这样产生了。
万事开端由心始。当别人都说俞敏洪太冲动,将自己推向绝路时,只有俞敏洪自己才明白,“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高招。
其实,俞敏洪清楚地认识到在做培训和教师之间的得失利弊。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在做培训和教师之间,前者的发展机会更多,拓展空间也更大,单看收入也更为可观——当时俞敏洪的月薪不过120元,而在外讲课的收入却远高于工资。当时的俞敏洪一直追求的就是挣钱出国,无论是在民办学校教英语,还是后来自创新东方,目的都还只是为了赚钱去国外。“我办新东方前两年的目的都是为了出国,当时就想着赚个一两百万的去美国读书。”这种想法一直维持到1995年。
三次为留学而战的经历使俞敏洪对各种GRE、TOEFL考试了如指掌,加上他多年的英语教师经验及在各种辅导班兼职的经历,使他在英语培训行业如鱼得水般地行走自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俞敏洪而言,在培训班干与在北大干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他从事的依然是老本行。如果继续在北大守着那点微薄的工资的话,俞敏洪的出国梦恐怕永远都只是一个绚丽的如同泡沫般的梦想。
以俞敏洪的经验,加上他的经历,办培训班虽然看起来是白手起家、困难重重,但是却潜伏着巨大的成功的可能性。认准了这条路,坚守着出国梦的俞敏洪,北大的处分也许是个契机,是一个前途无限的好机会,所以俞敏洪才义无反顾地迈出了北大校门。
“燕图樊首赵国刀,壮士未还斩秦腰。明晓贯虹白日事,偏从虎穴走一遭。”流传两千余年的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在今天已经完全化为集智慧、勇气和胆略为一身的精神图腾。而这种精神恰恰昭示着俞敏洪敢于放弃和勇于出击的精神。然而,迈出了北大校门的俞敏洪毕竟两手空空。
白手起家绝不是空穴来风,它是一个人全部能量被机遇点燃、释放的过程。古往今来,多少成功人士从一无所有做起,最终白手起家。拥有的财富越多,背负的包袱也就相应地越重,就越害怕失去,就越容易变得裹足不前。也许,一无所有更能激发人的斗志和潜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像俞敏洪自己所说的那样,创业应该有一无所有的打算,人总是有惰性的,如果可以找到安逸的生活,便很少会有人敢于冒险去创业。只有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人才能竭尽全力。当年的俞敏洪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身无分文、居无定所,然而就是这种绝境把他逼上了创业之路,成就了今天的新东方。
世间第一步总是最难迈出,多少资质上佳的青年只因臆想远方无数的坎坷沟壑,却因畏惧周遭闲人喋喋不休的讥嘲和冷语,终于黯然退出。俞敏洪后来事业辉煌,如火如荼,但是他心底记忆最深的,还是创业初期的苦辣酸甜、点点滴滴。
俞敏洪的起步是艰难的,他过着捉襟见肘的困顿生活,忍受着寄人篱下的心灵折磨,但他的生活态度是乐观的,对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他终于走到了属于自己事业的前台,变成了生活中的主角,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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