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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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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他们也摇头,邹先生说:“所以这就是另外让人想不通的地方,是什么人帮你做了这些,为什么不露面。而且他既然已经帮你驱了煞补了命,为什么不把你家的独阴煞也一起给驱了,却独独只驱走了你身上的煞气,这又是为什么?”
我一时间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邹先生则继续说:“而且我知道的不单单只是这件事,我问过你奶奶和你爷爷,你家除了我们去过的那块祖坟地,还有没有其他的祖坟。”
我看向爷爷和奶奶,爷爷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一块坟地,其他的没有听老一辈的说起过。”
邹先生说:“事实证明你家的煞就是因为祖坟上出了问题,而且你家绝对还有另外一块祖坟,只是你们不知道。而且这块祖坟就是你们现在住着的这一座老宅。”
邹先生说到这里,我才忽然想起他问小诚的第三个问题,他问萧家的祖坟在哪里,小诚回答说…………这里。他说的这里正是我们住的这所房子。
我正要发出惊讶和不可思议,但是马上就想到了先生刚刚说的一句话,所有的话就都堵在了嗓子里,而且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先生在和我解释独阴煞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一般独阴煞的产生是靠近坟地这些地方才会有的,说明我们家的确是有靠近,那么坟地在哪里。就在房子地下!
所以我彻底变成了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看向了我爷爷,我爷爷却也是一脸茫然,浑然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而邹先生则继续说:“从在你家井里捞出来一具银线缚着的尸体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家的情形。一般来说这是镇尸的一种手法,通常是防止尸变用的,可是一具尸体如果是正常死亡又如何能预料他是否会尸变,就说明只有一种情形,这人在死亡的时候就又尸变的可能,那么什么样的人在死后会尸变?”
邹先生一连问出好多个问题,我都已经呆住了,只是呆呆地问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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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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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先生说:“浸染了尸气或者已经中了尸毒的人。”
我还没从邹先生的这些话里面回过神来,我爷爷就说:“我们家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啊。”
邹先生说:“民国时期各地都在闹鬼,你们这里应该也不例外,我怀疑当时你们村子里应该出现过起尸的现象,所以有了被尸毒或者尸气感染的人,只是究竟具体的是个什么情形,我现在也还没有想透。”
这具尸体我听我妈说起过,后来是被埋在桥下面了,我于是提议说:“要不把尸体再挖出来看看?”
邹先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最后这个问题就在沉默中过去了,我爸妈他们也没有附和。我见大家都没有说话,也就没有继续说话了,最后我奶奶则问说:“那这独阴煞又要怎么办?”
邹先生说:“在没有确定宅子下面是不是坟地之前我不敢冒然驱煞,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帮木头的这个人只是驱走了木头身上的煞却并没有碰你家的独阴煞。或许就是和我现在一样的顾忌。”
我爸说:“那岂不是说就没有办法了?”
邹先生说:“只是暂时不能轻举妄动,我觉得你家的情形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描述的,我问你,你们家在这里住了几代了?”
我爸说:“从我太爷爷开始到木头这一辈。有五代了。”
邹先生又问说:“那你家可出现过大病大灾家破人亡的事?”
我爸说:“虽然出现过一些灾病,可要说到家破人亡是绝对没有的。”
邹先生说:“这就对了,你家有独阴煞,但是你家却一直相安无事。而且甚至并没有被独阴煞给影响到,你们可知道有独阴煞的住宅一旦煞气浸染不几年就会家破人亡,可是你家并没有,所以我猜测你家这宅子有镇邪的东西。可能就是来镇着这宅子下的祖坟的。”
邹先生这样的说法合情合理,他则继续说:“至于出现的这些意外,一辈人里面总有命格冲撞家宅冲撞祖坟的人出现,这些人的命格刚好与你家的煞冲撞,所以才会导致这些灾病的出现,可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安全的,也就是说你家镇邪的东西,并没有被破坏,我觉得这或许就是我一直察觉不到你家煞气的原因所在。”
说到这里邹先生又顿了顿说:“而且我也和你们说过了,你们家最惨烈最诡异的事应该就是永宁被蟒蛇吞下的这件事,可是我分析过了,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的,只是到了木头这一辈,不知道怎么的煞忽然就被引出来了,才有了现在的这些事。”
我爸就问了一句说:“是不是和木头的命格有关?”
邹先生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神情像是在思索。而且一般他也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所以我知道他应该是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选择不乱回答为宜。
所以之后邹先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说:“我们还有另外一条线索。就是这个纸人,这个纸人的来历也是一个谜,好像它就这样出现在你家门口了。”
我于是说:“我记得他说他叫白锦明。”
然后我爷爷就说:“白锦明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白先生的大伯。”
这时候我爸忽然纠正我爷爷说:“爹你是不是糊涂了,白先生喊白锦堂二叔。那么白先生的父亲才是老大,他怎么还会有一个大伯。”
我爷爷说:“那时候你都还没出生你怎么会知道,白先生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才是老二,他二叔是老三,因为他父亲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他父亲的这个哥哥就叫白锦明,他小时候还和我们一起玩的,可是后来死了。死的时候才六岁。”
邹先生听出来一些异样,就问了一句说:“死了?”
爷爷说:“我是亲眼看着他死掉的,我们小时候是玩伴,那时候正好是村里打麦子,到处都是麦秆,我们就在这些麦秆里面玩,当时地上拖着一条漏电的电线,谁都不知道。地上都是麦秆滑脚,结果他就滑到摔了刚好扑到电线上去了,然后当场就被电打死了,我当时不懂事还去拉他。结果被弹开了,幸亏是弹开了,要是被吸过去,恐怕也没你们什么事了。”
邹先生沉吟了一句:“被电打死了?”
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还没有说完。就又说:“我当时离他最近,也看的最真,其实他不是滑到的,而是被什么给推了一下,我当时也没看清,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忽然出现在他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我还听见小孩子的笑声。但是之后我因为也被电打了,自己也吓到了,就没把这事说出来,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一个人睡,就怕那东西来找我。”
邹先生听了就说了一句:“是魍魉!”
然后邹先生就看向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向我,似乎这事就和我有关一样,然后我就听见邹先生对我说了一句:“白先生家的魍魉不是白先生养的。而是本来就已经在的了,在你爷爷小时候就已经有了。”
这条线索非同小可,这么说附在纸人身上又来附在我和我爸身上的东西,也就是当时被电给打死的白锦明了?我爷爷和白锦明有交集。这就说明白锦明来缠着我们家,也是有道理的的事了,是不是这样呢?
我于是也看着邹先生,邹先生就问说:“那时候你知不知道你们村里有什么出名的先生或者是地师吗?”
爷爷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村里人都称他半仙,他算命准到不能再准,只是在后来文革批斗的时候被批斗死了。”
邹先生诧异:“批斗死了?”
爷爷说:“那时候我们也还小,不知道详情。就只知道当时破四旧,他又是个先生就首当其冲地成了改造对象,天天批斗给他戴高帽,村子中央寺里的神像就是那个时候被打掉的,当时所有批斗的人都会拉倒寺庙里去改造,其实哪里是改造,完全就是在谩骂鞭打,半仙就是受不住才死掉的,不过听我父亲他们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打死的还是怎么死的,因为他死的时候是半夜,一般天黑之后批斗的人就放回家里了,第二天又继续。可是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戴着一顶高帽子,全身被绑着跪在寺庙里死了,那样子非常恐怖,就像个白无常一样。后来人死了也只能由家里收了尸去埋了。但是自那之后就有人说寺里闹鬼,结果那群人就不敢再闹了,也不批斗了,最后不了了之。村子中央的庙里也没人敢去了。”
邹先生问说:“这两件事应该是白锦明的死在先,这个半仙的死在后对不对?”
爷爷说:“中间隔了大约有十来年的光景。”
邹先生又问说:“那这个半仙有没有留下什么徒弟之类的?”
爷爷摇头说:“没有,而且除了他他家里的人都不会。”
邹先生听了就没说话了,爷爷又说:“后来村里又来了一个先生。是个外地人,最后在村里安了家,就是白先生的师傅吴孝全,也就是早先帮我们家看地的地师。再往后就是白先生了。”
邹先生看着爷爷问说:“吴孝全,他是从哪来的?”
爷爷说:“不知道,就像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那种人,最后可能见我们村子没有能帮人看地算命的人,就在这里留下来了,最后还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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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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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先生说:“这就巧了,我爹也认识一个叫吴孝全的人,不过他却不是一个地师,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行脚商贩。”
不过说到这里邹先生的话锋忽然一转说:“不过我爹和我说这个人在七七年的时候就死了,他死后我爹还去吊丧过的。”
爷爷就说:“会不会是重名了?”
而邹先生却接着问说:“那你说的这个地师吴孝全,是不是也是七七年的时候出现在你们村的?”
爷爷听了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就说:“还真是,我最记得那年雨水特别多,河里起水还淹到了村子里来,我们在天井里就捉鱼,就是那年听说村里来了个有能耐的地师。”
邹先生一听说:“那么就没差了,我怀疑你们村的这个吴孝全。就是我爹认识的那个行脚商贩。”
我说:“你是说……”
邹先生接过我的话说:“不错,这个地师吴孝全是半仙借尸还魂的行脚商贩,所以归根结底,他还是半仙。”
说到这里。我爷爷被吓了一跳,因为我家和他打交道还是很多的,本以为是一个先生,谁知道竟然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冤魂。
我爸说:“既然是半仙借尸还魂,那么他又回到村子里来,肯定是要报冤的,那么……”
邹先生说:“生前害他的人肯定会受到报复,这基本上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所以我想知道的是,当年批斗他甚至是导致了他的死亡的那些人,是不是有不明不白死亡的人?”
这事只有我爷爷和奶奶最清楚,因为他们才是切身经历了这些事的人。我爸那时候年纪还小,估计也不会知道太多,于是我爷爷说:“你别说,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基本上当时批斗半仙最狠的那几个后来都死的很奇怪,后来村里人都说就是他们斗得太狠了,所以半仙的冤魂来索命了。”
邹先生问说:“怎么个奇怪法?”
爷爷就说:“其实最狠的就是两个,一个是当时的二队队长,他家和半仙家本来就有点过节,所以趁着那个功夫死命的整,后来半仙死后,据说是隔年油田晚上他老是听见有人在院子里喊他,就一直起来看,但是每次起来看都没人,但是除了他之外根本没别的人听见,后来他就怒了。谁知道来到院子里摔了一跤就死了,到现在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也没人说的清楚,就连他家自己人也是迷迷糊糊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也说不准,只说是听见他在院子里跌倒了喊了一声,再出来人就断气了,所以人人都说是半仙的冤魂来索命。为着这事他家还找了吴孝全来帮他家看阴阳,不过也没看出来什么,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我说:“如果地师真的就是半仙借尸还魂的话,那么他家逼死了半仙却又找半仙来帮他家看,也真是讽刺。”
邹先生没有出声评价,只是问我也爷爷说:“那另一个呢?”
我爷爷说:“另一个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和半仙没有半点过节,平时也并不相识的。但是到了那一阵子就是死命地针对吴孝全,这个人你们应该也知道,就是生了两个瘫子的李阿公,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他和半仙是结了什么怨,要那样不要命地去整他,当时我们这地方其实批斗并不严重的,很多都只是走走过场,戴个高帽子凑个数就算完了。可就是他俩抓着不放,又是打又是辱骂,这才导致半仙最后死了,所以后来他家连生了两个瘫子。也大概就是报应了,就像木头你刚刚说的,事后他家也找吴孝全去看过,不过他家倒是奇怪。自从吴孝全去看过之后,竟然真的就生了一个健全的儿子出来。”
直到听见这件事之后,邹先生才疑惑地出了声,似乎这件事的反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说:“所以他家除了生了两个瘫女儿之外,并没有别的事发生对不对?”
爷爷点头说:“是的。”
然后邹先生又说:“我记得你告诉我他家的第一个瘫子是你帮埋的,埋下去的时候她还喘着气。”
爷爷见又提起了这件事,就惊了一下,但是很快神情就萎靡了下去说:“是的,那时候她被装在麻袋里,我挖坑的时候麻袋的绳子不知道怎么松开了,她因为是个瘫子跑不了,就抱着我的腿说她不想死,求我放过她。”
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爷爷觉得内心愧疚的不行,而且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我听着也是觉得异常残忍,虽然她女儿是个瘫子,但好歹也是条命,只是我现在的立场又无法去指责我爷爷。
我回忆着这件事,竟觉得有些诧异,因为这件事是我疯掉之后知道的,而整件事的原委竟然和事实一丝不差,却并不是我的臆想。
但是接着邹先生说:“这件事你没有告诉我们实情,如果当时你真的埋了这个瘫女儿,或许就又是另外一个情形了。”
听见邹先生这样说,我爷爷忽然抬头惊异地看着邹先生,满脸的不可思议,邹先生说:“你并没有把他家这个瘫女儿埋掉,因为当时看见她那个样子你心软了。”
爷爷听见邹先生这样说,就问说:“你怎么会知道……”
邹先生说:“是我猜的,因为我觉得你们家出的这些事有不合理的地方,当时听见你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有些诧异,之后也细细想过,直到现在再回想起来。里面有些地方是想不通的。”
爷爷听了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当时她那样抱着我的腿,我怎么下得去心把她活生生埋在坑里,这不是杀人嘛。刚好那时候有人经过,似乎是听见了这个瘫子的哭声,就过了来,我当时吓到了,要是被他知道我这就是杀人了,不过好在这个人是吴孝全,他和我家是老相识,我就把前因后果和他说了,他听了之后和我说这个瘫子就交给他来处理,让我不要再去想了,如果老李家问起来就说已经埋掉了。我当时巴不得不牵扯这件事,所以谢了吴孝全就离开了。至于这个瘫子后来他怎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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