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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两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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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想过一会,也明白,应该是爸爸对她说了什么。
他没隐瞒,点点头,说:“怎么了妈,有什么问题。”小乔她见过,当时两人年纪尚小,是担心长离学业。现在时过境迁,她倒并不十分反对。
她说:“妈妈能有什么问题,就是担心那姑娘,会不会对你爸有什么怨言。当时你爸那种急脾气,哪有体会过人家感受。”
爸爸脾气急起来,长离见过,不过他很好奇当时究竟说过什么,让小乔那么甘愿背弃。他问:“妈,那当时具体说了什么?”
妈妈轻叹一声,才说:“具体说过什么,这么长时间早忘了,只记得你爸替你这样说过,你要是喜欢他,那就别在耽误,趁早离开他。”
长离蓦然一震,因为喜欢,才会那么决绝离开。与她当初给过得理由,完全是天壤之别,这时候长离才真正明白。当初她一个人,应该有何等难过。
他迟疑的说:“妈,问你个问题?”长离与妈妈关系极亲,不像与他爸,有条深深代沟隔着。
她听出来话里透着慎重,看着他笑着说:“有什么就问。”
“就是你介不介意,我们在一起?”长离并不知道他们态度如何,何况当初发生那样一段过往。他是替以后考虑,倘若真等哪天要娶她,到时候他们反对,那才无奈。
妈妈母露柔光,和蔼蔼的,她说:“长离,现在你都长大成人了,很多事情该是自己拿主意。你跟她怎么样,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只要你们在一起能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
话里没有直接回答,可长离还是听出来,不是介意反对的意思。
他刚想说话,妈妈又补充道:“不过你爸那边,你没事找他聊聊,别父子间搞得仇人一样。”这些年她身位母亲,一切都看在眼里,尤其是上次回家相见的场面。
长离明白,点头应承,又宽慰妈妈说:“会有那么一天,妈也要少操点心,才能将身体养好。”
他是说会有那么一天,但究竟这一天什么时候到,他还真没底。
晚上长离回了趟家,发现客厅茶几放着一张喜帖,他打开看,才知道是高中同学柳彦结婚,看时间是十月二十三,也就是后天。
柳彦也是云镇人,祖辈与长离祖辈有点关系,所以红白之事,两家算有往来。他是高中毕业以后,便没有继续再读,这几年在外面上班,与长离也是少有联系。
爸爸忙店里生意,长离这两天负责照顾妈妈,提起柳彦结婚的事情,长离说想过去。他一是想帮着他们分担,二是见一见这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
十月二十三,天气因刚下完雨,显得秋高气爽。他是十点钟光景,便骑着车过去。
到他们家时,门口全是过来吃席的亲朋好友,有长离认识,也有不认识的。柳彦去接新娘,现在还没回来。
等开完席吃完饭,长离想要离开时,婚车才到。见到车上下来的柳彦,他也未在急着走。几年不见,柳彦发福不少,也没有当初那么意气风发。
他忙着照顾新娘,没见到长离。扶着新娘走到门口时,才看见他。柳彦是十分意外,高中同学今天一个没来,要么在学校读书,要么在外面工作忙。所以见到长离,他本就带笑的脸上更高兴。
他说:“长离,等一下别走哈。”长离也是点头答应。
新娘画着浓艳艳的妆,不过长得一般。长离想起学校那会子开玩笑,以后娶什么样的老婆,柳彦说过,要娶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的。
这时候见到当下这幅场景,他心底微微发出唏嘘。年少时轻狂那般,多少过往旧梦,在浮生里消散殆尽。
一瞬间,那么多旧人,还有旧事,又重重浮在心头。恩爱最是难长久,天涯里那么多眷属,有多少在相伴时举案齐眉。
想到小乔,想到以后。又无端想起景晴,想起那场欢喜里,对她那一番告白。心头真烦乱,他心中那片山水在这个时候,都变得不再安宁。
那天离开很晚,柳彦说了很多,这几年似乎尝尽心酸。回来路上,云镇被长河罩着,漫天星斗是那般璀璨。
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夜空,但总觉得这里才最美。而且,也只有这里最亲。
他念着妈妈,骑得很快。那天下午他偷偷去楼下,询问过医生,才知道妈妈病情如何。医生说要是再有拖延真很难说。
他那时候才知晓,妈妈是急性胃溃疡,连吃饭都困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六章 一世风霜,一城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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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那天宁城舅舅突然打来电话,是关于外公十周年忌辰。长离没有多问,因为有他们操心。n不过他要过电话询问另一位外公,舅舅在电话一端告诉他,说老人家身体依然很好,就是时长念起长离,让他有空多过去探望探望。n长离是有这个打算,等回校找个时间,过去看看外公。毕竟当初那一别,他是真放心不下这位老人。n妈妈在医院渐渐好起来,长离没待几天,既已安心,便返回学校。n回到学校,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学业上面,还有学生会不在这段时日,搞得一团糟。听说主席都对赵曼发了几次火,所以当赵曼见到部长回来时,觉得主心骨终于回来了。n他本来要责备赵曼,见到做事畏首畏尾,没有以前那么敢做时。他还是忍了下来,他觉得要是再责备,非把这孩纸毁了。n事情没做好得说是不假,但长离总认为得要在意方式。倘若方式不对,在好的苗子也会成长不起来。n接下来好几天,他带着赵曼言行身教,让他学着处理问题。所以一忙起来,便没了个尽头。n忙到十月底,才算真正忙完。那天他去见小乔,今年秋凉来得早,这时候已是凉意阵阵。他是吃过午饭过去,约在蒲城医大门口见面。n月初陪过她几天,中间隔着将近一个月未曾相见,让情蛊里的相思之苦,在这相见执手时,觉得再苦也是缠绵悱恻的蛊惑。n他们牵着手去长堤,秋凉日光微微生着寒,不过江上的风,茶的香,还是那般令人流连。人潮汹涌里,都是欢喜深深的人儿。n长离对她说:“丫头,你还记得柳彦吗?”他与小乔隔着手机聊天时,并未提起过柳彦结婚的事情。n小乔认识他不少高中同学,略略有着印象,她问:“怎么啦!提他做什么?”与柳彦不熟,小乔不明白他想说什么。n长离望着江面,有船从上面过,他说:“上次回家,他刚好结婚,也去吃了喜酒。当时想起很多事情,包括我们的以后。”n小乔娇笑一声,顺着话问他,“那你是怎么想以后的,是打算用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还是膝下一大堆孩子,天天跟你闹腾?”n长离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她梨涡浅现,他带着笑说:“八抬大轿一定得要,至于一大堆孩子嘛,这个得好好合计合计,因为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情”n他话没说完,小乔便伸手用力打在身上,他也疼得叫唤一声。她撇着嘴说:“什么时候也跟着打黄腔了,一段时间没管教,皮痒了是吧。”n长离嘿嘿一笑,他是随口说说,也没想那么深。小乔打完之后突兀一声轻叹,眉梢眼底都郁郁的。n长离当她不高兴,关心说:“怎么了,丫头?”她低头不语,良久,她才抬头问长离,“长离,如果一段感情掺杂了杂质,你还会继续吗?”n长堤上这时风大了起来,也吹皱了一江秋水,她眉眼在日光下面氤氲氲的。n一切都是好端端的,这样一句问,长离没个头绪。可他无端又将这句话,强加在身上。好比他们之间,如果因为某个人,让这段感情染了杂质,那么眼下来之不易的一切,又该如何自处。n他也无端念起一个冷清清的女子,倘若是因为她,又该如何抉择。可他又自嘲,觉得并无可能,毕竟眼前这个人,他爱的入骨入髓,又怎能舍得。n长离望着她,略显担忧的问:“傻丫头,为什么会这样问?”她原本就未想过,他会回答这个问题。n这时候却又自说自话,她说:“如果是我,一定不会再继续。跟变质的食物其实一样道理,感情差不多也是如此。”n长离愕然怔住,他想不通怎能这么形容感情。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历经那么多坎坎坷坷,那能如变质食物般,说扔掉便扔掉。n他说:“傻丫头,怎么能这样说呢。感情染了杂质,并不一定是变了质,而且两个人在一起相爱,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走那条绝路。”n长堤弯曲曲,一方晴空天高云阔,她的一颗心却是渐说渐窄。n“我并不是说感情不重要,我是说相爱的时候,这段感情彼此肯定会用心珍惜。但是如果不再相爱,那么这段感情便是无关紧要的,虽然会有不甘,会有执念,但也只是一个人的不甘执念,不是吗?”n她很少会这样争执,等她说完,看着长离怔怔望着的目光,才发觉太较真。她侧过脸,望着映在江面上的重重青山。n长离不语,陪她望着这一方山水。他想:倘若心里那座城有片山水,会为谁泼墨临摹。n她说得没错,会有执念,更会有不甘。就如当初,一颗心苦苦念着,可终究还是他一个人的心有不甘。n那么浮生里执着又是什么,是爱,还是恨。n他们在堤上走了长长一段,坐在高高筑起的堤沿上,望得见远处有人在写生。长离看着眼前远山近水,想到那晚夏若那几幅画,眼前景色便是画里出现过的。n小乔见他若有所思,侧脸问他,“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他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看着身侧之人。n“我在想,倘若时光也能如风景一般,被临摹收藏起来,那该有多好。”小时候刚学画那会,他千奇百怪很多问题,其中就有关时光描摹。n小乔笑,见到写生也能生出多愁善感,她说:“有些东西可以收藏,但有些东西是不能收藏的,就像时光,只能藏在记忆里面。”n长离原本只是感叹,听她这样说,倒勾起很多念想。是啊!就像一生之中会遇见许多人一般,有些人只能喜欢而不能拥有,所以只能悄悄收藏起来。n可能某天在时光深处重逢,不过只是眼中一道风景,不惊不扰。n他将小乔揽在肩上,深情几许地说:“丫头,这一生一世里,我会用这一颗心将你珍藏。不管年岁多少世事难料,都是如此。”n小乔轻靠着他,眼前是柔柔含情的一江秋水,她又何尝不是如此。n回来时,是黄昏时分,小乔紧紧偎着他,生怕一松开,眼前这个人便会离开。长离低头看她,触到眉眼忽眨忽眨一闪既过的忧虑。n他说:“上次回家,我跟妈妈提过你。”n小乔挽着他的双手一惊,她还记得盛夏里,云镇碰见他爸的一幕,一颗心突兀变得没底,虚虚的。n她略有忧色的问:“阿姨怎么说?”出口语气,不用长离多想,他也清楚担忧着什么,何况还有那段过往。n他伸出手轻柔抚着小乔的侧脸,唇角带着认真,他说:“丫头,他们并不反对,她说只要我们能够好好的就行。”听到并不反对,小乔提起的一颗心也安放回去,不过她还是想确认一下。n“长离,阿姨真这么说?”长离轻轻捏着她的嘴角,肯定的回:“傻丫头,这种事情怎么能说谎,你要是不信,等哪天回云镇,我带你见她老人家,到时候你亲口问。”n小乔嘻嘻笑,眉目里欢喜深深,只要他们不反对,那么她与长离便没后顾之忧。n长离这时候看着她,又继续说:“而且我也问过妈妈,关于那天他们对你究竟说过什么,她也都跟我说了。”这是昔年旧事,本没必要去提,但他总觉得不能委屈着她。n小乔闻言一怔,她当初编过一套说辞,当时是为让那个少年死心。可眼前这个人这样说,想必也应该知晓。n她生起梨涡,一副调皮的样子,“那你没有没有怪我,那时候没跟你说实话。”暗红的光影照在他们身上,照在柔情似水的眸子里。n“怪,怎么能不怪,”长离凝望着她,语气灼灼深情,他说:“我怪丫头那时候太过喜欢。”他有时候午夜梦回都会想,倘若没那般喜欢,那么在当时是不是不用分开。n小乔眼底抖动,终究他还是知道了。她以为流年往事已经翻篇,即便有着心事少年也是难知,只能埋在时光里面。n她柔柔的说:“以后一定不会,不管别人怎么逼迫威胁,我都不会再放手,不会再放开曾经喜欢的人。”她曾经后悔过,倘若能够坚持下去,或者是另一番结局。甚至,不用历经这么多波折,让他忍受那么多煎熬。n江上的风更紧,在那片黄昏光影里,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倘若今生不能共她一世风霜,那么便让他孤独到白头。n浮生里的誓言,也只是那么简单,不过是与她择一城而终。nnnnnnnnnnnn(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七章 命题无解,如何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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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大三以来,长离突感时光如此之快。今年已下过好几场秋雨,也是一天凉过一天,甚至都身感微寒。n那是十一月中旬,宣传部晚间部门聚餐,地点依然选在老酒馆。而在大家全票赞同里,将夏若也请了过来。n她来得晚,过来时候人都已经到齐,长离右手边是空给她的位置。部门里面除去几个新干事不大明白外,都知道部长待她很好,因此特意留得位置。n都是本部门熟面孔,没什么好生疏,赵曼见到人已经到齐,匆匆去楼下让厨房开始烧菜。他这段时间,做事眼力劲有所提高,长离虽没夸过他,但心里明白部长栽培着他。n长离今天难得端一会架子,打官腔说:“今晚都吃好喝好,也没有什么部长,放开就好。还有男生喝酒点到为止,不能喝大了。”n一桌子人正襟危坐,像是部门开例会一般。夏若在他身侧见这样,咯咯笑,她存着心拆他台,说:“等会呢,你们得好好陪陪这位部长,别看他平时温文尔雅含蓄的很,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狂野。”n长离无奈,大家都哈哈笑。她虽这样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位部长可没那么狂野。n老酒馆自酿米酒,度数不高,打了几斤过来。灯光里酒盏正欢,在微感寒意的深秋,真是让人感到难得。n照旧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断,连光影都开始醉熏起来。部门男孩子居多,更是挨个给这位部长敬酒,他是推脱不下。n白晃晃杯盏里放着清光,一杯接着一杯。等酒过三巡后,他已有七分盎盎醉意。n夏若也喝了点,这时候关心他,“要是头晕,就先歇一会,便硬撑。”她只是寻常关心,倘若换在平时倒也没人在意。可当着部门这么多熟面孔,还是有人挑话题了。n赵曼喝得也多,他本身酒量便不大,这时候早已醉眼迷离,他咧嘴露出白森森一排牙齿,说:“部长真是幸福,还有人关心,唉,苦了咱们这群没人关心的孩子啊!”n他喝酒说话放肆很多,后面有人跟着接话,是温睿孤。他是新干事,没喝太多也算清醒。n他推推镜架,顺着话题说:“就是,刚才不知谁怎么说来着,说咱们部长比谁都狂野,怎么这时候能歇呢。”n大家跟着起哄,包厢更显得热闹。n他端起身前大半杯米酒,起身绕道长离身前。他刚才明明已经敬过酒,这时候又来,夏若莫名替长离着急。n温睿孤用感谢的口吻说:“部长,再敬你一杯,真得十分感谢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长离甩甩脑袋,端起身前半满杯盏也站起身。n他含着笑,带着几分醉意说:“没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话,大家能够聚在一起都是缘分,也不用那么客气。喝酒呢,图个兴致,我们都随意。”n话里意思是沾个唇意思一下,可温睿孤没这个打算,他不等长离喝,便又说:“那好吧,我就先干为敬了。”n说完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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