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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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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缘由,齐清儿是明白的。

    那未落下的封妃圣旨,京城当中但凡是和朝廷有些关系的无一不知。

    估计这会儿子大家瞧着齐清儿的郡主府如此之富丽堂皇,说不定来日。还会再来一道封妃的圣旨。

    都说皇帝的女人碰不得,现在这个节骨眼谁都不愿来拜访。

    要是齐清儿现在接了圣旨,到了宫为婕妤,估计她那一宫之主的四方地早就被其他的佳丽给坐满了。

    半饷,她遥遥头,“这般清静才好呢,也免了人前皮笑肉不笑的苦楚。”

    话落,皋璟雯的声音远远的飘来,“我来了,雨姐姐还会皮笑肉不笑吗?”

    说话声像一串银铃。

    皋璟雯穿了一身轻巧的晚霞紫襟纱衣,轻灵的出现在齐清儿面前。

    齐清儿忙起身。

    两日未见,她倒是神清气爽了许多。

    “对着你,我哪里还能做到皮笑肉不笑呢?”

    说着将皋璟雯引到案几边坐下。

    “你可听说了没有,父皇刚任命新的御林军统领,竟是上回给你拔毒的那个,据说医术不是他最在行的,武功才是。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恶毒的虞才人给捉了回来,父皇说要重赏他,问黄金万两如何,他竟说一分不要,但求御林军统领一职业,在京城中有个茅草屋避雨就成。这会儿子,我从他那儿刚过来呢!”

    皋璟雯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说了这么一通。

    齐清儿装作不知情,绕有兴趣的听着。

    “可御林军统领一职,可是你父皇贴身侍卫,如何随意的就换了人?”她这样的问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声音里暗暗的颤抖。

    严颂到底在想些什么?

    谋得御林军统领一职当真是巧合,还是他蓄谋已久。

    齐清儿有些后悔,昨天当他夸大其词的说要杀了皋帝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把其中厉害说给他听。

    皋帝这个时候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他死了,齐府的冤屈便再难洗清了。

    皋璟雯没有注意到齐清儿脸上表情的变化,继续道:“前任御林军统领在年夜晚上喝大酒,御前失仪。据说暗巷中行刺一事,父皇表面上交给了太子全全处理,还安排了前任御林军统领暗中查办。只是,当日是谁要行刺我,他们谁都没能查得出来。太子本是东宫之主,也确实毫无线索,父皇也不能勉强了他。可前任御林军统领就不一样了,行刺之事,他没能预先察觉,事后又查不出线索,难免让父皇觉得人在其位不谋其事了。换是迟早的事,至于为何选刚入京的严统领代之,我就不知了。”

    她说着无所谓的摆摆手。

    齐清儿越听手握得越紧,难以想象严颂都在皋帝面前说了什么。

    绕这般疑心的皋帝竟能将他奉上御林军统领职位。

    “雨姐姐,想什么呢?”齐清儿感到手臂上的摇晃,忙收了思绪,道:“没什么,不过你骤然提起行刺一事,至今未能断案,心有忧虑罢了。”

    如此一说,皋璟雯脸上的笑脸也去了一半,“是呢,奇怪的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到现在我那公主府还是重兵守护。”

    齐清儿心中冥冥的有何物在波动。

    虞妃,虞妃,暗巷中的行刺会不会与她有关?

    她这样的想着,嘴上却没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你父皇会替你把凶手揪出来的。再说御林军统领换了,上一个没寻得任何线索,说不定现任的这位可以呢!再说眼下相安无事,何必提那不开心的事。”

    说完,勉强做了个自然的笑脸。

    皋璟雯拍着大腿道:“是呢!我何必自寻烦恼,就是出门在外,有那么些侍卫名明里暗里的跟着,蹩脚罢了。”

    齐清儿只笑不语。

    皋璟雯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竹婉,对着齐清儿继续道:“现在就只有竹婉在你身边,可还习惯?要是人手不够用,大可告诉我,毕竟还是我府上的婢女更了解你的生活起居。”

    “你愿意把竹婉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有再要人的道理。璟雯,你是了解我的,我巴不得身边的人越少越好呢。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这府像是会缺人手的样子么!”

    齐清儿边说边拉着皋璟雯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就这样,皋璟雯坐了大概一个时辰,说了闲话,便也起身回府了。

    走之前,仍是不舍的抱着齐清儿不肯放。

    齐清儿好一阵安慰,劝说,好话说尽,皋璟雯才肯罢手。

    ……

    晚上,齐清儿抱着桑蚕丝软枕难以入睡。

    步入三月之后,京中的温度有明显的回升,齐清儿的卧阁中也撤了暖炉,换了竹婉拿着弓形画扇幽幽的扇动。

    其实也就求个空气流动。

    齐清儿这样的体质,开不得窗户。

    “这样晚了,郡主还是睡不着吗?”竹婉遥着画扇问。

    “你说,到底是谁在帮着虞才人?当初暗巷行刺一案,会不会就是虞才人致使的?奇怪的是,虞才人都已经这样落魄,若是她做的也早该水落石出了。。。。。。”齐清儿趴在床沿边,拿手指拨动着沿床壁垂下的流苏。

    “郡主是认为此事和太子有关吗?”竹婉说得很轻。

    齐清儿略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竹婉。

    她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都能“看”出她的想什么。

    但诧异的眼神很快消失。

    竹婉,她到底是祁王的人,见微知著是她的本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九八章,吻在胸口,心的位置

    (全本小说网,。)

    齐清儿继续拨动着床沿边的流苏。

    抚摸在指尖,觉得痒痒的。

    听竹婉说完那句话后,齐清儿不再言语,只怔怔地看着流苏中由浅紫到深紫分不清有多少种的紫色。

    竹婉见状,垂头福了福礼,轻轻地将画扇落在一旁,往门边退去。

    “祁。。。。。。”

    “嘘。。。。。。”

    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祁王拿手指挡在唇前。

    竹婉立刻会意,往依旧趴在床沿上发呆的齐清儿看了看,然后隐身退去。

    祁王环顾着卧阁中陈设。

    黑色琥珀的双眸隐隐地在昏沉的烛光中跳动。

    他轻轻抬步,往齐清儿的床榻边走去。

    “不是退下了吗?还有什么事吗?”齐清儿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扭的道。

    祁王不吱声,继续往前,最后在她腰旁的床沿上坐下。

    明晃晃的白色长衫拖至地面,在地面上叠出一层又一层软绵绵,暗藏了无尽柔情的褶皱。

    他没有束腰,腰际宽松的袍衣下依旧能够看出他有力纤细的腰肢。

    乌发顺着肩膀而下。

    悠悠扬扬地垂到后腰处。

    额角边的几屡长发,不折不扣的彰显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样昏暗的烛光下,美得叫人窒息。

    齐清儿感觉床微微的下沉,心中不甘的以为还是竹婉,如何这样沉了,竟还坐在她身边,“竹婉,你一向分寸,如何。。。。。。”

    她的话没有说完。

    祁王无意的抬手动了动握在手掌下面的长袖。

    檀香气顿时让齐清儿噌的扭转过身去,这才发现来人不是竹婉,是恍若梦境当中的祁王,“殿下。。。。。。”

    她脱口而出。

    其实她该叫她一声俊昇哥哥,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些天,他一定为她险些被封为婕妤的事鞍前马后,四处奔波,方换来了她在馥雅郡主府的安泰。

    也因为她的一句话,换来了轩王的半月的禁足,而非像凌王一样的葬身去永巷,没了来日。

    她知道,这些都是祁王在背后暗暗争取来的。

    她望了一眼祁王眼下的乌青,似已有些时日了,桃花眼眯成一条线,这样亲昵灼热的看着她。

    可她偏偏就是嘴硬的喊了他一声殿下,不愿再有下言。

    何至如此,齐清儿心中明白,不过是她自己逼着自己不去揭开心底对祁王的最后一道坎。

    祁王本欲附在她肩上的手,僵在了半空。

    彼时,他和她是这样的近,一句殿下,让他觉得她不胜遥远,也寒了他炽热的心。

    齐清儿起身,拿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杏眼在他僵住的手掌上掠过,“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祁王这样说着,薄唇微动。

    都说檀香能让人平静,能让人望了纷扰,安心于青灯古佛之前,再不用热眼去看红尘离觞。

    可祁王的身上的檀香,却有着不可抵挡的*。

    偏偏叫她忘乎所以的往里跳,勾起身体里被欺压了多年的风尘已久的,甚至是她都不清楚,不曾想过的情感。

    齐清儿缓缓挪动自己的身躯。

    保持和祁王一定的距离,喉咙处似有不明物体让她哽咽了一下,她道:“我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是不是死过一次的人,背负着家族鲜血的人。

    都是这样的硬心肠。

    齐清儿在心底暗暗叫苦,这样强压心底的情绪真的好难,如果心肠真是硬的,也许就没这么难了。

    祁王不动声色,僵在半空的手,重新找回了动力,一点一点移上齐清儿的脸颊。

    肌肤触碰的瞬间,分不清是谁在颤抖。

    “无需挂念?清儿,那你告诉我挂念是什么,你来教我如何才能不挂念!”

    祁王的声音是疲惫的。

    低吟沉吼间,他的双眸微微泛红。

    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额角,抚过她的脸颊,移至她尖尖的下颚,最后延伸手指往她的脑后伸去。

    随着他言语,由一开始平静的疑问,到后面强烈的低吼。

    他的手掌也同时猛地托住齐清儿的后脑,往自己面前回收。

    齐清儿不知他会如此用力,整个人往前扑去,好在双手及时的撑在了床榻上,不至于一头栽进了祁王怀中。

    她感到脑后逐渐收紧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几乎覆盖了她的整个后脑勺。

    烛光在两步远的案几上跳跃,发出了暗沉的橘红色光线,照得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烫。

    她垂下头,不愿让祁王看到她眼中隐藏不住的涌动。

    可她欲垂目,却不能。

    武力尽失的她哪里抵得过祁王手指间的力度。

    只得乖乖地抬头直视祁王。

    如果时间可以分割,那祁王灼热的目光正分割着她所剩不多的顽强桀骜。

    她刚欲开口,便是满口的檀香。

    “别说,什么都别说。”祁王吻舐之余,喃喃地说着。

    唇边的气息是灼热的,它带着无限柔情游走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吻的不深。

    他不知道齐清儿要说什么,或许吻是最好的回答。

    齐清儿此时头皮是麻的,身体是酥的,没有回应,她忘了回应。

    不深不浅的吻,还在持续。

    突然,她感到面前祁王身体的晃动,几步开外的烛光在一阵劲风中毫无预兆的灭了。

    卧阁中,黑暗铺盖而来。

    但瞬间又被窗棂外临空独挂的明月,照得朦胧而清澈。

    吻开始变得狂热,吮吸,深入,似乎他要吸入关于她的一切。

    “清儿,打开你的贝齿。”

    他费力的说着,一只手控制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脑勺上往下挪,撩过她细腻的脖颈,锁骨,然后没有预兆地扯破了她的衣襟。

    面前的喘着热气的祁王,让她难以想象往日。中沉默寡言,总是一副冰冷模样的祁王,竟会着有这样的一面。

    衣襟被扯破,露出她光洁的肌肤,在月光下似流水一般。

    因着衣襟被扯破时,衣服在她肌肤上的压迫,让她有一瞬间的疼痛,香口中不经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样的呻吟让祁王更加进尺。

    祁王的吻迫使她的脑袋后仰,唇上的压力,让她抬不起头来。

    衣襟被彻底的褪去。

    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她竟没有反抗,全身的酥麻叫她忘了反抗二字的含义。

    祁王的手指没有章法的在她身上游走。

    皎洁的月光下,清晰可见的她嫣唇上微微隆起的吻痕。

    他往下挪动身躯,终于放过他吮吸了良久的唇瓣,将她平躺于床榻上,吻过她的下颚,脖颈,锁骨,心脏的位置。

    齐清儿觉得此时的她没了心跳。

    一切感受均在祁王并不熟练的蠕动间香消玉殒。

    跟着他上下起伏的手指悸动。

    “你爱我吗?清儿。”

    齐清儿感到胸口潮湿而灼热的气体,是祁王在问她。

    爱吗?

    良久没有回答。

    朦胧中,祁王的脸颊绯红,他并不抬头,而至继续往下吻舐。

    “回应我,清儿……”

    这一次,祁王口中潮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难以言明的地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九九章,痛,才是永恒的

    (全本小说网,。)

    此时此刻。

    齐清儿的心中有一条奔流已久的浩浩长河,它把她的一颗心分作两边。

    左岸柔软,右岸冷硬。

    左岸感性,右岸理性。

    左岸住着她的*,期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尘世间的规则在她心里打下的烙印。

    长河中水流凶猛,齐清儿被置身中间。

    不断有翻涌而起的河水将她淹没。

    她望了眼窗棂外皎洁又斑斑点点的独月。

    在激流中,她翻身而下,沉于急水之间,然后费力往左岸游去,在她触碰到岸边的那一刻。

    她的手指缠上了祁王的肩背。

    那里有着蜿蜒的伤痕,隔在她潮湿的指尖上。

    她望着祁王渐渐直起的胸膛,手指也从他的肩背滑到了他结实的胸口。

    摸着他的心跳,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都是受伤的人,也许她和祁王就该如此。

    痛!

    被撕裂的痛!

    她觉得她的身体被一分为二,痛楚使她的身体弓起。

    与此同时,是祁王低沉的喘息。

    汗水浸透了床榻。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痛得弓起的身体而停止。

    “受不住,就喊出来……喊出来说你爱我。”

    齐清儿痛得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身负寒毒,她的痛总是别人的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下身的疼痛愈演愈烈。

    她咬着下唇,指尖陷进他紧实的皮肉当中。

    世界是晃动的,一切都在晃动。

    此时此刻,她突然发现左岸上也有右岸才有的坚硬和烙印。

    她紧咬贝齿,誓要把痛压在心底。

    祁王额前的乌发因汗水贴在他俊美的脸上,真是奇怪朦胧的月光下还是棱角分明。

    以及他眼中镀上了红光的灼热眼神。

    终于,一切在一声丝线的断裂声中,和祁王更加沉闷的低吟声中终止。

    齐清儿也因此摇摇欲坠于昏迷当中。

    她吃力的睁开双目,模糊地看着枕边祁王依旧炽热的目光,耳边传来祁王沙哑的声响,“清儿,我爱你,一直都爱。”

    夜近三更。

    祁王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齐清儿却睡不着,头一次,她的枕边有男人的呼吸。

    多么可笑,她都二十六岁了。

    平生第一次尝试爱的禁果,竟是这般痛苦不堪。

    她摸着身下黏糊,潮湿,血腥气的液体,终于明白快乐是短暂的,虚无的。只有痛楚,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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