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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男主是炮灰的(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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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要明天大胜了我们就能够回到巴比伦了。”阿舒尔干巴巴的安慰。
“阿舒尔,你说要是这世间没有战争该多好?”尼布甲尼撒在一旁的土堆下坐下,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坐过来,“小时候父王还在的时候,我就想要是这世间没有战争他是不是就可以陪伴在我身边,现在我就想着要是没有战争,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守在老师身边?”
“陛下已经成年了,怎么还像以往一样爱粘着靳。”阿舒尔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后悔,好好的不回营帐休息,跟自己侍奉的君主谈什么心,简直是扯淡!不过,陛下这样谈起靳的样子还真像是思慕心中挚爱的少年,不对,两人都是男的,自己怎么可以想歪了。
当尼布甲尼撒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就是手下明显神游天外的表情。
#心塞塞,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说好的做一辈子树洞呢#
#那什么拯救你哟?没眼色的下属#
冷兵器时候的战争,公正而血腥。
赤膊上阵的勇士穿着由神寺最新研制的棉甲冲入对方阵营。
鲜血,刀刃的交锋,拳头的碰撞。
战争像穿透河谷的冷风,带着一种冰冷的锐气在战场上毫不留情的收割生命,带来杀戮和死亡。
因为巴比伦截然不同的敌对态度,联军从一开始就被分化开了。仓促聚集在一起的联军非但没有起到联盟的作用相反因为相互隔阂而隐隐拖起后腿来。
巴比伦常年战事不断,因为防护手段以及医治及时,军队的战斗力得到最大的保存,而每年通过战争赢得大批的俘虏尤其是年轻的女奴,让这个国家并不缺乏青壮力,也因此巴比伦的军队中大部分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偶尔有些许新人也会被阿宅调往相对和平的地方先通过剿匪等形式初步锻炼以后在派往战事相对较弱的地方,给予他们足够长的成长时期,也因此哪怕联军的人数是巴比伦总数的两倍多,这些悍勇的士兵也并没有感到畏惧,相反因为对手的强大让他们越发热血沸腾。
战事的结果似乎从一开始就可以预见,但当巴比伦年轻的帝王一刀斩下犹大国王约雅敬的头颅,整个战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形式朝着一边倒去。
失去主心骨的犹大溃不成军,而被连累的米底和已经对巴比伦深深畏惧的埃及更是自顾不暇,战争以一种令人惊讶的速度结束。
虽然埃及和米底还有一战之力,但被吓破胆子的敌人以最快的速度选择了求和,而米底国王的求和书更是令人诧异,这个病到深处放弃治疗的王者表示自己居然对巴比伦王一见倾心,他要求要前往巴比伦帝都做客。
自家主君受到这样的调戏,要是没人拉着阿舒尔都要冲上去将对方揍成猪头,但巴比伦的王者却选择了同意,他其实并不在乎对方对自己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但至少有一点儿,也许可以借机刺激一下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老师。
而尼布甲尼撒没有想到的是跟在队伍里的奴隶中,有这亚麻色长发的青年用怎样仇恨而绝望的眼神盯着他。
第88章 chapter6
随着奴隶的召唤,一身白衣的乐师怀抱七弦琴站了出来。(全本小说网,https://。)
他看上去很年轻,但却满头华发,眼窝深深下陷,看上去并不让人害怕却莫名的觉得他可怜,听到有奴隶唤他,他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上去仿佛吓坏了。
“斟一杯酒给他吧。”尼布甲尼撒莫名的就对眼前人生出好感,虽然很不愿意但他总觉得在这个人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老师的影子,虽然以一个卑贱的乐师去跟自己的爱人相比显得不伦不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两个人很相似,也因此他难得大发慈悲的命人给乐师倒酒。
“谢谢陛下!”化名哈桑的青年缓缓接过酒杯,杯口萦绕着淡淡的花香,他明白这是这些年来风靡整个大陆的耶悉茗酒,由巴比伦尊贵无比的玛杜克神寺主祭司发明。
一杯酒喝干尽,白发的先知席地而坐,怀抱着七弦琴弹奏一首古老的调子。
随着他的调子,米梯斯缓缓起舞。
女郎的手臂柔软如春日里的枝条,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曼,裙角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像夏日里河流涛涛流淌激起的波浪。
这是一支忧伤的曲调,白发的先知慢慢挑动琴弦,他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随着他的琴声起舞的公主身上,反而静静的注视着虚空深处,其实因为长久的流眼泪,他的眼神已经很糟糕,甚至只能看清楚眼前伸手触及的地方,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最想见的人已经不在了啊,作为犹大的先知,虽然犹大国力比不上巴比伦,但是这世间最繁华的一面他也曾见识过,而如今那个人不在了,眼盲了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还是思念啊,即使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并不对等,可是现在想想要不是那个人强势而决绝的闯入他的生命撞开他紧紧为城市闭合着的心,他又怎么会知道即使作为先知也仍旧是肉眼凡胎,从来没有脱离凡俗。
短短一千多个日夜,他们有着最亲密的接触也有过最疏远的争吵,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犹大战败,那个人死在巴比伦国王刀下的一刻结束了。
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束?
那个人还没有实现他统一大陆的野心,自己还来不及说出对那个人的爱,怎么就能够结束?
他不是曾经那样珍重的将自己放在心上守在身边,为什么就忍心抛下自己孤零零的在这世上?
琴弦转急,仿佛倾诉着中无尽的怨恨和绝望,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子也随着旋转起舞,仿佛被这激烈的音乐感染,她的步子随着拍子越来越急促,金色的纱裙在半空中划过一圈又一圈漂亮的弧线。
“铮!”琴弦猛的断裂,隔断乐师的手指,鲜血淋漓,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仿佛在冬季里忽然盛开了的野玫瑰,人们惊讶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大厅里一阵寂静而后巴比伦君臣面上纷纷露出愤怒的神情,这是他们庆功的晚宴,这倒霉催的乐师演奏这样悲伤的乐曲是为了什么?
“陛下,请原谅哈桑,他是无意的。”音乐停歇,顾不上自己掉落在地的面纱,米梯斯上前急切的哀求。
不得不承认米底王国的公主有着极其美丽的容貌,她轻轻蹙着眉头,眸色如同最上等的青金石在烛火的照映下有着一种天然的魅惑,当她微微仰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仿佛春日里沾着露水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足以蛊惑世界上大多数为美人倾倒的男人。
“这就是米底的诚意?”阿宅轻轻笑出声来,对于原著中拉拢原主却又在最后放弃了对方的女人,虽然十多年过去了,但是他仍旧牢牢的记在心里,如今再次碰上自然不客气。
“你是谁?”米梯斯并不是什么冲动的性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眼前人深邃的目光,她总有一种伪装被彻底剥落的感觉,这让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也许米底根本就没有将之前的教训看在眼底。”坐在另一方的阿舒尔笑眯眯的接口,从第一次跟少年交手打平,这么多年来,除了跟青年成为挚友,他更成为了对方忠实的信徒,即后世所说的脑残粉,见到偶像被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质询,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就脱口而出。
“你!”米梯斯气急,愤怒非但没有丝毫损毁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整个人如同火焰一般燃烧起来。
“朕相信米底,也请公主理解。”唱完白脸总有人出来□□脸,尼布甲尼撒表示对这样熟悉的节奏他很怀念,也因此心情破好的挥挥手。
“仁慈的巴比伦帝王,请允许卑下的乐师向您敬酒,请求您宽恕他的罪过。”耶利米慢吞吞的朝前挪着步子,而后朝着阿宅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一礼,“尊敬的玛杜克神寺主祭司,您的慈悲和怜悯让生活在太阳底下的庶民受益无穷,也因此请您允许卑微的乐师也向您敬一杯酒。”
“你并不是什么卑下的乐师,你的乐曲虽然令人伤心,但它同样深深的感染了我们。”尼布甲尼撒微笑着示意侍从接过对方亲自斟的两杯酒,近些年来的胜利让从来顺风顺水的国王也有几分得意忘形,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与自己心心念念眷顾着的老师同饮一杯酒,这让这个听过老师讲述东方风俗的青年几乎笑的合不拢嘴。
“陛下。”阿宅不是没有注意到尼布甲尼撒近乎忘乎所以的状态,但一想到这个孩子在这样的年纪就要担负起整个帝国的重担,并且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他心头就忍不住一阵柔软,叹息一声,还是从侍从手中接过酒杯。
“巴比伦的王者,也许按照血脉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弟。”从晚宴开始就一直神游天外的米底国王仿佛突然从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事实证明您的拒绝没有任何的错处,您的真知远见让您选择了拒绝与米梯斯的婚礼,那么现在……”
放下酒杯的不久,阿宅便感到腹中一阵绞痛,最开始很轻微,让他还有空闲去关注中二病的米底国王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汗水如浆,腹中一阵灼热,烧的他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燃烧起来:“啊——”
他想嘶吼,想求救,鲜血仿佛冲破堤坝的洪流填满整个口腔,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死死抓住衣襟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靳!”正坐在他旁边的阿舒尔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当他看到好友口中、鼻中、指尖流淌的鲜血,这个沉稳的将军像个孩子一样惊呼。
“靳!”爱人的名字在口舌间盘旋了许多年,尼布甲尼撒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喊出来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候!
他近乎仓皇的从位子上跑过去,踩着阶梯的时候差点儿一角踏空,将对方抱在怀中,看着对方大口大口的呕血,尼布甲尼撒惶恐的伸出手想要替对方止血,从十二岁进入军营,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及其数,一双手早就沾满了鲜血,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人的血能够流的这么多,他死死的将对方抱在怀中,任由对方的鲜血染得他的衣裳变了颜色。
“靳……”在上一刻还志得意满的王者在这一刻却哭的如同最无助的孩童,他颤抖着伸手想要替对方拭去嘴边的鲜血,“老师,我求求你,坚持住!医生——医生呢?”
“咳咳……”阿宅看着对方泪痕满面的样子,心底有万千字眼却堵在喉头,他太明白自己现下的状况,他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要拉住对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渐渐的僵化不听使唤。
“老师,老师……”一秒钟有多长?尼布甲尼撒曾经为之嗤之以鼻,而如今他却恨不得时间可以过快点,医生能够早一点儿到来;他又恨不得时间能够慢一点,对方能够撑久一点而——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期待着对方能够回应他的感情,可是到了现在他却只祈求对方能够好好的活着。
然而,年轻的王者终究还是经历了他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教训,有些事情即使是他贵为王者却仍旧无能为力。
第89章 chapter6
“陛下,您应该休息了。(全本小说网,HTTPS://。)”但以理看着重病缠身却仍旧不肯好好卧床休息的君王,颇有几分无可奈何地劝告。
“等我处理完手上这些事儿就休息。”二十五年过去了,岁月带给人财富,带给巴比伦无与伦比的繁华和富强,却也带走了国王的青春和降,虽然当事人一点儿都不在意就是了。
“您怎么能够这么任性!”但以理急的跳脚,要是让巴比伦的臣民见到自家威严端庄的主祭司露出这样鲜活的表情,指不定要惊得下巴碎了一地。
“但以理,你还年轻,就应该多一点儿表情,像个老头子一样整日板着脸像什么样子!”见青年变了脸色,尼布甲尼撒不由哈哈大笑。
“请陛下允许臣提醒您,臣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但以理撇撇嘴,要不是对方是自己侍奉的主君,他都想一碗药直接扣在对方头上。
“是啊,你都三十岁了,老师也走了九千多个日日夜夜。”尼布甲尼撒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忽然发现原来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久到他几乎都要记不清他的模样,只记得对方常年穿着一袭素白的法衣,身上总是弥漫着耶悉茗花的香味,而如今,整个巴比伦到了花期满城馥郁,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假装着那个人仍旧在身边从未离开过。
“值得么?”沉默片刻,神情冰冷的青年有几分困惑的询问身旁的帝王,为了对方一生征战四方落下满身病痛,为了对方雇佣大批工匠倾一国之力修建空中花园只为了对方口中描述过的丘陵丛生的故土,为了对方孤独一世将皇位传给自己的侄子——对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值得么?”
“有什么值不值得?”提起被放在心中郑重收藏着的爱人,尼布甲尼撒笑的格外温柔,“应该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是他成就了我。”
“……我记不得了。”但以理毫不客气的冲着对方泼冷水,谁让他从六岁之后跟着眼前的国王长大,对方对他来说亦父亦兄。
“我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跟你当年到我身边的时候差不多大。”那个人去世之后八年埃里什亚在将主祭司的位置交给但以理之后也与世长辞,再那之后十年阿舒尔也病逝,而苏比亚和阿玛尔则常年镇守边疆,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旁人说起那个人,“那个时候他也才十五六岁,但是一点儿都不单纯,反而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他第一次见到我就想要将我拐卖掉。”
“那时候我就记住他了,但是他却迅速的跟我成了朋友,他还邀请我去他的家,而在那之后我又去见了他一次,那是父王又出征了,我一个人在王宫不愿意听神寺里的老头子念经。”幼年时候的记忆他本来以为自己记不得了,没想到如今想来却是历历在目,“第三次见面他成了我的伴读,不过时间并不长大概半个月吧,神寺里上课的老头子走了一大批,我的老师换成了他。”
“靳主祭的学识很不错。”想到神寺里至今保存着的对方留下的堆满了整整一栋楼的羊皮卷和泥版,但以理实事求是的附和。
“我跟他分开是在我十二岁,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有朦胧的感情,但是我却没想到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可惜却被几乎所有人看在眼里。”尼布甲尼撒苦笑,“我对他的感情让先王和埃里什亚看在眼中,先王在临终前逼迫这老师发誓,一辈子都不能回应我的感情,否则我不得善终。”
时隔多年他仍旧记得当自己从埃里什亚那里知道当年的真相的时候,自己复杂的心绪——曾经恨过父亲多事,甚至想着要是没有他的阻隔,是不是老师就会回应自己?然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将但以理带在身边整整八年,看着对方从一个懵懂早慧的团子长成一个稍微严肃的翩翩少年,他忽然理解父亲曾经的做法,他只是以他的方式爱着自己的孩子,虽然这样的爱未必能带给孩子幸福;他也恨过埃里什亚,恨对方对老师的残忍,尤其是知道老师也曾抗争过,可是最终他却选择了理解,他毕竟是那个人的弟子,那个人从来就教导自己要成为一个负责任的国王,而埃里什亚不过是将巴比伦看得很重,甚至超过他自己,而当年还年轻的自己对老师的感情虽然炙热却并未体现出长久,若是自己真的跟老师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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