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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仙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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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一阵苦涩胸闷,哭醒过来,恢复知觉时似乎还听到自己微弱的抽泣声,睁眼看到那一方高悬于头顶的洞口,想起昨晚差点命丧狼口,又伤心欲泪,若不是瞥见陌生人,已是不管不顾放声痛哭。
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孩趴在我身上睡,难怪胸闷呢。我缓缓坐起身,抱开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四、姓句单名一个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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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和嘟宝差不多的年龄,但是白皙的小脸粉嫩粉嫩,胖胖的脸颊圆咕噜的,捏一下,他揉揉脸,眯开眼,一副迷迷蒙蒙睡不醒的样子,可爱死了。
亲,再亲……揉搓揉搓。
可是这山林的深坑里怎么会有个小孩呢?一抬头,看到一人正从两丈高的洞口拉着藤蔓爬下来,我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而且确实被人救了,深山老林里怎么会同时出现这么多人?而且这人也是和我一般大的孩子。
我奇怪地看着他下到这个宽不足五尺却高达两丈的狭小空间,这人样貌清俊,虽然眉宇微皱,透着凌然之气,但眼神柔和,斯文俊秀,而爬下藤蔓的动作轻盈飘逸,并非出生普通书香门第家。
他一身白衣蹭得灰灰脏脏,满是泥土,难道是我昨晚掉进来撞到的那个人?
他见我这表情,松了眉心柔柔笑道:“你醒了,饿了么?”边说边解下背上的布包,拿出水果和腌肉。
这时小孩听到声音醒过来,嘟囔道:“月川哥哥又不叫我,你不是说了带我一起去采果子的么?”
我心说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好似他们在山里住了很久,极为熟稔的模样,我有些不确定要先问什么,警惕地看他们。
被叫做月川的男孩作揖道:“在下姓银,名月川,字钊月,这位是容戢儿,方年七岁,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句单名一个之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山里有凶恶的野兽,而于观主将我独自留在山中,实在不得不对所有人和物都起提防,因为这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请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是你们救了我?”
容戢儿奇怪道:“不是姐姐喊我们进来这个洞的吗?”
我带他们进到这个丈深的坑里?为什么?“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月川也奇怪的看我一眼道:“你不记得昨晚的事?”
我摇摇头,而后从月川口中得知,他和戢儿以及另几个人在树林里相遇,不幸遇到野犬攻击,大伙被冲散了。他和戢儿躲在这附近的树丛里,听到我的呼唤声找来这个深坑的,不过戢儿脚下一滑,直接掉下来,幸好我在下面接着,他才没受伤,却把我撞晕了。那恶犬见洞又深又窄,怕下来就上不去了,便一直在洞口守到清晨才离开。
然而作为英雄主角的我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掉进来时被人打晕了,那么喊他们进来的人,不是“袍子”就是那白衣人了,等没人的时候问问“袍子”就晓得了。
约略吃些东西,边吃边聊,原来他们同我一样是来拜师学艺的,只不过以不同的方式进到这个山里,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只有我是这么稀里糊涂闯进来的。
戢儿自幼体弱,其母得高人指点,特意送来求仙问药。
月川同我一样,偶然得见修仙者降妖除魔,有意得道以救苍生百姓,百般周折历经三年才得到万灵山拜师的消息。
一个花了大把银子,一个花了大把时间,相对于他们而言,我到达这里着实轻松,灿玉哥哥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还得了人家的衣裳和银子,赚到赚到了。
心中美滋滋地呵呵了一会,二人不解看我,“你是为什么想要修仙,怎么找来的?”
我可不想太打击他们,收敛起笑,道:“我被妖怪捉了,差点丢了性命,幸好遇上仙人救我……”
“妖怪长什么样?吓人不?“戢儿又好奇又害怕,扑闪着眼睛看我,生怕听漏一个字,两手紧紧拽着月川的衣袖。
“妖怪呀,长得可漂亮了,我遇到的是只狐妖,绿色的眼睛很迷人,白色的皮毛,柔软顺滑,它的眼睛会放光,一放光就把盯着它看的人定住,然后长长的尾巴卷住你的腰,你就动不了了,接着它的脸会扭曲变得尖尖长长,还长毛,张开大口露出獠牙,白森森,还滴着口水,那牙齿可锋利了,划过你的脸就是一道血痕,一口咬掉半个脑袋!“边说边趁机摸摸他嫩嫩滑滑的脸,吓唬吓唬,吃吃豆腐。
戢儿吓得忙往月川怀里钻,甩开我的手,我继续道:“幸好遇到仙人救我,本想拜他为师,可是他不收徒弟,说是这里可以拜师,于是我就过来了,不过要到八月十八呢,还差好多天的说。”
吃了半饱,我们就准备爬出去。月川先在洞口接应,我将藤蔓绑在戢儿腰间,戢儿挂在藤蔓上战战兢兢生怕断了掉下来,直到被月川拽出去,被抱在怀中,还死死抓住藤蔓。
我虽然腿伤未好,但分量不轻,月川拉得动戢儿,可拉不动我,于是我只能自己爬出去。也将藤蔓系紧腰部,拐杖系在藤尾上,深一脚浅一脚往上攀,左脚不敢用力,怕歪了骨头,好在力气还是有点的。洞口这么高,只能一次性爬出去,没有第二回力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五、就是长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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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攀住,右脚撑在墙面,左右手交替往上挪几尺,右脚跟上,但是脚离开墙面的那会,全身悬在空中,晃晃荡荡,极不稳,撞了几次墙,右脚才又重新踏住墙面。如此上移三次,几乎用尽了我全身力气,手臂肌肉僵硬,再使劲就要抽筋抓不住了。
真没用!第一次这么清楚自己的无能无力,高看自己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到藤蔓慢慢地上升,月川在拉我?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拉的动?果然升了一小段便不动了,此时月川一定郁闷太重拉不动啊。
戢儿探出脑袋,朝我道:“句姐姐不要怕,你把脚放开,手抓紧护住脑袋就好,月川哥哥有办法。”我明白手要抓紧,可为什么要护住脑袋?
“小心石头下来了……“戢儿叫唤着还没说完,就听见”隆隆隆“滚石的声音,下意识护住头,藤蔓倏地一紧,肚子被勒住甩向空中,滚石落进深坑,眼前一亮出了洞口。
但抛高高可不那么享受,藤蔓升到制高点又一紧,腰间被勒了个肝肠寸断,直直往地面坠去,心想着这下死定了,又想着这是谁的鬼主意。作团状抱住自己,思考着只要不摔着脑袋和脊柱,说不定还有存活的几率。
然而吉人自有天相,此地树木茂盛,我落在树顶上,扎得全身刺痛,撞断了许多枝桠面朝地掉下来,若不是月川扑上来接住,我已经摔在地上脑浆崩裂,七窍流血了。
可是月川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慌得立马把我丢掉,害我又摔个狗啃泥,戢儿忙来扶。
我晕头转向,五脏六腑错位,哪里还会介意这个,你就不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吗?
喘了好一会才没呕出血,许久平静下来,衣服到处是划痕,甚至都破相了,右脸一道血印,帕子都染红了,天,破相嫁不出去……
我幽怨地瞪月川,他并非恶意,再三作揖赔礼道歉,递给我金疮药,也不知效果如何,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夺过药瓶,沾一点在指肚上,擦到脸上吱吱疼,特别是逆着伤口翻出皮时更疼。
月川道:“你自己看不见,涂不匀,戢儿你帮句之吧……“
戢儿看着又渗出血的伤口,混着白森森的药粉,又白又红,说什么也不敢动手,我只得道:“别怕,一点伤不疼的,戢儿手巧,肯定能帮姐姐涂好药,药没涂匀的话姐姐就破相了,破相会嫁不出去的,戢儿也不希望姐姐嫁不出去是吧?”
戢儿害怕地看看我,看看我脸上的血痕,又看看月川,犹豫不定,最后还是扑回月川怀里,“哥哥我怕,你去你去!“
结果便是月川红着脸替我涂完药,他那光洁有致的脸颊,白里泛红更加好看了,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戢儿突然道:“句姐姐,你为什么看着月川哥哥一直笑呀?是不是因为哥哥长得漂亮?“
被小孩用漂亮形容,月川更加霎红了脸,呵斥道:“别胡说!”
我则暗暗对戢儿使眼色,点点头没错没错,又悄悄道:“哥哥漂亮,还是姐姐漂亮?”
戢儿的小脑袋歪过来歪过去,小声道:“一样漂亮,姐姐的伤若是好了更漂亮……”嘴真甜,抱过来亲一个。
月川不理我们俩神神叨叨,道:“快走吧,要与其他人汇合,边走边说,你的脚没问题吧?”月川把拐杖解下递给我。
我撑着拐杖试着站起来,没有伤着,真是老天眷顾。
他们一同在树林中相遇的共有八人,都是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得不同仙人指点,进山中拜师求仙。他们整合了每个人得到的不同线索,分成两组搜索。甘尚姜、林诗颖、殷绍、兰草一起,银月川、容戢儿、忘轩、琪玉姬一道,但是途中遇到恶犬被冲散了。
听到忘轩这个名字时,不由一愣,那个将嘟宝引走的人,我听嘟宝叫他忘轩,不是观里的道士吗?也来求仙拜师?会不会是于江派来的细作?若是遇见可要提防着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六、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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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虫蚁蛇鼠不少,戢儿给吓得够呛,学着我捡了根竹竿,边走边打草丛驱赶蛇虫,累的时候还可以拄来休息。
看戢儿蹑手轻脚,又细皮嫩肉的,就知道他是富贵人家的小孩,怕脏、胆小、爱撒娇,但看不出身体有毛病,活蹦乱跳的,还想爬树捉松鼠呢,猜测是某种隐疾。
月川则一派稳重老成的模样,不说话时始终一脸严肃,几次隔着三尺和一条蛇对峙,他面不改色,将我和戢儿护在身后,我抱住戢儿捂着他的嘴。
蛇细软的身体黑红相间,警惕地昂着头吐信子,月川悄悄射出一枚石子打在远处的树干上,蛇循声望去,定睛看看,又看月川仍是不动,它才稍稍放心赶紧游走,去树干那瞧瞧是不是有猎物。
我和戢儿大气不敢喘,脸色苍白,戢儿哆嗦得全身瘫软,蛇一离开,他又忍不住呜呜哭起来,我俩哄了半天,月川找来几颗甜甜的果子给他压压惊,这才不哭了。
他们约定的汇合地点就是有溪水的地方,我们走走停停,朝着水源前进。月川看草看树看石头就判断出可能有溪水的地方,不时调整方向,令我和戢儿佩服万分。
渐行渐远,就听到了潺潺的溪水声,又过一炷香时间,眼前忽然开阔来到溪边,闻到森林中溪水的湿润芳香,没有虫蚊侵扰,格外的舒爽。
我们在这停下休息,月川带了升火的火石,戢儿好奇地在一旁看他拿火石在一小撮干草前敲击,火星子蹦跶蹦跶,干草就燃起来了。
可是在这密林遮天的地方,再干燥都不免带点湿气,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点着火?不解地看了半响,月川去抓鱼,由我拿着火石看火,戢儿没见过野外的火堆,极兴奋地跟在月川屁股后面转悠。
我在附近拾了些干草木枝,在春归阁升火做饭,不是用蜡烛就是用火柴,这用火石点火,试了几次都不行,点火果然是门技术活,只得作罢。
趁着月川和戢儿不在,我抖开袍子,轻声道:“袍子!”叫了几声没有回应,难道他睡着了?正正反反翻了个遍,却不见踪影,而蚕丝娟秀的“春归阁”三个字仍静卧在袍子的领口。
袍子是鸨娘送给我点灯讨个好彩头的,这三个隽秀的字是晚香姐为我缝的,米粒大的字,一笔一划都清晰有力。仅仅一个多月,却好似过了漫长的一年,春归阁真正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每念及此,都难以释怀,有一些回忆虽不曾想起,虽不曾回忆,但他都真实的存在于我生命中,无可抹杀的,构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始终难以忘怀。
“袍子”正是藏于这三个字中,这三个字也便是他的模样,像个游离于世的字妖,又并非字妖,仅仅是存活于这些字中,据他所说,每一个字都是有生命的,他以字的生命为食物存活,而字的生命是由它的主人赋予的,至于如何赋予,他也不明白,但是这三个字中有着旺盛的生命力,所以他可以在其中存活很久。
他这样的异类,生命中肯定有很多故事,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他确实帮了我很多,也不曾加害于我。我耳不聪目不明,身手迟钝,他在林中提醒我避过蛇虫,寻到果树时,又告诉我甜的果子都生虫,若是完整便有毒,若是被虫咬过便没有毒。
“袍子”为何不说话,我又唤了几声,揉揉“袍子”,想把他撵出来,却依然没有动静。
此时戢儿已经回来,小心地双手拈住鱼,但巴掌大的鱼还是从他指尖溜走,摔在地上吧嗒跳,戢儿抓了几次才把沾满泥土的鱼捉住,急急地丢进火堆里。
“嘿?“我忙拿棍子把鱼捣出来,直接丢进去还不烧成碳了。戢儿拍拍手上的土急道:“怎么不烤呀?”
到底年纪尚小,又养尊处优,对这些一窍不通,我边找细长的树枝,边笑道:“直接丢进去会烤焦的,又不是烤番薯,要拿树枝串起来,而且还要刮鱼鳞、卸鱼肚,洗干净了才能吃。“
“要杀鱼?”戢儿胆怯却又不想服输,什么都怕,连上药都怕,不像男子汉,要变身男子汉,鼓着勇气小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正好月川捧了一芭蕉叶洗净的鱼,戢儿这才松一口气。
月川接过鱼,利落地手起石落将鱼砸晕,握着匕首略略刮了鱼鳞。我心说他看起来温文儒雅,和杀鱼这样的血腥场景,真不搭调,不过他好像漏了件事:“鱼肚子没卸呢,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得洗掉……”话未完,就见月川眉头皱了皱,“出门在外,简单点算了……”
“可是肠子什么的有便便,得切掉,吃到肚子里多恶心。”我道。
就见月川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说话。难道他不敢杀鱼?
戢儿也嫌弃地戳戳鱼。
我试探道:“我升不来火,火小了,月川你照看下,我去把鱼肚子卸了。”
果然月川也松口气,“也好……”。
我便捧了一芭蕉叶的鱼,拿上月川的匕首,一瘸一拐,去溪边卸鱼这么血腥惨无人道的事,为什么是我一个弱女子来做,月川拿刀的动作那么利索,居然不敢杀鱼?还是不敢见血?
于是苦命的我,在春归阁做厨娘,出了春归阁还要做厨娘,讨厌的鱼腥味,难道月川是害怕鱼腥味?
戢儿为了锻炼他的男子气概,屁颠屁颠跑来看我杀鱼,在旁不停地发出赞赏的“哇哦哇哦”声。
我除了挤笑,再笑,一个字都说不出。囧囧有神地杀完鱼,串完鱼,烤完鱼,三个小伙伴愉快地饱食了一顿烤鱼大餐。
待戢儿最后一个吃完,月川便招呼上路,戢儿却犯懒,想睡个午觉再走,月川知道他娇养惯了,但又赶着去找其他人,道:“要不我背你吧。”戢儿一听有人背,可乐呵了。
我站起来跟着一瘸一拐上路,经过戢儿身边,走在他前头,他看着我,又看看月川,小嘴一别,“不用,我不困了,自己能走。”
我们循着水源往上游走,渐渐地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从河上游传来的争吵声。(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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