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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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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踏过门槛,依旧在屋内站着,对于这一点,萧中尉并不在意。
“更深露重,圣女回去歇着吧。”
“萧中尉慢走。”
语毕,萧中尉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带走了一众羽林卫,刺目的火光很快就被沉重的夜色淹没。
不出所料的话,等到明日,今晚的事怕是要在这宫里传遍吧……
转身往回走,我只觉头疼的厉害,枫泾若是知道我又擅自用了这催眠术,又要说我任性了。
脱了鞋袜躺在床上,见白珊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便叹了口气说道:“白珊,把这屋子的窗户都打开了罢,是要透透气了。”
白珊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依言照做。
凉湿的空气带着深秋的寒意,风在随意地过往,垂下来的帘子做了它的翅膀,脆弱的烛火也被扑灭。
她望了望床上的人影,半晌,终是退出房外,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弭。
这时,静谧的屋子里响起了一声呢喃,似是梦呓,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滚。”
很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被架起来的窗框晃了晃,一道黑影掠过,和黑夜混为一体,我抖了抖眼睫,沉沉睡了过去。
夜里的咸阳宫灯火阑珊,黑暗占领了大半的角落。身着铠甲的羽林卫守在外面,神色肃穆,夜的困顿似乎对他们无效。
冷寂的大殿里漆黑一片,胡亥仅着亵衣,靠着青铜麒麟坐着,手上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今夜没有月亮,什么都看不清。
“音长,可曾查到?”他把玩着一圆状物,漫不经心。
“根据皇上下放的画像,各郡县令史查遍档案,并未找到桃夭此人。”暗处的人俯首而立,听着是如清泉温和的女声。
胡亥并不为这一意料之中的结果而懊恼,他专注手中的玩意儿,久不做声。
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女子能够毫无忌惮地混入皇宫,尔后又借势司昂以剩女的身份入宫,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查到她的身份,这样全身都是秘密的人,他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主子,要不要问一问司奉常?”音长面无表情,她没有称呼他为皇上,而是主子,令人心生疑惑。
“不必,司昂只怕会为那女子掩护得滴水不漏。”胡亥又怎会看不出司昂与那女子关系匪浅,就凭自己的一句话,何以让他和盘托出呢?
闻言,音长也不再坚持,她缓缓抬头,轻言细语,“那么,让她自己交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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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chapter 068 切不可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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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间,偌大的宫殿似是时间冻结,轻微的呼吸在此刻都显得沉重万分。
音长话里的意思并不难懂,所以胡亥并不是在为她话里的含义惊愕,而是为自己竟然没有如音长般冷静,先她一步想到应对办法,更是为自己的没把握。
“可是,即使将她纳入后宫,朕也没有把握让她如实交代。”更甚,他根本就没把握让她入这后宫。
“如此,主子何不放手赌一把。”看得出皇上听进了心里,音长恭敬地退回到暗处,她要做的是等待,等皇上想通。
这样的无言沉默并不难熬,胡亥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朕知道了,明日就去上林苑看看她。”
“主子,切不可动情。”望着胡亥怔忡的神色,音长的心沉了沉,不得不开口提醒道。
闻言,胡亥愣了愣,斜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是啊,不能动情,尤其是这个还戴上了玄玉手镯的女子,否则自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步高宫那里有可有什么动静?”勾了勾唇,胡亥随意地将左腿翘在矮桌上。
“申时三刻,步高宫走了一只信鸽,是与萧中尉通信的鸽子。亥时,后宫有刺客闯入,萧中尉及时入宫捉拿。”
音长这一番话意味深长啊,胡亥剑眉一挑,问道:“刺客抓到了?”
“刺客逃到上林苑,萧中尉亲率羽林卫包围,并未搜到刺客。”
“上林苑?”胡亥顿了顿,旋即问道:“看来明日,朕与桃夭是必须见上一面了。”
据他对萧礼的了解,凡是被他咬到的人,不管罪名是有还无,他都有本事无中生有。既然他是和蜜娘合谋算计上林苑,而上林苑竟然会安然无恙,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要传旨下去吗?”
胡亥挥挥手,“不必,没有准备的,才会真实。”
“诺。”
“下去吧,朕乏了。”
这次音长没有出声,只是伏地行礼,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大殿。
空旷的大殿又回到一片阒静,胡亥叹息,他低头看向手上的盒子,赫然是上次收缴来的香粉盒,脑海中浮现一张狡黠的美貌女子。他头一次动摇了心中关于命运的悖论。
翌日,一轮艳阳高照,金灿灿的阳光无遮无拦地洒了一地。对于上林苑某个窗户打开的房间,更是如此。
我早早就睁开了眼,第一件事便是握着项链低喊,连日来的失望早已浇熄了我的热忱,之所以还保持着这个习惯,只不过是因为我对它,哦不,是枫泾,还抱有希望。
可谁知,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手中硬邦邦的催泪弹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这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情,不是吗?
许是经过昨日萧中尉的折腾,亦或是我表现出来的诡异一面实在让人心惊,白珊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喊我起床。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白珊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轻手轻脚的。她将铜盆放在木架之上,然后将窗户的挡板调低了些,好让窗外的阳光进来时少了些莽撞。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缓缓坐起身来,声音有些干涩喑哑,“司昂如今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白珊在帘外站定,“司大人被皇上安排在咸阳宫东厢,圣女可是要去相见?”
“嗯。”我有些迷糊,这个白珊是不是太聪明了些,心细如尘,对我的想法摸了个透。
而珠帘外的白珊何曾心中平静过?昨儿夜里的事情若是说出去,只怕外头那些人扔石头就得给自己建一座坟。她这是碰上了什么人啊……
“你去一趟咸阳宫,传信司昂,让他务必来上林苑一趟。”
这个时候我去找司昂自然是最快的,但未必是最好的。既然胡亥已经认出我来了,我就更应该收敛,即使我有项链可以依仗。
“让奴先时候圣女梳洗。”说着,白珊拂开珠帘走进床边。
“不必了,立刻去咸阳宫。记住,话带到就回来,不必久留。”我揉了揉眼睛,再晚些,指不定有什么牛鬼蛇神找茬儿来。
“诺。”白珊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大方行礼之后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门重新被关上,我这才撒开被子,无所顾忌地伸了一个懒腰,来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被人侍候,感觉自己就跟残废没什么两样,不自在,不自在!
离咸阳宫近就有这样的好处,白珊很快就回来了,她额头上渗着薄汗,带来了令人愉快的消息。
“司大人说,等圣女用完早膳,他就来了。”
我撇撇嘴,那厮就知道装神弄鬼,马上来就说马上来,还说等我吃完早饭,嘚瑟!
“那传膳吧。”
“诺。”
也不知道司昂那个家伙是不是躲在暗处偷窥我,我这边刚刚阁下筷子,他就装模作样地出现了。
“白珊,你们都出去候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和司奉常谈事。”我斜睨了一眼这些宫婢,看着白珊嘱咐道。
“诺。”白珊顺从地退到门口,正欲离去。
“无妨,就留下一人侍候吧。”司昂自顾自地端起茶盅,姿态优雅,状似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宫中,最重要的就是规矩。”
我愣了愣,规矩?你这厮何时守过规矩。
“知道了。”
而白珊呢,有些尴尬地在门口站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在门口跪坐着。
“萧礼昨日来找你麻烦了?”司昂很是不见外地拿过鼎上的的糕点,轻咬一口。
我撸起袖子,把手腕上的玄玉手镯给他看,“他我还不放在眼里,我找你来是想问问这个破镯子的事,有没有什么办法弄掉它?”
闻言,司昂低下头去,有些失神地盯着眼前的皓腕,雪白的肌肤如同温润的羊脂玉,没有瑕疵。
“喂,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突然,我的手被他抓住,抬眸,跌进了一双如朔夜的黑眸之中。
“我方才说的‘规矩’二字,你可有听进心里?”他的声音像三月春风,乍暖还寒,而脸上并无异色,还是那般云淡风轻。
“那我的话你可有听进心里?!”我反手将他的手掌压在桌上,凑近他耳边,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只是这充满火药味儿的一切在旁人眼里,纯粹是情人间最亲昵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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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chapter 069 跌入美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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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距离,喷薄在耳边的湿热鼻息,覆在手掌上温凉的柔荑,司昂突地一颤。
他活了这二十七载,还从未与任何女子靠得如此之近,更是莫谈有肌肤之亲了,现下这女子眼中到底有无伦理纲常?
“桃夭,你的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司昂漠然地收回手,往后靠,自觉拉开二人的距离,“这玄玉手镯认了主,除非是断了手,不然休想将它拿掉。”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什么认主啊,这分明就是要我的命!谁稀罕这个破镯子认主啊!”皱眉,我嫌弃地看着手上的玄玉手镯,可能只有回家找枫泾想想办法了。
“你若不信,我也是没法子。”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是特别在意,抖了抖袖子将这镯子掩在衣袖之下,“那你倒是想想办法让我不要因为这个镯子受制于胡亥那个混蛋啊!”
闻言,司昂和白珊俱是一惊,司昂迅速反应过来,呵斥道:“桃夭,你若再口无遮拦,神仙也保不住你!”
“保得住又如何,保不住又如何?既然我这条命被人惦记上了,我谨言慎行就能独善其身?司昂,你不要告诉我你抱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我死死地盯着司昂那张死水一般的脸,脸上的激动在他眼里一览无遗。说完,我端起茶杯就一饮而尽,眼里的怒意才熄灭一点。
我知道自己这是胡搅蛮缠,是把司昂当成了迁怒的对象,不过司昂接受了不是吗?我知道他不会在意这些。就是知道。
“好吧,我认错。”斜斜地靠在软垫上,我低下头,抬眼间有些无措地瞄了一眼司昂坐的方向,“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知错就改,这道理我三岁就懂了。
“白珊,你下去吧。”
看吧看吧!屏退白珊的下一步就会要跟我算账,我为自己那可怜的第六感失灵默哀,不过,她可不可以逃?
“怕了?”他声音慵懒,带着三分怒意,还有听不清的情愫。
我准备叹气的,结果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心中又是一阵默哀,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算了,还是逃吧。我胆子很小,不仅怕死,还怕痛,怕大声说话……
“你想去哪里?”
“啊!”手腕猛地被一双大掌抓住,我刚刚撑起的半个身子又猛然沉了下去。
“我哪里也不去行了吧?放开我。”我眼睛瞪的大大的,足以表示我的真诚。
“我现在就回答你的问题。”司昂并未放开我的手,而是突然压了过来,左手手肘撑着,眼眸低垂,眉目微蹙,皮肤是纯粹的白,透明得让阳光肆意穿过。
他没有看我,但我也不免一个晃神。蒙恬曾经说司昂是整个咸阳城女子的梦中情人,我现在深刻认同。因为司昂表现出的美不是外表上的,无意中散发出的神秘清冽就足以让人万劫不复。
“玄玉手镯是出自鬼谷子之手,原本是送与他的夫人,一位金姓公主做防身用,谁知这位公主并非忠于鬼谷子一人,所以玄玉手镯也被鬼谷子一怒之下扔下斩云崖,不知所踪。然后始皇帝时被一位神秘方士呈上,最后戴在你的手上。”
司昂维持着一个撩人的姿势,平静无波地讲述着。
“你可真是会讲故事。”我好笑地哼了一声,嘴角有些抽搐。
“嗯。”
“那你说,鬼谷子怎么就能够把这个镯子从他夫人手上取下来?”我对他那个蹩脚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不知道。”才怪。他在心里暗暗补充。
“……”难道真的要自废双手?次奥!
“桃夭。”
“嗯。”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放开我,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玄玉手镯是上阶暗器,留下它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他抬起我的手,又在手镯上抹了几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如小蛇一般的镯子顿时裂出无数均匀的小孔,凑近些看,小孔里塞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却又十分透明,闪着青色的微芒,诡异的紧。
“哇!这些针射出去,不死也残啊!”想想一个人被扎得如筛子一般,我就不进打了一个寒战。
“必死无疑。”
啊?我紧紧攥住衣角,看着他如此平静的脸,咽了咽口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镯子射出来的每一滴毒液都是剧毒,沾上了,就会死,没有例外。”
“哦。”我点点头,敢情这不是银针啊,怪不得看着有些透明呢。
“还有。”他又将我的手翻了个个儿,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凹槽说道:“这里应该有一条蛇。”
“蛇?”湿哒哒的无脊椎动物,成功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诏有一种蛇,叫金祁蛇,食蛊而活,除了剧毒无比之外,还会寻人。金凡是沾染了金祁蛇毒液的东西,都会被找到。靠近的越近,金祁蛇反应越大,尾巴会不停的震动。”
“所以那个金祁蛇在皇上那里?”
“嗯。”
“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你说呢?”他抬头斜睨了我一眼,那鄙视的眼神分明是在嘲笑我的异想天开。
“那好吧。”我低下头去,大不了自己去拿好了,求人不如求己。
“看着,你需要清朝这镯子怎么用。”司昂叹了一声,他几时沦落到追着一个丫头片子传授生存之道的境地了?
“不用了,我知道。”刚才他的动作我看一遍的就记住了,怕他觉得我在说大话,我还给他演示了一边,满意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咧嘴一笑。
“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这个镯子的事情?”我收回手,他也回到位子坐好。
“我称呼鬼谷子一声祖师爷。”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
“哇哦!”真是让人惊讶,“佩服佩服!”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司昂垂着头,本就面瘫的脸上突添几分冷色,缓缓站起身来。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等等!”我快步赶上去,想知道他怎么了,刚刚拉住他的衣袖就被他抗拒性地想要挥开,而我急急追去本就重心不稳,这下可是被轻松地扯倒在地。
雪白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唔!”
两唇相接,我们同时瞪大了眼睛,脑海中顿时一阵轰鸣,只想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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