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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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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人敢怒不敢言。
长风一念此,心中竟不由生起怀才不遇的苦闷,而这苦闷,似仅能用酒来消除。遂这日于酒馆饮了个烂醉,蹒跚而归。
至府门前,酒意尚且浓重,脑袋昏昏欲倒,既敲响了府门,未几门便开了,开门的是司阍祥叔。
“老爷!”祥叔见长风竟是醉酒归来,忙上前去搀扶,“您今日怎的喝这般醉……”当即又朝府里唤来另一名家丁,一同将长风扛回了房间。
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这日东院的下人们竟一个也不见了去处,祥叔在院里呼喊了半日,才听得一丫头的回应声:“来了!来了!”移目看时,却见是丫头若柳奔着来了。
“怎么就你一人,其他丫头呢?”祥叔问道。
“太夫人今日召集下人们打扫北院,其他丫头都去了,便剩我一人留着这看院。”若柳至了祥叔跟前,恭敬回道。
祥叔当即道:“老爷刚刚醉酒归来,已被我与一家丁扶于床上躺着了,尚且有些不省人事,你快去照看照看,切莫让老爷受凉了。”
若柳听了,尚来不及一声应,便扭身朝长风房间里奔去了。
到了房间里,但闻得一屋子的酒气,又见长风正死死睡于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住了他上身半截。
考虑到为长风更衣不便,若柳便只得小心为长风盖好被子,以免其不慎受凉感染风寒。当下又打算去打一盆水来给他净面,这便刚要起身而去时,自己的一只手竟忽地一下被长风抓住了,当下猛地一怔。
“苓儿,别走,别走……”长风一面口中不停念道,一面不止地晃着脑袋,自是又在做什么怪梦了。
若柳遇见此幕,竟是不知所措。只闭目任急骤的心跳持续了片刻,方才缓缓睁开了眼,不禁将呼吸压缓了些。
这般片刻,见长风已然静下,方才将手伸于长风的指间,试着慢慢将长风的手掰开。谁料手指方才一用力,见长风顿时便有了反应,只被他一手猛地一拉,身子刹那间便朝前扑去,直乖乖地扑倒在他身上。顿时心都要蹦出。
这时,她的耳朵紧紧贴在长风胸膛上,心中顿时被一种窒息之感所占据,一时竟将长风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同时,心中竟亦忽而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有些似从前吴子文的缠绵之语,亦有些似从前自己爹的亲切呼唤,既有丝丝甜意,又含丝丝温暖。
可她知道,即使这种感觉再美好,也终究不属于她的,也不应当属于她,这般一想,她还是想着要立马从长风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于是只得待片刻,见长风又静下,方才准备起身来。这时身子稍一用力,竟发现自己已被长风紧紧抱住,欲挣脱却是挣脱不开来。
她不止地挣扎,而长风竟是抱得愈紧,同时又听得他口中不断念道:“苓儿!莫离开我!莫离开我!”直叫人心焦躁得要死。
就这般挣扎了半刻,她还是没有逃脱长风的怀抱,竟是无计可施,只得又一次静了下来,一动不动。
片刻,她终于在心中鼓起了勇气,缓缓抬头来——但见一时间,长风的面孔清晰地映在自己的眼帘,前所未有的清晰,清晰得连每一个毛孔、每一粒肌肤都看得见。
于是,她的双目竟伴着心跳变得有些许蒙眬,好似即将进入梦乡一般。心中思绪骤然袭来,不禁想,若自己是彩苓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幸运。自己不仅有希望成为她的妻子,更有希望与他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这思了片刻,又忍不住转念一想,自己仅仅是一苦命丫鬟,且从前亦只是一卖艺女子,身份自生来便下贱无比,即便是奉献出自己的所有,恐怕也配不得上眼前这个令自己动心的男子。何况他早已心有所属,尽管他与那心中人没能在一起,但似乎从未相忘。
……这般想着,她又不由得继续挣扎起来,然好久依然未挣脱开。无奈之下,她只得又在心中鼓了鼓勇气,霎时嘴一张,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这一叫,似乎连整个府上的人都听见了。
没想到这尖叫声竟还有些用,只见长风被这声一惊,竟是忽地醒了过来,有了动静。
长风微微睁开沉重的双眼,一瞬间,却见自己的怀中竟抱着一庞然大物,吓得连忙一把将若柳推了开,直“啊”的一声惊叫。
待方忙撑起身,却见被自己推开的竟是丫头若柳,不由回了半魂,这时见若柳却已低头转过身,匆匆跑出房间去了。
长风片时冷静下来,一摸额头已满头的大汗,这才反应过来,——原是今日醉酒而归,方才醉醺醺地做梦误将若柳当做彩苓了,故出现那般荒唐之举。
心中一时尴尬如泉涌,不由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9章 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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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方一醒来,长风脑子里竟不由首先浮现昨晚那事,心中生些不安。便想,今日无论如何得寻个机会向与若柳说清楚,不可让她有所误会。
然事情好似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糟糕。方一推开房门,竟见若柳依如往常一般恭敬地立于门前,只笑脸盈盈地道:“老爷,您醒了?我给你打脸水去。”说罢便转身而去。
待少时若柳将脸水端入了房中,恭敬立于一旁,长风自忍不住低头瞧了瞧若柳的面容,却见她并无一丝生气或尴尬模样,不由觉得一丝奇怪——难道昨晚的事是梦?
他欲向若柳言声抱歉,却不知为何开不了口,许是因心存好些尴尬,又许是担心那当真是梦。
待洗了把脸,他心中竟似多了分勇气,方携着歉意道:“若柳,昨晚……实在有些失礼……我并非有意为之……”
若柳听着,却是低头不语。
长风扭头见了若柳模样,忙又解释道:“昨晚是因我喝醉了酒,误将你当作彩苓,所以才……”
若柳听了这方道:“公子,若柳并未怪你,若柳知道,你想念彩苓妹妹。”
“你知道?”长风一语疑惑。
若柳低头喃喃道:“公子昨日不停喊着彩苓妹妹的名字……”
长风听了,竟不由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又忙问,“对了,昨日可有弄疼你?”
若柳摇了摇头,“没有。”
长风不禁释然:“那我便放心了。”说罢又继续洗着脸。
※∽※∽※∽※
长风因醉酒误抱了若柳,这事他对若柳已解释了,得知若柳并未过多在意,便是心安。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再后面。
也不知那日还有何人在东院,竟恰恰就将二人这事看见了,传了出去。这传出去倒不要紧,只是胡传乱传扭曲事实便有些恼人了。
这事仅就过了两天,府中下人们间都在传说——老爷与丫头若柳在房间床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干了不正经之事。也不知是初传者便是这样说的,还是一个传一个传变了味,总之这传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既然是如此“震撼人心”的传言,就免不了要传到李氏的耳朵中。
这日李氏的贴身丫鬟欢儿亦是从另一名府上丫鬟口中听说了此事,也不敢多的犹豫,当即就跑去李氏房间,将自己听说的全全与李氏说了。李氏听了,当下气得脑血一充,差点晕倒在上,幸得被欢儿扶住了。
欢儿将李氏扶至桌旁凳子上坐下,方哀声劝道:“太夫人,您千万莫要过于气急,以免伤了身子啊。”
李氏却是一面直拍桌子,一面哭骂道:“逆子!逆子啊!竟然和丫头干出这等蠢事,真是有辱我殳家家门啊,列祖列宗,列祖列宗啊!”
欢儿见此自是不忍,便安慰道:“太夫人,你且莫伤心,欢儿亦只是今日在旁人口中听说,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还不得而知,倘若这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编造的谣言,那您岂不是正中了圈套吗?所以您一定要保持冷静啊……”
“谣言?有哪个奴才敢不要命地编造这般荒唐的谣言?”李氏悲伤不减,“我儿与那死丫头关系不太正常,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你也是知道的。想以前就听说,他一到休假之日闲着无事,便待在房间里,让那死丫头给自己弹琵琶,这岂是正经主仆该干的事?后来一次被我撞了个正着,我便说了他两句,本以为他会听话,收敛着些,谁知……”说着不禁止住了,又发出哀泣声来。
在李氏身边的五个丫头中,欢儿无疑是最聪明的,遇事会出主意,且常常敢于委婉直言,自是深得李氏喜欢,这也是李氏将她作为自己贴身丫鬟的原因。此刻她见李氏深陷悲痛不能自拔,并非想着要怎么好言安慰,而是进一步劝谏道:
“恕欢儿无礼……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太夫人再怎么悲伤哭泣又有何用,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解决,以防事态更加严重啊!”
没想到这话果然一语中的,李氏听了,仅过了片刻,便是止了啜泣声,又擦干了眼泪。吸了吸鼻子,不禁振作几分,道:“对,你说得对,这事必须想办法解决,不能让老爷一错再错了。——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欢儿思索着道:“眼下流言已传遍了府中上下,弄得老爷在下人们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尽管大多人尚且相信老爷的为人,但仍有不少人已在背后说着各种风凉话。这若是在府中传传倒也不甚严重,可若是一旦被人带到了府外,莫说是老爷,便是整个殳府的名声也会被扣上不好的名声。所以在奴婢看来,眼下需从两方面下手,一是治表,二是治根。”
李氏听了疑惑道:“治表、治根,什么意思?”
欢儿释道:“治表即是堵住下人们的嘴,以防他们再继续乱传说乱说,坏了老爷和咱殳府的名声。治根即是从根本上着手,斩断老爷和那丫头的牵连,只要没了牵连,这种事以后自然不会发生了,也不会再有今日这般的风言风语。奴婢说的对吗?”
李氏听了细细思忖着道:“你这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只是这具体该怎么做啊?”
欢儿笑道:“这治表倒是极为简单。太夫人只需将府中上下的人都召集起来,给他们一个警告——凡事再敢乱说者,一旦发现,立即棍棒伺候,绝不留情。他们心生害怕,自然也就不敢多嘴了。”
李氏听了一喜:“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好,就照你说的办,我待会便将下人们都召集来,对他们言明利害,看他们还看多舌不成!”乐了片刻,方又问:“那……治根又是怎么个治法呢?”
“这……”欢儿这时竟目色微垂,显现出一副犹豫之态。
“怎么,你还没想好具体该怎么办?”李氏问。
“想是想好了,只是此法只得背老爷而行,若是被老爷知了,非但事情办不成,还极有可能触怒老爷,惹老爷对太夫人您心生责备……”
“你先说来听听。”
“是。”欢儿答应道,便随即将自己那所谓的“治根”法向李氏缓缓道来……
……
于是当日,李氏便照着欢儿出的主意,先行“治表”,将府中上下的奴婢们都召集在一起,警告了一番。未想到这警告还真有用,这般一两天过去了,府中再没见有人敢提这事的。而长风因为在府外时长,本来便不知道有传言一事,加之李氏向府中这么一警告,便愈发不知道有这些事了。
※∽※∽※∽※
这日晚,所有应打点的事情都打点完了,若柳几个丫头便在长风的吩咐下,一同离了东院,回南院歇息去了。
既回至寝房,点开了灯,几丫头便打算解衣欲睡,若柳这时目光扫经对面的墙边,却是发现自己平日里放置于墙边的琵琶不见了影子,骤然一惊。忙上前去墙边各处找寻起来。
“怎么了若柳?”丫头小雪见若柳怪状,不禁问。
“我的琵琶不见了。”若柳一面焦急回道,一面朝房间四下里搜寻着。
“啊?怎么会呢?”
“今早上我还看见了呢!”
这时几丫头听了,也纷纷帮着找寻起来。
这般少时,几人将整个屋子都找遍了,竟仍未见着琵琶的影子,不由诧异之至。而这时的若柳已是焦急万般,一面找寻着,一面不止地念道:“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莫急,找不到便明日再找吧!”一丫头建议道。
“是啊,现在都这般晚了,找也不好找,况且各房都该睡了,若再弄出个什么声响,打搅到人家休息,便不好了。”
“我看,说不定是谁将你的琵琶借走了,当时见你不在,便没来得及给你说,兴许明日就还回来了呢!”
“是啊,你想想那么大个东西,谁人会要,便是藏也难以藏住啊!况且府上除了你,有谁人会弹琵琶一问便知,不愁找不到它去处。”
听得姐妹们都这般说,若柳亦是心中纠结犯愁,然毕竟大晚上了,总不可能还到房外去寻找,无奈之下,便只得顺着几人的意思了。
第二日早晨,若柳比往日都起得早,自然是为了寻她的琵琶。既将寝房里找了个遍,又去院中各处搜寻了一番,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焦急不堪。
而后为长风打好脸水,端去长风的房间,不禁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倒是被长风一眼看出来了。长风一面洗着脸,一面问:“若柳,怎么见你今日有些闷闷不乐的?”
若柳抬头看了长风一眼又立马将目光垂下了,一语未发,面带几分不悦。
“怎么了?”长风又问一旁的小雪。
小雪方回道:“若柳她的琵琶不见了。”
“琵琶不见了?”长风听了亦觉得不可思议,又移目问若柳:“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晚上便不见了。”若柳淡淡回道。
“那找了吗?”
“找了,今日一早便起来找了寝房,还有找了南院院子里,都没寻到。”
“哪有这般怪异的事?”长风奇道,“你是不是放在别处了,忘了拿回来?或者是被谁人借走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0章 见掳
(全本小说网,。)
“怎么会?”若柳一口否道,“那琵琶是我爹留给我的,我自然视它如宝贝一般,每次都是亲自拿亲自放,哪里敢掉以轻心。况且昨日离开寝房之前,我还记得见了它一眼,怎会晚上一回去便不见了踪影了呢!”
“好好的一把琵琶,难道会长了脚不成?我看定是被府上什么人拿走了。待会便我叫管家再帮你好好找找,毕竟那么大个东西,又不是什么小玩意儿,岂会说没了便没了。”长风说话间已将脸洗罢,既擦干了手上的水,便命若柳将水端去倒了,这方离了房间去北院与殳鹤夫妇用早食了。
饭间,长风正专心地用着食,只为饭后早些赶去宫里上朝。这时李氏忽地将手中的饭碗放下了,竟是笑嘻嘻地对长风道:“哎,长风,你身边那个叫若柳的丫头这些日子可有空?”
长风万万没想到李氏会向自己问起若柳,不免一愣,“娘为何问这问题?”
李氏“唉”的一声叹道:“想你当官也有好几年了,这几年来,我老两口的生活虽是舒坦滋润了,但有时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你爹还好,时常可以出去约好友出去玩乐玩乐,钓钓鱼什么的,可娘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都只得待在这府上,总是感觉到无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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