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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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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波几分犹豫:“他啊……被山长留下来了……”
“什么,留下来了?!”长风惊中带愤,“这打架又不是马愈一人的责任,凭什么只开除马愈,不开除吴子远呢!再说了,此事是吴子远不讲理插队在先,且又是他先动手的,按理说应当开除他才是,怎么能是非颠倒呢!”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8章 张波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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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波一阵冷笑,“如今这世道,谁更有钱财、谁地位更高,便更有说话的权利呗!这道理稍微想一想都知道!”
“岂有此理!”长风握着拳头,狠中带轻地敲了一下桌子,“书院本乃育人之地,自当以德为重,不留品行败坏之人,以正院风,可如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仗义执言者未被留下,德行败坏者反倒留下了,如此岂不是助长恶人之气焰吗?”
“话是这么说,可若实际做起来啊,未必就那般容易。”夏杓语中带着半分无奈,“谁善谁恶,谁对谁错,山长心里岂会不知?刚正不阿,不趋炎附势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懂?可是你敢轻易与钱势对抗吗,你也是有妻子儿女的,你也要谋生计的,这些难道都可以不考虑?”
长风毫不妥协地道:“可是这为师者也有为师之道啊,既应师于学,又应师于德,他身为一院之长,便乃众生之长,自然而然应为人师表,岂能如那市井之徒一般!”
“殳兄,小声一点!”张波当即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小心提醒道,“你怎么能这么这般明目张胆地说山长是市井之徒呢,好歹人家也是读书人,是咱们的老师,岂能对他这般不敬。你可否想过,这话万一传到他的耳朵里,那你的麻烦岂不大了?”
长风听了,不禁觉自己言语确有失,只携几分不服道:“可我就是觉得这种行为极是不妥……”
“好了,莫再说了,人家都来了,赶紧回座位吧!”张波小心翼翼说话间,已站起了身来,离开了长风座位。
长风方抬头一看,却见是山长一手拿着扇子一手负于身后,携着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昂首挺胸地进入学室来了,这便忙起了身,回到自己座位去了。
……
书院第一日下来,虽发生了些不平凡的事,但长风也是有所收获,重要者有二。其一是结识了两位志趣相投的好友:张波和夏杓。此两者一人喜作诗,一人喜读书,与长风算得上是志同道合,颇具共同言语。才认识一日,便如认识多年的旧友,用食、归家皆是尽量结伴同行。其二是寻回了足够的学习兴趣。在家念读之日好生寂寞,尽管天天捧着书,心却不在书上,所学知识少之又少,但一入书院,心中便又满怀学习动力。也许是因书院氛围甚好,能与人以催人向上之力罢。
※∽※∽※∽※
相交愈久,长风对张波、夏杓二人的了解也愈发深入。
说来,两人之差别还挺大,一个出生于普通百姓之家,另一个出生于官宦之家,两人能成为交好,实属难得。
张波家住高溪县一贫困小山村,幼年起性格便是好动,又因那时他父亲嗜酒成癖,每次喝醉酒总喜拿他出气,如此一来便加剧他好动的秉性。好在每当父亲出手时,母亲总是竭力护他。由此一来,他对于母亲之话很是遵从,而对于父亲之命令却有些不屑。未入学之前,他要在母亲的监护和鼓励下,方会静下心来看书写字。然对于看书,他却不乐意看治国论道之书,倒十分喜欢看些诗集。由此长大便喜上诗词创作,时常与一些风流雅士吟诗作对,乐此不疲。
因为有才,他方得一女子垂青,而他亦是对其情有独钟。只可惜两人身份悬殊,虽互相倾慕,但情路却颇为艰辛。
县上有一王姓大户人家,世代经商,财力雄厚,名声亦是响当当的。当家的王老爷或者说王员外,有一千金,名芙,正值及笄之年,长得一副花容月貌,气质极佳,且十分有才,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此佳人,自然深得知者倾慕。
而王老爷经商,时常会宴请商界之友,以打好关系。每遇宴请,皆会让女儿于宴会上表演才艺,由此引得许多富商的青睐。提亲之人自是不少,但皆被王老爷一一拒绝了。因他生性顽固自大,又颇具财力,但凡他认定之事他人定难更改,所以提过一次亲的人便不敢再去第二次。此番消息一传出去,便使得提亲之人愈发的少,而这些敢去之人自然都是些财力雄厚者。
拒绝当有拒绝之理由,他总是对那些提亲者道:“小女年龄尚小,不宜出嫁。”可他心里之真实想法并非完全如是,除年龄之因,其最重要的便是,女儿可以在生意上助他一臂之力——女儿愈是引人注目,巴结自己之人便是愈多,如此方能更好地与众商户搞好关系。
张波便是在王老爷的一次寿宴上识得王芙的。奇怪是,张波乃一穷秀才,如何能有资格去参加一富商大贾的寿宴。说到底,这还得感谢夏杓。
夏杓父亲夏洵乃是高溪县县令,时常必不可少要与富商大贾有所来往。时王老爷五十诞辰将至,宴请四方好友,而夏洵也在受邀之列。夏洵一向与王老爷交好,且王老爷又是当地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岂可不给面子,故自然是非去不可。一时竟又想到自己儿子年纪尚轻,少见得世面,此番前去恰好可带他去见识一番,遂命夏杓随自己一同前去。夏杓自只得顺从父意。
在此之前,夏杓早便听说,王家有一小姐美若天仙,才艺双全,每逢家中有宴便会展示一二,便想此番前去定能一睹她的芳容。他与张波素来交好,知其乃性情中人,如此好机会定要让他也瞧上一瞧,便一日问张波是否愿意同去,张波竟一听便极为兴奋地答应了。
张波颇具诗文才气,又素有才子性情,心中一直对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羡慕有加,渴望得到一位红粉知己,相恋一场,然因缘分之故,一直未遇见这般的时机到来。想着如今竟能赴王老爷之寿宴,说不定还能与那王小姐有一场艳丽邂逅,补填心中一直以来的遗憾。然又想到这王小姐出身高贵,必定高不可攀,但若能睹一眼她的姿容才艺,这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
王老爷的寿宴场地设在当地一有名阁楼。这日,张波随夏杓方才至了这阁楼前,便见来客众多,皆是些身着绫罗绸缎之人,多少有来头——或是商人,或是为官者,其中自是以商人为多。而王老爷则于门前喜迎来者。
待进入阁楼内,但见其间置圆桌无数,每桌可坐十余人。场地前处还置一舞台,可作宴间表演之用。
宴会开始不久,于众人吃、聊得正起劲时,这王芙方才出现。但见仆人抬桌椅各一于台上,她便抱着琴缓缓上台,将其轻置于其上。
这一幕一眼便被张波看见了。因他此番前来只为见上这王家小姐一面,其他的事倒不重要,故一直一面吃饮,一面关注四周,默默等着王芙的到来。此刻见了王芙,见其果然如流传的那般美若天仙,气质非凡,竟是傻了眼。
王芙既于琴前坐好,便开始拨弄琴弦来,但听得一时瑟瑟琴声起,好似一股清泉流水,清脆悦耳。本专心于吃聊的众人不禁纷纷将目光转向台上,开始欣赏起这难得的表演来。
“此便是传说中才貌双全的王家千金王芙?”张波指了指台上的女子,一脸喜色地问。
同桌的一客人笑着回道:“正是她如此佳人,真叫人可望不可即。”
张波听了,忙放下手中筷子,调转身子,定了定目,欲看清些台上佳人的姿容,听清些她的美妙琴乐。
而同桌的众人皆乃夏杓他爹的好友,既有官界的,又有商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虽是大都被王芙勾去了几分心,但皆是端正而坐。唯独张波侧着身子,无心顾及饭桌上的事。
夏杓见了张波这副情态,不免生起些许尴尬,因张波毕竟是他带来的,其一言一行都暗暗地牵扯着他。当下伸手扯了扯张波的衣袖,小声道:“你莫这般傻傻地盯着她,当顾着桌上。”
张波听了,方知如此欠妥,忙又将身子回正,捉起了筷子。只一面与众人吃饮,一面欣赏着琴声。仅时而扭头看王芙一眼。
未几,王芙便已弹罢一曲,这又命仆人呈来一物。
众人定睛看时,却见是一红色卷轴,待仆人将其展开,只见其上书写着一对子的上联。道是:
贺仙寿百岁半度,志在四方,松节柏心,高德重望,恰似北斗辉不朽。
王芙方躬身朝众人施一礼,喜道:“诸位,小女子王芙,为感谢诸位今日前来为我父亲祝寿,方才特意献上琴曲一首,琴艺不精之处,还望诸位多多包涵。今乃我父亲五十诞辰,不才女欲作一对联赠与父亲,以示孝意,然毕竟才疏学浅,至此时此刻亦只思得其上联,无法思出其下联。小女子知道诸位中定是有才之人甚多,便斗胆想劳烦一人来将此联补全完整,一来圆了我之心愿,二来也好为我父亲增添些美好祝愿。小女子感激不尽。然因佳字难得,好句难求,诸位中若有意者亦不必着急,可一面吃饮,一面思考,待哪时想到了,方才回复小女子便可。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49章 张波补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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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得台下一片议论声。而虽是议论,却久久无人敢上台一试。毕竟此联甚是重要,若是补得不对,恐叫人笑话,甚坏了节日之气氛。倘因不小心得罪了王老爷,那便是天大的罪过了。
夏杓因平时见张波便喜好在众学友面前显露诗书才华,便知他眼下定不肯放过如此好机会,便故意笑问:“张兄,你可敢上台一试?”
“有何不敢?待我先细思细思,不出一刻,便可令尔等大开眼界。”张波语色铿锵豪放,饱含自信。
同桌一中年男子听了,当下便不悦了,直挑眉斥道:“你这无知书生,简直狂妄至极!”
“切莫恼,”夏杓忙笑着替张波赔礼道,“我这文友便是这般一洒脱性情,一时也改不了了,不过啊,他文采出众倒也不假,平日里见他吟诗作对信手拈来,句句可圈可点。今日这般阔大场面,他自然是不敢随意说大话的,想必早已是胸有成竹,何不让他尝试一番。我啊倒是对他怀有八九分信心。”
“说实话,此联过长,极不易对。若要让老夫来,恐怕是十日也难对上。”夏洵说罢,又看向张波,“张兄弟,这饭菜可以随意吃,这话可不能随意说啊。方才你当着这般多的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对出来,自不能空放厥词,言而无信呐!否则我等可要藐视于你喽!”
面对夏洵暗暗施加的压力,张波却也不惊不慌,当下拱手笑道:“大人放心,晚辈好歹也是一读书人,懂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岂能做那为人所不齿信口开河之人。晚辈敢以性命承诺,不出一刻,定能将那下联对出来。”
“好!”夏洵一语豪爽,“既然如此,本官也承诺,你今日若真能将那对联对出,本官便赏你个一百金。”
这时同桌的一商人方也发话了:“以一百金求一佳联,倒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在下好歹也是一方大贾,虽是无才,却也惜才,岂能少了参与。在下亦承诺一百金!”
“在下承诺五百金!”
“老夫一千金!”
这时纷纷有人跟着许下承诺,仅片时,桌间的所有的官人商人几乎都参与了进来。
张波见此自是兴奋不已,连忙向众人拱了拱手,道:“那便多谢诸位美意了!”
“诶!切莫谢这般早。”夏洵摆手提醒道,“结果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呢!万一你对不上,这颜面可就丢大喽!”
张波听罢却是微微一笑,不言不语。片刻方收了笑容,低首垂目默默思考了起来。
但见此时,宴会上的来客大多已不再论这补联之事,仍是如先前般继续吃饮畅聊了起来。
立于王芙身旁的丫环小琴见了此状,不禁笑道:“小姐,看来这下联是非你补上不可了。你看,众人只顾吃喝,哪有工夫想这对联啊!”
这王芙乃是早有所准备。她对众人说自己仅写了上联,实则她上下联皆已完成,之所以这般考众人,亦是想看众人中有无有才者。自古美人爱英雄,而她便对才华横溢者甚是向往,若今能遇见一才子,倒是圆了她一小小心愿。
“是吗?我却不以为然,你且看最远那桌,”王芙说着,抬手指了指张波和夏杓所在之处,“那桌倒有两位年轻公子,看其穿着打扮,倒像是读书人,许有些才华。且其中一位虽目光投之于饭桌上,可心却好似在别处,我想,他可能正在思考这下联吧。”
小琴听罢,当即虚目朝王芙所指之处望了望,不由微惊道:“小姐,那般远你也能看见啊!”顿了顿,又笑嘻嘻地低了些声道,“小姐,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位公子了吧!”
王芙斜了小琴一眼,提了些声音道:“胡说!我连他人都不认识,姓名都不知晓,如何会看上他!难道在你眼中,你家小姐就是一那般随意的人?”
小琴低头抿了抿唇,方不再言。
“诸位!”但见这时,张波忽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满面悦色朝众人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张波,欲斗胆为王姑娘补全这对联!”
众人听了,不禁又是纷纷议论。其中大多以为,这张波定是年少轻狂,欲出风头,而并非真的有才。若是上去,定是“自寻死路”。如此一来,当有一场笑话看了。
“哦?是吗?”台上的王芙亦从凳上直起了身子来,语中略微一惊,又面露春风般的笑意,“那便请公子上台来,亲笔为小女子补上这下联如何?”
“谢王姑娘成全”张波拱手喜道,说罢忙朝台上去了。
待至了台上,但见方有两仆人将一红色空卷轴展开来,又有一仆人端来笔墨。张波既左手提起右手袖子,方捉起毛笔,在砚中蘸了蘸墨,随即在卷轴上书写了起来。但见其动作洒脱自然,其字苍劲飘逸。
少时既将下联书罢,他方又不慌不忙地将毛笔放入了盘中,行至了旁边一侧。
仆人这方将其所书展示于众人看,见其写道是:
惊海屋大年永延,筹添十室,鹤发童颜,皓首雄心,方同东海水长流。
众人见了又是议论纷纷,但却是个个面露惊叹之色,这般片时,竟听得称赞声响成一片。
王芙看罢喜道:“公子果真有才,竟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内对出如此工整之句,实在令小女子佩服。”说着向张波躬了躬身。
张波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此联纯属在下侥幸得之,算不得真有才。倒是姑娘才貌双全,更令人倾慕不已。”
王芙受了夸赞,不由低首莞尔一笑,脸颊竟是微微泛红,默了片时方道:“多谢公子抬爱。小女子心中还有一难题,不知公子能否帮忙解答?”
张波听了愈喜,忙道:“能替姑娘排忧解难,乃在下之荣幸,但说无妨。”
“小女子于不久前在书卷上见得一对联题目,觉得甚是有趣,便想将其补全完整,只可惜苦思良久却无法得一满意下联,不免心生些苦闷。这上联是:月阴月晴,月圆月缺,明明暗暗,暗暗明明,黑夜散尽方见日。公子可否替我想想这下联?”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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