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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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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隐秘之事,他可不愿意多加沾染,免得以后脱不开身。
安期生哼哼两声,面上虽然有不屑,但是到底不曾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安掌柜悄悄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缓声建议道:“既然武安侯下定决心不见人不罢休,那不如再派个人给尚书大人报个信,看尚书大人如何定夺吧?”
安期生冷哼一声,忿忿不甘道:“罢了,本公子亲自去请教尚书大人!”
哼,冯异敢如此逼迫于,日后他定要冯异好看!
安期生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出了裁云坊,登上马车,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
一直机警地观望四周的张护院瞧见了,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一路悄悄尾随。
裁云坊里,冯异将一壶茶都几乎喝完了,才等来了有人相请的消息。
只不过,旁冯异诧异的是,来请他的人竟然是汾阳王身边得最宠信的亲随李安,而不是安远志的人。
冯异一怔,想到先前冯淑嘉说起的安远志背后的人是汾阳王的话,不由地眸色一沉。
“不知王爷此时找我过去,所为何事?”冯异悄悄地向李安打探。
李安谦恭笑应道:“小人不知……王爷只是吩咐小人将侯爷请到醉仙楼小聚,别的并未多说。”
冯异心下明白李安这不是不知,而是故意隐瞒不说,也不揭破,笑着向李安道了谢,便起身和安掌柜告辞:“既然是王爷相请,那本侯就不多留了……只是,还请安掌柜告知你们东家或是主子,本侯随时相候!”
安掌柜陪着笑脸连连应是,不敢有二话。
刚出店门,去而复返的张护院便牵马迎了上来,悄悄地冲冯异点点头。
冯异心下了然,路上故意落后一步,听张护院低低地回禀:“……裁云坊的东家安期生乔装打扮之后,便混在客人里出了店铺,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片刻后,安尚书便和安期生一起赶去了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
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是时任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汾阳王李奉贤办公的地方。
冯异眉头微蹙。
“……不多时,李安便先一步出来传话了,安期生则在出来后,匆忙乘上马车不知逃往何处躲避……至于汾阳王和安尚书,则直接去了醉仙楼……”张护院小声禀报尾随安期生的一路所得。
冯异眉头紧锁,很显然,汾阳王此番邀请他,是来给裁云坊,或者说是替安远志做说客的。
按理说,以汾阳王如此的身份和性子,不该插手管这件“闲事”才对吧……
冯异心头沉重。
等冯异赶到醉仙楼的时候,汾阳王李奉贤和兵部尚书安远志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冯异忙收起满腹心事,上前给汾阳王问安:“见过王爷。”
汾阳王洒脱一笑,亲自上前拍了拍冯异的肩膀,爽快笑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
和当年在军中时一样洒脱随性,见之可亲可信。
冯异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然而这弧度还未显,目光扫到一旁满含笑意站着的安远志时,顿时又僵止住了。
汾阳王现在对他如此亲切随和,可不一定是看在两人往日的情分上,而是要替安远志做说客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五章 寸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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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阳王看到冯异这幅模样,顿时放了心,冯异还是那个不善掩饰自己喜恶的爽直武人,这样一根筋的人,最好对付。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汾阳王乐呵呵地说道。
“大名鼎鼎的大梁战神武安侯,一双板斧定乾坤,打得西凉人闻风丧胆,天下谁人不知!”安远志抢先一步吹捧道,笑得一脸灿烂钦佩。
当着汾阳王的面,冯异少不得谦虚道:“哪里哪里,尚书大人谬赞了。有国朝第一位凭借军功而荣封异姓王的前辈在,我哪里敢班门弄斧!当初要不是王爷指挥若定胸有丘壑,也不会有我一个小小乡村郎的今天!”
对于汾阳王当初的知遇提携之恩,冯异是打心眼里感激,因此这话说出来非但不让人觉得溜须拍马,反而让人觉得赤诚无比。
汾阳王抚掌哈哈大笑:“这也要你有本事抓住机遇,乘风而上才行呐!”
安远志连连堆笑附和。
汾阳王话锋一转,道:“这正像是子向,当初能够接掌兵部大任的不止他一人,可是却只有他一人抓住了机遇……”
子向,是安远志的字。
安远志趁机恭维道:“这都多赖王爷当初的栽培和提拔!”
顿了顿,安远志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惊喜欢呼道:“如此论来的话,我和侯爷还算是同门师兄弟呢!往后,咱们可要多加亲近才是呢!”
冯异面上笑着附和,心里却警惕地防备着安远志突然的亲近。
汾阳王见状哈哈笑道:“子向如此论来,极是!极是啊!”
说罢,深深地看了冯异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独木难成林,官场上,靠单打独斗可不行!尤其是你常年领兵在外,粮草等军需全由兵部运转,有了子向的帮衬,会方便许多……”
冯异闻言诧异地看向汾阳王,方才还在拉亲叙旧的,这会儿就开始威逼利诱了吗?
不过是生意场上的竞争罢了,他原本也只是想让裁云坊正式给芙蓉裳道歉正名,许诺再不以下作的手段恶意中伤污蔑罢了,哪里值得汾阳王如此郑重以待吗?
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兵者,诡道也。
冯异虽然为人爽直,但是领兵有方之人又怎么会是胸无城府之徒,闻言不由地多想了几分。
说起来,自从这次回京开始,他就渐渐地发觉汾阳王和以前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赏罚分明的大将不太一样了
——为人有了官威,多了谋算,少了当初在军中的洒脱率性,身先士卒……
冯异一瞬间想了很多。
这落在汾阳王的眼里,却成了冯异初闻官场这些弯弯绕绕的震惊,便自觉做起慈师,耐心地教育道:“朝中不比军中,浴血拼杀、悍不畏死就能拜官封爵,这要是没有人帮扶,注定是走不远的……往后,你就知道了。”
说罢,朝安远志使了个眼色。
安远志会意,立刻上前热情地邀请冯异坐下,一个劲儿地拉近关系表衷心:“冯兄尽管放心,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明言,小弟定然会全力相助的!”
冯异回过神来,看着热情相邀的安远志,收敛心神,笑着应酬道:“尚书大人年龄比我大,又早入王爷门下,该是我称呼你一声‘兄台’才是!”
安远志听冯异这么说,顿时高兴起来,一叠声道:“侯爷随意,随意!”
说着话,携手各自入了座。
汾阳王见状开怀大笑,望着两人纠正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们还称什么‘尚书大人’‘侯爷’的?该以同门师兄弟论称才是。”
冯异和安远志赔笑道:“王爷说的是!”
便各自称兄道弟。
“安兄!”
“冯弟!”
叙旧至此,皆大欢喜,自然少不了宴饮欢畅。
酒过三巡,该谈正事了。
安远志悄悄瞄了汾阳王一眼,见后者微微合眼,立刻会意,端起酒杯,起身向冯异道歉道:“贤弟,犬子无知,无意中得罪了贤弟,都是愚兄教管不周,我替向你赔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异摆手打断。
只见冯异亦端酒起身,义正辞严道:“安兄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安远志闻言一窒,下意识地看了汾阳王一眼,见后者正端茶而饮,暂时没有插手的打算,只得强笑道:“那裁云坊的东家,正是愚兄的外生子……”
冯异再次打断安远志的话,坦诚道:“这我知道啊!”
安远志顿时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下不得,脸都憋得通红。
你知道?那方才还说那样的话,是故意怼我,让我自打嘴巴的吗?!
安远志心中愤愤。
国朝虽然没有禁令官员包养外室,但于正经人家而言,这到底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如今被冯异逼的当众承认,安远志当然不高兴了。
然而冯异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好心地解释道:“小弟知道裁云坊的东家正是令郎,所以今日小弟本来要寻的人是大侄子,哪成想他正好去了江南……所以小弟只好来寻刘兄做主了。”
安远志闻言老脸一红,怯怯地偷觑了汾阳王一眼。
方才在五军都督府的总署衙门,汾阳王已经就安期生临阵畏缩躲避,将他们牵扯进来的事情很不高兴了,如今冯异又旧事重提,但愿汾阳王不要再发火才好。
好在汾阳王闻言虽然面上显有不悦,但是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安远志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却对冯异的不知情识趣而愤愤。
汾阳王见状,适时地开口化解道:“好了好了……这两天我也听人说了些闲话,这件事情确实是裁云坊做得不对……”
说着话,责备地看了安远志一眼。
安远志会意,连忙朝冯异举起酒杯,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才又将杯口朝下,道:“我先干为敬!”
冯异自然无惧,亦举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汾阳王见状拍了拍手,笑道:“好好好,这才像样子嘛!你们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兄弟阋墙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做!”
冯异和安远志都连连点头附和。
只是冯异附和过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这次的事情,不应是安兄向我道歉,而是裁云坊该向芙蓉裳致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六章 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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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后来呢?”芷荷院里,冯淑嘉抱着冯异的胳膊,一叠声地欢快问道。
冯异捻须,剑眉一挑,做出一副自得的样子,傲然道:“为父出马,当然是手到擒来了!那安远志已经答应了,过两天,就让安掌柜当众向芙蓉裳道歉,并且赔偿一笔致歉金,就当是补偿芙蓉裳因为之前的流言所受的损失了!”
赔不赔钱的冯淑嘉不在乎,只要安掌柜能代表裁云坊向芙蓉裳道歉,正式恢复芙蓉裳哦名誉,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如此,芙蓉裳算是正式迈入京城顶尖绣坊之列,有资格和裁云坊一较高下了!
只不过,连汾阳王都亲自出面做说客了,冯异却还能够争取到这样的承诺,真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爹爹,汾阳王就没有说什么吗?他是去替裁云坊做说客的,却同意了父亲的条件,不会觉得有失颜面吗?”冯淑嘉试探地问道。
果然,只见冯异下意识地眉头一皱,顿了顿,才又展眉笑道:“到底咱们占着理儿,王爷也不能偏袒太过不是?”
那就还是偏袒了。
果然,想让安远志答应这样的条件,又是当着恩师汾阳王的面儿,冯异只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这么一想,冯淑嘉愈发地感动了。
冯异在恩师汾阳王明显袒护裁云坊的情况之下,还能据理力争,求得如今的局面,实属不易。
可见,不管怎么样,在冯异的心里,最重要的总是自己的家人。
冯淑嘉感动之余,趁机在冯异面前给汾阳王上眼药:“不过,说起来虽然安尚书是汾阳王的爱徒,但是爹爹您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错在裁云坊,王爷他怎么能处事如此地偏颇不公呢!”
说罢,小脸儿皱成一团,嘟起的小嘴儿全是不满。
冯异见冯淑嘉替他打抱不平,顿时开心地呵呵笑了:“爹爹知道嘉儿是心疼爹爹……不过,这样的话,出去了可不能随便乱说了,否则别人该说爹爹忘恩负义了!”
虽然,他对于汾阳王此次的行事确有不满。
回想起在醉仙楼时,如果不是长随李安形色匆匆地小跑进来,低声向汾阳王密语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逼得汾阳王不得不立即离开前去处理,只怕这件事情事情还有的纠缠呢。
冯淑嘉不知冯异心中的思量,闻言攀着冯异的胳膊撒娇道:“嘉儿知道!就是因为在父亲面前,我才如此放肆呢!”
都说是严父慈母,然而在她家里却恰好相反——白氏一向是严格地督促她不断地成长,以期她将来能够独当一面;而冯异却总把她当成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娇宠着——哪怕她做出的那些成绩,冯异都看在眼里。
冯淑嘉一心感动于冯异的宠爱,又因为早知汾阳王对冯异的戒备和与安远志的勾结,竟然没有就此而怀疑汾阳王如此大动干戈地维护裁云坊,或许不仅仅是维护安远志,而是别有所图。
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只是冯淑嘉没有想到,敌人的尾巴会露得这么快,而且还这么主动。
当然了,这是后话,在此之前,大春和小春给她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又兴奋的消息——汾阳王运送到大通码头的那两船私盐,被绿林好汉给打劫了!
打劫了!
劫了!
了!
“真的假的?”冯淑嘉极为震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汾阳王手下高手如云,私盐又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肯定会有重兵把手,不容有任何闪失的,又怎么会轻易被人打劫了去?
“此事千真万确!”大春回道,“当时的动静闹得挺大的,双方火拼,死伤了不少人呢!正因为此,那船上装的都是私盐的事情,才会被曝光的!”
冯淑嘉心思一转,这帮子绿林好汉能在众多高手的围护之下,抢走两船私盐并且全身而退,除了自身武艺高超之外,只怕早就盯上了这两艘船,打探谋划清楚了吧。
既然如此,那他们不可能不清楚船上装的都是私盐。
那为什么还要来大费周章地来打劫呢?
对于绿林好汉来说,去抢些金银珠宝,甚至是粮食,不都比抢私盐好吗?
那是私盐诶,别说是出售换钱了,就是藏有都是重罪!
全部留下来自己人吃,就更是不可能了——多少人才能快速地消耗掉两大船私盐?
他们何苦要如此出力不讨好!
冯淑嘉心中有了计较,只怕这些人,就是冲着这两船私盐来的!
那就是个汾阳王有仇了。
要不是他们这一闹,谁知道那两艘大船装载的都是等待贩售的私盐?谁又敢动汾阳王的船队?
冯淑嘉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知道除了她之外还有人恨着汾阳王,她就像是在暗夜的独行中遇到了相伴而行的同志,不再孤单迷茫,也愈发地有信心走向胜利。
而抢劫私盐的人,此时正大大方方地聚在绿柳斋里,满脸兴奋地说起汾阳王的人当时的憋孙样儿。
说到起劲儿处,众人都一时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或是哈哈大笑扯疼嘴角,或是挤眼皱眉弄疼了眼眶,或是一拍桌子震痛了手上胸口的刀伤……
一时间屋子里笑骂声夹杂着呼痛声此起彼伏,好不喧嚷。
恰在此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着青衫身形颀长的身影出现的门口。
众人都忙止住说笑哀嚎,肃然起身,恭敬抱拳行礼问安:“见过少主!”
萧稷抬手,示意众人安坐,眉头一皱,未奖先训:“出发之前,我就一再告诫过你们,一定要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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