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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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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阿娘经常教导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苟富贵勿相忘,但是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把别人的善良放在地上践踏。”

    的确是如此,之前那个韩山若是活着,日后八成也会陷入这样的命运之中。

    他做了官,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寻他要安排事做,要他修路挖渠,要他让村中每一个人都富起来。

    出了任何事都找他帮忙,若是违反了原则不能帮,就要被说,你看你看,做了官就忘恩负义了。

    今年银钱赚得多,年节给村中所有人都买了绸缎,明年银钱赚得少,只能买细布。那也会被人说,你看你看,做了官就忘恩负义了,这才几年啊,就连绸缎都不送了。

    闵惟秀听到这里,心中平静了下来,闵珊为她亲娘打算,乃是无可厚非之事,若是按照她上辈子的性子,八成是不会插手的,是以闵珊没有料到后来事情的走向,那也是合理的。

    她并没有利用她之心。

    若换做她是闵珊,怕是也会如此。

    毕竟女儿家嫁了人,尤其是闵珊嫁了成将军的儿子,搞不好就是要随军去边关的,留下李氏一人,的确是不放心。

    “那你得同我对练十日!”

    闵珊面露苦色,咬着牙点了点头,“那你可轻点,我不日要出嫁了。”

    闵惟秀力大无穷,这家里也就只有武国公能够同她对练了。

    闵惟秀这才觉得自己个出了一口恶气。

    “阿姐,你光着脚丫子站地上,也不怕着凉了,快些回床上躺着去,仔细感染了风寒,那就难受了。”

    闵惟秀刚说完,就看到闵珊眨了眨眼睛。

    “我们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这么一点小凉就生病?我告诉你,去年冬日的时候,我还偷偷的去河里游水了呢……”

    闵惟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三姐,我告辞了!”

    什么鬼!你这个骗子!

    闵珊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闵惟秀的手,“惟秀可真有趣,像是一只猫儿,一逗就炸毛。我们小娘子,哪里有游水的地方,逗你玩儿的呢,我是当真不会水。”

    闵惟秀狐疑的看着闵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你这样做,会失去我的!

    姐妹二人又插诨打科了一番,闵惟秀见闵珊确实有些疲态了,知晓她是死鸭子嘴硬,便站起身来告辞。

    等出了闵珊的小院,安喜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个的小胸脯,“小娘,三娘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明明长得无比憨厚好吗?

    闵惟秀气过了,被凉风一吹,想起武国公府不久之后的命运,叹了口气,“聪明总比蠢好。”

    万一她没有能够拯救闵家,闵珊聪明伶俐懂得自保,总比是个傻白甜,被人蹂躏的好。

    “长公主什么都知道的吧?她让小娘过来,是想让小娘学三娘的手段么?”

    闵惟秀摇了摇头,“阿娘怕是同三姐说好了,要给我上这么一课呢,日后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又不是真傻,只是习惯了用武力说话。三姐费尽心机,不还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谁欺负我,我还不如直接一拳头打死了事。”

    安喜点了点头,小娘说的什么都对。

 第五十八章 美人册(一)

    闵惟秀说完,自觉耳朵同脚背都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全本小说网;HTTPS://。m;

    罢了,日后遇事还是先听阿娘的,用阴招,阴招不成,再一棒子打死算事。

    不然的话,下一回怕是耳朵要掉,腿要瘸。

    平日里她阿娘端个茶壶都端不动,非要她阿爹拿,这揪起人耳朵来了,咋立马就力大无穷了呢?真是可怕!

    不过这话儿她没有对安喜说,做人不能怂。

    闵惟秀说着,领着安喜回了自己的小楼,又练了一套棒法,直到府中吵吵闹闹的,那些人从李家把财物都抬回来,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看到无耻之徒一朝回原样,她就放心了。

    至于李络,就那傻缺劲儿,能翻起什么浪?

    翌日一大早儿,闵惟秀刚啃完第六个胡饼,就听到姜砚之在小楼之下的呼喊声。

    闵惟秀探出脑袋,“咋地,今儿个你要走了么?”

    姜砚之脸上喜气洋洋的,“哈哈,闵五你这样说,我也不会生气的。因为我暂时不用走了,开封府又发现尸体了!”

    闵惟秀有些兴致缺缺,她阿娘还说姜砚之是个聪明人呢,聪明人见了死人会这么高兴的?

    “发现尸体,自有开封府的人去瞧,同你有啥关系?”

    姜砚之一听,越发的得意,“嘿嘿,你去瞧就知道了,这次真的特别有趣。昨日还有人见过他,他今日就成了一具干尸,你说神奇不神奇!”

    “而且你知道死的人是谁不?哈哈,是刘鸾的弟弟。你知道见的最后一个人是谁么?哈哈,是东阳郡王。刘皇后就这么一个独侄儿,当场就晕了过去,官家这不派我来查案了么?”

    姜砚之说着,恨不得跪下来给老天爷烧柱香啊!

    本大王算是知道了,本大王就是您的亲儿子啊!

    要不然他刚被赶出开封府,就出了这么桩大案,让他能够留在闵五身边;要不他刚发现柴凛那家伙的不轨之心,他就成了犯罪嫌疑人。

    谁说他是活阎王,走到哪死到哪的,他明明就是大写的四个字,心想事成啊!

    闵惟秀惊讶得不得了,将手中的胡饼三下五口的吃光了,临了犹豫了一会儿,又从桌上拿了两个,走下了小楼。

    安喜一瞧,赶忙跟了上去。

    闵惟秀将手中的胡饼,扔了一个给姜砚之,然后又继续啃了起来。

    “都成干尸了,你咋知道是刘鸾的弟弟?”

    姜砚之咬了一口胡饼,“闵五待我真好,知道我一大早去查案去了,压根儿没有用朝食。”

    站在他身后的路丙翻了个白眼儿,您先把嘴上的油光擦干净了,再信口胡诌好吗?

    “嘿,他穿得跟攀楼前的花牌子似的,就差把老子是皇亲国戚绣在衣衫上了,这么低俗的衣服,全开封府找不出第二个穿这样的啦!而且这小子小时候同人打架,被打掉了三颗牙,后来给镶了金。”

    “现在变成了干尸,那牙齿都露在了外面,太阳光那么一照,跟个小灯笼似的,闪瞎人眼呢!比这胡饼子还黄灿灿。”

    闵惟秀看着自己手中还剩半块的胡饼,如鲠在喉。

    两人上了马车,阿福同路丙坐在车外,安喜在车中伺候,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开封府。

    “还真的是整个人都干掉了,张仵作,刘封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刘鸾的弟弟叫刘封,闵惟秀以前也曾经见过好多次,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说起来皇后娘家子嗣不丰,她只有一个兄弟名叫刘清阳。

    刘国舅娶了一妻十八妾,只得二女一子,三个孩子中,唯独刘鸾是嫡出的。这刘封虽然是庶子,但是刘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这一来二去的,刘封便成了那种成日斗鸡摸狗,寻花问柳之人,这么些年,仗着是皇后的侄儿,倒是也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

    岂料今日竟然暴毙了。

    张仵作拿着一把小刀,在刘封的身上割来割去的,颇有把死人再凌迟一遍的架势,吓得安喜倒吸了一口凉气,躲在了闵惟秀的后头。

    “人乃是由血肉骨骼经脉组成,你们来看,我割开了他多处脉搏,却见不着一点血丝儿。怎么说呢,每到年关,不是有那卖腊肉的么,这刘封现在就犹如风干了的腊肉。”

    “但是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样呢?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用常理来解释。”张仵作说着,盯着姜砚之看了又看。

    姜砚之摆了摆手,“没有瞧见他的鬼魂。我去刘家瞧过了,也没有。这小子八成死得很快,还没有形成什么怨气,就死掉了。来不及做鬼。”

    闵惟秀一愣,还有这种说法?

    “三大王,有一件事我忘记问了,之前的那些鬼魂,都到哪里去了呢?李方还有韩山。”

    姜砚之笑了笑,“这鬼的执念没有了,自然就投胎去了。”

    “张仵作你割了得缝好了给人送回去啊,刘家还等着人下葬呢,别闹得不好看。”

    张仵作摆了摆手,“放心吧,待老夫涂抹一番,就是一男尸都能变成女尸,看不出来的。”

    闵惟秀心有戚戚,张仵作好像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走,闵五,张仵作这里一时半会的查不出什么原因来,咱们去东阳郡王府,问个究竟。”

    东阳郡王身份特殊,刘封死得蹊跷,他虽然有嫌疑,但是没有证据,开封府也不能随便的抓人。

    闵惟秀迟疑了片刻,快步的跟了上去。

    东阳郡王府就在皇宫附近,与闵惟秀家东西相隔。

    两人进门的时候,东阳郡王同柴郡主已经在花厅中候着了。

    这小厅十分的雅致,摆着一团团菊花,在一旁的小炉上,汩汩的温着酒,小炉之旁,放着棋盘,上面黑白子错落有致,显然在闵惟秀同姜砚之来之前,他们兄妹二人正在对弈。

    “惟秀怎么来了?你三姐可大好了?”东阳郡王斟了一盏小酒,递给了闵惟秀。

    闵惟秀伸手去接,却接了个空,一旁的姜砚之已经毫不犹豫的伸出来手来,将酒接了过去,一饮而尽了。

    “东阳郡王,闲话不用多少,说说你昨夜见刘封的事吧。”

 第五十九章 美人册(二)

    东阳郡王也不恼,轻抿了一口酒,对着闵惟秀笑了笑。/全本小说网/https://。/

    闵惟秀红着脸别过头去,姜砚之在一旁直跳脚。

    “这事儿说起来可就话长了,昨儿个晋王的次子姜术在樊楼设宴……”东阳郡王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了起来。

    开封府作为王都,风靡的乃是那奢华富贵之风,贵族子弟几乎是夜夜笙歌,酒色不息。

    东阳郡王因为身份特殊,多半里是不去这些酒局的。

    昨日从闵府离开,东阳郡王刚刚要上马车,却是被闵惟思叫住了,“郡王怎么就回去了,姜术今儿个摆酒设宴,咱们一道儿去樊楼耍吧。听闻那里从南地来了个上好的歌姬。”

    东阳郡王迟疑了片刻,这样的酒局,他随着太子也去过一些,无非是喝喝酒听听小曲,并不低俗。

    “同去,同去,你看看你,跟七老八十了似的,天天窝在府中,也不出来喝酒”,闵惟思一劝再劝,东阳郡王不好扫兴,便同他一道儿去了樊楼。

    起初之时,还算有趣,毕竟当今的官家只有一个亲弟弟,便是这晋王了,晋王儿子攒的局,谁人不给几分颜面,倒是宾客尽欢。

    可不料刘封也来了。

    闵惟思一瞧,便炸了毛。

    刘鸾同闵惟秀乃是死对头,闵惟思自是看姓刘的不顺眼,一腔怒火便看向了姜术,“姜小二,你这是何意?明知道我不待见这个还抱着娘胎喝奶的奶娃娃。”

    他同姜术还有王八郎,那是一道儿胡吃海喝的好兄弟,谁还不知道谁的喜好。

    姜术也急了,“我想着你家中不是出了那事儿,怕你今日不来耍了,便叫了刘封。”

    刘封一听,顿时恼了,“这樊楼是你家开的么?我便来不得?不是说你家阿姐都被人推进河里差点淹死了,你这个做弟弟的竟然还有心情出来喝酒,还真是姐弟情深。”

    闵惟思一挑眉,鄙视的了看了一眼刘封,“若论姐弟情深,我哪里比得上你,亲姐姐为了你日后有奶吃,都去给人做妾了。”

    若论斗嘴,闵惟思那当真没有输过。

    刘封觉得颜面大失,二话不说,上来就掀桌子干架。

    周围的纨绔子们都兴奋起来,有的人击鼓,有的人跳舞,有的人吆喝,“打打打!快打!”

    东阳郡王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原本以为能够看到一场刀光剑影,荡气回肠的武戏,但是闵惟思上去就是一个猴儿偷桃,紧接着便是黑虎掏心。

    而刘封,上来就准备扯头发,两人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场面不堪入目。

    姜术着急了,跳着脚喊道:“柴兄,快来帮我劝上一劝。”

    东阳郡王瞧着二人难解难分,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下手,刚走上去,就吃了一通乱拳。

    倒是姜术,十分有经验,一把抱住了闵惟思的腰,就往后拖,“闵二闵二,想想你娘,想想你阿娘知晓了该如何罚你。”

    东阳郡王也有样学样,将刘封往后拖,他咳了咳,“想想你娘?”

    刘封一听,更是火大了!

    东阳郡王这是讽刺他是庶出的?

    他想着,调转头来,就要打东阳郡王,东阳郡王一个闪身,他没有站稳,便冲进人群之中,打到了另外一个脸上。

    这被打的也恼了,“娘的巴子,老子喝酒喝得好好的,又没有得罪你,你咋打老子。闵二,我来帮你,揍死丫的。”

    闵惟思有猪朋,那刘封也有狗友啊,片刻功夫,便成了一场乱斗。

    东阳郡王着急上火,一把揪住过路的小厮,“你们樊楼都不管的么?”

    那小厮笑道,“衙内们这是联络感情,亲香亲香呢,郡王不必烦忧,大家伙儿都十分有分寸,没有人下重手的。这一个月总是得来那么一回的。”

    能出来混的,有几个是真傻子?什么人能打,什么人打不得,心中门清儿呢!这次打了架,人家下一次还一块儿喝酒。

    东阳郡王觉得有些大开眼界,索性坐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果然这群人打够了,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又接着喝酒。

    刘封最惨,双腿发颤,闵惟思瞧着就笑,“嘿,听闻前些日子,你得了个美人,怎么着今儿个还没有那把子力气……啧啧,别站不起来啊!”

    刘封哼了一声,“闵二你这是嫉恨。就你养着的那个什么行首,比猪还丑,也就是你,对着啃得下去。我们家珍珍,绝对比你见过的所有美人儿都好看!”

    周围的小衙内们一听,都打趣起来。

    “嘿,还别说,那日我可是瞧见了,你带着那位小娘子游湖,我的天,当真是生得美艳!那是哪位妈妈家的小娘子,说出来,也让我们排队去见识一番。”

    刘封得意洋洋的抬起了青肿的下巴,“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珍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我就去会珍珍去,免得在这里,看到闵二就瞎了眼。”

    闵惟思翻了个白眼,“某些人散发出一股子恶臭,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们说,这坨东西,是不是应该一脚把它踢得咕噜噜的滚走。”

    刘封起身还想打,却当真是脚有些发软,身体有些打飘。

    姜术见两人要上真火了,心中担心出事,便出言道:“散了散了,咱们改日再聚,改日再聚。”

    一行人也都不废话,同谁玩不是玩,没有了姜术这个摊子,他们还能够勾肩搭背了去下一个地方继续浪呢。

    等到众人都走了,姜术同东阳郡王才一手扶了一个出了门。

    “我同刘封家同路,我送他回去罢,闵二就交给你了。”

    姜术点了点头,对着东阳郡王拱了拱手,“柴兄咱们下次还一块儿玩。”

    ……

    “我同姜术告别,便要送刘封回去,他却是不回府中,只去了一个小别院,我再三问了他家赶马车的小厮,确是他家中产业,这才离去的。再后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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