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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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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乐大怒,撒泼冲了下去,“杜且,你不要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让你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我很期待。”杜且冷笑,“但你现下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一切的后果,不要以为说狠话就能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虞氏对杜乐没有什么好感,平氏在的时候,杜乐享受着不该属于她的一切,并且心安理得,不知餍足,平氏失势后,她依旧不知收敛,当着嫡母的面和杜且起了冲突,出言不逊。
虞氏当机立断:“府里之后该有一场大事要操办,难免会兼顾不到三娘和四郎。母亲,不如把他们送到乡下的庄子,让四郎安心读书。”
贾氏犹豫不定。
“母亲。”虞氏低声耳语:“我刚从祖父那回来,厉家和二娘的婚事已经定下,圣人将为他们择日完婚,府里贵客不会少,这正是父亲翻身的大好机会,若是有三娘这个不知礼的丫头在,难免会叫人看了笑话。为了父亲的前途,为了杜府的兴盛,母亲可不能心软。”
“不是说好的清远侯吗?”贾氏愕然。
虞氏心道,这一家子除了杜战、杜且兄妹二人,都是眼皮子浅的,一心想攀附太子,遂又小声道:“母亲当年与厉家立了婚书,厉家郎君已交御前,这婚事已是确凿无误。况且,厉家郎君现下也是太子幕僚,其师甘大儒为太子太傅,一样是前途似锦。”
虞氏这么一说,贾氏终于放心,但还是愤懑难平:“没想到厉家还留着婚书,早知道他家落败,也就不留这此。”
杜且和虞氏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别开。
他到底还是成了太子的幕僚,这一点没有改变。
杜乐最终还是在杜如笙回府之前,被贾氏送往乡下的庄子,同行的还有杜乐的亲弟,今年十岁,被平氏宠得无法无天,请他上马车前,他院里的婆子和侍婢都被他打了一顿,眼下都恨不得把他尽快送走。
解决了平氏和杜乐这两个大麻烦,杜且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皇后召她入宫的旨意已下,这一趟她是如何也躲不开。
太子是摆在杜且面前的一大难题。
总归还是要见面。
而此时的纪澜,却跪在纪太夫人跟前,眉眼低垂,整个人毫无生气,再华丽的服饰也掩盖不了他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与压抑。
“这桩婚事,我不同意,明日我进宫向皇后婉拒。清远侯府已经有足够的荣耀,不需要再尚公主。”纪太夫人语气不容置喙,“很早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你的婚事你可以自己决定,但是绝不允许与皇家沾边。”
纪澜静静地跪着,并不辩解。
纪太夫人的意思他早已明白,清远侯府到这一代子嗣单薄,其他旁支也就早没有子嗣,再多的荣耀也没有太大的用处。纪太夫人膝下也只有纪澜一人,再无所出,她对纪澜的要求只有一个…………开枝散叶,多子多福。而打着这个主意,纪澜就不能过多地参加朝政,更不要与太子结党。没有到圣人宫车宴驾,谁也无法皇位最后会落到谁的头上。为了保全清远侯府最后的独苗,就算纪澜游手好闲、纨绔浪荡也没关系,无功无过,就是一种明哲保身。
可他现下却说要尚公主,还是她最不喜欢的汝阳。
“孩儿情之所至,还请母亲成全。”纪澜良久才抬头,唇角带笑,道:“孩儿自幼与汝阳青梅竹马,早已生了情愫,只是母亲一再不许孩儿尚公主,因而一直压抑。”
“那你为何不继续压抑下去?”纪太夫人并不觉得汝阳身上有什么优点,能让纪澜倾心以对。自小,她就让纪澜在女人堆里长大,十四岁就有了通房,让纪箫引着他去逛青楼,就是不想让他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他现下却说忘不了汝阳,纪太夫人不接受这样的解释。
纪澜道:“若是让孩儿看着她嫁给别人,孩儿宁愿去死!”
“你真是太令为娘失望了!”纪太夫人拂袖,“在你爹面前好好反省反省,仔细想想你曾经答应过他什么!”
纪太夫人走后,纪澜脱力,跪坐在腿上,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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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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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已立妃多年,太子妃出自兴国侯府,宁国侯有子宋运乃是当朝左相,又是太子妃的父亲,可谓是位高权重,也算是圣人给太子的一个保证,就算是圣人未来想换太子,这位左相大人怕是不答应。所以说,太子的位置坐得极是稳当。
这也是杨皇后不乐意看到的。当进宫的头几年,她倒是把太子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但太子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对他再好也捂不热。他这个人心思太重,不易与人结交,除了自幼长大的清远侯纪澜,他也没有几个知交好友,但他身边不缺人,主要是身份使然。未来储君的身份,多的是朝臣主动结交,不愁没有人鞍前马后。等杨皇后生下自己的亲子,形势就不同了。太子身边的人挑唆他与皇后为敌,而杨皇后看似宽厚的背后,也开始为自己的儿子谋划。
首先,她看中的是就是这位宫门前告御状的杜且。
按理说,杜如笙只是一个小小的明威将军。手中掌着的兵权有限,又兼回京缴了兵符,无兵可带,也就是光杆司令一个,没有多大的用途。可他背后的虞恒大将军,杨皇后也是不敢碰的,主动与虞恒结交,无异于过早暴露自己的野心,小皇子还小,她还有的是时间。
杜且记得,杨皇后死得很惨,太子夺位闯宫时,腰斩了这位姨母,连同他的小皇弟。那时候,杨皇后一心想拉拢虞恒都没有成功,连清远侯都对这位姨母很不屑。
皇后在含元殿召见杜且,听说杜且入宫,王美人也带了安乐公主来凑热闹。东宫那边太子妃宋氏,听说王美人和安乐公主都去了,她也招呼汝阳公主,横竖都是一个宫门里的,去见见也没有什么不好。
原先是皇后想单独召开杜且,反倒成了茶话会,一屋子里的人,想说点私密的话,怕是不能够了。
皇后面色不悦,王美人一下就看出来了。可看出来是一回事,做什么事情就是另一回事。
“姐姐你别不高兴,妾自从进了宫门,想回趟娘家都难,家里的小子辈谁大婚生子,想看个热闹都没机会。这孩子是我的外甥媳妇,妾也想来开开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配不配得上我那才学出众的外甥。”王美人刚进宫的时候,颇有几分世家的架子,也因此得了圣人的青眼,恩宠有加。可恩宠这东西太虚幻,每年进宫的女子有着大把的青春和美貌,想留住天下至尊,除了容貌的出众,还要有一份敏锐的洞察力。
这后宫的女子,有几个进来了,还能出去的。有倒是也有,就是死了被抬出来安葬罢了。以己推人,王美人这一招果然化解了皇后的不悦。
皇后淡道:“你说得也是,那就一起见见吧,听说是个难得的美人。”
太子妃见状想说些什么,可她就是好奇,总不能说她是来看看害太子被禁足的人是谁,这种小肚鸡肠的话,她说不出来,可确实是这么想的,左思右想还是不开口的好。
汝阳公主却懒得解释,“人家宫门口都跪了,看得人多了,又不怕看的。再说了,我还和她在庆丰堂见过一面,清远侯太夫人对她十分和蔼。”
皇后一听就不高兴了,纪澜自幼与太子亲厚。纪太夫人对杜且示好,等同于是太子的意思,当即道:“她看中了也是白搭,杜家女君早就订了亲的。”
汝阳怒了,“表哥才看不上她呢!”
一时间,火花四溅。
王美人隔岸观火,笑若春风,安乐公主依旧乖巧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杜且进来的时候,感觉气氛不太对劲,皇后和汝阳公主一脸的不高兴,太子妃喜怒难辩,蹙了眉盯着她,只有王美人含笑以对,可她眼中审视的目光,让杜且浑身不自在,慌忙低下头,行大礼跪拜。
“起来吧,本宫这里没那么多的规矩,都坐吧。”皇后再不高兴也是中宫之主,母仪天下,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够,“阿虞也有日子没有进宫了,以前常随你祖母入宫,嫁了人就不见你的影子,还真是个没良心的。”
虞氏忙道:“臣妾嫁了人,不能老往娘家跑,就是入宫,也要娘娘召见才是。”
“你这是在怨本宫了?”皇后笑着对随侍的宫人吩咐道:“你们都帮本宫记着,以后有事没事就召阿虞来陪本宫说话。”
“娘娘你这是想让臣妾抛夫弃子的意思吗?”
皇后大笑:“看看,还说不是有了夫婿不要娘!”
气氛渐渐缓和起来。
虞氏递了个眼色过去,“杜家这次出了事情,阿且救父心切,没有考虑周全,娘娘没有追究,是阿且的福气。”
皇后这才转向杜且,居高临下,看不到杜且的表情,但从她的妆容来看,难登大雅之堂,穿得比虞氏还要老成,看起来倒是乖巧。
“听说已经订了亲,厉氏的厉出衡?”皇后明显是故意要取笑王美人,“这位是王美人,和你未来的婆婆同是出自于太原王氏。”
王美人笑容不改,“当初订亲的事情,据说杜女君才刚出生,因是杜将军救了我族姐一家。为报救命之恩才结下的亲。”
汝阳公主立刻顶了回去:“美人这是什么话,三口人的性命,又岂是结下儿女亲家就能报得了的。”
在汝阳公主看来,只要杜且不嫁入清远侯府,嫁谁她都乐见其成。
“殿下这话就不对了,救命之恩也不一定要结亲的。婚姻之事,讲的是门户相当,而不是仗着恩情起了非分之想。”王美人冷哼一声,“杜女君行事鲁莽,看起来杜家并没有把女儿教好,这样的人想进厉家为妇,怕是不够格。”
杜且从容地坐在那里。淡淡地抬眸,冲王美人淡淡地一笑,噘着嘴一派天真地问道:“方才皇后娘娘说美人是出自太原王家,怎么连厉家妇是何标准也如此清楚?”
清楚地知道谁家的择婿择妇标准,无非是想嫁娶婚配。王美人过了笄年才入的宫,这当中是何缘由一直也没有深究,被杜且这看似无心的反问,倒叫王美人面露不悦之色,笑意全无。
杜且并非无心,而是有意。这些宫闱秘辛,她以前被弃关在别业的时候,常听宫里派来的人说起。那时候圣人已经殡天,他的嫔妃们死的死,出家的出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这位王美人因相貌出众而被选进宫,但在进宫之前王家与厉家议亲的时候,是想把王美人嫁过去,可厉家嫌弃王美人是王氏旁枝而非正房一脉,宁愿要样貌普通却才情过人的长房嫡女,也就是如今厉出衡的母亲王氏,也不要这位空有相貌的王美人。
因而杜且的这一问,毫无留情地在王美人的痛处上撒盐。
“阿且不得无礼。”虞氏憋着笑喝斥,“美人不要和我这妹妹计较,她年纪小,性情鲁莽,说话没轻没重。”
从长跪宫门,杜且就被安上鲁莽的标签,但凡她说错了什么,都能以此来解决,尤其是王美人方才自己也这么说过。自己挖的坑,就算是埋了,也要笑着跳下去。
“话是没错,可莫归以后是要出入朝堂的人,杜女君这样的性子如何能让莫归心无旁骛。依我看,这亲事是断不能退了,可还是要为莫归再立一房正室。”王美人又浮现笑意,歪着身子斜斜地打量杜且,“这杜如笙武夫出身,正室夫人只是一个商户之女,凭着军功才有今日,在回京之前,连女儿都是带在军中抚养,书想必也读得不多,掌个小家是可以,可掌厉氏的家,就……”
杜且毫无掩饰地迎向她不屑的目光,“美人的书看着也读得不是很多,这婚书都有了。哪里还有把妻变成妾的道理?难道世家大族就是这样教女儿的。皇后娘娘,臣女见识不多,敢问世家都是这样行事的吗?”
皇后真是很想把王美人嘴给堵了,平日仗着圣人的宠爱,贬低宫中一众嫔妃也就算了,向来后宫争斗无非就是打打嘴仗。可是再张扬的人,也万万没有插手臣子内宅的道理。况且厉出衡目下还只是太子的伴读,她这个皇后兼姨母都没有发话,她一个妾室也敢出头。
还没等皇后发话,王美人的脸又是一变,道:“你这般没有尊卑长幼,还敢向皇后娘娘讨说法?来人啊……”
“且慢。”皇后真是不忍再往下听,一个嫔妃故意为难一个被宣诏进宫的臣女,若是传扬出来,皇家的脸面该往哪搁,日后她再有诏见,谁还敢来。
杜且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把皇后和王美人都吓傻了。
从来没有人蒙皇后召见,在含元殿大哭的,杜且是头一个。
既然都认定她门楣不显,家教不好,尊卑不分,她就算再怎么做都是个错。王美人只是王氏的旁支。就要代行舅姑的权利,被她一顿抢白,还不知收敛,就想以品级压人,她若是据理力争,都会被认定是冲撞贵人,言行有失。
虞氏见状起身跪地,“娘娘恕罪,阿且前几日在宫门口被侍卫吓到了,回去之后一直精神恍惚,惊扰到各位贵人,臣妾甘愿领罪,还请娘娘不要为难阿且。”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王美人,王美人还想喝斥杜且,可杜且的哭声一浪盖过一浪,王美人在皇后如箭的目光中,也只能讪讪地闭了嘴,说了一句:“丢人现眼。”
虞氏直接无语,谁才是丢人现眼的人,明眼人都知道。
她带了杜且告辞离宫,上了马车,杜且的面色如常,眼底一片沉寂,仿佛方才的哭闹只是虞氏的幻觉。
虞氏失笑。
“我正愁皇后要是百般笼络。不知该如何应对,还好王美人,正好解围。”若杜且是第一次入宫且不知宫中形势,她断然不会这般作派,而她正好知道王美人空有美貌,又自诩世家出身,张扬不可一世,又有君恩傍身,常常出言得罪人,但圣人似乎就好这口。因为圣人对她的恩宠,皇后视她如眼中钉,所以杜且更不怕把她二人的矛盾激化。
王美人在含元殿满腔怒火无放发泄,本是想给杜且点厉害瞧瞧,却被她弄得灰头土脸,颜面全无。从含元殿出来的时候,宫人们个个都是一脸讳莫如深的笑容,她更是郁结于心。
午后,圣人过来她殿中小憩,她趁机把杜且告了一状,“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把她嫁给莫归的,圣人你可要给臣妾作主,这孩子自小没了爹,娘亲又在河东,我这个姨母可不能作势不理。”
含元殿今日发生的事情,早已有人向圣人禀报过,杜且的啼哭在意料之外,可也符合坊间对她的议论,鲁莽无礼且性情懦弱,没有太多的见识,先前府中是姨娘当家,难免有刻薄之处。是以,她的失态也是在情理之中。若是她太强势倔强,圣人倒要好好论一论她的宫门鸣冤,可她就是一个养在内宅的普通女子,那就没可以好追究的。
至于王美人,圣人又怎么不知道她那清高的性子,出身是一回事,见识又是另一回事。王美人有私心,圣人早就看得通透。能让七皇子和安乐公主到万山书院乔装就读,不就是为了招揽厉出衡。
这原本也无伤大雅,后宫嫔妃谁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为未来谋划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可她当着皇后的面,对杜且一再奚落,这就不再圣人的容忍范围之内。按理说,王美人最受圣宠,一子一女皆已成年,可位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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