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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国-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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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良一看这架势赶忙几步上前,

    “啪!”

    抡圆了这一巴掌扇在了王三的脸上,只把他打的是满口鲜血,再也蹦不出一个字来,

    然后叩首在地道:“皇上,以小臣之间不如先将其收监,重刑拷打之下必然口吐真言,到那个时候咱们再将其余党羽一网打尽处以极刑,您看如何,”

    崇正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着胸腔中的火气,向着门外使劲地推了推手,

    “去去去,现在就去!就按你说的办,不管用什么刑罚,一定要让他给朕抖搂个干净,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皇上,小臣领旨。”

    ………………………………………………………………………………

    韩林

    兰州那边儿弄得风风雨雨的时候,安逸在韩林这儿也是一会儿都没有消停,

    他带着高慈懿和问赵院使要的几个御医到辽营的时候,说起来安逸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说着随便问赵院使要两个御医,只要能配药,哪怕是医士也行,结果还是把上次那个院判给拉来了韩林。

    照安逸的说法,这次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那病倒的辽营猛安得的还不是一般的疫病,正是和周娟儿他们一家子人一样,是隐性疫病!

    辽人的营中一开始也是跟大夏一样,觉得疫病都是一个症状,直到后来也才发现,这其中还有隐性疫病这样更加危险的病患,也更加难以区分,

    他们管这种病人叫“枯木”,在辽营里面这些个“枯木”的待遇比一般的病患要好不少,至少都还是手脚能动的,可以被安排来照顾其他的病患,

    但是跟大夏一样,让检查疫病的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医,都是十分的头疼。

    安逸带着御医看罢之后,就把萧燕儿从营中拉了出来,告诉她自己这儿有治疗疫病的方子,但是呢,这方子的效果还要具体看各人的体质,问她要不要试试,

    萧燕儿是相当的焦急,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不要试试,有方子就赶紧拿出来用呗。

    安逸见她同意,就叫御医把自己带的几服药煎了一副当天夜里就给那病患服上了,

    也算是那猛安运气好,等到第二天一早儿的时候,已经是烧热已退,疫病全无了。

    “伯爵还真是有法子,这疫病居然真的消退了。”

    萧燕儿也是相当的惊奇,毕竟自己朝中御医对这病症还是束手无策,安逸居然能拿出一张如此快速有效的方子。

    安逸则是笑了笑,似有所指的说道:“燕儿姑娘有所不知,我朝已经调配出了医治此次疫病的方子,一般体质的人按照此方抓药,都可痊愈,特殊一点儿的稍稍改变些数量,延缓几日也能得安好。”

    萧燕儿看了看他,试探着问道:“不知道伯爵的药方,能否给我们一观?”

    安逸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和谈大帐一指,“燕儿姑娘,你我两国只要结成秦晋之好,莫说是药方,就连御医安逸都亲自给你们送去。请吧!”

    萧燕儿这那还不知道安逸打的什么主意,寒着个俏脸深吸了一口气,转面一头走进大帐里去了。

    这安逸嘴角得意地挑了挑,刚想要跟进去,却被身后的一人拉住了,

    “伯爷,留步。”

    “院判?可是找我有事?”

    那院判刚刚给辽营猛安最后检查完,方才安心的退出帐中,刚好看到安逸他们正要进去和谈,便赶紧一路小跑过来,一把拉住了他,

    安逸见那院判把自己扯到一边儿,左右谨慎地看了看,似乎又什么难言之隐,便安慰他道:“院判有什么便说,没关系的,有什么事儿这儿都有我呢。”

    院判见伯爷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才定了定神开口道:“伯爷,我不知道这跟您和谈有没有干系,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跟您说。昨晚的那个猛安,我能看的出来,他这病不是临时才有的,而是很久之前得的。”

    “很久之前?”

    安逸的眉头皱了皱,念叨着这四个字,“很久之前。。。。。。”

    既然是很久之前得病的,为什么燕儿还有辽营的那些人都一副慌慌张张刚发现的样子?难道是辽人故意为之?

    安逸想了想,谨慎的反问他道:“此时事关重大,院判可拿得准?”

    那院判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小的愿用身家性命担保,绝无半句虚言!”

    “好好好,院判快快轻起。”

    安逸赶忙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转身对高慈懿道:“阿懿,你今天不用参与和谈了,你帮我去找。。。。。。”

    他朝着高慈懿的耳边低语了几声,高慈懿重重的一点头,转身而去。。。。。。。。

 第二百三十九章 暗流涌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暗流涌动

    深夜

    兰州青城行宫

    虽说崇正早早的就进了寝殿躺在了御塌上,但是脑海中的思绪仍旧让他久久不能入眠。全本小说网https://。

    两日之前,徐亮独自一人到他面前禀报说王三欲图谋不轨的时候,崇正还不怎么相信,觉得他是捕风捉影,毕竟这王三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服侍自己那也是无不尽心的,又是徐亮自己的徒弟,怎么就是意图弑君了呢?

    但是徐亮却几个响头磕在地上,口口声声的咬死了王三的罪行,并将王三的计划以及时间都说了个清楚,

    崇正见他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便答应他说那咱们就等等看,如果果真如此,你必然是护驾有勇大功一件,如果你所说皆是虚的,我一定要知你个诽谤传讹之罪。

    徐良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主仆二人就做了个小局,崇正也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直到昨天晚上,人赃并获。。。。。。

    其实崇正如此的生气,并不是因为王三,就算他每每服侍的再好那也是个下人,若是有罪一刀杀了便是,

    而让崇正真正怒发冲冠的是因为他知道,这王三绝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灵机一动打算给皇上下毒,肯定是幕后有人。

    弑君之案无论大小,从来都不是个小事儿,这当中必然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所以崇正这两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自己,

    虽说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大夏朝在自己的治下没复有太宗、睿宗时的荣光,但是他一向都是自诩仁义之君,严于律己谈不上,宽以待人肯定是有了,四十多年来大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乱党专权、也没有大灾大荒,那到底是谁想对自己下手?

    崇正本来打算着说等徐亮问出个究竟来,把这些个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好睡个安稳觉,哪知道徐亮把那王三画押的招供呈上来的时候,他差点没背过去气去。

    “这。。。。。。这全都是那贼子招出来的?”

    崇正捏着这份带着血手印的招供状纸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问徐亮,

    站在一旁的徐亮赶紧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回皇上的话,王三本是我的徒弟,所以对他的软肋我是最清楚不过的,几句要害的话点到了,加上死牢里的刑罚走上那么一遭,没有不开口的。嗯,他还说,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崇正愤怒地用手砸的御塌都摇晃了起来,

    “那贼子还说,是当今贵妃娘娘给他的亲笔信,要他如此做来的。”

    徐亮说话,还从怀里把之前给王三看的那封贵妃娘娘的信掏了出来,双手呈给了崇正。

    崇正一把就把那封信夺了过去,宫里身边儿这几个近人的字他还是能认得清楚的,贵妃娘娘这信中短短的几行字就像是一把把的锋利的短刀子,一根根的插在他的心坎儿上,

    “毒妇!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怒气攻心的崇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脸上登时之间就染上的一片潮红,

    下面跪着的徐亮赶忙躬身溜到床榻旁,将床头桌案上早就准备好的温茶端给了崇正,手上还不断地轻抚着他的后背,嘴里担忧的念叨着:“皇上,您别生气,您可千万注意龙体啊!”

    崇正接过温茶虹吸了一大口,清热祛痰的茶贴顿时让他的胸口中清爽了不少,但是肺里燎出的火气却不是一盏茶能够浇灭的,他阴着个脸,沉声的问身后的徐亮:“这件事儿,德王知道吗?”

    徐亮听得这话好像是被那九天惊雷震慑到一般,一脸骇然的表情又赶紧跪回到了崇正的面前,双手哆哆嗦嗦的支撑着身体跪俯在地上,

    “小臣。。。。。。小臣不敢言。”

    他越这样说,崇正脸上的阴霾就越来越重,宽大的龙袍朝着徐亮一挥,“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王三。。。。。。王三亲口招供,此时事情的始末就是德王殿下和贵妃娘娘一手谋划,他说他还见到了的王府的管家,那管家是受了德王府的指派特地来兰州的。说是要在事成之后,用皇上的遗诏和玉玺拥立的王登基。”

    说着,他还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暗黄色的玉佩,这镂空玉佩中间清清楚楚的刻着个苍劲有力的“德”字,

    “王三招供之后,我让将士们前往他所说的地点捉拿那王府管家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不过却在住处搜查到了此等玉佩。”

    徐亮把玉佩呈给崇正之后,回跪到他的面前,头,叩的更深了。

    崇正摩挲着这个暗黄色的镂空玉佩,上面的那个“德”字还能记得是勋儿出生的时候,他亲自提的字,让造办处模样刻出来的,

    一直以来,德王府的人都以自己身上挂的玉佩是圣上亲笔而感到无比荣耀,但是谁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个“德”字会让崇正觉得如此刺眼。

    这个前些时候自己还盘算着怎么为他的登基之路铺平荆棘的儿子,现在居然要伙同他的母后置自己于死地,他,就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吗?

    崇正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已经被岁月斑驳的有些浑浊的双眼,一种无助而绝望的孤独感向他周身袭来,他仿佛想起了自己父皇弥留之际跟自己说的话:

    帝王,注定是一生孤独。

    “大都督和静远伯,他们两个。。。。。。可有参与?”

    崇正问这话的声音很低沉,如果跪在下面的徐亮不仔细听,甚至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或者说崇正就是希望徐亮听不到,又或者说他多么想听徐亮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徐亮终究没能让他如愿。

    只不过徐亮给崇正的供词上面是没有提孙德璋和安逸的,所以他很是聪明的答崇正了句:“皇上,王三,他不肯说。”

    “明白了。。。。。。”

    崇正缓缓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高高的举起手里的那块玉佩,重重的朝着地上“啪”的摔了过去,

    那块镂空玉佩饶是再上好不过的质地,也是经不住崇正如此大的力气带来的冲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崩了个粉碎之后,带着崇正的未消的怒气四分五裂而去。

    “传朕的旨意,皇贵妃孙氏品行不端、心术不正、妇行有亏,着剥去皇贵妃服制,禁足翊坤宫。德王高慈勋,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恣取国帑、纠党结社,即日起停止其监国之职,由内阁首辅代之,德王自行于府中反省悔过。”

    崇正说完了之后,像是被泄了气一般往床榻上靠了靠,然后朝着徐亮摆了摆手,

    “下去吧,朕累了。”

    可是徐亮却仍旧意犹未尽的叩拜道:“皇上,对大都督和静远伯可有旨。。。。。。”

    “朕让你下去!”

    徐亮话还没说完,崇正那雄厚且充满的威严的声音仿佛愣头就砸了下来,压的他大气都没敢多喘,赶紧拜了两拜,躬身欲要退出殿外,

    但是就当他以为事情已经到此为止,退到门口打算转身而去的时候,崇正却出乎意料的又开口了:“孙德璋、安逸,不再担任一切军中职务,由。。。。。。兰州威武大将军柳彪代之。”

    “是,小臣领旨。”

    徐亮应了一声,然后从外面把殿门轻轻掩上,刚才卑躬屈膝的身子也慢慢的直了起来,

    如他所愿,崇正对孙贵妃、德王、大都督乃至静远伯安逸是贬斥的贬斥,罢免的罢免,但是徐亮的脸色却和这西北的天一样,一点点色彩都看不到,尽是些个灰黑色的阴霾,

    因为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此欺君罔上的谋逆大罪,崇正都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意。

    为什么这样讲?

    多年服侍御前的徐亮知道,崇正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是第一次,但是如此失望之色溢于言表确实头一遭,他真的满以为崇正会将德王一党一网打到底,可最后却是个雷声大雨点儿小的结局,

    圣意听起来是够威慑,又是品行不端,又是不法组训,可是最重要的谋逆、篡政呢?只字未提,

    而且就算是这些看起来一堆的罪状,也不过就是两个禁足,另外两个根本连贬斥都不能算,孙氏仍然是不穿贵妃服、住在贵妃宫里的皇贵妃,高慈勋仍旧是不再监国的德王,孙德璋和安逸呢?

    一个太子太保,一个静远伯,丝毫未动,唯一的军权,还交给了一个跟几个皇子没有任何一丝瓜葛干系的柳彪。

    所以徐亮品得出个中味道,崇正,心中的继承人仍然是德王高慈勋,并没有因为这次事件而有任何的改变,

    徐亮甚至可以肯定,其他的几个皇子,甚至根本都没有进入到崇正选择的视野中去。

    “公公,孙公公在北巷等您。”

    徐亮背着手刚刚缓步踱出请城行宫的时候,就被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拱手拦住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那牢里的王三。。。。。。。”

    “杀了他吧。”

    “是!”

    。。。。。。。。。。。。。。。。。。。。。。。。。。。。。。。。。。。

    韩林

    安逸接到崇正圣旨和柳思意来信的时候,基本上手里和谈的事儿已经接近尾声了,他用一张治疗隐性疫病的药方,堵住了萧燕儿要岁供的“血盆大口”,而且以另外一张可以治愈一般病患的子虚乌有的药方,又换得萧燕儿止住了打算索要粮饷的打算,

    不过萧燕儿也不是可以随意糊弄蒙骗过去的,因为安逸所说根据汉人和契丹人不同的体质,现有的药方要进行调配,还要从王京里调用药材等等,所以她给安逸了个为期两月的期限,两月之内用药方来折算大夏所欠粮饷的本息。

    安逸倒没觉得怎么样,按照现在太医院的进度,两个月的时间肯定是够了的,到时候药方在手,再谈什么利息的事情,就好说的多,便也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和谈的事儿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安逸一没有割地、二没有赔款、三没纳岁供,可以说是不辱使命,相当完美了,

    只不过,现在该让他头疼的,就是崇正被行刺这事儿了。

    毫无疑问,这件事儿最憋屈的要数安逸了,活生生的被打成德王一党,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只能连带着一起交了兵权,

    不过他和徐亮一样,敏锐的从崇正圣旨里面看出来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德王,看来在崇正的心中有着相当重的地位,这也相当于崇正给了全天下一个信号,大夏朝的皇位,必然是要落在德王府了,

    这样一来,朝中的群臣势必趋之若鹜,恐怕之前很多摇摆不定甚至跟雍王站在一起的朝臣,现在都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了。

    崇正,真的老糊涂了吗?

    安逸觉得他一点都不糊涂,明明是一场关于德王的谋逆事件,硬生生地就被崇正借势变成了给他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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