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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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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教导营和讲武堂,北府军团扩军正是走上了正规化和体系化的道路,孙伯纶非常满意这个结果从通州大营出来后,一直到登上四轮马车都是飘飘然的。
北府的第一种四轮车用于炮车之上,后来随着后勤和商业的发展,由元老院出面,设计制造了四轮货车,大大增强了军队和商队的运输能力,当然专门用于富贵人家的四轮马车也是应运而生,如今在整个京城已经成为时尚,除了一些大豪商,只有军机处、内阁和六部才有机会使用。
小房子似的的车厢有着明显的圆拱线条,颇有先秦之风,分为两个部分,前后尊卑有别,前排的主位可以并排坐两人,而后部分则是供仆人坐的,两两相对共四人,牧锋和两个仆人坐在了后面,而在前面方正化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车厢之中,方正化不好见礼,好在孙伯纶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上了车,方正化为孙伯纶打开了小桌板,放了两份需要孙伯纶阅定的奏折在上面,拉开侧面的小帘子,两块玻璃透光而入,倒也看的清楚。
这便是孙伯纶认可方正化的地方,做事细心周到,上一次一起乘坐孙伯纶只是说了一句采光不好,这一次便是已经改观了,正因此,孙伯纶让方正化提督东厂,在幕府彻底转化为军机处之后,其中的密谍工作便由东厂负责。
孙伯纶看着奏折,方正化拉了拉身旁的拉绳,外面挂的铜铃响起,马车缓缓前进,稳定而舒适。
“三十万两,你们东厂要的可不少。”孙伯纶看完了奏折,淡淡的说道,但还是在上面打了一个勾表示同意。
方正化笑了笑,说:“魏阉逞凶数年,当真圣上又受到东林逆党蒙蔽,铲除魏阉不算,连带着东厂都废了大半,又遭了闯逆祸端,实在是艰难。”
“万事开头难,好在还有许多老人在,听说你把刘若愚请了回来?”孙伯纶笑问。
方正化微微点头,他也不瞒着,毕竟刘若愚在大明的太监之中也是少有的忠正耿直的,当即,方正化说道:“不仅是刘若愚,王之心也请了回来,这厮捐赃助饷拿了几十万出来,堪称内廷首富,后来闯逆逃窜的时候,他也逃了出来,是个机警的人,虽然有前科,但经验丰富,人脉关系也在,奴婢给了他一个协办的名分,未曾有正式的职衔,算是赏口饭吃。”
见孙伯纶并未表态,方正化又道:“用着这些人,也能少靡费一些,若是都不用,怕是就要用银子去填。”
孙伯纶摆摆手:“尺度你自己把握,莫要旁人说出不是来便好。”
多尔衮造反失败的事情让孙伯纶敏锐意识到单靠原先幕府那简陋的情报能力不足以胜任日后复杂的形势,这才把谍报一事交给了方正化,当然东厂已经不负责监督百官,主要对外行事,东虏就在近前,自然便是重点。
孙伯纶拿起第二本奏折,看了一眼,问:“洪家老夫人当真活活饿死了?”
方正化自然知道皇帝和秦王对洪承畴都很看重,自然对这件事上心,于是说:“确实是活活饿死的,老夫人饿死后,洪承畴求皇太极赐予哀荣,东虏贵酋却以其不服王化,抗拒大清名义反对,也就僵在了那里。”
“你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置?”孙伯纶问。
方正化想了想,说:“洪承畴虽然不忠,老夫人却是一等一的节烈,奴婢以为若有机会,还是让老夫人魂归故里的好。”
孙伯纶笑了笑:“我也是这般想的,此事你且告知陛下,陛下定然会积极主动的,他有了事儿做,也省的总想着找我麻烦。”
“王爷,您的意思是,咱私下与东虏。。。。。。。。。”方正化诧异问道,但说了一半又闭上嘴,他认定无论皇帝如何表态,以大明与东虏的敌对,这事可没有商榷的可能。
孙伯纶微微摇头:“老夫人节烈刚直,大明百姓无不敬仰,便是男儿也是自愧不如,如何能暗箱操作,不仅不能暗箱操作,还用轰轰烈烈的去做,祭奠、供奉一样也不能少,至于老夫人的尸体,我们要不回来,便让南京的人去头疼去,虽说我们与南京势成水火,但到底还都自认大明正统,这件事上也该合作一把吧。”
“奴婢明白了,也顺便敲打敲打南京,如今辽镇没了,与东虏别再走那么近。”方正化笑着说道。
孙伯纶笑了笑,将打了勾的奏折放在匣子里,端起茶杯给方正化倒了一杯茶,方正化忙笑着接过。得益于通州到京城这条道路已经修葺完善加上四轮马车的减震作用,在车厢内喝茶也不会泼洒,孙伯纶正享受着这个时代少有的奢侈,马车却是一阵晃动,忽然停了下来,孙伯纶手中的茶泼洒了出去,洒满了车厢板。
方正化紧张的扔了茶杯,竟然是从袖中划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半个身子挡住了孙伯纶,由不得他不紧张,如今他提督了东厂,虽说不用监察百官了,但若秦王遭到了刺杀,而且在天子脚下被刺杀,他这个东厂提督的责任是跑不掉的。
孙伯纶久经战阵,自然知晓若是刺杀,弩箭或铅子早就打了进来,外面只是混乱了一会便停止了,孙伯纶打开车门,见牧锋翼护在马车一侧,而一个卫兵把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按在地上,孙伯纶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牧锋微微躬身,说:“是这个醉汉冲撞了王驾。”
孙伯纶环视一周,此地正处于通州到京城的官道上,两侧多是小贩和行商,许多人围在一起看,其中一个卖烧饼的老汉想靠过来,却是被卫兵挡住了,孙伯纶挥挥手,刚想吩咐不要多事,却听到那醉汉边哭边喊:“父国不恤,孝子难当,东国将亡,东虏嚣张。。。。。。。。。”
“把他带过来。”孙伯纶道。
两个卫兵架起醉汉过来,却发现他已经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孙伯纶看了一眼,发现这醉汉的穿着一身儒生常穿的长衫,披头散发,着实狼狈,不过听他说话的口音和刚才嘴里念的那些诗不诗词不词的句子,倒是感觉有些像朝鲜人。
“谁认识此人?”孙伯纶高声问道。
周围的小贩和行人纷纷后撤,这些京畿的百姓个个都是有眼力的,能乘坐这种四轮马车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惹不起的,最关键是马车上悬挂的官牌,大部分人认不得上面的字却也知道是官府的马车,少数认字的知道那是大都督府的官车。
孙伯纶摸了摸全身,却无奈摇头,他身上许久不带银两了,还是方正化从怀中取出几个铜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谁认识这人,为我家老爷解说,可得铜圆三枚。”
几个人跃跃欲试,但终究还是慑于孙伯纶官家的身份不敢出头,最终还是那买哨兵的老汉走了过来,打了个千,说:“给老爷请安了,小人不敢要老爷的钱,只想为这儒生分辨一句,这儒生冲撞官老爷是他不对,但儒生人却是极好的,敢请老爷宽宏大量,原谅则个。”
孙伯纶下了马车对牧锋点点头,牧锋连忙把人群驱赶走了,孙伯纶让车夫把车停在路边,与方正化进了烧饼铺子,看那焦黄油酥的烧饼,肚子倒是饿了,说:“老丈,劳烦你现做几个,也好让我这些弟兄垫垫肚子,老方,你请客吧。”
方正化难得与孙伯纶如此亲近,自然乐得,把铜圆放在老汉手里,又去旁边的茶铺端来茶水,那老汉把地上的朝鲜儒生扶到铺子里,让老伴喂了他几口水,才一边干活一边说:“官老爷这般看得起老汉,老汉哪敢收您的钱。”
“这儒生在这里流浪得有一个多月了,身上的银子用光了,又好面子不讨饭,我们几家做吃食的心善,给他烧饼、包子吃,他呢也帮我们写几个字,您看,左近这十几个铺子的招牌都是他写的。”老汉也是打开了话匣子,介绍道。
孙伯纶自然看见了那些字,从书房角度讲倒是极好的,孙伯纶道:“字写的不错,不过听他说话,像是朝鲜人。”
“官老爷慧眼,这儒生当真是朝鲜人咧。”老汉把刚出炉的烧饼放在孙伯纶面前,说道。
“这儒生姓宋,听说是朝鲜的使者,但早些年咱大明和朝鲜断了往来,衙门里的老爷自然不承认啦,他去了四夷馆、会同馆和鸿胪寺,说是求见秦王或者内阁的大人,您想想,秦王那可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岂是他能见的着的,花光了钱,就流落在外啦。”老汉笑呵呵的说道。
孙伯纶咬了一口烧饼,赞了几句,问:“这儒生可说来做什么?”
那老汉想了想,摇摇头:“只是听他说,他们朝鲜的王被东虏害死了,要立新王了什么的,小人没读过书,不知道朝鲜王和咱大明有什么关系,也不是太清楚。”
孙伯纶听到这里,已然陷入了沉思,若是朝鲜王李倧死了,继任者应该是在盛京为人质的昭显世子,那是嫡子,虽说当初丙子虏乱时,那昭显世子在南汉山城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但到了盛京,日日与东虏厮混,几与蛮夷无异,更与东虏贵酋交好,与多尔衮、多铎更是挚友,虽说多尔衮倒台了,但是昭显世子凭借嫡子以及和对东虏的认同,成为继承朝鲜王位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但如今有儒生来京城控诉,显然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东厂之中,可有人了解朝鲜?”吃完烧饼的孙伯纶让牧锋把那朝鲜儒生带回去,上了马车问方正化。
方正化想了想,最后摇摇头:“王爷,您也知道咱们与朝鲜往来不多,闯逆又杀了诸多官员,东厂的老人跑的跑,死的死,一时间奴婢也想不起什么人来。”
看了看孙伯纶,方正化察觉到朝鲜一事的重要性,他暗中记下,待回去之后定然是要寻访几个的,方正化又道:“王爷,官员里奴婢也吃不准,而且奴婢觉得,那些先生们满脑袋都是大义礼法,于这种事上无益,不过奴婢倒是听说,京中豪商白家如今有京城最大的参茸行,想来和朝鲜来往不少,要不奴婢去问问白家掌柜?”
孙伯纶想了想,如今只能如此了,小心的吩咐道:“莫要说是我让寻的,你去打听一二,觅得之后再带来见我。”
“这般机密?”方正化诧异问道。
“正如你所说,朝中大臣满脑子仁义道德,让他们知道了,定然是要再续大明父国和中华孝子的缘分的,若是那般,又有何益?”孙伯纶淡淡说道。
方正化恍然大悟,虽然他还算不上孙伯纶的心腹,却对眼前这位秦王了解极深,据他所知,孙伯纶对土地极为的渴求,连漠北那不毛之地都揽入怀中,朝鲜虽然多山,到底比漠北好了百倍,想取之土地倒也说的过去,而大明的朝臣显然更喜欢以前的藩属关系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章八三 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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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化下了车,从牧锋那里要了一匹好马,飞奔去了京城,而孙伯纶的座驾则转而向南,直奔南苑。
孙伯纶执掌京畿之后,尊皇攘夷,以秦王身份执掌大都督府控制军权,通过首辅周士奇架空内阁,亲掌军机处大权独揽,但在表面上孙伯纶还是谦恭忠诚的大明臣子,孙伯纶入京,并未新建王府,甚至没有住进十王府街的王府,而只挑选了嘉定侯的府邸改了王府,却也极少入住。
究其原因,孙伯纶自穿越以来,生涯多在军旅又常年在塞外,实在受不住王府的束缚还有诸多规矩的束缚,因此搬进了距离京城不过二十里的南苑,南苑又称作南海子,是燕京十景的南囿秋风,其中水草丰美,可以打猎,最为孙伯纶喜爱,成祖时,南海子砌墙一百二十里内有衙署设立二十园,虽说有所荒废,但对于物质要求不高的孙伯纶来说,此地更适合。
从大红门进了南苑,直奔王府所在的饮鹿池,在池水旁的柳荫之下,郝琳琅挺着大肚子正看着一本书,不远处,刚过了三岁生日的世子孙东符趴在草丛上,用放大镜烫蚂蚁玩,而在远处的草甸上,乌日娜骑着一匹白色小马,肆意驰骋,倒也是安详自在。
“乌日娜太淘气了,你也惯着她。”孙伯纶坐到了郝琳琅身边,微笑说道。
“乌日娜可爱的很,府里人都是喜欢,淑济妹妹不在,我自然不能亏待了她的。”郝琳琅起身施礼,微笑说道,她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若说最溺爱乌日娜的,还是孙伯纶,可谓是有求必应。
“淑济还是不来吗?”孙伯纶有些遗憾的问。
“归化城的事情太多,淑济妹妹脱不开身,她呀,也是不放心阿布鼐。”郝琳琅道。
孙伯纶无奈的摇摇头,如今到底还是大明的天下,就连朱家自己的藩王就藩之后都不能离开当地城市,更不要说阿布鼐这个外族藩王了。
下午时分,方正化便派人捎来了消息,已经寻得合适的人,孙伯纶便定下在饮鹿池接待,说白了南苑是皇家苑囿,孙伯纶搬进来已经有僭越之嫌,好在成祖设立南苑也是皇家与大臣同乐的,因此孙伯纶住在这里算是半公开的。
饮鹿池旁的亭子里已经摆好了酒水,出乎孙伯纶预料的是,与方正化一道来的除了一个朝鲜商人,还有郝允辙。
众人分主宾坐下,孙伯纶看向那朝鲜商人,朝鲜商人也在打量着他,在商人眼里,能在京畿之地占有如此大规模园林的人定然是地位非凡,又见孙伯纶气度不凡,更觉得神秘。
“在下朝鲜松都郑尚在,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郑尚在小心的作了个团揖,问道。
郝允辙与方正化都是未曾说话,二人来之前都未曾与孙伯纶商议此事,孙伯纶笑了笑,道:“在下姓林,如今在大都督府打打杂。”
孙伯纶开了场,自然有人圆场,郝允辙道:“郑东主,你我之间的买卖可是不小,有官面上的朋友帮衬自然更方便,这位林先生你或许未曾见过,他胞兄的名讳定然是听说过的。”
“哦?”郑尚在惊疑出声,心里咂摸着,把林姓和大都督府一连起来,忽然想起来那有隐相之称的林天奕。
郑尚在并未说出口,只是说:“如此,小人便是明白了,明白了。”
孙伯纶道:“如今朝鲜局面大乱,买卖不好做了,你们之间的生意林某人也想参一股,才请了郑东主来,倒是冒昧了。”
说了几句客套话,孙伯纶直入主题,道:“朝鲜的事儿林某尚未弄清楚,烦请郑东主帮忙解说一二。”
“与泱泱华夏相比,我东国不过是蕞尔小国,但是也是与大明同休,小人实在是不知从哪里开始啊。”郑尚在有些为难了。
孙伯纶笑了笑:“咱们之间的买卖却也是越不过东虏的,便从老奴的时候讲吧。”
郑尚在只得听命,把朝鲜最近几十年的历史讲了个透彻,壬辰倭乱的时候,李朝宣祖怯懦,弃国而逃,封了光海君为世子,后打败日本,宣祖逝世,光海君的世子身份未曾得到大明承认便仓促继位,先后杀了胞兄、幼弟,幽禁继母,可以说,其悖逆之事为大明所不容,但努尔哈赤起于建州,萨尔浒之战,光海君便派遣万余人助战,结果是全军覆灭。
自此,光海君实行中立外交,即在大明与东虏之间保持等距离,不背明,不怒金,按理说,对于朝鲜来说,这是非常合理的,但朝鲜自认中华之孝子,自命小中华,国内士大夫阶层秉承‘事大思想’,绝不同意,最终光海君的侄子李倧发动政变,流放光海君,继续奉大明为宗主国,加入对付东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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