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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明-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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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力这气势恰恰证明,此书可能是男人伪托。从纸质墨迹看来,都很像南宋之作——对!一定是南宋士人对朝廷君臣怯于金人yin威,书以讥刺。”
“这……”
“来人,把这字交翰林院鉴验,无论真伪,都送交内库存放”。
朱高炽表面上有点失望,让人觉得是,本想献上这稀世珍藏会得到皇帝的欢心,却没有想到皇上如此漫不经心的失望。
“高炽,朕这次召你进京所为何事,相信你心里也有些底气吧。”
朱允炆却是不理会他的失望,因为这幅失望的表情,恰恰证明了朱高炽是伪装出来的。故意藏拙而已,借机显示自己的浅薄,这种小招数,在朱允炆的当了几十年的皇帝之后早就看得多了。也就不理会这么多,直接把话带入了正题。
“臣下有些耳闻,皇上召见侄儿,应该是为了父王的病重之事吧。”
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觉得心事被皇帝看出来,不再进行伪装,还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关系着自己的前程,不由得他不把注意力转过来。
“那你怎么想。想什么时间西去,想要朕给你什么帮助?”
“启奏陛下,臣据实回答,说句心里话。臣已经习惯闲居,恐不能胜任父王基业,故此正想奏明圣上,请皇上恩准!”
朱允炆不由一愣,这句话的确有些意外。他虽然想到朱高炽会有这种说法,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直接,于是也不动声sè,摆摆手。示意朱高炽继续说下去。
“臣闲居已久,已经不署理事务多年。早就荒废了之前的学业,有心为陛下分忧。但是却有心无力,惶恐之下,只能这样说,请皇上见谅!!”
朱高炽不卑不亢,而朱允炆却是听后脸sè一沉,道:“你是在怨怼朕这么多年对你的冷落吗?”
“臣不敢!!”吓的朱高炽连忙跪下大声说道。
朱允炆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什么敢或者不敢的,今天不在朝会召见你,而是改在御花园,就是不想以君臣之礼相见,而此刻你一口一个臣的,岂不生分了咱们皇家的情谊,好像朕薄待了你一般。”
“臣不敢,岂能怨怼皇上,而且臣一直是待罪之身,皇上能不计前嫌,而让臣留在凤阳,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臣岂可奢望更多。”
说这番话时,朱高炽已经站了起来,却是有意无意的抚去了膝上的灰尘,这个细微的动作皇上正在喝茶,似乎没有看见,但是落到几个侍卫眼里,却是有些怒意,这样的动作,基本上就算是大不敬的罪过,要是在正规的场合,马上就可以治罪的。
但是这毕竟是御花园,侍卫们看看皇帝没有注意,谁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朱高炽的这个动作肯定引起了忠心于皇帝的侍卫反感。
“没有怨怼之心,但是为什么不肯为朕分忧呢?而且这也是皇叔的意思,朕不好违逆的皇叔的心愿吧!!”喝完茶,朱允炆淡淡的说道。
“皇上仁德,圣明烛照!”朱高炽听闻立刻回道:“臣先替父王感谢皇上的关心和体贴,但是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说说看!”
“陛下也知道,臣荒废了多年,对于继承父王的基业是有所心悸,这种惶恐只是其一,其二就是现在我在京师,而父王远在西方,距离京师何止万里之遥,而二弟和三弟一直跟随父王东征西战,对于当地的人物、地形、风俗都有相当的了解,而且相对而言,比臣更了解父王麾下将士们的底细,而臣在足不出户的在凤阳,已经十余年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落后于二弟和三弟很多,实在不敢坏了皇上的大事啊!”
“足不出户、两耳不闻窗外事!!”朱允炆笑道:“呵呵,高炽的学问涨了很多,但是足不出户可以这么说,但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朕看就不一定了吧!”
“朕可听说,世子的一句话,还是可以影响朝鲜参议院的一举一动,而那边的王孙贵族,每年还会定时拜见世子你,可见高炽的威望一如既往啊!!”
朱高炽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皇帝会提这件事情,马上拱手道:“皇上,关于此事,臣已经尽量制止,他们执意,臣下也不好翻脸,不过臣每年都会把他们所送的礼物列出清单,连同礼物报告并送到皇事院,相信这些陛下知道,用此也可证明臣对于皇上的一片忠心啊!!”
朱高炽说的这些话,朱允炆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人家明着给他送的,他已经上缴,但是暗中的来往,朱允炆岂能不知道,但是这些在公众场合,反而不能说出来,反正不伤大雅,送的也不是朱允炆的钱,遂也不提及这个事情。
但是几番话说出来,朱高炽一直绕来绕去,不肯表明自己的心迹,也口口声声的声称自己没有野心,也没有能力去继承勇王基业,那么不给点下马威,看来还是不老老实实说话,朱允炆这样想到。
朱高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想索取更多的支持,更大的筹码之后在西去继承基业,还是他在中原所图甚大,甚至不想去继承勇王的基业呢?
朱允炆也颇为头疼,朱高炽这种说话的方式颇为让他头疼,没有想到历史上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狡猾起来。竟然不比任何人逊sè。
正在这时,侍卫们过来禀报,锦衣卫指挥使蓝勤堂大人在外侯见,朱允炆就暂且把这些事放在一旁,也不让朱高炽退下,直接宣蓝勤堂觐见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御花园对话(下)
“有什么事情,直接奏报便是,正好勇王世子在此,他说荒废政务很久了,也好让他熟悉一番。28k免费 。28k。”
朱允炆看到蓝勤堂那偷看朱高炽的模样,就知道所要奏报的事情与朱高炽有关,而现在正是敲打的时候,朱允炆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朱高炽,淡淡的说道。
“谨遵皇命!”蓝勤堂应声道:“刚刚接到锦衣卫外事局西北事务司的消息,勇王病重,且被其三子朱高燧气至昏迷,终ri不能视事,现在西北十二旗的管理异常混乱,各自为政,基本上战事陷入瘫痪状态,勇王二子朱高煦和三子朱高燧,现在均已修书上奏,想让自己继承勇王大权,因为锦衣卫外事局的奏报走的是飞鹰传书到甘肃,连站又是飞鸽传书至京师,所以这次外事局的消息,会比他们的奏报提前十天的功夫,皇上需要慎重考虑。”
“传书回来的ri期距离现在多久了?”
蓝勤堂知道皇帝问的是这封锦衣卫外事局的快递,所以马上回答道:“本月初七,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十二天。”
朱高炽的脸sè变了一下,两拳不由自主的握紧,却是没有插话。蓝勤堂索xing继续奏报道:“还有一个从肃州卫发来的加急文书,三根羽毛级别的,内容是肃州卫指挥使罗永辉遇刺身亡,其内情。。。。。。。”
蓝勤堂这才真的是有些犹豫,朱允炆怒道:“连朝廷军方大员都可以遇刺。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蓝勤堂知趣的连忙把密信呈送上来,朱允炆接过,打开看时,却看到一行字。不由惊讶了一下,随即把字条递给朱高炽,说道:“高炽,你来看一下,能给能给朕一个解释。”
朱高炽心里一跳,接过字条看去,密信由于要通过飞鸽传书的缘故,所以写的很短。只有几句话,上面写着:“肃州卫指挥使罗永辉遇刺,之前一天勇王世子之四子朱瞻垠曾前去拜见,后不知所踪!!”
朱高炽被吓唬了一跳。立即又跪下请罪道:“陛下,臣的确不知,但是臣在三年前,已经送朱瞻垠前往父王处效力,这些都是经过陛下恩准的。这几年也甚少和微臣联系,请陛下明鉴,而且,臣请皇上详加查查。或者是看错了也不一定,若是真的和逆子有关。臣绝对会大义灭亲的。”
他可比皇帝要牛气的多了,皇帝有三个儿子。而朱高炽却又九个儿子,不过除了长子朱瞻基和两个小儿子之外,其余只要满十六岁的都送到了西北勇王朱棣之处效力。
那个四子朱瞻垠是朱高炽和一个朝鲜籍贯的妃子所生,的确已经送去了几年,在一个小藩国主事,已经三年了
点了点头,朱允炆表示知道了,但是蓝勤堂显然还有事情没有禀报,也明显看出来皇帝象要敲打朱高炽一番,接着还没有等这件事结束,又奏报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是和朱高炽直接有关了。
太子朱文奎被困镇江,锦衣卫一直没有放松侦探,这次,却发现在镇江闹事的人,其中一人竟然是朱高炽长子的师傅周忱。
周忱,字恂如,号双崖,江西吉水人,建文元年进士,曾为北平燕王府长史,后来参与靖难之役而郁郁不得志,而一直跟随在朱高炽门下,不曾远离。
听到这件事,朱高炽稍微有些慌乱,他有些搞不清楚,皇帝这次是故意的,还是他的麻烦事情太多,不过还是解释道:“皇上,周老师年届古稀,年初已经告病,说是回京颐养天年,臣已经准许,而且在凤阳城还宴请名仕相送,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至于怎么会出现在镇江,臣真的不知。”
“是吗?”朱允炆冷笑道:“这里有三件事,都和世子你有关,也由不得朕不多想,至于和世子有没有关系,朕自会调查,但是管教不严,结交不慎的过错,你是免不了的,看来开始你所言已经荒废政务很久之言,果然不虚,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世子你愿不愿意西去为朕分忧?”
“臣不敢!现在臣是有口莫辩,有罪之身,何言为陛下分忧,臣愿以待罪之身,自禁于寓所,等待皇上查清后发落!”
说罢之后,朱高炽竟然长跪不起,在哪里俯身叩头谢罪,不在分辨和言语。
御花园内陷入了一片尴尬,朱允炆虽然知道达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没有想到朱高炽这个人竟然是如此的强硬,但是自己暂时还真的用的上他,不说西北勇王朱棣哪里,就算是京师里有些摊子,也需要他来梳理一番,只好作罢,命朱高炽回住处思过,等待皇帝的召见,然后就命他退下回去了。
朱高炽走后,蓝勤堂又连忙禀报了几件相关的事情,也告退了,一场好好的御花园对话,就此结束,朱允炆想了一会,回到御书房,下旨,二皇子朱文清、三皇子朱文宇、驸马裴伦都暂时回府歇息,又嘉奖了一番。
当晚,朱文清和朱文宇两人回到家中,着急着恶补这一段时ri以来闭塞已久的消息,消化着京师最近的变化不提,就说驸马裴伦终于可以回到府中看到妻子,那种心情也是颇为急切的。
裴伦一回到府中,丽江公主朱纹岚便告诉他,前几天知道他回京后直接就被宣进了皇事院,她曾经几次进宫向父皇要人,非但父皇没有同意,而且求见母妃时还遇到奇怪的情况,那就是母妃竟然不见他,这是从小到大没有遇到的事情,就连平时和他要好的小维娘娘,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不说真话。
“说起来令人着恼,平ri那些女官、侍卫。那个不卖我几分交情,但是这次全部好像都哑巴一样,一切事务都说要视听皇上的旨意,貌似忠君爱国。谨遵圣谕,其实哪一个不是推诿敷衍,刁滑狡诈,无非是为了一己之利,。。。。。。。”
“特别是维娘娘,竟然说刚从宫外回来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母妃被父皇派出去做事了,一听就是假的。连三弟也不见了,听说你和三弟在皇事院,他现在怎么样啊?这个父皇看我哪天不进宫拔光他的胡子!”
“公主言重了!”裴伦言不由衷地搭讪道。他心想公主无意间的激愤言辞,也是他这个妻子一向以自己的好恶做事。而且从来就是不计后果,尽是犯一些无心的错误,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和他解释的,比如说这么多天以来他所猜测和知道的内幕,他的这个公主妻子要是知道。说不定哪一天当着众人的面就抖落了出来,弄得大家难堪,于是便把话头岔开,说道:
“公主。我这几天在皇事院,听宗室内人说。母妃的确现在不在宫中,怪不得维娘娘。也怪不得众人,父皇拍母妃办事,肯定是不想太多外人知道,你问他们,不是等同没有问吗。”
“噢?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这刚回来,还没有坐一坐,有必要哄你吗,就算我敢这么做,难道我还不害怕公主的利剑啊。”
丽江公主朱纹岚不由一笑,顿时想起了刚成亲的时候,自己拿着长剑,把自己相公追的是鸡飞狗跳的模样,不由“噗嗤”的笑了出来,随即就将一肚子的不快放在脑后。
于是点头说道:“也好。此番就饶过你,驸马此次陕西之行还顺利么?”
“一切顺利,还不是公主大人您的关照嘛。”
裴伦装作踌躇满志,滔滔不绝地向这位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金枝玉叶、他的如意夫人陈述受钦命巡视陕西执法不阿的情形。那慷慨激昂的样子,俨然是一位卫纲纪执王法的威严清正的钦差。
惹得朱纹岚一会儿就陷入了笑意盈然的欢喜境地,这也是这么多年裴伦练就的功夫,这个公主妻子,可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而且很好哄,时间久了,本来方正的裴伦,渐渐的也被改变了很多。
婚姻这东西,本来就是很奇妙,可能也是夫妻两人互相同化,互相改变的一个过程,不但丽江公主朱纹岚改变了裴伦一本正经的xing格,而且裴伦也成功的将朱纹岚引导到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妻子的角sè,至少在当着众人的面是这样的。
正好抓住这个良机,稍后说道:“为夫在西安于公务之暇,以文会友,与陕西文人学士吟诗作画。儿曾经作了《碧荷清莲》图一幅,并题诗一首。”
“诗是怎么写的?”
“为夫作诗浅陋,还请贤妻垂教。”裴伦略作停顿,吟道,“瑶池碧叶托菡茗,洗月流辉羽化仙。活水源头终不绝,枝枝活泼舞蹁跹。”
“嗯,诗的韵味不错,只是有些造作,显得清高轻浮了点。”朱纹岚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打击夫君的机会,听了之后,笑着评论道。
裴伦哪能依从饶得了他,两个人陷入了嬉笑中,慢慢的打成了一团,静夜里传来一声鸡鸣,裴伦深情地注视着丽江公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腮边亲吻着。久别如新婚,夫妇在这融融秋夜里重逢;彼此血管中都涌动着暖热的cháo,蛊惑着情与肉的热烈yu望。沉默片刻之后,各自迅速脱下衣服,钻进绣金红罗帐里,沉醉在温柔甜美的**之欢里……。
两个人陶醉在巫山**的欢乐中,以现在的交通条件,裴伦去陕西公干,一走就是三四个月,为了完成皇命的困扰,对策、谋划、奔波和忧虑,年轻的夫妻几乎忘记了床第之yu。
就在这样的秋夜,丽江公主和裴伦穿着薄如蝉翼的衫裤,卧在枕罩凉席上便感到格外的凉爽舒坦。秋凉似乎卷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留下一片安宁与温馨,驸马府成了一座安全岛,一处桃花园。
在粉红sè的光晕下,裴伦侧脸看着年轻美丽的公主,明眸含情,娇面生辉。公主头发上,身体上散发出缕缕馨香。他伸手去触摸她的脸,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他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便在她的眉眼上、脸颊上、嘴唇上、粉颈上、酥胸上……狂热地亲吻起来。她眯着双眼,任他的手指像游鱼似地在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游动。撩拨着她心房中每一根颤动的琴弦。
多年夫妻了,还是那么新鲜、那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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