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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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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病已道:“肯定没风夫人在其中。”
两人这才释然。
刘病已道:“许爱卿入镇哩!我们赶快点。”
三人加速步伐,朝镇口奔驰。
刘病已嚷道:“我的娘!”
赵广和陈汤见他眼瞪瞪瞧着离他们逾百丈山镇南门的牌坊,知他读到上面的刻文。他们循他目光望去,雨雪纷飞里,刻文是“模模糊糊”的三个字体。
赵广喝道:“有何好大惊小怪的?难道竟叫‘落鸟坡’,又或‘除妖镇’?”陈汤笑道:“鸟妖绝不找地名犯忌的地方与风夫人会合。”
刘病已吁一口气道:“他奶奶的!此镇名‘边城驿’,鸟妖由彼驿开始,亦将于此驿终结,应了朕早前说的话。”
赵广点头道:“的确很玄。咦!好像有人在里面引吭高歌。”
三人脚步加速,瞬眼间已抵驿镇的南门入口,“边城驿”三字清楚映入眼帘。感觉古怪,如斯遗世独立的处所,若非道心领路,他们极可能永远不晓得人间有这么一个地方,边城驿于他们来说,等于不存在之地。
就在他们穿过牌坊的一刻,他们与边城驿结缘了。
远看房舍像挤在一块儿,近看原来“疏疏落落”,且不工整,东一间、西一间的,连接南门的当是驿内的沙泥路主大街,“弯弯曲曲”,却颇宽敞,最阔处足有十丈,窄处则不够五丈,可知驿里房舍的分布如何不规整。土石屋,一堆堆的往两边扩展。若视之为临时营账,理所当然;视之为县镇,则是全无法度,杂乱无章。
陈汤欣然道:“兄弟在为我们的肚子募款。”
雪粉飘飞下,房舍街巷,全换上白色的素净新装,将杂乱统一。就在大街深处,许延寿立在街的一边,以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深情地以他独特的腔调嗓音,纵情歌唱。
三人不谙音律,亦不晓得许延寿在唱什么,却毫无困难明白了他通过歌声,表达出旅人的感触。感情真挚动人,虽对家乡深切思念,但似乎永远到不了家,是流浪者无根浮萍的情怀,既伤情,又对未来的去向充满憧憬和渴望。轩昂处,使人想到塞外的草原和沙漠、青葱的绿野和蓝天;低回处,淌流着梦魇般的无奈和伤情。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个轻雪飘飞的天地里,许延寿深情动人的流浪者之歌,正为边城驿的单调作出最佳的补白。仿如伴随仪式、充盈魅惑意味的颂赞。
下雪的关系,街上行人不多,然而,确有人被许延寿的歌声打动,驻足静听。
先前赶过三人的马车,刚经过许延寿的位置,忽地车速减慢,并在街的斜对面停下来。
赵广回应陈汤的话道:“听歌的大不乏人,解囊的没半个。唉!看来有钱财也没用,这里不见客栈,亦没食肆,天寒地冻,打猎肯定空手而回。”
陈汤道:“勿悲观,忘了先前所见,有人赶着载满蔬果的驴车入城吗?不过兄弟说得对,没人拿半个子儿出来。”
刘病已分心二用,边听他们对话,边细意聆听。许延寿的歌声虽荒寒悲慨,然处处点缀着掩不住的欢愉,显是因为复仇有望,这种揉集着悲和喜的曲意,哀而不伤,格外迷人,使人想一听再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一十四章 等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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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三人继续举步走。
陈汤询问的目光来到刘病已身上。
刘病已苦笑回应,道:“朕也不知目的地是那里,只能继续往前走下去。”
赵广道:“微臣的两条腿仍不大听话,何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名副其实’的‘静观其变’。”
此时许延寿吸引了更多人在街的对面听歌,刚驰过的七、八个骑士,勒缰下马,可见他的歌声有多动人。
许延寿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似驿内不但剩下他一个人,天地间也再没有其他人。刘病已于离许延寿约五十丈处停步,见旁边的土石屋外有堵齐膝高的矮石墙,道:“这是我们现时最好的归宿,边听歌,边淋雪,等运到。”
陈汤哑然笑道:“等运到!形容贴切。”
三人移到矮墙坐下,均心舒神畅,因再非无家可归,至少有道矮墙为伴。坐下去后,均有不愿站起来的慵懒滋味。
刘病已坐中间,左边的赵广凑近他,道:“看!没人敢站近那辆马车,似马车载着的是瘟神煞星。”
刘病已点头同意。
在许延寿对街处,聚集逾百人,因许延寿开始施展解数,不再卓立不动,而是以暗含舞蹈的精妙动作、表情,大幅加强他歌唱的感染力,为此在他对面街的位置,看得最清楚,观者遂全体移师到街的另…边去。
虽为清唱,但因其超凡的歌艺,令人于无乐处听到音乐,其声线本身已是动人的乐器。
可是,马车在处左右无人,最接近者,仍有丈许的距离,若似生人勿近。
陈汤充满希望的道:“看吧!曲罢解囊,定是这样子。”
刘病已笑道:“爱卿比朕更饿!”
陈汤没愧色的道:“微臣的情况较特殊,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不愿续困榻上,在克制多年后可稍微放纵,于现时来说,莫如大吃大喝…顿。”
赵广道:“人就是这样子,愈缺的,愈需要,平时偏不懂珍惜,我不知多么怀念最后入口的那块干肉。”
蹄声大起,十多骑从大街远处弯角现踪,没停留的奔来,踢起泥尘,比对起许延寿的歌声,等若煮鹤焚琴,大煞风景。
赵广道:“找碴子的来哩!”
陈汤道:“我确打开了灵窍,换过以前,我只就表像观察,认为这批人态度嚣狂、‘目中无人’,不会断定他们是来找碴子,现在却清楚掌握到他们杀气腾腾,‘不怀好意’。”
赵广道:“我们索性放手大干,还乘机勒索一笔钱财,如何?”
刘病已沉声道:“太不合常理哩!我们须‘静观其变’。”
的确不合常理,街头卖唱卖艺,等闲事也,怎须“劳师动众”的干预?除非赵广和陈汤都瞧错了,这批十多个声势汹汹的骑士,只是恰巧路过。
领先的一骑,来至离许延寿不到五丈,忽然勒马,战马人立而起,其位置刚好隔断了,神秘马车欣赏许延寿献歌的视线。
刘病已三人生出异样的感应。
后至的骑士纷纷勒马,有三骑留不住步,越过领头的骑士,方停下来。
情况忽然清楚分明,来者共十七骑,摆明是冲着许延寿而来。这就令三人“百思不得其解”,许延寿初来甫到,根本没时间结怨。
在对街听歌的,大部分人退往更远的地方,显然对这批骑士有顾忌,不愿被殃领头者大喝道:“兀那汉子!见我们到,仍敢吵吵嚷嚷,是否活得不耐烦了?”他说的是不纯正的汉语,带着羌语的口音。
三人听得心中一动。。
此地该位处青海高原,地近羌人,羌语当如汉语般流通,对方是羌人,竟不说羌语言,就是“欲盖弥彰”。
刘病已更是心叫糟糕,皆因想深一层,与鸟妖掉换个处境,绝不会找这么一个“龙蛇混杂”、“无法无天”的是非之地来与风夫人会合。
想想山南驿便明白,到那里会合而又不惹人注目,太难了!
以鸟妖行事的作风,不论与杨玉交往了多久,交情有多深,当“生死攸关”之际,绝不让有出卖他的机会。像香文般只信任鸟妖,鸟妖亦只信任风夫人。除风夫人外,没人晓得鸟妖预先设置的逃生路线和方法。
边城驿究竟与鸟妖或风夫人有何关系?
许延寿歌声渐敛,终于收止,然仍余音萦耳,非是草草收场。他似并不觉察有人出言恐吓,不受影响的完成歌曲的尾段。
领头的恶汉右手按到挂腰马刀的刀把去。
四周听歌的百多人,远远近近爆起叫好喝采的响声,还有人鼓掌,通过对许延寿的赞赏,和十七个充满敌意的骑士对着干的模样。
在群众的庞大压力下,本气焰滔天的骑马恶汉们相对下变得“势孤力薄”,威势被削。如此情况下,若悍然出手惩戒许延寿,不但不近人情,且会激起公愤,令他们登时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尤可虑者,是唱罢一曲的许延寿脸露真切的笑容,向各方向的支持者打恭作揖,表示感谢,“气定神闲”般视这批干涉者如无物。
刘病已等三人交换个眼神,知大家心里想的乃同一件事,赞赏有啥用,打赏方实际。这个想法仍盘据心里的当儿,一声“给我打赏”,自神秘马车内传出。
整道大街,立即静至落针可闻。
女声温柔婉约、悦耳动听,以汉语说出的四个字,简单的一句话,于这雪粉飘飘的边界驿镇,令人人生出“惊艳”的感觉。
接着有另一女声响应,虽听不懂她说什么,总猜到是领命一类的话。
陈汤愕然道:“她说的竟然是天竺语!”
在边城驿竟然遇到会说天竺语的人,刘病已和赵广“你眼望我眼”,大感离奇。
坐在马车御者位置的大汉如正下着的飘雪般,似没重量的羽毛给风刮起,落往车门处,顺手拉开门。
这一手漂亮至极,进一步镇着不知该否出手教训许延寿的众恶汉。
即使以刘病已等三人的标准,此汉的身手仍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以他的武功,竟屈居御者,车内女子的身份,颇“耐人寻味”。
三人怎想过,从遥望边城驿开始,到此一刻,处处迷雾,如置梦域。
万众期待下,却没有出现众人期待的情景,就是美婢奉她小姐之命,“袅袅婷婷”下车的动人场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百一十五章 花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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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汉拉开车门的刹那,白影一闪,接着越过车顶和拦在马车和许延寿间的骑士,在填满雨雪的空间灵巧如狸的连续三个小空翻,斜斜横过逾四丈的车马道,精准地降落在离许延寿不到半丈的前方。
迅如轻烟的影子,终化为人形,然众人仍是缘悭一面。
女子素白裳衣,款式不类中土女子的衣裙,最引人触目是露出两边刀削般的香肩,又披上鹅黄色的轻纱,古铜色闪闪发亮的肌肤如给薄雾掩遮。
她背着所有人,包括最接近她的恶骑士,不过,剩她苗条修长的背影,足令天下男人动容。
此女绝非伺候主子的婢女之流,而是贴身保护车内女子的高手。
以刘病已的龙目,仍未能得窥全豹,然对其侧脸轮廓的惊鸿一瞥,看到她轮廓极美,眉目如画,绝对配得起她优美的身形体态。
陈汤说得对,此姝高鼻深目,肤色棕黑,为天竺不可多得的美女。
许延寿用神看着她,双目闪闪生辉,不知如何,三人总感到许延寿在这一刻,与他们深悉的那个人有点儿不一样。
天竺女说话哩!只得许延寿听得到。
刘病已非是不想知她说话的内容,却因肚子咕咕在叫,又未从魔奔回复过来,可以懒便懒。
街上、街边百多人,个个“屏息静气”地瞧着天竺女郎说罢,将以香帕包裹着重甸甸的物件,奉予许延寿。
刘病已等三人最关心的,是手帕包裹的是“金银珠宝”,还是一块供许延寿果腹的糕饼?其他人关心的,就是天竺女顺众之所愿,转过身来,让大家得睹她的玉容。
众骑士聚到一块儿,“噤若寒蝉”,被驾车大汉和天竺女先后露的两手完全震慑。
跑惯江湖的,均知想活得长久些儿,又或可“寿终正寝”,首讲眼力,知哪些人是惹不起的。特别是天竺女快如电闪,凌空从他们上方掠过的惊人身法,着地时的轻松写意,乃江湖上罕得一见的高手级数,且对方摆明在示威,若还不识相,势为火并之局。
天竺女的显露锋芒,有其必要,为的是许延寿,如众恶汉事后找许延寿出气泄愤,等于与天竺女一方结下梁子,那众恶汉便须秤坪是否有这个斤两。
许延寿低声道谢,将小香帕包纳入怀内去。
天竺女又多说几句话,许延寿不住点头。
吆喝传来,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原来驾车的大汉催马开车,朝雪粉茫茫大街另一端驰去。
下一刻,天竺女消失不见。
刘病已等瞧着她趁众人分神的一刻,展开脚法,一溜烟的朝马车追去。
许延寿斜斜横过大街,朝刘病已等三人坐处走过来。
十七骑的头子双目神色转厉,盯着他后背喝道:“朋友高姓大名?。”
比之刚才的凶神恶煞,他这句算是客气,属找下台阶的说话。
许延寿脚步不停,唱道:“终日与君花下醉,更嫌何处不风流。”
他这两句以汉语唱出,不愠不火流泄出心内此刻的情绪,带点“玩世不恭”,又透出若有若无的怅惘和伤感,以他街头卖唱浪人的身份唱出来,而大家曾在不同的位置,与他共历刚逝去的动人情景,虽只两句,感觉却似比他早前唱出完整的一曲,感受更深刻,更惹共鸣。
那头子亦听得呆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一时说不出话。
许延寿唱罢,边走边拱手为礼,多谢各人捧场,令那头子难以发作。众人纷纷附和,喝采赞好。
三人看着许延寿走过来,那个头儿不是味儿的掉头驰走,众骑连忙追着他去了。当许延寿来到三人身前,后面的人纷纷离开,曲终人散。
陈汤笑道:“感觉如何?”
赵广叹道:“财色兼收,当然棒极了,我这生人,还是首次想到该学唱曲,以作傍身之用。哈!”
许延寿哑然笑道:“兄弟语虽鄙俗,却形容得贴切。看!”
说时从怀里掏出香帕小包,珍而重之的解开,包裹着的赫然是半个金锭子。刘病已咋舌道:“出手真重,够我们到酒楼大吃大喝十日十夜。”
陈汤担心的道:“钱有了!就怕没吃的地方。”
许延寿微笑道:“老兄放心,我问过她哩!来!我们边走边说。”
三人喜出望外,急忙起立。
雪愈下愈大了。
边城驿位于青海湖西三百里,离东面的凉州四百里,玉门关在其正北,地处高原山区内。
驿站建于大汉开国之时,初时只得一座堡垒,设于当时尚未被羌人与大汉边境交界的位置,作为前线的监察和补给站,长期驻军。
孝武皇帝之时,因此地是大汉和羌人的缓冲地,对大汉至关重要,遂扩充驿堡,正式命名为边城驿,又于北面和南面的山区,筑起贯通南北的官道,遂成交通要津,北接高原下的玉门关和阳关,南通羌人和青海湖,连系往中土的道路。
后来大汉战略收缩,边城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汉军放弃。
汉人大部分离开找寻新生活,留下来的变成土生土长的边城驿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边城驿成为羌人和大汉均管不着的奇异处所。
边城驿无为而治,没有清楚的话事人,不过,驿内唯一也是规模最大的食肆,开设于驿堡内,由“本土人”控制经营,掌握着边城驿的命脉。
食肆没有名字,人们戏称之为“大饭堂”,位于边城驿中央,西门大街和南门大街交会的位置,四周有护城河,开西、南两门,降下吊门,立成桥路。如拉起吊桥,便是城关,有坚强的防御力。
大饭堂是无可替代的,因住在驿外山区的猎民和农民,与办大饭堂的人属同一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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