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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5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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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他的一点疏忽,就罚他下跪!

    个中屈辱,苏培盛没齿难忘。

    只是,只要这个老女人一天是皇太后信重的昭容,他就一天拿她没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性格刻薄阴毒的女人作威作福。

    却不想,这个老娼。妇也有今天,畅快!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在宫里作威作福几十年都已经习惯了,别说他苏培盛,就连皇后都给她几分薄面。

    倚靠着太后,不用动脑子的日子太久,脑子都已经生锈了。

    竟想不到,莫为广尸骨未寒,就是眼前这位主干的。

    她难道就以为自己比莫为广更高明?

    活该有此一遭!

    苏培盛巴不得贾环再打几下……

    太后如今正是心虚之时,对奴婢又最是薄情,莫为广就是明证,她绝不会为了区区一个贱婢,现在再起波浪。

    所以打也是白打!

    苏培盛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只是,他看得明白,贾政和贾琏却看不明白这些。

    两人被这一幕生生唬的怔住了,面色苍白,动也不敢动。

    贾政支支吾吾的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还有人沉得住气。

    牛继宗沉声道:“环哥儿,有话好好说。”

    温严正也道:“不许再动手了。”

    贾环这才在苏培盛的劝说下,转过身,看也不再看自己挣扎爬起的老昭容一眼。

    苏培盛小声赔笑道:“宁侯啊,这件事……

    唉!您得理解陛下的苦衷啊。

    太后娘家就那么一根独苗,国舅在太后宫中哭天抢地,太后已经昏了两次了。

    太医叮嘱,再不能让太后动怒,否则……

    您又不是不知道,陛下侍母至孝,恨不能以身代之。

    所以,只能委屈宁侯您了。”

    “绝无可能!”

    贾环丝毫不买账,怒道:“自古而降,遍览史书,可曾有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发生?

    那个小畜生不死,本侯绝不罢休!

    若陛下做不得主,不得公正,待明日,本侯便亲上龙首宫,跪求太上皇出关做主!”

    “不可!”

    那老昭容闻言,面色大变,顾不得伤痛,惊呼出声。

    贾环双目如电,逼视向她,老昭容顿时住口,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苏培盛。

    她绝不能看着事情发生到这一步……

    说起来也有趣。

    皇太后,大概是这个时代礼教女人的巅峰代表。

    其最典型的性格,就是在丈夫前柔顺,柔顺到了极致。

    恪守礼法,从不违逆半点,最重要的是,皇太后从不在太上皇面前,言半分政事。

    而且除了给白家独苗白杰要了一个区区二等男外,她也从不为娘家讨好处。

    国舅爷白庆,至今还是户部的一个不管事的主事,区区从五品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据说,隆正帝曾为了讨好太后,想提拔白庆的官,却被太后下懿旨亲自驳回,言白庆无治国才能,皇帝不可因私废公。

    此举,大得太上皇赞赏,亦得了朝野嘉誉。

    空让隆正帝成了背景……

    或许正是因为这等“淡泊名利”的心性,使得皇太后从一介宫女,成长到了天下国母的至尊之位。

    哪怕当她成为皇太后以后,这种作为,也不曾改变分毫。

    尽管自古以来,有被废的皇后,没有被废的太后。

    可皇太后依旧始终在太上皇面前恪守本分。

    真正从苦日子里煎熬出来的人,很少会猖獗忘本。

    若是此事让贾环闹到了太上皇跟前,一来一定保不住白杰,二来也会让皇太后在太上皇心中多年的形象受损。

    这对皇太后而言,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这是她立身之本,绝不可触碰。

    看到老昭容哀求的眼神后,苏培盛心里如同畅饮甘霖一般舒爽,他面色上却极为为难,对贾环道:“宁侯啊,您看,今日下手的人,都已经被您杀了。白杰等人,虽然可恨,到底不是直接凶手。

    您就看在陛下的面上,宽恕他这一条命吧。”

    贾环却依旧不为所动,苏培盛心中暗赞了声,然后面色为难的看向牛继宗、温严正和贾政……

    牛继宗叹息了声,道:“环哥儿,太后千金凤体,若是因为……纵然你杀了白杰,亦难让九泉之下的人难安。”

    贾环悲愤道:“牛伯伯,小侄今日若再放过他们,那么用不了几日,我贾家人怕又要遭难!纵然我死,也无颜去见先祖之面!”

    牛继宗闻言一滞,而后勃然大怒道:“谁敢?谁敢再动贾家一指,我必不与他甘休!”

    “啪”的一声,牛继宗身边的实木小几,竟被他一掌生生击碎。

    声音之巨,唬得贾政和贾琏差点没掉下椅子。

    温严正也煞气腾腾道:“真当我武勋将门是任人欺压的摆设不成?

    环哥儿,你放心。

    再有下次,不管是谁,我等誓死与其周旋到底,至死方休。”

    贾政也开口了,道:“环哥儿,事已至此,陛下也因至孝之故……

    况且,史书上,也有前例可循。”

    贾环闻言,嘴角抽了抽,眼神无奈的看向“叛变”的贾政,道:“爹,孩儿遍观史书,何来前例?”

    贾政差点气得笑出来,你这三儿子,字都识不全,还遍观史书?

    他一本正经,尽量言简意赅用粗浅通俗的词汇讲道:“前汉景帝时期,孝文皇后窦猗房要立景帝之弟,梁王刘武为储君,被大臣所阻后,梁王恼羞成怒,便以羊胜、公孙诡为谋,派人刺杀袁盎等朝廷重臣。

    事败后,朝野哗然。

    皆要景帝诛杀梁王,以正朝纲。

    却因窦太后以死相逼之故,终究饶恕了梁王一回。

    毕竟,前汉与我大秦一般,皆以孝治天下。

    我儿明白否?”

    看着贾政满满的为父成就感,贾环无语望苍天。

    一旁的苏培盛却大喜过望,连连夸赞贾政学识渊博,然后巴巴的看向贾环,道:“宁侯,太后说了,这次承贾家一个情。她老人家必定会命人好生对待贤德妃,还说,日后,宁侯与明珠公主的事,她也不再管了!宁侯……”

    贾环闻言,沉默了稍许后,长叹息一声,道:“好吧,我……”

    “咳咳咳!”

    贾环话没说完,就听那老昭容一连串的咳嗽,还连连对苏培盛使眼色。

    苏培盛见之,脸色一僵,这才想起来,最低要求还没说完。

    他满脸尴尬的看着贾环,道:“这个……宁侯,太后的意思是……咳,这个……对了!太后追赐贾秦氏五品恭人的诰命,让她得以风光下葬。只是……”

    贾环面沉如水,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老昭容,又看向苏培盛,沉声道:“只是什么?”

    苏培盛尴尬的笑了笑,闪避开贾环的眼神,道:“只是……太后的意思,天……天太热,希望贾秦氏能够尽快下葬,且……且她年幼,不好大办,免得弄得满城风雨。

    奴婢……诶,诶,宁侯,宁侯别动手啊……”

    “你他娘的!”

    贾环满脸怒火,单手将苏培盛举起,暴怒道:“老子忍你们很久了,给鼻子上脸是吧?

    臭不要脸的奴才,我杀了你!!”

    “环哥儿,住手!”

    牛继宗和温严正大惊,连忙上前相救。

    “环儿,快快住手!那是天使……”

    贾政急得直跺脚,连声呼喊道。

    而一旁处,那名老昭容却一直用一双老眼,死死的盯着贾环的眼睛和脸色,观看其中的真伪……

    太后使人叮嘱她,一定要看仔细。

    因为太后心中始终存疑,这件事,实在巧得离奇。

    她正逼着隆正帝还权给忠顺王,就发生了这件事。

    而且,至今为止,谁都没发现尸体在哪儿,当时,也没人看清是谁死了。

    能一步步从最底层的宫女,走到今天这步,太后又岂是那般好糊弄之人?

    不过……

    老昭容以为,此事,应该是真的……

    ……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七百八十五章 中招!

    “环哥儿,松手!”

    眼看苏培盛脸色发紫,快要被掐死,牛继宗一掌打在贾环的腕骨处,将他手震开,将苏培盛解救下来。

    然后不等苏培盛喘息过来,牛继宗就让吓得快站不住的贾琏将苏培盛搀扶到外面去候着。

    还让贾政带老昭容出去……

    贾政虽然满心不忿,可他也怕贾环再发狂杀人,因此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忙邀请两位宫人出去。

    待堂上只余牛继宗、温严正和贾环三人后。

    牛继宗先目光如电的扫视了一圈,甚至还亲自到几个帷帐后检查了番后,才回过头,对贾环厉声道:“太冲动了!纵然要报复,也不该采用这种方法!”

    温严正也满脸不赞同,道:“要杀区区一个白杰,多的是法子,你非要现在闹吗?

    就算闹,你连苏培盛也杀?

    环哥儿,你们这一辈里,我一直以为你是最有心性的。

    今日怎地这般冲动?”

    然而,面对两位长辈的教训,贾环竟暴怒咆哮道:“是他们欺人太甚!!”

    不过,贾环的面上,竟在连连对两位大佬挤眉弄眼……

    饶是牛继宗和温严正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此刻还是被三孙子这一套给弄懵了。

    而后就见贾环一边发疯一样咆哮誓不罢休,一边用手指沾着茶水,在小几上轻轻写道:“此乃将计就计之策,陛下知之。家人只伤未死。”

    牛继宗和温严正见之,二人面色那叫一个精彩。

    看着犹在那里卖力表演的贾环,两人想大口啐之。

    小赤佬,你娘希匹!

    不过,两人到底是在阴谋圈里打滚的人,根本不用沟通,就主动配合起来……

    “环哥儿,你冷静点!你难道真想逼死太后吗?”

    “环哥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就知道打打杀杀,你动动脑子想想,你若真逼死了太后,你贾家还能存在下去吗?”

    两人也高声喊道,声音之大,甚至把贾环的声音都压下去了。

    贾环一脸钦佩的表情,却让牛温两人吹胡子瞪眼!

    然后,贾环忽然放声大哭,嚎啕道:“伯伯,叔叔,这些小侄都知道啊,可是,他们实在欺人太甚啊!”

    看着贾环眼中说滚下来就滚下来的泪水,牛继宗和温严正差点骂出声来……

    小兔崽子,真是深得政客之个中三昧!

    自古而今,最优秀的政客,都是说流泪就流泪,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

    可两人还得配合:“环哥儿,退一步,和退两步,又有什么分别呢?”

    “是啊,此事若是闹的沸沸扬扬,陛下更难做,太后面上也无光……”

    “环哥儿,我们毕竟是人臣。为君分忧,为太后分忧,是本分啊!”

    “环哥儿,你要理解陛下的难处,太后的处境……”

    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大道理高声送出后,贾环轻轻将小几上的字迹抹去,然后啪的一下,将一茶盅打碎在桌面上,使得桌上的水渍也不再显眼,而后他痛哭出声……

    牛温两人眼角抽了抽,一起转身,去请外面的人进来。

    他们怕忍不住踹人……

    当苏培盛、老昭容和贾政贾琏再进来时,贾环已经不哭了,睁着红肿的眼睛,木然的坐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贾政心如刀割,连贾琏心里都不好受……

    苏培盛心里大写了三十多个赞后,看向一旁的老昭容,道:“刘昭容,您看……”

    刘昭容细细的看了眼贾环,然后道:“去灵堂宣旨吧,太后不仅赏赐了贾秦氏六品恭人的诰命,还特例赏了一套凤冠霞帔。总要见一面才算恭敬……”

    苏培盛闻言面色一变,看向贾环。

    贾环面色却依旧木然,不过,却在贾政、贾琏担忧的目光中,缓缓起身,朝外走去。

    苏培盛忙对刘昭容道:“快快,快跟上。”

    一行人,朝宁国府走去。

    ……

    灵堂已经设好,在二门和仪门间。

    铺天盖地的白绫挂的到处都是……

    灵堂正中,摆着一棺木,没有盖盖,待三日后才会封上。

    棺木里,一个身着白色孝衣的年轻女子,面色惨白的躺在里面,胸口处,无一点起伏。

    堂下,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丫头,在火盆前烧纸痛哭。

    刘昭容本想问,怎么是孝衣,陡然又想起,贾家的贾敬死了还没过三年……

    以她多年的经验,自然能看出棺木中的人的确没了性命。

    只是……

    她看着哭灵的人,忽然问道:“贾秦氏无儿无女,你是谁?”

    那哭灵人抬头,哭的满目通红,嗓音沙哑道:“奴婢是奶奶之婢女,名唤宝珠。因奶奶没儿没女,故甘当摔盆之人。”

    刘昭容有些动容。

    贾环又忽然开口问道:“宝珠,瑞珠呢?”

    宝珠闻问,忽然大哭道:“三爷,瑞珠她……瑞珠她……”

    “瑞珠如何了?”

    贾环急问道。

    宝珠哭道:“瑞珠她见奶奶不幸遇难,伤痛之下,竟撞柱而死,愿为奶奶殉葬!”

    “啊!!”

    贾政和贾琏齐齐动容,刘昭容亦是面色大动。

    她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贾环,心里终于不再怀疑什么……

    速速在灵前念了通懿旨,又将一副凤冠霞帔的行头留下后,就要走人了。

    苏培盛临走时则又留下一句话:“宁侯,明日朝会,事关与西域准葛尔谈判之事,您……”

    贾环面色悲痛,道:“我知道了。”

    苏培盛却又道:“还有镇国将军府……”

    “我,知道了……”

    贾环似乎又到了爆发的边缘。

    连刘昭容都有些不解的看着苏培盛,不明白他怎会如此作死……

    好在,苏培盛见好就收,赶紧走人。

    “爹,二哥,你们也去休息吧。”

    待宫里人都离去后,贾环语气消沉道。

    贾政本还想留下来引经据典开导开导他,结果还没张口,竟然被他往外撵!

    要是他都撵也就罢了,偏还没对牛继宗和温严正说。

    贾政心里暗骂一声“熊儿子”,一甩袖子就想走,可心里到底还是挂念,气哄哄道:“你把心放宽点,我……你娘关心你,不想让她来骂你,就往宽处想!”

    说罢,见贾环强挤出一个笑脸后,哼了声,就走了。

    贾琏也忙离开,他着实受不得这种程度的气氛……

    待他们都走后,贾环对牛温两人道:“牛伯伯,温叔叔,咱们去前面说话吧。”

    牛继宗看了眼灵堂后面时而出现的人影,知道还有人在后面忙活,便点了点头,三人朝宁安堂走去。

    ……

    苏培盛和刘昭容各带着一群黄门宫人往外出,过了仪门后,刘昭容忽然顿住了脚……

    苏培盛见状一怔,也停了下来,看着她客气道:“昭容还有事?”

    刘昭容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抹疑色,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忘了什么……苏公公,你没有这种感觉么?”

    苏培盛闻言心中一紧,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

    刘昭容眼中的疑色却愈发浓郁,她缓缓的摇摇头,道:“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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