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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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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梁也就只来虚的,以枢密院名誉发文种鄂道:“相公我不在实地,无法了解到真实的内情,具体的问题需要你永兴军路,更具实际情况,在大宋律框架内,进行妥善的协商,直至圆满解决掉。要以大宋皇帝的意志为基准,团结西北军民,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共同为大宋西北国门尽力。”如此云云一番。
等了许久却只拿到了军1委这样的回复,种鄂就醉了,老梁相爷他有够牛逼的,洋洋洒洒一大篇文章写来,却没有哪怕一个字是用于指示具体方案的,全特么的是抒情和空话?
赵大叔自始至终没露面过问这事,然而作为一个消息控,老赵也私下召见了狄青详聊。
西北军中那些事、那些猫腻,没人比狄青更清楚。于是狄青给皇帝交底:王雱在颠覆,颠覆西北军事,颠覆西北东线要塞的整体防御架构。
皇帝一阵郁闷,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颠覆。可惜这东西又爱又怕,把神童放抚宁县,不就是老赵内心深处的那份不甘心吗,这和当初抬举狄青目的是一样的。
对西北军中那些事狄青只是略微提及,不是狄青懂政治,是他始终谨小慎微害怕得罪人。但在军事策略方面狄青却开始着重讲,逆向分析了王雱此番的战法、军心、以及决心。
当狄青着重强调“神机营以两百人马、缴械绥德军五百精锐弩骑营且零伤亡”的时候,赵祯算是吃了颗定心丸,打开了另外的思路。
因为这才是“颠覆”,是军队架构和底层作战方式的颠覆。
狄青的结论是:短期内王雱或许在削弱西北东线军心和防御力,但给他些时间,或许他真能组建出更强的防御计划来。
老赵一想有道理,当年淮西,小孩二百泥腿子把整个无为军打的抬不起头来,现在又是原班人马把绥德军刚的抬不起头来。绥德军作为要塞,这样的能力和军心士气手段,才是西北吸血鬼,才是大宋从来没击败过西夏的原因。
小孩只要再有些时间成长,体量再大点,兴许真能把陕西的东线要塞前推至抚宁县以北,且他应该不会怂,无需绥德军的军费规模,在关键时候恐怕就能打出更大的战果来。
思考到此,于这后苑中,赵祯的心也热了些,叹息道:“朕总在避免变法拉仇恨,但实际上,王雱的变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竟是从军法开始变。朕现在给他信心,给他抗住压力,希望三年后,他能还给朕一坐真正的西北东线要塞,而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西北烂摊子。”
狄青一身冷汗。其实他说的轻松,但王雱颠覆了这一套之后若组建不出更强的西北东线要塞来,那西北就真的药丸了,到时候换谁去都扛不住……
又说起来,此番最大的黑马乃是司马圣人。
是的他又跳出来了。
这次没猛怼王雱,司马大爷去弹劾种鄂和李参了,尤其针对种鄂一些,说他们颠覆大宋规矩搞先军战略,导致西北民心不稳赤地千里。
许多人都醉了,没人想到司马光和种家军的矛盾现在就开始了?
关于曹家的亲戚曹首义,司马光之字也不提。当然也是有人理解的,种鄂是曹首义的领导,曹首义做错事就是种鄂的锅。这样的说法,姑且算它有些道理吧。
所以司马光此番的表现很诡异,放着他最大的仇人王雱不去抽,转而去攻击种鄂和李参,这看起来才是他司马光公正的一面。
实际上皇帝最清楚了,司马光和皇后关系最好,所以不说曹家,该而说种鄂。
但尽管这样,皇帝还是抬举了司马光,重新启用司马光为翰林学士,暂时不管具体事,却已经近乎一个“局委”级别,又和王安石平级了。
这算是老赵肯定了司马光的公正。同时也是报答。
因为有个让赵祯最头疼的问题是,皇后那黄脸婆脾气忒大,且谁的话都不听,唯独最听司马光的理论。此番司马光跳出来胡乱攻击种家军看着蛋疼,却也算给王雱和赵祯减轻了压力。
老司马这么搞一通后,皇后就真的没揪着王雱不放了,皇后下意识认为:她那堂叔曹首义做错了事是永兴军都总管种鄂没管好。这是司马光说的子不教师之惰。
总结下来,种鄂算是此番事件中枪最严重的,大脑壳李参第二。
大家基本上默认,种鄂和李参废了,现在就是他们的天花板,永远不会再升,且永远别想离开西北那个大坑。
很大一群人觉着皇后和司马光的说法没毛病,西北发生了大事,西北的两个领导当然难辞其咎,你们没管好你们还说个蛋啊……
第258章 甩脱包裹、轻装前行
现在没有结果又闹的如火如荼的政治事件,对抚宁县的事业是大有好处的。
之前抚宁县要破产解散的流言,目的是让那群债权人吓到后进行止损,把债权重新打包且折价卖回来。
但是那次动作持续了很久,表情浪费了不少,那些个奸商却不为所动,始终在观望。
现在王雱搞了个大新闻,他们就确认抚宁县真的完了。和绥德军决裂闹翻,没有整个西北的政治、经济、军事上的支持,那点体量三山七寨都分分钟能让抚宁县扑街。
这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就代表,抚宁县的欠债真的已经黄了,还没破产,但已经可以认为是破产了。
于是他们犹如一群闻到了血腥的鲨鱼,踩踏似的,纷纷到抚宁县险些把县衙都挤破了,要求抚宁县还钱,能还多少算多少,能拿到什么算什么。
抚宁军的军营都被他们给围了起来,一大群人如同贼似的盯着那些让人流口水的战马。若能把这些东西运到后方种鄂的手里,也算是一笔大钱的。
于是大雱把这些债权人集中起来,站在高处,拿着一个土制喇叭大声演讲:“大家都静一静,我义气雱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抚宁县欠你们的钱我认,有能力的话我就会尽量还,然而现在我抚宁县真的没有能力,你们也总不能逼死我。只能等我三年任期满了,下一任大神来解决大家的问题。”
大家一听这话更是药丸,纷纷叫嚷着道:“大人可怜可怜我等,您不是才缴获了一大批军备吗,神臂弓我等不能持有,但抚宁军欠的账,军马总可以偿付给我等吧?”
“胡说八道,这是司法大案中的赃物,尚未结案何人能动。这些你们就别考虑了,洗洗睡。”王雱道:“我简单点说,你们唯一能想的是,随时做好抚宁县药丸的准备,出事后,你们拿着白条去汴京找朝廷兜底。相信我,张方平相爷他会认账的,但是能拿到多少,什么时候能拿到,就看你们的公关能力和运气了。或者我私人是有些钱捏在手里的,参考各种折价因素、条件适合的话,我倒是愿意赌一把,购买你们手里的白条。”
卖卖卖卖!
就此全部人踩踏似的鸡血了,都在等着脱手。
此番明显药丸,王雱已经丧心病狂的显示了卑鄙又老辣的手段,他的衣食父母绥德军要塞都敢硬刚。话说商人都是最机灵的,知道这已经是底线,王雱没有进一步的追查当初老子们怎么掏空抚宁县、没追查掏空了抚宁县还大举通过贿赂撤离,现在他愿意拿另外的钱回购债务,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于是在抚宁军战斗部的戒严下,于抚宁县广场,临时组成了传说中的债务交易所。
由王雱制定出规矩,把这些明显无法收回的债务进行挂牌销售,仍旧是竞价的方式进行。
刚开市的时候,他们是同步行动的一个统一联盟,全部挂出了统一的“七折”售价,结果王雱连看都不看就回去了。
王雱都不看,那么现在的形势下,谁特么的来抚宁县投资?那不可能,早在汴京时候,抚宁县形势远没有现在药丸,王雱的驻京招商办事处同样连一文钱投资都没拉到。
所以这个债权临时交易所,就是为破除他们统一立场而设置的。
眼见面值七折无法成交,虽然是联盟,但内部却总会有更聪明的人想到先撤退,于是有人挂出了六折,五点五折……价格正在持续下降。
当出现四点五折牌价时,王雱首次出手回购,成交了一笔,但是成交量很小,后面就又开始观望。
大家一看这样真的能卖得掉,踩踏正式开始,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联盟,就开始争先恐后的出逃。从人性行为来说,这个时候大家想的不是联手杀狼,也不是跑的比狼快,比自己队友快就行。
中途反反复复的在王雱操控下进行价值波动,总体趋势向下。最终持续了几日,暴跌反弹,暴跌反弹,几次拉锯后债权都被王雱回购了,综合成交价格在面值的三折左右。
这是温水煮青蛙。先画个“由他们自己定价、买卖自由”的饼,然后一步步诱惑,把他们变为赌徒,联盟的内部相互分裂成为各自的对手盘,然后左一刀右一刀,小刀小刀的收割他们,他们就不会觉得太疼。
要是不以这种方式,不开交易所,王雱直接去告诉他们:面值三折回购的话,那只有一种可能,全体炸锅,群体反弹甚至对抗。
这就是策略或者说心理掌控。
就此一来,王雱最忧心的一个问题——抚宁县债务重组基本宣告完成,往后就是买定离手,生死有命,轻装上阵的干干干。
这不算抚宁县真正还债,是个金融游戏,打的是各方的心理底线。因为还债就要更具协议来,那样的协议谁也还不起,利滚利,越还债务越多的故事后世的文明社会都很多不是么。
但这次通过策略形成坏账的形势,买走了他们手里的欠条,理论上抚宁县就不在欠债了。谁持有欠条,谁就变为了新的债权人。那么现在持有这些欠条的人是抚宁县衙,于是,抚宁县就不欠任何人了。
抚宁县已经没有财政,所以抚宁县官府收购欠条的资金是王雱找三司要来的。这笔钱投入后抚宁县只是不欠债而已,手里还是没钱,只有一些亦褒亦贬的耕地资产和矿井资产。
但是,大雱的手里还有来自叶庆华的“风投资金”捏在手里,这笔钱王雱也是掌柜。于是,抚宁县以耕地和矿井入股,叶庆华系的风投以现金形势入股,组建“西北联合投行”这个股份制企业。
这些综合起来,就是此番抚宁县的重组,国有资本占据百分之五十一。
暂时取得了各方的平衡点,很是可以了,毕竟西北真是个坑,抚宁县真的面临扑街风险。过度扩大官府占比持续投入,也未见得是好事,真出事了以后老张会跳脚的。
现在这样的平衡点,有挑战有风险,各自一半占比,出事张方平和叶庆华都会认为有对方垫背的,心理平衡就容易一些。
大雱自己要是还有现金流的话,也能弄点西北联合投行的股权。不过没有也无所谓,大雱和小舅爷曹集的联合煤场吃的是稳嘴,设备以及劳务输出为主。
譬如此番达七百人规模的技工团队派驻西北,支付京城煤场一日的劳务费用就是五百贯,从京城出征的哪天算起。这笔钱就由现在的股份制企业买单。
当然了,五百贯是支付给煤场的,真正到达工匠的手里当然没那么多。要先被大雱和曹集扣下一笔“渠道费用和管理成本”。至于往后卖技术设备的利润则另外算,嘿嘿……
第259章 暴风前奏、钢与火之歌
依托阴损老辣的手段,抚宁县得以在九月末甩脱了近乎所有包袱。
现在一切都在筹备,轻装前行。直至有天在钢铁与火焰中披上铠甲、重装上阵。
十月初,迅速高效的协调指挥下,北山矿区已经全部重开。它们的权属人是新的股份制企业“西北联合投行”。
小铃铛在民间散布的流言已经首期兑现,县衙不在介入,联合投行以企业姿态,招收了第一批正式工人重开矿井,薪酬不算高,但相比以前的“服役”有天壤之别。
这些还不是重点。王雱首次以联合投行首席掌柜身份制定了“退休政策”。即但凡为投行工作满二十年的,不论男女和年纪,可退休享受一半薪酬的退休金养老。
这在大宋绝对是个超级重磅炸弹,因为这个待遇就连公务人员都没有,真正享受这样待遇的只有大宋的正式官员。
在官方水军以及“奸细小铃铛”的有效宣传下,在大多数抚宁县子民已经初步信任官府的情况下,哪怕这个政策是画饼,远远看不见。但信心就是一切,和往前的奴隶待遇对比,抚宁县基本上就鸡血了。发生了空前的盛况,万人空巷全部涌来县衙,把所有公务人员挤的人仰马翻,以前是找不到人,现在是但凡会走路的,连十岁以下的小孩都来纷纷报名,哭着喊着的要求进煤矿干活。
然而第一批岗位有限,既然是矿业,年富力强的男人优先,前往有过矿井工作经验的优先,等等。
具体实施这些的底层资料,就来自于他们的简历,以及全柏林近段时间来的走访摸底、结果小铃铛的消息,哪些人适合进矿井工作,不说绝对准确,但是大抵上还是能做到人尽其用。
其中有许多老矿工,在他们的建议下,结合京城来的技术团队以及老罗爹的建议,也正在如火如荼的整改加固矿洞,做到相对的安全。
抚宁县缺人,那就要尽量的器械化。现在大宋这方面还很落后,但这些方面京城的煤场已经走在了前列。前期王雱花费相当大的技术研发投入,提出了很多脑洞思路,于是开发制造了较多品类的器械样机,但暂时没卖出去。因为丧心病狂的奸商太多,在大宋内陆又不缺人,工价低,所以就连小舅爷都不愿意“产业升级”。
现在抚宁县来带头,左手倒右手,那些往前销路没打开的器械,第一批就卖给抚宁县,这些设备现在已经运抵。正在京城技术员的协调下,组织工人适应学习操作规则,顺便调试。
应用下来,不完善的地方有很多,在老罗爹看来应该加以鄙视,说这样的用料会让使用寿命较低。在老罗爹这个行家艺术家的眼睛里,这些设备的很多关键地方的用料工艺,完全是可以替换且有质的提升。
然而不是说他是材料学顶尖存在,他说的就一定对。王雱真花费一天听取了他的心得和建议,有的地方的确有道理可以采纳,但总体上是屁话。
“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这是当着小铃铛的面,大雱批评老罗爹的话。
事实上大雱要的根本不是艺术品,最终的目的是工业化量产化,能用就行,拉扯着走,慢慢修改出最平衡的方案来的过程,就叫工业。
老罗爹会的那些东西当然是艺术,特殊时候用于高精尖领域可以,然而王雱问一句产量几何时他就挠头。若依照他的材料处理工艺来制造矿井设备,那样产出的煤恐怕只有曹集用得起,结论是然并卵。
得到这样的回复老罗爹一阵郁闷。原本故事话本听多了的老罗爹,以为知县老爷花费那么大心思诏安自己一家,那几乎是卧龙出山的形势,应该会有求必应,待若上宾。
结果却是:在王雱的眼睛里,没有哪一天、没有哪一人特别重要。
将来所有抚宁县订购的器械和设备,使用心得和数据,会源源不断的反馈京城的煤场,让他们提供售后的同时,也就等于提供改进的方向和依据。这个事业就会如同王雱的饲料配方一样,持续的改进下去,1点1版直至9点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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