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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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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费后竟然作为了,让马金偲那流氓、假手司马大人,打掉了丐帮分舵。
差人也不来收钱了,老陈的生意好做了起来,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老陈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对义气雱惊为天人。
王雱收保护费是依照营业额来的,起初老陈存在瞒报营收的情况,但现在不会了,他生意好做的多,利润大幅增加了,根本无需为了蝇头小利得罪王雱,万一被查了出来那就尴尬了。王雱和白玉棠简直蛇鼠一窝,都是相当记恨背信弃义的人。所以现在老陈根本不差钱,每日都足额缴纳保护费给马金偲。
丐帮分舵一战马金偲的名声起来了,号称讲义气有勇有谋,还有后台。
老陈作为一个当家的,有人脉和渠道,于是现在马金偲这只手套的保护费业务正在大幅度增长中。因为老陈介绍了一些客户过来。
别看只是短短几日,效果实在明显了,大家的生意都好做了,既然有了马金偲这个话事人,许多帮派安分起来了。把帮派间斗殴的心思,转化为保护费缴纳给马金偲,大多数事都有马金偲去协调。
这种行为在官场叫做“政治协商”,在商场叫做“商会联盟,和气生财”。
这些家伙把相互防备的、相互打架斗殴的成本省下来后,利润就提高了,既然有利润,又面临一定程度的竞争,物资就会降价,那么受益的当然老百姓。
所以现在舒州的物价松动了,鸡蛋帮调整了鸡蛋售价,屠夫帮也调整了肉价。然而他们的利润却在增多,日子比马金偲介入前明显的好过了。
此外原本类似马金偲那种混混现在基本都不怼老百姓了,改而整天去查屠夫帮鸡蛋帮的账目,于是老百姓当然也在受益。
唯一哭瞎的是差人。
这些潜规则没法见光,但这些黑警们现在基本收不到钱。
这当然有仇恨,所以王雱的德行说白了和魔王老爸是一样的,拉了这类人的仇恨。
拉就拉呗,王雱又不在乎,依照老子们大魔王的话说,爱干干不干滚,国朝又不欠他们一个公职。
现在那些差人整天躺着嗮太阳,导致司马光大骂,却找不到原因。司马光讲道理一流,然而秀才么,对这些个“兵油子”他真没多少办法。
嗮太阳就嗮太阳,王雱不关心他们爱干什么,这些家伙本来就不作为,就算出去了也是负面影响。大事他们根本不管,譬如帮派就是他们放任做大的,他们只负责收帮派的钱,然后不对帮派执法。
那么以往他们在外面,主要是稽查小贩摆摊不规范,或者有路过的外乡人随地吐痰,他们就把人家盘缠都当做罚款拿走。如果执法就这样的话,王雱觉得没有他们舒州应该会更好一些。
结论是,现在那些差人晒太阳王雱不关心,只有司马光气的跳脚不止。整天说愧对朝廷,整天骂那些差人不思报国云云。
王雱每次去州衙路过,都见司马圣人在口沫横飞的讲道理。那有个蛋用。
换王雱进州衙执政的话,解决的办法不要太简单,直接用知州关防调遣淮西禁军进舒州城,然后查贪腐,把黄建明总指挥和几个典型都头拖去菜市口斩首示众,其他的差人三分之一留下,另外三分之一充军送给狄青做炮灰,再有三分之一开除公职。重新招愿意干的人来。
那个时候再且看他、还晒太阳不?
然而司马圣人有爱心,他不是魔王,所以只有这样了。这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原因。也是秀才执政三年不成的原因。
唯一让司马光舒心的在于,这些天缴纳入库房的商税收入正在增加,各种治安案件少了。尤其最让人头疼的帮派斗殴几乎完全杜绝。
司马光是个好人,他喜欢这样的局面,同时他不认为这是他的功劳,于是他急于找到这些原因,这就有了他派人开始盯梢王雱的事。
这得益于王安石不在,否则么,司马光在牛逼也不方便对王家盯梢。
于是就在这日,王雱终于被请去喝茶了。
黄建明这个舒州差人指挥使,亲自来王家请王雱“衙内,知州相公请您去走一趟”……
小屁孩骑着毛驴到达州衙,把毛驴交给值守的差人道:“照顾好我家小宝,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进入州衙大堂,只见年纪和王安石相仿、三十出头、儒雅文士模样的司马光留着三缕胡须,端正的坐在大堂上。舒州推官杨继红也在座。
这个阵仗可不小,因为这完全是升堂问案的节奏了,把王雱吓得心口薄凉薄凉的。
于是王雱恨死黄建明这狗日的了。他当时说“大人请您走一趟”。王雱以为是非公开场合,却是被人阴了。
这个正式升堂的场合,一但操作不好,落下罪名后,那就连王安石都被动了。若是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王雱根本不会来,直接跑了躲起来,等王安石回来在撕逼,问题就不大了。
为什么王雱觉得问题严重了呢?因为有推官在场。
依照大宋制度,推官就是检察官,推司就是审讯机构。一般的案子,黄建明负责抓人,推官负责审讯,然后把材料交给判司,判官根据大宋律做出判决。
这是一般案子。诸如现在这样,推官在场,州老爷亲自升堂,那代表是大案了。无需判官在场,因为司马光他本身可以代表判官。
第27章 莫欺少年穷
”
王雱是功名身份免跪,拱手了事。与此同时王雱也真算是他的学生,因为考起后的功名就是司马给的。他是考官,而不是王安石。
司马光有些惋惜的道:“好苗子啊,王雱你以前是个好苗子,可惜毁了,真真实实被王安石给养废了。他还整天说我不会做人不会执政,现在看来是他不会看人,不会教育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子不孝,父之过也。”
“知州相公明见。”王雱抱拳道:“您似乎选择性漏了一句‘子不教,师之惰’。我师是您,关于我的问题上您也跑不了,您和我爹爹一样,大哥别说二哥。”
司马光拍下惊堂木斥道:“老夫当然有责任,责任就是忽略了你,对你管教不严。你算是提醒了老夫了,既然认我这个老师,老夫以后便要盯死你,还要狠狠管教你。”
额这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正直的老司马他竟是不推卸责任,直接承认了王雱的调皮他难辞其咎,且愿意负责任。
那我魔鬼雱不得哭瞎啊。
于是王雱眼泪汪汪的道:“明公日理万机,小子放肆了,以后我会很乖的,不会暂用您宝贵的时间让您费心管教。”
司马光道:“当然费心,但费心我也管,原来的你聪明好学,乃国朝未来希望,老夫对你寄予厚望,打算写信进京,推荐你提前参加省试,就读太学。现在是恨铁不成钢,老夫不想看到你这种人才毁掉。”
王雱道:“明公我以后不敢了,不会毁掉的。”
司马光容色稍缓的道:“好在你还知道怕,还知道哭泣,说明还有救。这个否则啊,老夫专门派了心腹盯梢你,了解到你简直胆大包天了。”
“啊!”王雱吓的跳起来道:“明公你竟然派人盯梢我?”
“怎么你不服吗?”老司马捻着胡须道:“本堂身为舒州大法官,你觉得我不能怀疑你,没权利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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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还真有这个权利。
“你竟敢纠结地痞流氓,成立帮派扰乱秩序,本堂有消息,马金偲借用你的名誉,收的钱都把房间堆满了。”司马光道:“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我暂时不许推司举证和审讯。你主动承认,便算你自首。然后念其你有功名之身,又是孩子,我不治你的罪。”
王雱紧张的道:“明公你别欺我读书少。我的确相信你不会和孩子计较,不会治我的罪,但这是你打击我爹爹的政治手段,打击我王家名声的手段。大是大非面前莫欺少年穷,我这心理和明镜似的,我不会自首认罪。”
“你……”司马光猛的起身道:“小人之心度人,本堂当然要追究王安石责任。但这不是政治手段,而是礼法,是律法。他连儿子都管不好,致使出了这种丑闻,他真的没有责任吗?兴许你要说老夫也有责任?”
王雱微微耸肩,表示默认了。
“行!”老司马拍案怒斥道:“我认这个责任,上书弹劾王安石之际,老夫也会弹劾自己,自请贬官。就这样。至于现在,来啊。”
“在。”几个差人出列。
如此局面把王雱给吓得跳了起来,妈蛋司马光这是打算自爆啊,不惜自伤也要让王安石不安稳。
司马光道:“割除王雱功名身份。拿下,下面由‘舒州推司’,对其进行有罪审讯。”
“慢。”王雱大声道:“我虽然年纪小,却要依照大宋律对此强辩,抗拒进入推司的审讯环节。”
司马光对此却是也没有办法,冷冷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言下之意当然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一套。理论上司马光刚刚的说话算是行政判决、而不是司法定论,王雱不抗诉来个默认的话,罪名就有了,但处罚不会重。如果抗诉进行强论,那就是俗称的“打官司”了,当然是可以的,不过通行规矩上,一但辩输了一般就是顶格量刑。
换一般秀才当然不敢冒这种风险,前者只是丢了功名身份,吃一顿鞭子了事。后者死罪都有可能。
皆因一般人辩不过官,最终仍旧是官员说了算。
不过王雱敢打这个官司,凭借的就是司马光公正,其他人会犯浑乱来,但司马光不会。就算最终辩输了,还要等王安石来复审。
是的大宋其实很萌的,就算这里判了,王雱也可以不服判决,上诉至通判司要求重审。这个权利不止王雱有,其他百姓也有。
“明公在上,我想清楚了,莫名其妙的说我有罪,身为官家的子民,我当然要问一句为什么。”王雱道。
司马光叹息一声,看向书记官道:“如实记录此番堂供,这很重要。”
“是。”书记官握住笔准备。
司马光道:“说吧,现在本州指扰乱秩序,利用父亲职务之便收钱,压榨舒州市场,你有何不服?”
王雱侃侃而谈:“收钱源于劳动。在官府不作为,舒州街市并不安稳的情况下,大户权贵可以聘请家丁护院,那么小商贩,中下级商人,他们为何不能购买保镖服务?”
“保镖服务?”司马光不禁楞了楞,“你要把马金偲的行为解释为保镖?”
“不是我要这么解释,这是事实。马金偲帮助他们解决后顾之忧,这是劳动,劳动需要花钱购买,这是我大宋的商业逻辑。马金偲一没威胁商贩,二没动用武力,三没强迫他们后续购买。这个道理,和南华楼的菜若做的不好吃,南华楼并没犯罪,客人可以选择不吃。除非南华楼用刀逼迫食客吃、才有罪。”王雱大声道,“若就此把马金偲等人的行为定论为迫害秩序,我王雱第一个不服,就是进京打御前官司也不妥协。马金偲若是帮派犯罪,那我认为满朝权贵家里的家丁就是私属武装,是聚众意图起乱。”
司马光不禁大怒,他自家虽然不比王安石有钱多少,但家丁的确比王安石多那么几个,于是就急了。
老司马气急攻心的同时,也不得不仔细考虑了一下,他小子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至少表面上有道理,马金偲他们明目张胆的收钱那不是秘密,是公然进行的,唯一诡异的就在于,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举报告状。
不来告诉的原因很可能是“富不与官争”的潜规则,也就是说,在事实上王雱狐假虎威了,借用了王安石的潜在威慑力,这就是一种威胁。
只是说这种威胁很难举证。这么捕风捉影的事,几乎是个官就会有的猫腻,如果拿这说事,这个官司打到京里输的绝对是我司马光,而不是王家。
因为这样一来就和王安石没区别了,那是拉了整个天下官僚的仇恨,形成了很坏的判例。
鉴于王雱的辩词,州衙大堂之上人人面面相视了起来。
沉默许久后,司马光道:“行,本堂暂时无法举证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马金偲等人乃是几个无业混混这毫无疑问,但尚无大过,本堂不想就此定论他们的人格。但有一点你绕不过去,你仍旧在扰乱秩序,假设你把你的行为和团伙、形容成商号性质,你报税了吗,登记注册了吗?”
第28章 铁头功
王雱摊手道:“暂时没有登记报税,但我已经在着手准备。此点上小子存在一定过失。”
司马光冷冷道:“仅仅是‘一定过失’吗?你未免过度为自己开脱,这根本不是你该有的认错态度。”
王雱侃侃而谈道:“明公明见。执法不严,必然导致上行下效。这是榜样的力量。没及时登基注册当然是我不对,但我的确是在准备了。只因商机巨大,时间不等人,于是我先上车后补手续。这对不对呢,这当然不对。但在舒州这种情况大行其道的现在,这不全是我的责任,屠夫帮,鸡蛋帮,城南马帮,渡口船帮,包括已经证明犯大事的丐帮,这些团体皆没以大型商号名誉注册过,于是在有法不依的情况下,形成了榜样力量和惯性,成为了一种民俗。什么叫民俗呢,即已约定俗成,大家认可,运行了很长时间,但官府没说不对,那便叫灰色地带。当然不合法,但我大宋也不支持说这种情况非法。最大的责任在执政法官。于是我当然有错,却没有罪,因为我依据的是民俗,官府可以说我错,可以让我改正,却不能‘不教而诛’。昏官这样收拾我,我认了,但是司马老师您这样我就不服,我要上京理论。”
推官大人一脸黑线,限于大宋的政治环境,王雱这番辩词出来被记录在案后,推司是不敢在审讯了,就算知州下令也不敢。否则会被王安石和包拯给虐死的。
司马光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是为了他的精彩辩论而笑,因为辩论也是一门学问。
紧跟着又叹息,因为这次司马光输了,臭小子说的这些东西真实存在,我司马光无能,没能杜绝了这些行为,于是书记官记录的这些东西若是到了包拯手里,官司肯定输。大概率不会有悬念。
“把他放了,此番他无罪。退堂。”
司马光倒也干脆,只是有些落寞的起身,想想又道:“王雱你好自为之,希望你不要真的走偏,人这么小,就这么可恶这么坏,这不是王家的福泽。”
“关于推荐进京提前就读太学的事……”王雱迟疑着道。
“这些我不管,你不是我学生,我司马光没东西交给你了,你以后的路显然也不会听我的,既如此我操的什么心,你自己的路要你自己走了。王雱啊,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知道你走的路是什么,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说完他背着手离开,多愁善感的样子。
王雱转身就溜,妈的又不是文青,没老司马那么多的感慨,无尽的事等着做呢。
好在有个功名身份的确不错,否则这次就栽了,被叫来喝茶通行规则是先打的,用杀威棒把威风杀下去才开始说话。
我小王又没什么骨气,又怕疼,被打一顿都不等他们审问,就主动连老子是穿越者都给交代了,那就丢脸丢大了。
有惊无险啊,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开局一只萝莉,很快见捡到了许多装备,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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