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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医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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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绍面上古井无波,甚至于哎夹杂着一丝逗弄,其实心里面却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一直确信他的小娘子身怀异宝,且似乎来历神秘。上一世小娘子被抬回来的时候,没多久便咽了气。
所以他重活一世看到好生生的小娘子,第一个怀疑就是她应该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因为上一世小娘子咽了气,他便也没工夫追查她什么脾性,所以他一直以为她也是重活一世。虽然他很诧异,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活过来。
后来确信她身上存有异宝,他便将原因归结在,他的小娘子肯定是因为异宝的缘故,才会重生活过来。
加上她似乎对他很亲近,多次为了他向元蝉儿顶嘴,他不否认他的心里是有一丝丝的感动的。
然儿前世的经历让他心里挤压着无穷尽的恨意,他在期盼着她的亲近依赖的同时,又一直徘徊在对她好,信任她,警惕她各种情绪中,矛盾的挣扎。
直到他第一次毒发,他以为就要含恨而终。却再次醒来,他的命被他的小娘子用护心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知不觉间,从好奇到探究再到不由自主想要亲近她,想看到她单纯天真的笑,还有她为他和元蝉儿、元昊儿争吵的样子……
元绍发现他除了一心复仇,还有对师傅、父王的愧疚之外,还多了一份对他的小娘子的柔软和怜爱。
看着她俏脸上的变幻莫测,元绍很是笃定,她的心里一定猜测他会在她吐露秘密后,将她杀人灭口。
“尧儿,我们相依为命吧!”元绍身子前倾,在她瞪大的眼眸中,慎重而又释然的说。
李玉尧还沉浸在悲愤之中,冷不防听到他这么一句和她心里猜想的南辕北辙的话,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什么?”李玉尧懵逼,傻乎乎地说:“你说你和我,要相依为命?”
元绍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抬手像往素那样摸着她的小脑袋说:“是,相依为命!”
再次吐出这四个字,元绍感觉沉寂的心湖动荡,冰封的角落寸寸龟裂,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这种感觉还不赖!
他在心里如是的想着,他想要的从来不会放过,哪怕前一世他身为一颗棋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依然做到了想要的必然会得到。
如若不是猝不及防,尹若枫出其不意刺穿他的胸腔,前世的输赢,还是个未知数!
既然这一世他的小娘子主动招惹他,闯入他荒芜的心房,他便不允许她离他而去。管她什么身怀异宝,什么来历不明,他沐元绍可不是那些迂腐之辈。
李玉尧说不出心里面什么感受,她感觉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原本她都做好了他翻脸痛下杀手,她奋起反抗,两人斗个你死我活,相爱相杀……
但是他突然冒出来一句‘相依为命’实在是太惊秫了!
“娘子不愿意么?”元绍见她膛目结舌,久久不语,心里面有点焦急。
难不成,她心里真的有别的男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元绍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可能的男子面孔。
从那个泼皮赵卫皮到李家村远在旭京城读书的李子书,再到丰安县那个慕少凡。
他差点儿忘记了,前世还有件被他忽略的事情。
那时候他已经贵为东宫太子,身边有追随他的谋士,朝堂上也有三分之一的肱骨大臣成了太子党。
夏日酷暑,龙霸天携妃嫔前往仙林避暑山庄,留他这个太子监国。
干旱造成江南一带作物枯死,钦天监卜卦得出七日之内天降大雨,或许会造成洪涝灾害。
一语成谶,旱灾过后又是洪涝,翰林院学士李子书公然顶撞他这个代天监国的太子,言辞凿凿,说他没有在旱灾时候,考虑到随之而来的洪涝灾害,从而耽误了最佳救济时机,造成了颗粒无收后,黎民流离失所云云。
太子一党的朝臣反驳,那李子书竟然呈上一本名为《灾害通俗杂论》,并且有理有据的说出‘旱灾过后必会引发洪涝、蝗灾,伴随瘟疫盛行’的言论,以此将他这个监国太子大肆批判。
当时他深感惭愧,当堂对李子书大加赞誉,并下了罪己诏,向天下陈罪因为自己考虑不周等原因,造成了后续的洪涝灾害。
后来他几次三番表达出对李子书的欣赏,但是他却冷冷的拒绝。
好在李子书只是中立一派,虽然他没能得到他的相助,他的敌手也没能得到李子书的相助。
再后来他从谋士那里得知,李子书与他当初那个短命的小娘子乃是青梅竹马。
元绍记得那时候他一笑而过,但是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他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也不可能是一笑而过的潇洒了。
“愿意!”李玉尧脑袋里还没有做出反应,嘴巴就先替她做出了答应。
声音一出,她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什么时候走不矜持路线了?
元绍面色稍缓,抿唇说:“嗯,我心知尧儿有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但,既然你我已成亲。我也将自己的秘密告知与你,自此之后,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即损,尧儿该是知晓凡事要如何决断。”
李玉尧呕血,你不就是说自己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简单地说自己是重生的,元蝉儿那女人不是你亲娘,别的你说什么了你?
还说什么将秘密告知我,你好意思么你?
当然这些不满李玉尧只敢在心里腹诽,她决计是不敢说出来的。
“我懂。”露出一个自认为贤惠无比的温柔笑颜,李玉尧乖巧地点头,一副孺慕之情的看着元绍。
哼,恶心死你得了!
元绍却似乎没察觉她的假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满意地说:“尧儿明白,我便放心了。”
“呵呵。”李玉尧配合的温顺的笑了笑。
“你可还有什么要和我说得吗?”元绍眉宇间的温柔更甚,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像是不在意的吐出一个炸弹。
“啊?”李玉尧傻眼了,她不是表示了,她也是重生的吗?还有什么东东,是她需要说得捏?
元绍将她傻乎乎的样子看在眼里,摇着头,一副难过的样子说:“尧儿这是不信任为夫吗?难道为夫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尧儿非要为夫发毒誓吗?”
“发毒誓?”李玉尧懵逼的重复,那什么鬼?古人最忌讳毒誓什么的,他的意思是,他真的很诚心,很有诚意和她相依为命?
那他为什么要执著她的秘密?
他就非要她说清楚不可吗?
“咳咳,相公,礼尚往来。”李玉尧决定不装傻,开成公布地说:“你这礼还没有尚,我如何往来?”
小娘子耐不住了,不准备扮无辜,装傻充愣。
这是元绍心里的念头,他微微地颔首说:“如此,尧儿是不愿意向为夫解释,你那个可以装人的异宝么?”
李玉尧猛地站起身,一脸的防备和警惕看着他说:“什么装人?什么异宝?相公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心里面却在腹诽着,难不成把他带进诊疗室的时候,他其实有意识,没有全部昏迷?
呀,还真的是亏大发了!
李玉尧心乱如麻,空间是她最大的依仗,她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暴露了?
“哦,尧儿可还记得那次猛虎来袭的事情?”元绍索性下了床榻,没了毒素的侵袭,他恢复了前世浑厚的内力,满身清爽的向李玉尧逼近。
“还有那次为夫和猛大叔去打猎,娘子送给为夫的那只背包里的东西。”元绍每说一句话,李玉尧脸色就苍白一分。
“你,你都知道!”李玉尧咬住下唇,一股子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几乎是三分委屈,七分失落的说:“这么长时间,你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元绍见她面色不对,忙伸出手拉住她,面上浮现一抹慌乱。
“你走开!”李玉尧推开他,只可惜元绍现在的身体不是从前那样子被毒素侵袭,不敢妄动内力,李玉尧用尽全力,元绍还是岿然不动。
“傻丫头。”元绍心里叹息,到底他们之间那份感情太过浅薄,禁不起推敲。
芝麻绿豆大的风吹草动,足以让他们彼此丧失对方的信任度。
“若是我想要对你如何,觊觎你什么,还会等到现在?”元绍承认,他面对小娘子的时候,还真心不忍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9章 我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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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不会伤害你
她不是前世那些对他不怀好意,心存算计的那些女人们。
从他醒来到现在,她对他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
也许她现在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是考虑到她还小,他有信心让她逐渐对他产生喜爱之情。
当然了,只能喜爱他!
李玉尧扁着嘴,不愿意去深思,闷闷地说:“那你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是有个能装人装物的宝贝,我也不是原本的李玉尧。你能说我要是一开始跟你坦白这些,你会不把我当成妖魔鬼怪,送上火刑架?”
“尧儿。”元绍叹息一声,试探地向她迈进一步。
李玉尧的情绪却濒临崩溃,在他那一声呢喃的呼唤声中,终于崩塌,有点受伤的无助地保住自己蹲下来,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元绍,你凭什么以己度人?你凭什么感觉你说了自己是重活一世,我反应平平,而我就要如你那般信任你,把我自己的秘密全部剖开,一点不剩都要告诉你?”
“你扪心自问,自我来到这里,对你可有半点不轨之心?”
“你几次毒发,我不曾犹豫半分,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利用我的空间拯救你,事后我还要装作一无所知。”
“你被自己亲娘厌弃,被她明着疼爱暗地里糟践的时候,是谁据理力争,挑破她的恶意,只为你出一口恶气?”
“家里没有吃食,考虑到你身子骨弱,我更是冒着危险上山寻找吃食,并不惜抛头露面制作肉脯肉干换取银子,只为让你可以吃上热饭,能有钱看医……”
李玉尧越说越感觉自己委屈,她承认一开始做那么多,也是基于自己考虑。但是不可否认,她做那么多的首要受益之人,是元绍!
她向往憧憬恋爱,在得知原主已经有了夫君之后,她努力的想要做他的娘子。
她想他虽然是药罐子,没关系她有医术,又有空间在手,总归会让他恢复健康。
他寡言没关系,她性格开朗可以多说话。
他面瘫也没关系,她要的是相公,又不是变脸谱的艺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元绍蹲下身,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下巴颏搁在她的头上说:“我都清楚,尧儿,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李玉尧还沉浸在悲伤中,耳畔传来他的‘我不会伤害你’这句话,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一日他们在沐良师傅山顶大院,共枕眠的时候。
她问他是不是还在吃药,他说得也是这一句话。
那时候李玉尧心里就不由自主,因为他这句话感觉很烫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也因此拉近了很多。
李玉尧从他怀里抬起迷蒙的泪眼,透过湿漉漉的眼帘看着他。
他身上的药香味依然存在,眼睛里的焦急和期待那么清晰暴露在她的瞳孔,近在咫尺的薄唇抿紧,一直苍白的脸庞恢复些微的红润,整个人看上去端的是丰神俊朗!
“你是谁?”蓦地,李玉尧瞪着他,急迫地说:“你不是婆婆的亲子,又是重活一世,那你该是知晓自己的身份吧?”
如他这般好样貌,好气质,绝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李玉尧再次记起来,他昏迷的时候,梦呓般念叨的‘父王’两个字,让她浑身一颤,惊惧地说:“你是,哪个王爷的儿子?”
元绍还在思索该怎么向她解释自己的身份,冷不防听到李玉尧这么说,诧异地说:“你怎会知晓?”
李玉尧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他,一瞬不瞬,一副等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这会儿李玉尧把刚刚那股子背上和失落忘记了,抬手随意地擦了一把眼睛,吸了吸鼻子,清澈如碧空的眼睛眨巴着,看向他。
“我是瑶王的——”元绍抿唇,耳朵微动,后面的话被他咽下去,竖起食指向李玉尧做了个‘嘘——’的动作。
李玉尧捂住嘴巴,乖巧地点头。在元绍搀扶下,两人起身。
“绍儿,娘进来了。”元蝉儿的声音传来,门板被她推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却岿然不动。
元蝉儿愣了片刻,有点不敢相信,他们这是把门从里面闩上了?
这在元蝉儿记忆中是不存在的,因为元绍身子不好,他住的屋子几乎从来没有从里面把门闩上过。
一来是方便她煎药送过去,二来是屋子里药味太浓,需要开窗开门散散气。
元蝉儿有股子很久远的感觉,这才记起来,她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踏足元绍的屋子了。
屋里屋外,因为门板沉闷的声音,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
李玉尧看了看门板,又看了看元绍。
“别动。”元绍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若非他附耳对李玉尧说,李玉尧笃定她肯定会认为他压根就没有出声。
随着声音落下,元绍将李玉尧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李玉尧滚了一圈,躲到了最里侧。
元绍抿唇轻笑了一下,转身去打开了门。
“娘,这么晚有何事?”元绍只开了一扇门,还是半开,人就立在敞开的门缝处。
元蝉儿乍看到元绍出现,尤其是面色虽然还是苍白,却似乎比以往多了点精神。
她想要探头看一看屋子里的景象,元绍却像是察觉出她的意图,竟然挡在门缝处,将她的视线挡住。
“绍儿呀,娘就是做了噩梦,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元蝉儿抬手想要去抚摸元绍的额头,一脸的关切说:“是不是娘吵醒了你?娘看你脸色好像不大好。”
元绍抬手打了个呵欠,人也跟着顺势后退了半步,堪堪躲过元蝉儿的手。
元蝉儿看着落空的手,眸光一闪,鼻子耸动了下,狐疑地看向元绍。
元绍已经将捂住嘴巴的手移到额角,使劲地揉了揉说:“都是老毛病了,娘不必担心。倒是娘您做什么噩梦,竟吓得跑去菜地逛了一圈?”
元绍说着话,眼神直直地看向元蝉儿那双沾染着泥泞的鞋底。
元蝉儿心道不好,她怎么忘记换鞋?
“哦,娘做恶梦菜地里刚种下的菜苗被野狗践踏,这不,醒来了就先去菜地里查看了下。”元蝉儿干巴巴的解释,因为心里挂念着事情,便摆摆手说:“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去睡吧!”
“那娘也早些安歇吧!”元绍应了一声,当着她的面把门板再次关上。
“铿锵——”元蝉儿抽了抽嘴角,这元绍竟然当着她的面,再次把门从里面闩上了!
心里掠过一丝不悦,难不成他拖着病体,和那死丫头圆房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元蝉儿心里有一股不舒服。都病成那样子,竟然还敢——
哼,她就说,那个贱蹄子不省心!
没脸没皮的狐媚子!还这么小就不学好,勾搭绍哥儿和她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元蝉儿心里不爽的返回堂屋,撩起帘子,进了内室。
将脚上的鞋子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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