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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万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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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岐又道“去哪个庄了?”

    青黛想了想,有些无奈道“是巷北的分缎坊,油水最少的那个。”

    程岐听着,心道果然如此。

    这老程家在绥水以北足足有七庄生意,除了油水最旺的鱼行和药坊,剩下的还有香坊、商行、珠行、当铺,而最不进账的,就属缎庄了。

    非是锡平人不在乎衣着布料,而是出缎子最好的,是他们的对头陈家。

    这陈家扎根锡平近百年,非仕宦人家,却是产业足以和程家媲美的大商贾,听说两位族长还精通天地玄学,会长生不老之术,撒豆成兵一类的。

    这当然只是坊间的讹传,程岐身为现代人是不会信得。

    但陈家的缎匹质量高,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会子他三叔把程衍调去缎庄学习,还是分缎坊,摆明了是想敷衍了事,既顺了大哥留下的遗愿,又继续把持着产业,分明把程衍当成了伙计对待。

    虽然程岐并非原主,对这一家子的恩恩怨怨不感兴趣,但随着这段时间和原主记忆的融合,她打心眼里厌惧程云杉和程云夺。

    这一家子的官司不少。

    孟姨娘张嘴闭嘴就敢程云夺的祖宗,程老夫人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反倒相信一个过继来的孙子,陈氏生了程云杉却依旧被关在兰台四十余年。

    等下……

    程岐恍然想起一事来,盯着手里的蓝色衣角,心道她怎么忘了,可以去缎庄问一问这上面的绣法花样,上吊的原因一时寻不着,得先弄清楚,是谁把自己的脸给划伤的啊。

    还是那句话,不能白占着原主的身子。

    看着她匆忙的穿鞋下底,青黛不解道“姑娘怎么了?”

    程岐道“去巷北的分缎坊。”

    ……

    与此同时,畅音阁的里屋,程云夺的心腹,也是国公府管家柳华走进去道“三爷,方才汀兰水榭的南烛传了话来,说岐姑娘出门去了。”

    程云夺正看着票号的一记借账,有些头疼道“老夫人知道了吗?”

    柳华点头“岐姑娘临出门前去蘅芜院请安了。”

    旁边查点旧账的季氏抬头道“她又出去做什么?出去丢人现眼吗?”

    柳华忙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南烛说,好像是去分缎坊了。”

    “分缎坊?”

    程云夺脸色不太好的抬起头来,他前脚刚把程衍调过去,后脚程岐就带人去了分缎坊,这后天搭伙的兄妹感情这样好吗?

    “那……二哥那边安排人了吗?”他问道。

    柳华有些悬心“早就安排上了,这若是被岐姑娘碰上,岂不是……”

    “那正好。”

    季氏在旁不避讳的说道“到时候就说是程岐做的,她现在精神不太好,就说是她看不惯外来的兄弟,不想将她爹的产业拱手他人。”

    程云夺听着,看了一眼在旁边如婢子般侍奉的席姨娘,叫她和柳华一起下去,然后又不快的对季氏道“怎么这样口无遮拦!柳华也就罢了,席氏还在呢!”

    季氏甚不在意的说道“老爷怕什么,席氏是您的妾,会替您着想的,再者说了,就她那打个喷嚏吓三抖的性子,敢上外面多说些什么。”

    程云夺剐了她一眼,又低头看着借账“那也得注意言辞。”

    “再粗鲁能比得过那孟氏吗?”

    “你也是大商出身,和一个乡野村妇比什么。”

    “是啊不敢比,人家敢指着鼻子骂你,我可不敢。”

    听着季氏这处处带刺的话,程云夺也懒得再说什么,谁让他当初被这人的好演技蒙了眼,以为真是什么名门闺秀,不成想,到底是布衣的商户出身,和孟姨娘一样的货色。

    书读的少,话也压不住肚里的几两油水。

    也正因为妻子的不贤不端,他才尽力要求程姝,希望她能成为真正的大家闺秀。

    如今看来也达到了。

    在锡平人的印象里,一提起程家程姝,立刻就和大家闺秀划等号。

    足以和最出名的冯家长女冯宜媲美。

    至于季氏,她娘家二哥是河泗最富有的米商季成,大半个昌国吃的米面皆出自他们家,这样好的丈人哥家,程云夺还是不想得罪的。

    但说心里话,比起季氏,还是为妾的席姨娘的温柔更得他心,还连着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程铭和程珏,若不是有季氏碍着,早就扶成侧室了。

    可惜席姨娘饱读诗书,却只是个小庶户出身。

    一股火没处发,程云夺索性将手里的借账册子摔在旁边,气恼道“这个可恨的隋员外,借着和葛使君的关系,上票号就支走了五万多两,这都多久了,坑还是填不上,连毛息都舍不得还。”

    季氏在旁冷嘲热讽道“这你可赖不上别人,谁让大哥当初把这票号合办成了官家买卖,里面有着葛使君的半份儿,人家表弟来支钱,你敢不给?”

    “可现在香坊那边要从进一批新料子,差这银子补缺呢。”程云夺紧皱眉头,冷冽道,“你说这么多杂事,我能放心交给程衍吗?”

    季氏边起身边往外走“你当然不放心了,这不把程衍支分缎坊去了吗。”

    程云夺实在受不了她,厉斥道“给我住口!”

    季氏一愣,转身天不怕地不怕的笑道“程云夺,你现在嫌我话多了?当你初为了和大哥比身价,硬要娶我,以此抬你府内地位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话多了?”

    一指脸色铁青的程云夺“我告诉你,郑昉已经是人家二房的正妻了,就算你惦记了这么多年也没用,到底是我季邰平嫁给了你,你添一个和郑昉长得相似的席姨娘我忍了,若是撕破脸合离,到外面可好说可不好听。”

    季氏越说越起劲儿,起身扥了扥袖口“更何况,你程云夺没了我,在这府里怕是还赶不上二房呢!”

    “我可有这七庄生意!”

    “那也是大爷留下的,人家程衍来了,你不是早晚得挪窝!”

    说罢,季氏摔门出去了。

    程云夺气的是暴跳如雷,一把摔碎手旁茶盏“贱妇!”

    ——————————————

    架空唐朝嘛,晾查了许多资料什么的,至于这个一两银子等于现在多少钱,唐朝的话,一两银子至少算现在2000元起,所以隋员外从程家票号一口气支走了一亿多元,我去。

    。

 第18章 划伤脸的真凶

    继续安利隔壁的《半壁图》

    ——————————————

    “宗玉少爷,这里就是后仓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专门负责巷北分缎坊的常管事带着程衍来到缎庄后仓,这程家七庄里,因着有陈家对打,唯独缎庄油水最少,也是程云杉唯一可以单独负责的一桩生意。

    程衍来的第二天,他就叫这人将这几年囤的积货全部翻新。

    而那人瞧着巷外的人来人往,再瞧这后仓的荒凉,有些冰冷的负手道“这几年积了不少货在这儿吧,想必那布上的绣花都得腐了。”

    常管事掏出钥匙来,讪笑道“绣线腐了就再绣,缎子必定没事的。”

    他将钥匙交给旁的小伙计阿莱,那人打开两扇木仓门,扑面是一阵湿臭,还夹杂着极重的霉味,若不是这三人胃量深,这会儿得吐一地。

    常管事皱眉捂鼻“宗玉少爷请吧。”

    “我先进去?”

    程衍也不知不觉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不先进去。”

    常管事一听这话,赶紧叫阿莱先进去,然后把那门敞的再开些,仓里常年昏暗,这会儿进了些许阳关,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形。

    那湿潮发霉的缎子堆成了山,抬头似乎都看不到顶,虽说程家不甚看重这缎庄的生意,但积压的货少说也有数百匹,真是钱打了水漂都不出声啊。

    程衍上前,瞧着那湿缎上的青霉,伸手捻了一下“先都拿出来吧,这底缎都是好料子,晒干了再说吧。”

    他往后退了两步,招了下手。

    常管事见他主子架子端的不错,没敢多说什么,只叫阿莱先去搬,自己从仓后门出去喊人来帮忙,临了和阿莱对视一眼,点了下头。

    二老爷交代的事情,他们可还记着呢。

    而阿莱胸有成竹,低头看了一眼四处打量的程衍,心说砸不死你丫的。

    这仓里的缎子都是程云杉的败笔,他前年见上京的贵妇们爱穿这种厚料,能衬得人雍容奢华,就花大价钱进了,谁知锡平人偏爱薄料,一下又赔个底掉不说,还险些把这缎庄的生意交还给程云夺。

    而这些囤积的厚缎匹重的很,又潮湿发霉,抱都有些抱不动。

    这要是砸在程衍头上,这小子就算不能当场毙命,也得全身瘫痪。

    到时候就说是缎子塌了,自己滚下去的。

    阿莱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却没有立刻下手,为了消除程衍戒备,他还是先抱了几个来回,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

    而程衍打开一匹来翻着,并没抬头。

    …

    另一边,程岐带着青黛来到分缎坊,正赶上从后仓回来的常管事,那人未料到她回来,愣笑道“这不是岐姑娘吗?可是要做什么新衣服?”

    拉过旁边的一个女绣工,大抵三十余岁的富态样“荣婶是咱这分缎坊手艺最好的绣娘,修补新绣,二十九种针法没有不会的。”

    说罢,常管事并未带人去后仓帮忙,只称有事离开了。

    而荣婶对程岐笑道“姑娘是要做新衣服吗?我什么花样都能做。”

    程岐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长桌板,上面针团无数,还堆着许多裁好未绣的衣裳,帕子足衣一类的也有,还有件花样繁琐精致的短衫。

    她往右看了看,忽然瞥见挂着的一件蓝裙袍,赫然一愣。

    荣婶见状,也看过去不解道“姑娘看什么呢?”

    程岐二话不说走到那蓝色裙袍前,抄起那下摆的单层,还真的缺了一块,她将那衣角取出来对比,不论是底料还是绣法花样,竟然一模一样!

    荣婶走过来,登时松了口气,接过那衣角道“可算是找到了。”

    程岐谨慎道“婶子知道这上面的花样是什么吗?”

    “是牡丹纹。”

    荣婶解释道“这是鸾绣,花样翻新不久,难绣着呢,连我都不敢轻易绣,来来回回要用上十数种针法,一针用错了,整个花样就毁了。”

    程岐看着那件蓝袍子,瞳孔微微缩紧,道出最终疑问“婶子,那这件衣服是谁送来的啊?”

    荣婶不假思索的说道“是二房的珮姑娘。”

    程岐摸着那衣料的手赫然攥得极紧。

    荣婶看着她的背影一无所知,继续道“珮姑娘说这衣服破了,又太贵重不舍的就这样放着,便拿来叫我给补。”停了停,“可这撕的齐整,我不知道原来的整体花样也不敢给乱补啊,这下可好了,接上再勾平了毛边就妥了。”

    她说着,抬头又笑道“麻烦姑娘跑一趟了。”

    程岐轻摇头,脑袋有些混乱。

    这衣服是程珮的。

    那自己脸上的伤口是她弄得?

    程岐缓缓的松开那件衣服,表情难得严肃非常。

    不错,随着这些日子记忆的融合,让她想起来一件事。

    记得原主在朱雀楼待选的时候,每月都会有宫里来的教习嬷嬷进行考察,有一次,太后赏了她一双极其珍贵稀有的凤头履作为奖赏,而程珮嫉妒,便往里放了短针。

    原主不敢在程老夫人面前失态,硬是来回走了好几步作为展示。

    程岐后来看了,自己的左脚掌心确实有疤痕。

    但不甘心的是,那次程珮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只是禁足三天而已。

    现在想来,她当初有胆子在皇帝赏的御赐之物里动手脚,如今趁着自己摔倒昏迷,划伤自己的脸也很有可能。

    许是以为自己死了而泄愤,许是察觉还有呼吸却不敢杀人,还是为了泄愤。

    这个贱人。

    怪不得她看到自己破相那么痛快。

    上次在蘅芜院的那几句话,真是骂得轻了。

    “姑娘?”

    荣婶见她发愣,连忙唤回神来“姑娘今天只是来送衣角的?”指了指旁边的长桌板,“选件底料,我给您做件衣服吧,到时候回朱雀楼好穿。”

    必须是新衣服吗?

    程岐记得青黛也是这么说的,看来朱雀楼的攀比现象十分严重啊。

    也是了,那里的女孩出身非官及商,自然要攀比。

    “好啊。”

    程岐答应了,稳下心绪走过去,瞧着那件红色的精细短衫,指了一下“我看这件衣服就挺不错的。”拿起来就要往身前比划。

    青黛脸色一红,赶紧夺下来低声道“姑娘不知羞。”

    程岐一头雾水“怎么了?”

    青黛别扭的嘟囔道“这是里面穿的小衣,您怎么回事?”

    旁边的荣婶也是一副惊悚,心道这岐姑娘果然如传言中傻了,竟敢将内衣外穿。

    而程岐反应过来,也有些无语。

    太败家子了,一个内衣弄这么多金线玉饰,不是糟践钱吗?

    罢了。

    “听说程衍在坊里,他人呢?”程岐问道。

    荣婶道“去后仓了,我带姑娘过去。”

    程岐摆手“不必。”嘱咐青黛,“你帮我在这儿挑吧,我自己过去。”

    。

 第19章 乌龙的真相

    阿莱准备下手了。(全本小说网,HTTPS://。)

    他其实可以将这缎子山踢倒,‘误伤’程衍,但这样一会惊动这人,若是跑得快点儿就砸不到了,二来自己还在上面,把他也摔个好歹那就太亏了。

    阿莱索性抱起一匹黛蓝色的沉缎子,在那缎子山上满脸憋红的瞄准。

    当他对准了程衍的脑袋时,那人却头也不抬,似笑非笑的往左一步。

    阿莱瞪眼,这上头没有结实的落脚点,用力全靠双臂,这会儿累的肠子都要脱肛而出了,却只得也往左挪了一步。

    要扔。

    程衍却手扶下巴,然后一本正经的往右一小步。

    阿莱眼珠子好悬掉出来,认命的往后。

    我扔……

    程衍又往前了些。

    阿莱铁青着脸继续追着。

    程衍往后。

    阿莱也往后。

    程衍在原地扭起了秧歌。

    阿莱已经灵魂出窍。

    太沉了。

    手里的缎子太沉了。

    他要是再不把缎子扔下去,估计两条胳膊就直接三级残废了。

    而在这两人僵持的时候,虚掩的后仓门处,站着一人。

    程岐将方才的一幕尽数看在眼里,她意识到阿莱的目的后,本来打算提醒程衍来着,谁知那人竟然独自就全然避开了,而且……

    程岐神色愕然。

    程衍方才是……左右各滑了一段太空步吗?

    不然就是他在碾脚底的屎壳郎。

    不。

    程岐很喜欢j,方才程衍绝对是滑了太空步。

    只是怎么可能?!

    “程衍?”

    一时没忍住,程岐轻唤出声。

    而缎子山上的阿莱听到程岐的声音,吓得拿不住手里的缎子,骨碌碌的便砸了下去,这一下自然没有砸到程衍,反倒让刚进来的常管事中招了。

    “我天!”

    常管事本想着进来,来一出‘亲眼看到程衍被砸’,谁知道被砸的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自己,而那厚缎子正好砸中了他的腿,咔嚓一声就断了。

    “我的腿啊啊啊啊!”

    常管事的脸一下比唱大戏的还白!

    程衍微微皱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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