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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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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伤怎样了,还要不要再抹药?”
“剩下的小伤,只待慢慢长好就是了。”
林蝶衣随着他往外走,轻叹一声道:“看来梅姨的决定是对的,以前一年半载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更别提坐在一起好好吃个饭了。”
两人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大老远便看见一身粉红。
“他总是这么惹眼,韩野只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群男男女女站在楚风的一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站在他另一边的韩野身上已是杀气腾腾。
“小衣衣,你们可真慢。”楚风浑然不觉自己已处于漩涡之中,凤眼微挑,妖媚尽显,惹得几个男rénliu了口水,更有一个夫人晕了过去。
林蝶衣见韩野面色阴沉,笑得开心不已,谁知他们刚刚走近,瑹瑀瑄也被围住了,有些因害怕韩野而站得远些的,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还笑得出?”
韩野竟是幸灾乐祸,林蝶衣瞪了他一眼,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小心眼儿。
昨天已经见过的东叔从赌场里走了出来,迎他们进去,梅姨为难地说:“玉公子,能不能再等等?”
“当然。”瑹瑀瑄温和地回答,并没有多问。
“不是已经齐……他们怎么也来了?”看见天魔教主和段祥走进,林蝶衣没好气地问。
“玉公子派人来送信的时候,刚好他们也在,我只得请了他们一起。”梅姨有些尴尬。
瑹瑀瑄笑道:“无妨的,人多了才好,热闹些更吃得香呢。教主能赏光,我真是不胜荣幸,里面请吧。”抓着林蝶衣的手,等人都进去了才悄声道,“你与段祥的事梅姨已经不再提了,你也莫要再对二人有敌意,会让梅姨为难。”
“段祥打伤了你,那教主还护短,你能不计较,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们。”
竟是为了自己,瑹瑀瑄目光更柔,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天下赌坊是京城里最大的赌场,林蝶衣早就听说了,却一直没有来过。
大厅里摆了几十个台面,每个桌前都围了很多人,一些小厮穿梭其中,为客人递水送茶,如果伺候的人赢了大钱,他们能得到丰厚的打赏。
“楼上是什么地方?”梅姨以专业的眼光打量着这里。
“二三楼全是包房,为那些喜欢玩两把却不愿意露面的客人准备的,累了可以休息,也有人在这里做秘密交易,还有甚者不为赌钱,而是专门来吃我们这里的特色点心。”
“玉公子,你可愿意与旖红妆合作?”
“蝶衣,梅姨想把旖红妆搬到这里来,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京城的地理位置可比云州好多了,而且小诺过几年便要进京赶考,直接搬过来,还省了他的奔波之苦。”
“具体的事可以和东叔谈。”她高兴的事,他自然会答应。
“那个不是宋明吗?”楚风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赌场里的客人,突然看见了一张认识的脸。
“他还真是急性子。”瑹瑀瑄轻蔑地一笑。
“他昨天下午便过来了,待到很晚才走。”东叔报告着。
“情况如何?”
“按照主人的吩咐,昨天让他赢了一百多两。”
“怪不得他还有钱换了身这么好的衣服。”
林蝶衣上下打量着他,视线落在他腰间挂的玉佩上,往前走了几步,以便看得清楚些,锁形的蓝紫色玉佩,上面刻着几只纷飞的蝴蝶。
“怎么了?”瑹瑀瑄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是我的东西,我母亲跟我说过,因为给我取名蝶衣,外祖母便从她的嫁妆里取了一块还未雕琢的玉,做成了一个长生锁,上面刻了蝴蝶图案,这样的颜色世属罕见,我绝不会看错,他竟然就这么戴在了身上……”说着要上前去夺。
“莫急,我会把你的东西都拿回来的。”瑹瑀瑄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冲动行事,“东叔,可还有包房?”
“还有几间空的。”
这时宋明显然是赢了钱,兴奋得手舞足蹈。
“把他带过去。”
“是。”领着他们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房。
里面很是豁亮,几张赌桌摆在中间,靠窗摆着八仙桌,糕点水果一应俱全,屏风后是一张雕花大床。
第178章
大家纷纷动了筷子,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教主开口道:“玉公子,既然你跟小梅做起了生意,本主与你也做一个交易如何?”
“在这之前,我有句话要告知教主。(全本小说网,https://。)”
“什么话?”
“一旦我这里让外人知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灭了天魔教。”
“这里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本主泄漏出去的?”
“梅姨、韩公子和楚公子,看在蝶衣的面子上,他们自然是不会说的。”
“你也太小看本主了,既然你肯把本主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来,便是对本主的信任,本主怎会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那是我多虑了,教主有什么交易要做?”
“助本主之力将所有黑道收归天魔教所有,本主助你查明绪衣教之事。绪人所在的深山,凶险异常,没有开路之人,若想平安进入,绝对难比登天。”
“教主认为我手中没有死士吗?”
“那就请玉公子说说条件吧,如何才会助本主?”
“一个信物,在我需要之时,能号令天魔教上下,包括你这个徒弟。”
“天魔教教众自是不在话下,只是祥儿,你应该知道他不仅是我的徒弟。”
“就是因为知道他另一个师父是武林盟主,所以才特别要他也听命于我才行。”瑹瑀瑄实话实说。
“武林盟主也只有他这一个徒弟,对他也是极为信任,若本教主真是答应了你,岂不是变成整个江湖都听你的指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即便我有一统江湖的野心,中土也不会有人甘心听命于我。更何况,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提这样的条件只是为保万一,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个信物的用处只有一个,一旦我被迫离开,或是身首异处,可以保证一个人的安全。”
屋内慢慢笼罩了一层悲凉的气氛,楚风摆了摆手,似乎要赶走心中的不快:“你放心吧,不需要天魔教的什么信物,我保证能保护好……那个人的安全,即便我没这个能力,还有韩野呢。”
韩野仍是冷冰冰的,却点了点头。
“别乱说话,你武功那么高强,谁能杀得了你?”
林蝶衣看到他在桌下紧握成拳的手,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不自觉的攥着他的手腕。
将她的手包在掌中:“你说的对,没人杀得了我,不用担心。”
林蝶衣微笑以对:“还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好了,没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俩谁也不会有危险,谁都不用谁保护。我只是怕玉公子你等白了头,结果她仍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想着她,而她也想着你。”梅姨擦了擦眼角,把话题岔开。
瑹瑀瑄嘴角上扬:“不管她能不能明白,只要想着我就好。”
“你这样可不行,如果她三五年之内还是这榆木脑袋,我一定帮你打醒她。”楚风接话道。
“还有我。”韩野居然也插了一句。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终于把压抑的气氛赶走。
虽然林蝶衣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谁,但看到瑹瑀瑄笑得开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
“本教主应你,”
从怀里掏出一物交给了东叔,瑹瑀瑄接过,此物与青山堂的令牌类似,只是背后改刻了一个骷髅图案。
“有了这块令牌,你便是天魔教的另一个教主。天魔教上下,包括祥儿,都会听你的指挥。只是本教主不敢保证武林盟主是否如本教主这般肯信你,也不保证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是否会给武林盟主这个面子。”
“玉公子,即便盟主师父不愿相助,我相信凭我一己之力也能护她无恙,只是若真有那个时候,她必会成为我的妻。”
只要有这银发男子在,她的目光便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但如果他不在了,自己绝对有把握不管用什么办法,最后都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教主虽是自己的师父,但他对梅姨只是一味相求,这做法实在是没有可取之处,对女人就该趁虚而入接近,一旦她稍有松懈,便是不择手段的占有。
瑹瑀瑄不搭话,而是扭头看林蝶衣的反应。见她捧着酒杯,一点点地尝着酒,双眼半眯着,双颊已经微微泛红,发觉自己在看她,回了一个满意的笑,继续埋头品酒,根本就没在意大家在说什么。
把令牌收进怀中,紫眸直视对面的人,一字一句地说:“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尊重她的选择,如果你真能赢得她的心并也真心待她,我只会祝福你们。但如果你只是为了尝鲜,得到之后便弃如敝履,我即便是已经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伤害了她的人,我必以百倍还之。”
语气中的严肃坚定让段祥身子一震,这男人的气势竟在自己的两位师父之上。
“东叔,安排一些人,从今天开始跟着天魔教,直到教主建成大业,如果他们愿意留下,也绝不勉强。”
“主人,这事用不用知会……”
“只用我的人,他的人一个都莫动,而且要对他们守口如瓶。”
“那恐怕除了这里的人外都要调走,主人身边一个能用的都没有了,若是让主母知道,只怕又会忧心不已。”
主人的决定风险太大,无奈只得抬出主母,希望主人因着孝心而做出一些调整。
果然,瑹瑀瑄微皱着眉,寻思了一阵后开口道:“让紫檀来吧。”
自己不需要保护,只为了让母亲安心。
“是。”东叔下去安排了。
“玉公子,本教主冒昧,你的身份能否透露一二?”
林蝶衣插话道:“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前些日子还威胁要透露他的……”
教主轻蔑说道:“有道是兵不厌诈……”
林蝶衣一脸不屑,瑹瑀瑄微笑制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对教主言道:“外邦番国的小小人物,怎好劳教主挂心。”
“玉公子莫要谦虚,你这样的排场,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
段祥脑中灵光一闪:“我曾听盟主师父提前,他年轻时曾游历各国,有一小国的传统让他至今难忘,那个国家以银发为尊,不管是何出身,只要是银发便会被奉为国主。”
“难不成你是外邦国君?”楚风猜道。
“武林盟主提到的番邦名为珞珈,此国确是以天生银发之人奉为国主,不过银发人从来都只在皇室贵族中出现。段公子可曾听说珞珈国主是一双紫色眼睛的?”
段祥摇头,林蝶衣听到这些,突然想起七殿下说过的话,银发紫眸的国主觐见皇上……
瑹瑀瑄见她面带疑惑的努力思索,声音放缓继续道:“我不仅在中土被视为外族,其他地方也都将我看做异类。”
语气中的无奈心酸让林蝶衣心中一痛,再也不深究他的身世,只是怜惜地望着他,忽略了他眼中闪过的侥幸与感动。
午宴结束,东叔说道:“主人,跟着天魔教主和梅姨的人都安排好了,消息也已经送了出去。”
瑹瑀瑄见他的眼光扫过林蝶衣,幽幽开口道:“你把我受伤的事也告诉我母亲了?”
“此等大事属下不敢隐瞒主母。”
他以手扶额,无奈道:“你是怕我母亲找不到让我回去的理由吗?再送个信儿,告诉她我的伤已无大碍,让她放心。”
东叔怕主人恼了,立刻出去了。
梅姨起身道:“我要回去筹备合作一事,就不久留了。”
其他人也跟着站起,瑹瑀瑄见林蝶衣脸色泛红:“要不要去花房里歇歇?晚上从这里去林府更近些。”
林蝶衣想起那张紫藤花床,忙不迭的点头。
瑹瑀瑄笑着领她转入屏风之后,帮她打开小门:“我去送送他们。”
林蝶衣敷衍地点了下头,迈进花房,也不急着奔那床去,而是又细致地观赏了一番才躺了下去。
闭上眼闻着花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见瑹瑀瑄以手臂做枕,平躺在贵妃榻上。
目光停在他的腰间,那条毛茸茸的白色挂饰正搭在他的腹部上。
轻手轻脚地起来,坐在他的身边,拿过那尾巴抚摸着,还是那么柔软。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没有睁眼,只是往旁边挪了挪,伸直了一条胳膊,“不介意就躺过来。”
林蝶衣怎么会介意,攥着毛茸茸躺在他的臂弯里。
“我们才被韩野捡回旖红妆的时候,我特别害怕,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像别的人那样欺负我们,一步都不敢离开楚风身边,即便是晚上也要和他睡。后来梅姨跟我说,楚风是男孩子,而我是女孩子,不能睡在一间屋里,可我怕她是坏人,仍然每天晚上都偷偷跟到他屋里去。那时我就想还是男子好,干什么都没人说这说那的,可是身为女子,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穿男装了。梅姨看我这么固执,也没有办法,只得由着我,还在楚风的房里又加了一张床,可我仍是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直到有一天我……”
听她不说了,瑹瑀瑄问道:“因为什么?”
“梅姨说除了丈夫,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说。反正就是我后来不能跟楚风一起睡了,好在那时候我已经知道梅姨她们都不是坏人,跟她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只是不久之后我就开始接任务,和她们相处的时候就少了很多。”林蝶衣低喃地说着,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瑹瑀瑄侧过身子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中,动作轻柔怕吵着她。
而她则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微笑着睡熟了。
“别过来……”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提着大刀追杀自己,可是自己却是个孩子模样,只能使劲跑,但是却又跑不快。
林蝶衣眼看后面那群人追了上来,却又没有办法,只能闭紧了眼睛等死。
“蝶衣……”
“大兔子……”林蝶衣睁开眼,硕大的兔子又出现了。
“是你赶跑了那些坏人吗?”
“是呀,他们被我一吓就跑了,真是没意思,你陪我玩儿好不好?”软乎乎的大兔子耷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无精打采地站着。
“你想玩儿什么?”
“捉迷藏吧,我藏你找。”
“好,我把眼睛闭上了……”
林蝶衣再睁开眼睛,周围只有白茫茫的烟雾,大兔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兔子,你藏到哪儿去了?”
林蝶衣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四周的雾却更浓了。
“蝶衣……”幸亏反应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
“怎么了?”林蝶衣意识不清地嘟囔着。
“你差点儿掉下软塌。”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以为是她睡得不舒服便放开了手,谁知她翻了两个身就掉下去了。
“终于找着你了,你的耳朵怎么不见了。”
林蝶衣看见大兔子终于出现在眼前,高兴的揉着它头上软软的毛,发现耳朵不见了,眼睛也变成了紫色的,整个兔子脑袋慢慢变成了瑹瑀瑄的脸。
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他的笑脸出现眼前,自己的两只手正抓着他的头发。
“梦见什么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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