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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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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勤年轻时也是风度翩翩,吟诗作对无所不精,又懂得风月,吸引了无数女子的好感。
无意中在赏花宴上有幸一睹关小姐芳容,便心生爱慕,虽是知道关家大小姐已与关老将军手下副将订了亲,而大小姐本人也是对他很冷淡,但他仍心无旁骛地一直追求。
不想老天眷顾,最后竟是得偿所愿的抱得美人归。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便发现自己在夫人面前完全抬不起头。
虽是觉得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当的窝囊,但也尝到了依靠关家平步青云的甜头,便极力表现出各种优点,一方面是做给别人看,想要博个好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为了讨好自家夫人。
关小姐本是看不惯他纨绔子弟的作风,但也是感动于他为了自己做出的改变,终于在成亲三年后同意与他圆房,第二年产下了林府嫡女。
关老将军没有被他装出的可怜相所蒙蔽,他心知林业勤绝非女儿良配,但得到消息时木已成舟,也心疼夫人的身体,便细心留意起这个女婿来,对他的各种行径也是心知肚明。
不过看在他确实对女儿千依百顺,便也没有为难与他。
现在见他这幅委屈样子,冷哼一声道:“林大人这是在向老夫诉苦吗?”
“下官不敢,若是没有夫人的谆谆教导,也没有下官的今日身份。”
关大人不屑说道:“你知道便好……蝶衣出生之后,我去探望妹妹,见她满心喜悦,你夫妻二人的关系应是胜于从前,为何又生了嫌隙?”
“关大人说的不错,自从蝶衣出生,夫人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纵观朝堂之上,也是不多见的,下官甚是欣喜。若不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下官与夫人可能也不会劳燕纷飞,不知道两位是否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震动朝野的女将军?”
“老夫自然记得,朱红虽身为女子,战场上却比男子还要英勇,因战功赫赫,被皇上封其为女将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夫人也说了类似的话,那时蝶衣不过半岁,她立志要把女儿也培养成女中豪杰,从此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蝶衣身上,无暇顾及其他。而蝶衣也遂了夫人的心愿,七个月既能开口说话,一岁开蒙,两岁时已能背诵大段论语,夫人很是心喜,更是加倍用心,便没有了再生育的想法和精力。她是高门千金,自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可下官是家中独子,父母也是极为传统,多次派人送信催促,日夜盼望能得个孙子,为林家延续香火。下官几次三番提及此事,却是惹恼了夫人,将下官撵出院子,下官只得睡在书房。下官父母一直得不到回音,心急之下便进了京。夫人待下官父母是极好,每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蝶衣也是乖巧懂事,父母对儿媳孙女赞不绝口,但仍是旧事重提,夫人不留丝毫余地直接拒绝。父母见此自是极为不满,不仅婆媳关系见冷,对待蝶衣也是越发不上心。夫人一气之下便再也不去问安,父母更是气愤,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便形同路人。”
关老将军沉声道:“所以你便收了一房妾室?老夫可是听说你曾信誓旦旦的言明绝不纳妾。”
自己与儿子去边关之前去看望女儿,她还是有说有笑。
当时战事吃紧,虽说最后终于得胜,但为了善后便一直没有还朝。
再回来时不但女儿已经离世,外孙女也不知所踪,每每想起,心中便是痛苦万分。
见老将军面色有变,林业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纳妾一事也是无奈之举,因着生子问题,下官夹在父母和夫人中间甚是为难。家中气氛冷淡,下官心里憋闷,便躲在书房喝了个酩酊大醉。哪知第二天醒来,下官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赤**子,那女子说自己是父母院里的丫鬟。下官还在想怎么把她打发了,她就已经跑到老人面前哭闹起来,父母也是盼孙子盼的心急了,便同意她若是能生下男孩儿,就纳她为妾。下官对夫人的承诺不敢忘却,可又不能违背父母意愿,便安排她在夫人跟前伺候。”
关老将军面沉似水:“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出也许是你父母有意安排?”
“下官也是如此想,想着只一晚应是不会有孕,为防止父母再动心思,所以才安排她去了夫人院里。”
子嗣何须急于一时,继续加官晋爵才是正途,自然要把夫人放在首位。
“自那女子进了院子,我妹妹就重病在身了?”
“若真是如此,下官也会疑心的。她在夫人院内也不过两个月光景,夫人不知什么原因不再让她伺候,没多久便知她有了身孕。夫人生病是下官把她纳为妾室以后的事,而且当时夫人只是体乏厌食,以为是得了风寒之类的小毛病,下官也是请了不少大夫为夫人诊治。”
“据老夫所知,林大人只有两个女儿,那个女子没有产下男婴,你为何还要收了她?”
“是下官失察,轻信了她的谎言。她自打有了身孕,便在下官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定是男婴无疑,却又哭哭啼啼的诉苦,因着没有身份而在府中无法立足。下官父母喜出望外,便要下官不必等孩子出生,早些纳她为妾,也令她可安心养胎。自下官纳了她以后,夫人便一句话也没有与下官说过,而蝶衣也是越加疏远。”
林业勤也是恼火,若不是如此,自己只怕早已手握实权,怎会如现在这般只是挂个虚名。
“所以即使老夫的女儿重病去世,老夫的好女婿也没有陪在她的床边。”
“下官知错,只是老将军有所不知,只是夫人对下官百般挑剔也就罢了。有一次下官喝多了酒以致于耽误了上朝,蝶衣竟对着下官轻蔑的说不但酒后无德,而且还酒后误事,那时她不过才六岁。下官教训她目无尊长,夫人却在旁边冷笑说我这样的父亲没什么好尊敬的。下官实在是……反而是那侧室温柔体贴,对下官千依百顺,因为她在府中除了下官便没人可以依靠,所以……”
“妹妹自幼便是心高气傲,她的夫婿竟与如此不堪的女人睡到一处,你让她还如何能对你和颜悦色?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恶毒的女人毒死了你的正室夫人?”
“下官真的不知道夫人中毒一事,夫人初显病态的时候,正是侧室待产之时,因她之前信誓旦旦怀的是男婴,没想到生下来的仍是女孩儿,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没过几天母亲也去世了。当时府内事情颇多,而且夫人的病又不是很重,所以下官才疏忽了……”
林业勤的解释令屏风后的林蝶衣怒火中烧,一股真气直逼他的面门。
所幸距离尚远,林业勤只觉脸上一疼,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红。
只道是夫人发怒,对着空荡大厅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林蝶衣见他只是破了些皮,欲上前教训,却被瑹瑀瑄紧抓了手。
“放开我……”如何奋力却仍是挣脱不开。
“他是你父亲,而且我相信他对你母亲的死毫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说谎。”
“请恕凤蝶直言,你父亲对你母亲甚是惧怕,他没这个胆量。”
瑹瑀瑄继续劝道:“他若真想害你母亲,又怎么会让你在跟前侍奉?你别忘了,十几年来你从未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因。连你都瞒过了,更何况是下人,你若没有亲眼见到母亲去世时的惨状,又怎会向我描述?你父亲又怎会有今天的狼狈?”
林蝶衣甩脱他的手:“即便是林月影的母亲一人所为,他这一家之主难道半点都不知道吗?”
“一定会查清楚的,相信我。”
他的承诺令林蝶衣安静了下来。
“你既已对正室夫人心生怨气,为何却不同意我们把妹妹接回娘家养病?甚至还断了我们的书信往来?”
“那时关老将军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朝廷,龙心大悦,对下官也是另眼相待,如果把夫人送回娘家,恐怕皇上对下官心生不满……夫人当时已然卧床不起,下官怕担了苛待正室的罪名,便想瞒下来,万一夫人病好了,这事儿就没人再追问了。”
“蝶衣离家时为何不见你派人寻找?妹妹的嫁妆又在哪里?”
“实不相瞒,自从夫人过世后,蝶衣对下官比陌生人还不如,看我的眼神不屑且仇视,下官对她的恐惧更甚。所以她离家后,下官是……如释重负,不过却是极其佩服,如此果断勇敢,也没枉费夫人对她的一番心血……”林业勤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关老将军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老夫的外孙女自是不一般,不需要你来夸赞,老夫现在只想拿回属于老夫外孙女的嫁妆。”
“这……”林业勤一时想不起好的托词。
见他踌躇,关老将军使了个眼色。
祁先生会意,暗暗做法,堂上一时阴风大作,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啊……夫人饶命……”林业勤感觉到有冷冰冰的东西摸上了自己的脸,“下官知错,夫人留给蝶衣的嫁妆,如今都跟随月影到了宋家。”
“你好大的胆,女方的嫁妆乃是私人所有,你有何权利私自处理?”关大人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
“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月影出生后夫人便卧床不起,因妾室半点嫁妆也无,她怕将来女儿被人欺辱,便与下官商议,想从夫人的嫁妆里拿出哪怕是一套首饰也好,起码女儿也有个依靠。下官一时糊涂,便答应了,可不曾想她实在是贪得无厌,等下官知晓时,嫁妆已被她偷拿了大半。夫人去世后一时忙乱,便忘了向她索取,再后来蝶衣离家,这嫁妆想必是用不到了,下官便……”
“老夫的外孙女只是离家,却不是离世,你怎知她用不着这些嫁妆?老夫给你一月为限,你若是不能归还嫁妆给蝶衣,老夫纵是撕破这张老脸,也要让皇上给老夫一个说法。”
妾侍有胆量偷取正室夫人的嫁妆?老将军当然不会相信的说辞。
“一个月?夫人的嫁妆何止万金,下官砸锅卖铁也凑不上这么多银子呀。”
“那便是你的事了,来人,送客。”
第176章
紫杉出去后,瑹瑀瑄又恢复了温和无害的表情:“宋大人请起。//全本小说网,HTTPS://。)//”
宋启扬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宋明就像没看见儿子刚才差点变成瞎子,跟个哈巴狗似地讨好说:“玉公子,您尽管问。”
“宋老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自称皇亲的却是不少,但只有宋氏一家才是中土数得着的、真正的皇亲。”
宋明一听,立即挺直了腰杆得意地说:“玉公子这话可算是说对了,我夫人可是皇后的亲姐姐,可不是旁支能比得了的。”
与皇后的其他族人相比,宋家确是最近的血亲,但因为不得皇后赏识,也从没有人把他们放在眼里,明里暗里都是在看他们的笑话。宋明一想起来就生气,而他发泄的办法就是喝醉了暴打宋老夫人。
今天终于有人肯定他的身份,自是得意的要飘起来。
“宋老爷对宫里的事必定是相当熟悉。”
“这个……”宋明踌躇着,他连宫门都没进过,“我一个男人觐见皇后实在是不大方便,不过我夫人和我儿子是经常进宫的。”
“是吗?宋老夫人,不知宫内现在喜欢什么样的胭脂水粉?”
宋老夫人都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奴家不知。”
林蝶衣纳闷,皇后的姐姐怎么如此懦弱,还自称奴家?
在她的记忆中,皇后是个温柔却不失威严的果敢女子,而宋启扬的母亲虽是话不多,但却是有着不输皇族女子的气质,绝不是这般畏首畏尾的。
“玉公子,窥探深宫内院可是死罪。”宋启扬冷冷地说。
让自己在蝶衣妹妹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可是咽不下,玉公子不过是仰仗着有帮手才狐假虎威,那个凶女人已经走了,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宋大人误会了,我并不关心皇宫之事。只是我夫人嫌普通的胭脂味道俗气,我也是找了不少地方,连青楼楚馆也去了几家,却没找到合她心意的。”
“玉公子真会开玩笑,何须找什么胭脂,换个貌美的夫人便是了……”
宋明一脸淫笑,还沉浸在皇亲的荣耀中,不自觉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投在他脸上的如同刀子般的冰冷眼光让他打了个激灵,忙改了口:“你这个臭小子,玉公子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怎么这么多废话?”
“父亲,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宋大人不知道,宋老夫人也不知道吗?”瑹瑀瑄不紧不慢地问。
“问你呢,快说话。”
宋明的大吼让老夫人吓了一跳,抖动着嘴唇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你这个废物,玉公子问你话呢。”抬头便要打。
“住手。”林蝶衣看不下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韩野坐在了宋明和楚风中间,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得他牙齿打颤。
瑹瑀瑄让了位置,宋老夫人便坐在了他两人之间。
宋启扬眼里又出现了小时候的情景,她总是这样拉着母亲的手,甜笑的叫着伯母。
蝶衣妹妹不知比林月影要好多少倍,虽然没了嫁妆,但还是可以收为小妾的,有佳人夜夜为自己暖床,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蝶衣妹妹,你终于回来了。”宋启扬眼中闪动着火热的光,完全忽略了盯着他的那双紫眸。
瑹瑀瑄身形一动,将他按倒在桌上,抓起筷子便抵在了他的左眼上,表情不悦但声音依然柔和:“宋老夫人,宋大人三番两次对我夫人不敬,你若是再如此不愿开口,我可就取了他的这双眼睛。”
宋启扬只觉左眼疼痛难忍,一个劲儿的叫救命,宋老夫人连声说:“奴家知道的都会说,宫中有专门制香的地方。”
“我洗耳恭听。”丢下筷子,放开宋启扬,优雅的落座。
“宫中会从民间招募制香高手,那些师傅会根据各宫娘娘的要求制作胭脂水粉。奴家听说以前曾有一位不喜香气的娘娘,因深得皇上宠爱,为她特制过没有香味的香料。”
“没有香味的香料?直接不用便是了,何必如此麻烦?”林蝶衣不解地问。
梅姨和楚风纷纷摇头,她还真是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
“这种香料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因人而异,据说皇上能从她身上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对她是更加的宠爱。”
林蝶衣眼睛一亮:“有没有可以不知不觉杀人的香?”
宋老夫人身子一抖。
“莫怕,她只是好奇而已。”瑹瑀瑄解释,随手拿起一支筷子朝她儿子指了指。
“杀人的香奴家也只是听说过,后宫争宠,自然是用尽了手段。好像是有一个配方,从前朝传下来的,不过只是听说,似乎没人见过。”
宋老夫人怕儿子有个闪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这些可是老夫人从宫里听来的?”
“是。”他的笑如春风般拂在她的心口,让她紧张的心松弛了下来。
“如果被皇后知道,她的亲姐姐把后宫这些龌龊事到处宣扬,你说她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啊?这些都是你逼着奴家说的。”
宋夫人又开始害怕起来,甚至身体都有些轻微的发抖。
“是吗?”瑹瑀瑄微微一笑,一扬手,筷子擦着宋启扬的耳朵没入了他身后的墙壁。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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