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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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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没有答案的问题……”林蝶衣锁紧了眉头,郁闷地咬着手指。
“于夫人可知道当年婉儿为何会被抱走?”
“我问过了,于夫人也是想不明白,她说婉儿出生时,于大人并未入朝为官,家里虽是做生意的,但公平买卖,不觉得会得罪什么人。”
“被人抱走之后,她是由何人抚养长大,又是如此沦落街头做了乞丐?”
“婉儿一提到这十几年的生活,于夫人便会泪水涟涟,我也不好再多问。”
“你只需保护到她出嫁?我听闻遥远之地有一女儿国,当皇帝的都是女子,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女王必须终身不嫁。”
“可中土的女子只有极少能继承家产的,更何况终身不嫁会被族人耻笑。”
“尼姑便是终身不嫁……”
“难道是……需要让梅姨查查。”林蝶衣激动起身往门外跑,回头笑说:“果然你……啊……”额角重重地撞在半开的房门上。
“你不是武功高强嘛,怎么还会做出这种蠢事?”瑹瑀瑄揽过她的身子查看伤势,“还好没有流血……”从柜子里翻出一盒药膏为她涂抹。
“这是意外……疼……”
“知道疼了,看你下次还这么毛躁。”嘴上虽这么说,但下手却轻了几分。
“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当然想快点查清楚了。”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呀。”
“若不是这样,你哪儿有机会教训我。”林蝶衣不服气地辩解。
“你以为我喜欢教训你吗?我现在只想……”
“只想什么?”听他打住了话头,林蝶衣扭过脸看他,一张俊颜近在咫尺。
“转过脸去……”他略用力地将她的头扳回去,否则,就可能不只是想了。
送出去的消息还没回应,林蝶衣天天陪在于婉儿身边,希望能有机会打听出一些消息,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冷将军和大小姐来了。”丫鬟禀报的时候,瑹瑀瑄正在为林蝶衣抹药。
林蝶衣高兴地才想起身,被一只大手压回到椅子上。
“都好几天了,不碰都不会疼了,你怎么还非要抹药?”
“抹药会让淤青下去的快些。”
林蝶衣说不过他,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前厅中,冷文卿立身道:“末将后天便会回京,莲儿已有身孕,想来在娘家会更舒心些。”
老将军笑道:“老夫自是愿意天天都能看到孙女,可你的父亲同意你的做法吗?”
“一切有末将承担,老将军无需忧心。”
父亲怎么可能会同意,儿子远行,儿媳妇自然应该在家侍奉公婆,冷老爷因为这件事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可是冷文卿依然把夫人送回了娘家,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屈。
“月荷,我回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关月莲拉着妹妹的手问。
“怎么会,看到你我能不高兴吗?”关月荷强挤出一丝微笑。
“你这次回京是要与七殿下同行,一路上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也要注意莫叫他生出事端。”七殿下不在,关老将军提醒着孙女婿。
“末将明白。”
“皇上有意让七殿下同去边关,你身为将军一定要对他严加管教,战场无情、刀qiāng无眼,宁愿得罪他,也不能让他丢了性命。”
“是。”
“老将军多虑了,本殿下绝非贪生怕死之徒,亦不需要特别的保护。战场之上没有皇子,只有士兵。”
七殿下出现在门口,脸上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坚定。
“即如此,七殿下就该知道战场上需令行禁止,将军叫冲便冲,将军叫退便退,万不能鲁莽行事。你若一意孤行,将自己陷于危险境地,第一个为你而死的就是顾硕,其次便是赶去救你的援军。若是因你一人而害死了成百上千的士兵,使无数个家庭失去儿子、丈夫和父亲,你的余生都会在悔恨中度过,都会数度从噩梦中惊醒。”
七殿下吓的一愣,随后恭敬弯腰行礼:“谨遵老将军教诲。”
关老将军点点头道:“老夫有一事敢问殿下,顾硕在朝中可有实职?”
“他是护卫营总教头,官位四品,这次随本殿下出征,还会另受他军中之职。”
“七殿下以为,月荷可配得上顾大人?”
第173章
关大人问:“妹妹的性格我最是了解,她既然答应嫁你,必定会尽责做好正室夫人的本分,你是她的夫君,她怎会嫌弃与你?”
本已下了聘礼定了吉日,只待归朝就会娶关小姐进门。/全本小说网/https://。/
怎奈造化弄人,关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在大胜敌军后中了冷箭,箭上喂有剧毒,不过一炷香时间人就没了。
消息传回府中,关小姐悲痛欲绝,心灰意冷之际起了出家的念头。
这可吓坏了关老夫人,那时的关家父子都征战在外,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
关老夫人思量再三,便嘱托儿媳为小姐寻觅合适的夫婿人选,以免她总是沉浸在悲伤之中。
挑来选去,合适之人竟只有林业勤,他家境殷实又尚未娶亲,对关小姐更是殷勤有加。
关小姐对这桩婚事百般不允,气得老夫人大病一场,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见母亲为自己的事如此劳心伤神,关小姐终是含泪同意嫁入林家。
“夫人嫁给下官后,事事为下官着想,不仅饮食起居照顾得细致周到,甚至在政务上也对下官助益良多,因此下官才能不过两年就进京为官……”
林业勤大赞夫人的好处,但关大人却知道夫妻二人冲突不断。
关林二人先后被调往京城供职,这也使得关大人能有更多时间照拂妹妹。相处久了,便发现在外人看来不饮酒不赌博不留恋花街柳巷、堪称男人楷模的林业勤,其实完全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关大人冷冷地问:“你二人如此夫妻同心,妹妹自是以你为天,又如何会嫌弃你?”
林业勤原想说些好话敷衍过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每每想起仍是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却没想到关家竟是追根问底。
将心一横,跪倒在关老将军脚边,痛心疾首地说道:“下官自知无能,在夫人心中,下官与她的未婚夫实是相差甚远,多次训斥下官行为不检,不但家事由她做主,就连朝政也要过问一二。若没有夫人同意,下官连家中下人都支使不动。”
林业勤年轻时也是风度翩翩,吟诗作对无所不精,又懂得风月,吸引了无数女子的好感。
无意中在赏花宴上有幸一睹关小姐芳容,便心生爱慕,虽是知道关家大小姐已与关老将军手下副将订了亲,而大小姐本人也是对他很冷淡,但他仍心无旁骛地一直追求。
不想老天眷顾,最后竟是得偿所愿的抱得美人归。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便发现自己在夫人面前完全抬不起头。
虽是觉得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当的窝囊,但也尝到了依靠关家平步青云的甜头,便极力表现出各种优点,一方面是做给别人看,想要博个好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为了讨好自家夫人。
关小姐本是看不惯他纨绔子弟的作风,但也是感动于他为了自己做出的改变,终于在成亲三年后同意与他圆房,第二年产下了林府嫡女。
关老将军没有被他装出的可怜相所蒙蔽,他心知林业勤绝非女儿良配,但得到消息时木已成舟,也心疼夫人的身体,便细心留意起这个女婿来,对他的各种行径也是心知肚明。
不过看在他确实对女儿千依百顺,便也没有为难与他。
现在见他这幅委屈样子,冷哼一声道:“林大人这是在向老夫诉苦吗?”
“下官不敢,若是没有夫人的谆谆教导,也没有下官的今日身份。”
关大人不屑说道:“你知道便好……蝶衣出生之后,我去探望妹妹,见她满心喜悦,你夫妻二人的关系应是胜于从前,为何又生了嫌隙?”
“关大人说的不错,自从蝶衣出生,夫人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纵观朝堂之上,也是不多见的,下官甚是欣喜。若不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下官与夫人可能也不会劳燕纷飞,不知道两位是否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震动朝野的女将军?”
“老夫自然记得,朱红虽身为女子,战场上却比男子还要英勇,因战功赫赫,被皇上封其为女将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夫人也说了类似的话,那时蝶衣不过半岁,她立志要把女儿也培养成女中豪杰,从此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蝶衣身上,无暇顾及其他。而蝶衣也遂了夫人的心愿,七个月既能开口说话,一岁开蒙,两岁时已能背诵大段论语,夫人很是心喜,更是加倍用心,便没有了再生育的想法和精力。她是高门千金,自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可下官是家中独子,父母也是极为传统,多次派人送信催促,日夜盼望能得个孙子,为林家延续香火。下官几次三番提及此事,却是惹恼了夫人,将下官撵出院子,下官只得睡在书房。下官父母一直得不到回音,心急之下便进了京。夫人待下官父母是极好,每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蝶衣也是乖巧懂事,父母对儿媳孙女赞不绝口,但仍是旧事重提,夫人不留丝毫余地直接拒绝。父母见此自是极为不满,不仅婆媳关系见冷,对待蝶衣也是越发不上心。夫人一气之下便再也不去问安,父母更是气愤,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便形同路人。”
关老将军沉声道:“所以你便收了一房妾室?老夫可是听说你曾信誓旦旦的言明绝不纳妾。”
自己与儿子去边关之前去看望女儿,她还是有说有笑。
当时战事吃紧,虽说最后终于得胜,但为了善后便一直没有还朝。
再回来时不但女儿已经离世,外孙女也不知所踪,每每想起,心中便是痛苦万分。
见老将军面色有变,林业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纳妾一事也是无奈之举,因着生子问题,下官夹在父母和夫人中间甚是为难。家中气氛冷淡,下官心里憋闷,便躲在书房喝了个酩酊大醉。哪知第二天醒来,下官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赤**子,那女子说自己是父母院里的丫鬟。下官还在想怎么把她打发了,她就已经跑到老人面前哭闹起来,父母也是盼孙子盼的心急了,便同意她若是能生下男孩儿,就纳她为妾。下官对夫人的承诺不敢忘却,可又不能违背父母意愿,便安排她在夫人跟前伺候。”
关老将军面沉似水:“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出也许是你父母有意安排?”
“下官也是如此想,想着只一晚应是不会有孕,为防止父母再动心思,所以才安排她去了夫人院里。”
子嗣何须急于一时,继续加官晋爵才是正途,自然要把夫人放在首位。
“自那女子进了院子,我妹妹就重病在身了?”
“若真是如此,下官也会疑心的。她在夫人院内也不过两个月光景,夫人不知什么原因不再让她伺候,没多久便知她有了身孕。夫人生病是下官把她纳为妾室以后的事,而且当时夫人只是体乏厌食,以为是得了风寒之类的小毛病,下官也是请了不少大夫为夫人诊治。”
“据老夫所知,林大人只有两个女儿,那个女子没有产下男婴,你为何还要收了她?”
“是下官失察,轻信了她的谎言。她自打有了身孕,便在下官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定是男婴无疑,却又哭哭啼啼的诉苦,因着没有身份而在府中无法立足。下官父母喜出望外,便要下官不必等孩子出生,早些纳她为妾,也令她可安心养胎。自下官纳了她以后,夫人便一句话也没有与下官说过,而蝶衣也是越加疏远。”
林业勤也是恼火,若不是如此,自己只怕早已手握实权,怎会如现在这般只是挂个虚名。
“所以即使老夫的女儿重病去世,老夫的好女婿也没有陪在她的床边。”
“下官知错,只是老将军有所不知,只是夫人对下官百般挑剔也就罢了。有一次下官喝多了酒以致于耽误了上朝,蝶衣竟对着下官轻蔑的说不但酒后无德,而且还酒后误事,那时她不过才六岁。下官教训她目无尊长,夫人却在旁边冷笑说我这样的父亲没什么好尊敬的。下官实在是……反而是那侧室温柔体贴,对下官千依百顺,因为她在府中除了下官便没人可以依靠,所以……”
“妹妹自幼便是心高气傲,她的夫婿竟与如此不堪的女人睡到一处,你让她还如何能对你和颜悦色?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那恶毒的女人毒死了你的正室夫人?”
“下官真的不知道夫人中毒一事,夫人初显病态的时候,正是侧室待产之时,因她之前信誓旦旦怀的是男婴,没想到生下来的仍是女孩儿,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没过几天母亲也去世了。当时府内事情颇多,而且夫人的病又不是很重,所以下官才疏忽了……”
林业勤的解释令屏风后的林蝶衣怒火中烧,一股真气直逼他的面门。
所幸距离尚远,林业勤只觉脸上一疼,伸手一摸竟是一片血红。
只道是夫人发怒,对着空荡大厅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林蝶衣见他只是破了些皮,欲上前教训,却被瑹瑀瑄紧抓了手。
“放开我……”如何奋力却仍是挣脱不开。
“他是你父亲,而且我相信他对你母亲的死毫不知情。”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说谎。”
“请恕凤蝶直言,你父亲对你母亲甚是惧怕,他没这个胆量。”
瑹瑀瑄继续劝道:“他若真想害你母亲,又怎么会让你在跟前侍奉?你别忘了,十几年来你从未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因。连你都瞒过了,更何况是下人,你若没有亲眼见到母亲去世时的惨状,又怎会向我描述?你父亲又怎会有今天的狼狈?”
林蝶衣甩脱他的手:“即便是林月影的母亲一人所为,他这一家之主难道半点都不知道吗?”
“一定会查清楚的,相信我。”
他的承诺令林蝶衣安静了下来。
“你既已对正室夫人心生怨气,为何却不同意我们把妹妹接回娘家养病?甚至还断了我们的书信往来?”
“那时关老将军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朝廷,龙心大悦,对下官也是另眼相待,如果把夫人送回娘家,恐怕皇上对下官心生不满……夫人当时已然卧床不起,下官怕担了苛待正室的罪名,便想瞒下来,万一夫人病好了,这事儿就没人再追问了。”
“蝶衣离家时为何不见你派人寻找?妹妹的嫁妆又在哪里?”
“实不相瞒,自从夫人过世后,蝶衣对下官比陌生人还不如,看我的眼神不屑且仇视,下官对她的恐惧更甚。所以她离家后,下官是……如释重负,不过却是极其佩服,如此果断勇敢,也没枉费夫人对她的一番心血……”林业勤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关老将军高声打断了他的话:“老夫的外孙女自是不一般,不需要你来夸赞,老夫现在只想拿回属于老夫外孙女的嫁妆。”
“这……”林业勤一时想不起好的托词。
见他踌躇,关老将军使了个眼色。
祁先生会意,暗暗做法,堂上一时阴风大作,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啊……夫人饶命……”林业勤感觉到有冷冰冰的东西摸上了自己的脸,“下官知错,夫人留给蝶衣的嫁妆,如今都跟随月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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