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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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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玉珏与众大臣及苏晴晓和蝶翩翩都在此迎接,璘儿还记得曾经见过蝶翩翩:“阿姨,你见到我娘亲了吗?”
带着哭腔的奶声奶气的柔软音调,听的蝶翩翩的鼻子有些发酸,又不忍心开口骗他,只得摇了摇头。
“爹爹,璘儿想娘亲。”璘儿挣扎着不让子午再抱。
瑹瑀瑄接过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
璘儿哭累了,趴在父亲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小声唔咽着。
瑹瑀瑄向玉珏和众人说道:“幼子离不开人,只得把他带在身边,非常抱歉。”
玉珏说:“你还客气起来了……请。”
苏晴晓低头擦了一下眼角,悄声说:“这孩子哭的本宫这个心呀……唉……母子二人近在咫尺却是不能相见,这是造的什么孽?”
蝶翩翩说:“翩翩也是难过,造化弄人,只得希望林姑娘快些想起来。否则若是孩子一辈子见不到母亲,实在是太过可怜了。”
“可不是嘛……”
璘儿一直在耳边哼哼唧唧的找娘亲,又想着林蝶衣就是在这宫里,瑹瑀瑄根本没有心思走完繁复的迎接流程。
玉珏看出他的心烦气躁,命长安将所有仪式取消,只留下唯一凡、齐永昌和苏睿。
“长安,去将孩子们叫来陪着璘儿。”
“不必了,”瑹瑀瑄阻止道,“万一被……被她知道……”
“知道才是最好,也许她见到你就想起来了。”
瑹瑀瑄还没答话,璘儿却立起了小脑袋:“谁会想起来,是不是我娘亲?”
“不是。”
听爹爹回答的这么干脆,璘儿的小嘴一扁,又想哭。
蝶翩翩赶忙说:“璘儿,阿姨这里有好玩的东西,你一定喜欢。”说着从腰间摘下一支香囊。
这是早上的时候,蝶舞非要让她带上的。香囊是由纯金打造,外面是镂空雕花,里面放有数个玉质小球,走动起来叮当作响。
璘儿的注意力被这个会响的小东西吸引,苏晴晓也从手上褪下一只带着金铃的镯子:“璘儿,阿姨们这里有好玩的东西,陪阿姨一起玩儿好不好?”
璘儿很喜欢,抹了抹眼睛看向父亲。
瑹瑀瑄将儿子放在地上:“去和阿姨们玩儿吧,爹爹就在这里。”
苏晴晓和蝶翩翩将孩子带到殿外,悄声各自吩咐丫鬟回寝殿拿些新奇的玩意儿过来。
玉珏特别嘱咐莫要关闭殿门,璘儿坐于廊下,一抬头便可看到父亲,开心的玩儿了起来。
瑹瑀瑄说道:“药物我带过来了,那个人在何处?”
“现在那个人倒是次要,眼下有一件紧急的事。”
玉珏摆了摆手,长安从条案上拿了一个盒子,在迦兰王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张带血的纸条。
“你无需紧张,这不是林蝶衣的血。前几日朕于郊外遇刺,那日早上,有人用这种纸条将林蝶衣骗去郊外,不知是意欲对她不利,还是只是想调开她。朕派人在宫中调查过,这个笔迹是可以模仿的,毫无意义。”
“你是想用这个药让后宫中人说实话?”
“对,这人必是图蒙奸细,之前的种种也必是与她有关。”
“你是打算暗中进行,还是明着来?”
“暗中进行,而且要同时进行,此人非常狡猾,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走漏风声。所以朕想设宴,以为你接风为名,在酒中掺入此药。”
“倒是可以,只是有一点,这个宴请,她不许参加。”
玉珏看着他含有警告的眼神,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了,不请就是了。你莫要去住驿站了,居于宫内,也好方便议事。”
瑹瑀瑄知道居于宫外才是最为稳妥,可是林蝶衣就在眼前,实在抵不过偷偷看她一眼的诱惑,挣扎良久,终是点头答应了。
当天夜里,瑹瑀瑄将璘儿哄睡之后,不受控制的缓慢向满芳苑靠近。
本是想着在门外悄悄看她一眼就好,却是没想到还离的尚远,就看到她立于院内。
“听宫女们说,林姑娘时常如这样般,在院内站上许久。”蝶翩翩站在他身后两步远,轻声说道,“迦兰王不肯与她相见,是不愿让林姑娘再受伤害,可是林姑娘心中困惑甚重却迟迟得不到答案,如此下去,也是不好受的吧?”
“待时间久些,她便忘掉了。”
“迦兰王如何知晓?听闻林姑娘是吃了药才忘了你与璘儿,若是药效一过,她想起来了些许呢?”
“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本王从来不考虑。”
“啊……”立于院内的林蝶衣一声低喝,一手抱头,一手折下一根树枝,毫无章法的舞动起来。
自从那天遇刺以来,她便时常梦到一些奇怪的事,温暖的拥抱、缠绵的拥吻、深情的眼眸、温柔的话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醒来后却又感到格外的陌生,还有一阵阵的心如刀绞与莫名的悲伤。
对于这种自己不能掌控的情况,林蝶衣烦躁、恐慌,甚至是害怕,仿佛回到了年幼离家时,那样的孤独无助,又非常容易受到伤害。
越是迫切的希望可以想起来,记忆反而飘得更远,想的仔细了,就会如针扎般的头疼。
林蝶衣被折磨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发泄起来。
瑹瑀瑄看着她如发疯般在院子里舞剑,两只手紧握成拳,数次想冲进去将她拥入怀中,数次都硬生生的阻止了自己。
“啊……”林蝶衣将树枝一扔,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瑹瑀瑄等了片刻,见她毫无动静,内心的忧虑打败了理智,几步走近上了台阶来到院门前,才想推门而入,只听得林蝶衣在里面低吼:“滚,不愿意告诉我真相的就滚开,我不愿意见到你。”
林蝶衣听到了脚步声,辨认不出来是何人,却下意识的说出这些话,仿佛在内心深处,知道这个脚步的主人可以给她答案,而这个人却是最不会开口的一个。
瑹瑀瑄的脚步顿住,悄无声息的一步步退下台阶,转头看向蝶翩翩。
蝶翩翩见到他祈求的目光,无声轻叹,故意加重脚步走上台阶:“林姑娘,是我。”
伸手将她扶起,两人一同坐于石凳上。
林蝶衣知道方才的脚步声不是她,也能感受到院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了,只要不是想要伤害自己,无论是谁,都不会给自己一个解释。
“林姑娘,是否需要传太医。”
“不必了……”发泄过后,林蝶衣好受了一些,“这么晚了,皇妃怎么还不睡?”
“今晚夜色颇好,我惦记着一池荷花,想着姑娘也许并未睡下,可以与你一同赏荷。”
林蝶衣看向一池娇艳欲滴的荷花,又看了看月色,却是无心观赏。
“有些时候,越是最亲自的人,越是伤人最深的。”蝶翩翩看着荷花出神,思绪已经飘远。
那一年才入冬便降了一场大雪,用过午膳,长安带了几个人到满芳苑扫雪。
“这院子伺候的人虽少,但是却远比其它院子干净得多呢。下雪有人来扫雪,下大雨有人来擦青砖,秋天起了风,这落叶是万万不能扫的,因为小姐喜欢看。这一桩桩一件件,陛下虽日理万机,但心里记得比奴婢还清楚呢。”喜颜在旁打趣。
蝶翩翩斜了她一眼,“好端端的又说什么疯话,不怕让人听去了。”
“谁会听呀,听见了更好,这样的恩宠是她们求都求不来的,嫉妒死她们。”
“你这舌头呀,真该割了去。长安,扫成这样就可以了,让她们都下去吧。”又对喜颜说,“你也下去吧,我不叫你莫要出来。”
“可是小姐……”
蝶翩翩故意沉下脸说:“罗嗦什么,还不快去。”
“是。”
蝶翩翩抱膝坐在栏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荷花,一时竟看得入了迷,连玉珏走近都不知道。
“你在这里坐了多久?”玉珏坐到她身后,扯过裘皮披风将她裹了起来。
“我不冷。”将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淡淡的回答,深深的吸着满是他的气息的空气,他的怀抱,如温暖的家,给她安全感。她不是不怕冷,只是喜欢这种被寒冷渗入肌肤的感觉。每当他用体温温暖自己,都让她觉得,自己心里的寒冷也在一点点被驱散。
“怎么也不见有人伺候?”知道她喜静,可让她一个人这么坐着,不知要到几时才会想着起来,冻坏了怎么得了。
“是我让喜颜下去的,她劝得我心烦。”
玉珏只得无奈得轻叹一声道:“回去吧,你浑身都是冰的。”吻了一下已经噘上天的嘴,起身将她抱起,踢开门进屋后,连人带披风一同放在贵妃榻上。关了门后,坐在她身边闭上双眼半躺着,而她则安静的靠着他的肩膀,也闭上了眼,屋内静得只有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她便不安份了,心里仍惦记着那几株荷花。粉艳的荷花立于池中,花瓣和荷叶上却覆了一层薄薄的雪,要能看到这美景须花开得正当时,雪也要下得不薄不厚,太厚了就会把花瓣压弯,太薄了会看不真切或不能刚好的盖住整片花瓣,这景致难得今年见着了,怎能叫她不心痒。她特意命人只将常走的一条小径清了雪,其它地方的雪半点不让动,从她最喜的那个位置望出去,眼前的柱子刚好挡住那条无雪的小路,满眼便只是那一片雪白和片片粉红。
她听他的呼吸沉稳,轻轻立起身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扯过披风盖在他身上,刚站起来,却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腰:“多日不见,你却不曾想朕?”
蝶翩翩被他怨妇般的口气逗笑,只得叹了口气,双手环膝,像一只团成球的猫,找了个舒服的姿态重新窝进他的怀里。把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脖颈上,吸取着他的体温。
玉珏将披风覆在她身上,左手仍是环着她的腰,右手盖在了她的另一半脸颊上。怎会不知她的心思,这时的院外,有两个人就在她刚才的地方,从她的角度,把她最爱的美景,一丝不差的呈现在画纸之上。
“男人呀,总是考虑很多,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有的时候,最心爱的人,却恰恰也是他们不得不牺牲的人。虽然他们心里也许比女人还苦,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林蝶衣知道她也是有心事,却是没有多问,而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将头脑放空,希望可以找到片刻的平静。一剑定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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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真言
“这迦兰王是什么人物?还需要我们相陪?我现在身子重,每天只是想躺着,可是不愿意见客。全本小说网;HTTPS://。m;”如妃被宫女扶着,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宫女的身上。
苏晴晓说道:“妹妹怀孕辛苦,陛下是知道的,只是迦兰王乃贵客,妹妹就请辛苦些。”
“为何宁嫔不用参加?”
“前几日陛下遇袭,宁嫔见了血受了惊吓,至今精神也不是甚好,无法出席。”
“我也受了惊吓,去不了。”如妃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宫女抓着挣不开。
“妹妹说笑了,妹妹身康体健,不如宁嫔那般娇弱。”
“我不想去,你听不懂吗?”如妃竟是完全站定,怎么也不肯迈步。
苏晴晓还是笑意盈盈:“妹妹去不去的,不是本宫可以做主的,待见着陛下,妹妹可以去求陛下的旨。若是陛下允了,本宫自会派人将妹妹送回去。来呀,好生扶着如妃,若是磕了碰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两个婆子过来,一左一右将如妃架了起来,半拖半拽的跟着往前走。
“我不去,不去……”如妃怎么也挣脱不开。
见着这情形,茗妃就知道要坏事。陛下似乎真把遇袭当成了一个意外,林蝶衣也是没有再计较纸条一事。看来不是不追查,而是时候未到,只是希望如妃可以记得自己的话,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苏幽然身上。
如妃被押入席,肩膀被婆子按着,根本就站不起来。
“苏晴晓,你想干什么?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吃罪得起吗?”
“如妃,你稍安勿躁,自是没人伤得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苏晴晓,我不要在这里,你让我回去。”
昨晚接了伴驾的旨,被茗妃一番吓唬,心里是又惊又怕,想要称病不去,苏晴晓却是带了人将她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五六个人上来按住她,为她穿衣梳妆,根本不顾她是个孕妇。
见皇后这个架势,如妃更是惶恐,拼了命的想回去,以为躲在自己宫里见不到玉珏,等到孩子出生,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他肯定就不再计较了。
苏晴晓轻抿着茶,根本就不再理她。
“苏晴晓,你是聋了吗?等陛下来了,我一定让她治你的罪。”
“你要朕治谁的罪?”
“参见陛下。”苏晴晓率众妃给玉珏请安。
“平身吧。”
如妃见玉珏的脸上没有任何厌烦,甚至还带了一丝喜色,胆子大了很多,心想着定是茗妃杞人忧天,陛下根本就没有怀疑任何事。
玉珏出现后,按着她的婆子就下去了,她虽然挺着个大肚子,却是身手灵活,几步来到玉珏面前,跪倒在他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哭嚎着说:“陛下,我今天身子不适,皇后却硬要拖着我来赴宴。陛下,皇后不顾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一心想要了我孩子的命,请陛下为我做主。”
“爹爹……”璘儿被子午抱着站在最后,被如妃的大声哭诉吓了一跳,不但没有哭,反而伸着脑袋往前找。却是被自己的父亲挡住,着急的拍打着父亲的肩膀让他闪开些。
“子午。”
“是。”子午将璘儿放到地上。
璘儿绕过碍事的人跑到如妃身边,伸出一只小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阿姨不哭。”
如妃正在想着定要把苏晴晓和苏幽然都拖下水,冷不防出现这么一个小人儿,也没看清是哪里来的,还以为是哪个宫人的孩子误闯御花园,在孩子身上推了一把骂道:“哪里来的野种,还不拖下去乱棍打死。”
璘儿被她推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一下,一骨碌爬了起来,揉着屁股脆生生地说:“我是迦兰王子。”抬头看着玉珏,“齐伦王,什么是野种?”
玉珏将他抱了起来:“她是胡说的,不用理她,摔疼了吧?”
“有点儿,爹爹说男孩子不怕疼。”
“璘儿真棒,是个勇敢的好孩子。”低头看向如妃,“跪在这里成何体统?还不快些入席?”
“陛下……”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惩治皇后,如妃还想再说。
几个婆子得了苏晴晓的示下,将她扯到一旁。
玉珏向瑹瑀瑄说道:“请。”亲自将璘儿放到特意为他准备的小椅子上。
见两人都坐了,妃嫔们才重新落座,如妃也被按在座位上。
长安一摆手,宫女们将酒菜呈上。
玉珏拿起酒杯:“今日虽是设宴为迦兰王接风,但是迦兰王乃是朕的旧友,此宴可算是家宴,你们无需拘谨,先满饮此杯。”
玉珏一口将酒喝干,其他人也都饮尽杯中酒。
“倒酒。”
玉珏似乎是非常高兴,连喝了三杯,大家也只得随着他一起喝了三杯。
与齐伦王的兴高采烈不同,迦兰王一直是面无表情,喝完了第三杯酒,冷声说道:“本王此来,给在座的每人带了一件礼物。”
长安在每张条案上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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