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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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瑹瑀瑄闪身躲开,那道身影在屋内横冲直撞,楚风借着灵活的身法,点了那人的几处穴道,他才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瑹瑀瑄看着父亲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冷冷的问道:“管家,他是怎么回事?”
管家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王爷被三王爷暗算,头部受了重伤,经太医诊治后本以为是没事了,谁知有一天就突然发起疯来。”
“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大半年了,开始时只是偶尔如此,后来便越发严重……”
“为何不通知本王?”
“王爷不让……才发病的时候,有一个神医毛遂自荐,王爷吃了几服药,觉得效果甚好,便事事听他的安排,甚至还让他在自己发病时处理府内事务。”
“那人现在何处?”
“就在后花园,王爷特意为他建了一个院子,没有神医的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否则必会命丧当场。”
“本王到要看看他有多神,紫檀,带着王爷同去见那人。”
紫檀和子午一边一个架起王爷往后面走,而韩野则在屋内研究起燃香。
远远便可见花园中耸立着一座雕梁画栋的二层楼,有滚滚浓烟从二楼的窗户中冒出。
“这是神医在为王爷制香,王爷只有用他做的香才能安静下来。”管家知道迦兰王不会放过那人,便主动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楚风走在最前面,仔细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处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示意他们不要动,自己则钻进了一旁的竹林,只听得几声噼啪响,走出来轻蔑说道:“什么神医,不过就是布置了几道暗箭伤人的机关而已。”
院子里聚了十几个年轻男子,两个一高一矮身穿铁青色长裳的人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看见这一行人立马迎了上来,彬彬有礼的抱拳道:“几位是新进的教众吧,迷途知返,真是可喜可贺。”
旁边那些人争先恐后的跑过来表起了忠心,其中一个年级稍长的人竟然痛哭失声:“我卖了房子和店面,把所有银钱都捐献了出来,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你可不能弃我而不顾……”
其他人纷纷附和,这两个人拼命的安抚着他们的情绪,再三保证不会让他们失望。随后便将他们带进旁边的一间瓦房内,给了每人一个酒杯,里面盛着淡绿色的液体,飘出令人心神荡漾的馨香。
矮个子高声念道:“汝等虔诚侍奉之心天地可鉴,现有神明引路,助你们早登极乐……”
那十几人都饮了杯中之物,一个个的脸上露出诡异笑容,身子歪歪斜斜的先后倒下。
“几位道友为何不喝?”高个子走过来,一脸关心的模样。
瑹瑀瑄举着杯子走近几步,如闪电般出手,把杯子里的东西给他灌了进去,与此同时楚风三两下控制了矮个子。
看着高个子也倒在地上之后,瑹瑀瑄问道:“你们谁是神医?”
矮个子被压住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神医在……在里面。”伸手指着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林蝶衣上前将门慢慢推开,里面传出一个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慢,快把他们都抬进来。”皱了皱眉,这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瑹瑀瑄指着高个子低声道:“把他背起来。”
矮个子不满的嘀咕着,但也只能照办,背起来后高个子的脚还拖在地上。
瑹瑀瑄跟在矮个子身后走进暗室,立即闻到了一股股的血腥气。下了几级台阶,进入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十张木板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人,手腕被割开,鲜红的血液流进了手边的木桶。
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人在床边来回穿梭,见到有滴净了血的,就把木桶挪到另一边,如果两只手都不再有血流出,他就把那人推下床,将木桶里的血倒进放在墙边的一口大锅里,锅下面点着极旺的火。他拿起大木勺子用力的搅合了一阵,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个盒子,把里面的粉末全倒了进去,猩红色的血液中升去一阵白烟,随后翻腾起巨大的气泡,如同开了锅一般。
那人点了点头,继续在床边忙活,知道他们进来却是不回头,只是吆喝道:“还不快点把人搬过来……”
矮个子看到瑹瑀瑄的示意,便把高个子放在床上。那人都没抬眼,熟练的割开手腕开始放血。
瑹瑀瑄看着即将漫溢出来的鲜血,幽幽的问道:“这些血有何用处?”
“你们怎么没有喝升仙水?”蓝衣人终于转过头来,竟然是大公子,难怪声音耳熟。
第278章 升仙
听了他的话,林蝶衣诧异说道:“升仙水?这种方式升仙也太痛苦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妄求成仙,活该受这样的苦。”看到了几人身后的小王爷,双眼射出怒火,“你们怎么能把他弄出来?我近半年的心血全白费了……”冲过去要把小王爷抢过来,只可惜还没进前,就被紫檀一脚踢翻在地。
“你是何人?”瑹瑀瑄可不会相信大公子能搞出这些名堂。
“我是小王爷的大公子。”那人嚷道,挣扎着要爬起来。
紫檀又一次将他踹翻后踩住胸口,让他再也不能乱动。
林蝶衣挑开他的发髻,却没有看到疤痕,回头向瑹瑀瑄说道:“难道他真是大公子?”
瑹瑀瑄蹲下身子掐住他的脸端详了半天,在耳根处发现了破绽,挑起一个小口撕开,露出一大片血红,而那人却是没有叫疼。用力完全撕开,拿在手里的是一张非常薄却很完整的人皮,而那人脸上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皮肤是完好无损,只是不知道脸上涂上什么。
“你杀了大公子还剥了他的脸皮?”
那人见被识破,也不再狡辩,轻蔑的说:“我可不做杀人越货之事……”
“你自是可以手不沾血……”韩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段燃香,“这种香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只要闻的时间够久,小王爷就会如同木偶一般任你摆布。”
瑹瑀瑄一转念,沉声问道:“你可是为了小王爷手里的兵权?”登位之后,他便把小王爷的兵符和大公子的兵符都还了他。
见蓝衣人点头,林蝶衣不解的问道:“你既然可以假扮成大公子,为何不再找个人来扮成王爷?何须用如此麻烦的方法?”
那人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愿意自找麻烦吗?我在王府内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兵符,更何况他与统兵将领设了口令,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他都不肯开口。无奈只得用了此法,完全控制他的心神之后,自然是想让他说什么都行。”
“你就是用这些血来制香的?”瑹瑀瑄的语气有了些许变化。
“怎么可以如此浪费这么宝贵的东西?这些血精是为了换脸的新方法准备的,不会有伤疤更是没有痛苦,只要人皮够薄够完整,而换脸者的脸型又与被换之人的完全一样,就可以靠血精将两张脸贴合在一起却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是仍旧被你发现,看来还是需要改进。”这人没有一点被抓的紧张,却因为技术不够精湛而懊悔连连。
“你究竟是何人?”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你定与图蒙托不了干系,既然你已经制出了这么多香,那就不要浪费了……韩公子,只要能让他说出实情,随你处置。”
“好。”韩野愉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把小王爷安置到别的房间,宣太医尽快诊治。”瑹瑀瑄只身一人往小王爷原来的住处去了。
韩野让府里的下人把燃香都搬走了,房间内被翻的乱七八糟,瑹瑀瑄站在房间正中环视四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玉石镇纸。
“可能是在翻找东西的时候摔坏了……”林蝶衣不放心,一直跟在他身后,见镇纸中间有一道裂纹,不免可惜起来。
瑹瑀瑄抓住镇纸两端,猛一用力将其掰成两半,里边赫然露出两个兵符。
“这镇纸有什么来历吗?”林蝶衣见他一点欣喜之色都没有,只是盯着镇纸看,心里担心又勾起他的伤心事。
“这个镇纸是我小时候摔坏的,那时候我身子弱,老大和老二总是打我,有一天我被他们追到这里,老大抓起镇纸向我砸了过来。我勉强躲开了,可是镇纸却打在墙上断成两半。他们两个全跑了,我拿起镇纸想把它粘好,发现里面居然是空的。这时候小王爷进来了,我献宝似的告诉他可以在镇纸里面藏东西,可他却从我手里夺过镇纸扔到一边,叫来下人把我关进了柴房……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把兵符藏在了里面……”
“纵然他对你诸多不公,但在他的心里,定是以你为傲的。”林蝶衣握着他的手肯定的说,见他不相信的模样,微笑着解释道,“小王爷亲口承认,你是四个儿子中最像他的,王爷之位是要传给你的。”
瑹瑀瑄竟微微一愣,小王爷确实提过几次要把王爷之位传给自己,可因着是觉得自己天生的异象,才让他有了迫不得已的决定,因此他每每提及,自己都会拒绝。难道他竟是真的欣赏自己才有了如此决定?
“主人,太医已经到了。”子午在门外禀报。
“知道了。”瑹瑀瑄手中拿着镇纸,仍是回不过神来。
“我敢肯定,小王爷与将军定下的口令,自是与你有关。”林蝶衣拿着兵符在他眼前晃了晃,“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约为何?”
“如果我赢了,你就把小王爷接到宫里居住。如果我输了……”
瑹瑀瑄接口道:“如果你输了,就要永远都待在我身边,半步都不许离开。”
“不公平,我要是在宫里待厌了怎么办?”林蝶衣不满的撅着嘴。
“可以允许你出去散心,但不能离开的太久,要有人跟着你,让我每天都能知道你的消息。”
林蝶衣调皮的眨了眨眼:“可以,不过能不能跟的上我,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瑹瑀瑄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知道你本事大,我不管着你就是了。”
“我会愿赌服输的,不过肯定是我赢……”把兵符塞进他手里,“去看看太医诊治的如何了。”
太医在屋里为小王爷施针,瑹瑀瑄把兵符给了紫檀,又小声的说了两句,紫檀领命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起身回禀道:“小王爷之前的伤势严重了许多,又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再加上吸了这么多的香伤了经脉,只怕很难恢复到正常水平。”
“能恢复到何种地步?”
“最好的情况是能保持神智的清醒,但却要长期卧床。”
瑹瑀瑄点了点头,让管家为韩野和楚风安排了房间,又把府里不大可靠的下人换掉,便带了林蝶衣回宫。
在主母居住的福安宫内,主母和容佳听着瑹瑀瑄讲述完小王爷的近况,主母沉思良久:“不想曾经如此不可一世的小王爷,如今竟是如此情况……”
容佳没什么反应逗弄着爱爱,虽是小王爷的女儿,但小王爷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父女两人形同陌路。
“儿子已经命太医尽心治疗……”
“尽人事听天命,国主也不要太过苛责太医。”
“是……”并没有提及小王爷有可能进宫一事,又闲谈几句,见母亲有意把话题往安如身上引,便以处理政务为由告退了。
因为紫檀不在,带领小队出城的任务便交给了紫杉。
乌狼照例走在最前,楚风和林蝶衣咬着耳朵:“这个女人一路上都冷着脸,似是万般不愿的样子。”
“她是主母身边的,这次出来又要听命于我们,自然是不愿的。“林蝶衣只道她是心高气傲,却不知道紫杉因为听多了主母对这位林小姐的各种抱怨,从心底里就对她极为厌恶。
出城不久就进了山,因为崖壁陡峭不能骑马,干脆把马栓在了一处,留下两个人照看,其他人沿着羊肠小路上艰难攀爬。
乌狼却是游刃有余,甚至还悠闲的抓到一只大鸟,玩了一会儿便下了肚。
过了大半日,在天已擦黑之时,探子回报在前方发现几处简易木屋。
乌狼摇了摇尾巴,呜呜了两声便钻进一处草丛中,林蝶衣挥挥手,第一个跟了上去。在茂密的灌木中跋涉了很久,直到太阳完全落山,爬上一个土坡往下望去,一片火光中有几个木屋,升起几处青烟,想必是在生火做饭。
林蝶衣奖励的拍了拍它的头,退回到山坡下面,决定等他们睡熟就动手。
几个护卫把众人带到一处小溪边,因为不敢生火,大家就着溪水啃着干粮,看着乌狼饱餐了一顿兔肉。
所幸是月初,虽然天气晴朗,但月光却是微弱。楚风飞身落下,闪电般点倒了巡逻的人。大家纷纷跳下,依照事先计划好的分头冲进木屋,将那十几人悉数抓了。可是还未等询问,那些人居然都服毒自尽。
韩野捏开被点了穴道的几人的嘴,从他们的牙齿上撬下毒药又搜了身,反绑了双手双脚并堵上嘴,抬着他们连夜下了山。
连审三天却是牙关紧咬无一人开口,审问的官员只得上报。瑹瑀瑄见此只得亲自出马,在他的手段之下,其中一人连半天都没撑过就连连求饶。
“我是图蒙敬公的手下。”
“前几年行刺中土太子之事,你可知道?”
“只是听说,我没有参与,所以不知详情。”
“神医是谁?”
“什么神医?”
“在小王爷府里的那个人。”
“他叫夜莫,数辈都是先王的家奴,因为忠心而被赐姓夜,从中土回来后便投奔了敬公。”
“他在中土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
“换脸术就是他的主意?”
“是,死了好多人才成功。”
“他为何要到迦兰来?”
“敬公明令不允许私下讨论任务的内容,因此我们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对于他为何来这里一无所知。”
“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劫持商队?”
“是的,我们会把抢到的货物运回图蒙,但是绝不伤人,只要吓得他们不敢进入都城即可。”
“目的何在?”
“一来是无人报官,我们便是安全的,二来是要商人回去讲述自己的遇险经过,使得其他人不敢进迦兰贩货。”
“毒死看门狗和进庆元侯府盗窃的,也都是你们的人?”
“是的,我们在各个重臣府中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有一个人汇报说看门狗见到他就狂吠不止。因为狗恰是他所扮装的人从小养大的,所以定会引起别人怀疑,迫不得已便毒死了狗。可是又怕招来更多猜忌,便把其他府上的狗都毒死了,确保了他的安全。”
“他们都是扮装成了府中的什么人?”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你们从庆元侯府偷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偷……”
“准备要偷什么?”
“听说侯爷的女儿还小,我们原本是想绑了她,制造城中治安混乱的假象。可是却没想到府中竟然只有下人,只得在书房里乱翻了一通混淆视听。”
“把他关起来……”他被带走后,向在一旁记录的杨观墨询问,“他们打劫了商队,对外族来迦兰经商会有多大影响?”
“关公子在信中确是提过沧州和京城两地都有类似的流言传出,虽说已有部分人生了退缩之心,不过影响并不大。”
“关家在都城内位置最好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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